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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乱反正[快穿]》九月在户
文案:
萧于雁一直浑浑噩噩的活在世上,在被汽车碾压过之前,他一直以为他在等待这一天,然而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错了。
生活如此美好,你却如此多病,不好,不好。
一个不负责任的拨乱反正系统缠上他,将他带入各个位面,扔完就跑。
任务?你怎么从来没说过?
哦,忘了。
积分?你也从来没说过?
哦,忘了。
辅助功能?你也没说过!
哦,忘了。
在各个位面流浪久了,现实的记忆逐渐淡去,不停的穿梭是为了什么……
“阿雁,我等你。”
谁…是谁在说话…
各种类型攻vs自强不息越作越死受
ps:
1:有大盆狗血,苏苏苏
2:1v1,小攻都是一个人
内容标签: 快穿 穿书 系统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于雁 ┃ 配角:凤无缺,贺知州,宁海 ┃ 其它:快穿,穿书
第1章 这锅我不背(一)
萧于雁猛然睁开眼睛,灰败的瞳孔逐渐染上生命的色彩,他转动眼珠,活力渐渐出现在他眼琉璃色的瞳孔中,也顺便看清了周围的景色。
他躺在一条溪涧旁,似乎是因为河水退潮才将他从溪水中暴露出来,视线中的石头有因为长期浸泡在水中而生长的清苔。
两边是高高的悬崖,越到远处间隔越小,阳光从窄缝中透过来,到达底部已经失去原有的温度,光线昏暗,只能略微照清崖的的景色。
意识逐渐清醒,原本属于这剧身体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即使寸寸骨折,不能动弹,肌肉记住了这种疼痛,在痛觉传输到神经中枢的时候,下意识的阵阵抽搐。
萧于雁何时受过这种痛苦,因先天性耳聋,从小他都是被捧在手心上长大的,一点皮肉伤都能引的一大群人兴师动众,更何况这种四肢骨骼尽断的痛楚,他想他肯定哭了,哭的很难看,口中发出野兽般嘶哑的凄厉叫声,耳边是在悬崖底下回荡的属于自己的可怕回音。
他听见声音了,他不知道该为这个事实而高兴,还是为全身的痛苦而悲伤。终于,他如愿以偿的痛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萧于雁是被痛醒的,绵绵的疼痛一波波永不断绝,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不放过他,一度让他几乎想放弃。万事开头难,他安慰自己,以后会好的。
萧于雁本是现实世界的一名耳聋患者,因投胎投的好,他基本没吃过苦,家里人帮他请家庭教师,帮他学会说话,完成学业。然而他的世界没有声音,再多的关怀仍旧改变不了这点,他的世界没有声音。
每一个有钱人家里多多少少有几个商业上的敌人,萧于雁不管这方面的事,平时生活也大意,如果不是围在身边的保镖,他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然而再严密的防备终有疏忽的时候,萧于雁就在这个疏忽下,死于一场车祸。
几次死里逃生的时候,萧于雁总是自暴自弃的想,这个残缺的身体还不如早死早投胎,不留下来祸害人,但真的面临死亡,他害怕了,他怕离开这个世界。
他想起了他的父母,不管多忙,每天回家陪他吃饭,甚至为了他敏感的心,为了能花费全部精力照顾他,去做了绝育不再生孩子。得知他的身死,他们该怎么办。
他想回去。他想回到他们身边。
“你有一个机会可以回到现实世界,并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在他无助时,响起了一个机械的声音,他听从这个声音的建议,开始了任务。
据那个自称系统的声音说,世界上有很多位面,每本书都能自成一个位面,但不知何时,世上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穿书者,将书中的剧情扰乱,将原本的主角拆散,他的任务就是到书中从穿书者的手中抢回主角。
萧于雁不管这无厘头的理论,紧紧抓住这唯一回家的机会,开始了旅程。
这本书的主角是从小家破人亡的凤无缺。天衍大陆有几千年没有修真者飞升了,而有传言,有一宝物可以让人白日飞升,没人知道这宝物是什么,长什么样,因为这个传言,无数无辜的家庭被灭口,凤家就是这么一个家族。
凤无缺逃过一劫,被凤家家主曾有一面之缘的云巅门门主救走,从此开始升级打怪找仇人的故事。
萧于雁穿的这个身体彦笑是主角未来的好基友,也是以后共同飞升的道侣,他同样是家破人亡,但没有主角那么幸运被人救走,他被人打断四肢骨头扔下悬崖。侥幸不死,逆转心法散功重修,修的是彦家从不外传的曾经在大陆上被称为魔功的玄月心法。
正常的剧情应该是彦笑和凤无缺同病相怜互相扶持,共创美好未来,而在有人捣乱后,无辜的彦笑背负了所有的命债,而凤无缺和反派在一起了。
萧于雁来这,就是要把本属于彦笑的凤无缺给抢回来,掰回剧情。
这些都是后话,当前的任务就是要忍过这彻骨的疼痛。
萧于雁被痛昏过去,再次被疼痛唤醒,他不知道这样反反复复的日子过去了多久,他被这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疼痛折磨的麻木。
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按照设定散去原先的功法,玄月心法自行在经脉中运行。
玄月心法顾名思义靠吸收月之精华修炼,满月时修炼速度最快,修炼速度是普通的修炼心法三倍以上,因其修炼的特别方式和其配套的奥妙的玄月掌,玄月心法被人称为魔功。
这门厉害的功法有一个致命的缺陷,每月的朔月,修炼者无法调动功力,犹如一个普通人,这个缺陷直至修至大成飞升才可避免。
萧于雁的运气好,活着说他的运气差,穿来的那天刚好是满月,身体自发吸收空气中的月之精华,修复受损的经脉。断裂处重新连接,破损处修复弥补,残破不缺的经脉在月华的冲刷下恢复原样,并被拓宽巩固,更适合修炼。这其中的痛楚萧于雁不想再回忆。
日新月异,斗转星移,在萧于雁恢复金丹实力的那一刻,他全身的骨骼开始重塑。
在之前的修炼中,肌肉和经脉都已经被吸收进身体的月之精华慢慢修复,碎掉的骨头也嵌合在肌肉中,如今断骨重生,碎骨要一个个从肉中拔/出来,拼接融合,要不是萧于雁已经忍受了这么久的疼痛,这番痛苦能直接要了的命。
除了疼痛,全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蠕动,奇痒无比,他知道这是伤口在愈合,尽管他没有能力去挠,也没有能力翻滚,他还是恨不得直接晕过去,痒比疼痛还难熬。
说不清这次重塑用了多长时间,他近乎昏迷,意识不清,等他重新清醒过来,已是重获新生。
握紧双拳,能感受到双手充满了力量,体内有一股灵气在汩汩流动,走遍周身,在丹田处汇聚,进入那颗幼小的金丹,金丹吸收了灵气又变大了一圈,这变大的部分几不可察,要不是萧于雁觉得新鲜一直盯着,也感受不到这微小的变化。
而萧于雁最欣喜的是是声音。溪水潺潺流过的声音,鸟儿鸣叫的声音,甲虫爬动的声音,风吹过小草的声音,代替了他的嘶吼,这对于一个先天性耳聋这是那么新奇,那么美妙,他几乎热泪盈眶。
等我完成任务,回到家,我就能有健康的身体,能亲自听到这些声音了。萧于雁一下子斗志满满,他从没怀疑过系统的话,一个有能力将灵魂投射到其他位面的系统,没必要在这点上欺骗他。
按照掉崖定律,崖底必定有隐士高人,不过彦笑掉落的时间太晚,高人已经坐化成一堆枯骨,只残留了些遗物。
萧于雁豪无心理障碍的扒下那个储物戒,先拿了件衣服穿上,总算不用再裸奔了。
彦笑出崖后亦正亦邪,性情大变,除了因为家门被灭,四肢被断,在崖底承受非人的折磨的原因之外,戒指中的一卷羊皮纸功不可没。
羊皮纸中的邪念影响了他,常常让他心里冒出强烈的杀念,在凤无缺的帮助下,他祛除了邪念。而在被捣乱的时空中,没有主角的帮助,彦笑犯下一个错,他被邪念控制屠尽当时和他在一起的七名修真者,也正是这次意外,让他对泼在他身上的脏水无动于衷,因为在他看来,自己和那个灭门的凶手没有差别。
他的默认让更多的人以为那些灭门案是他犯下的,没人知道他也是受害者,没人知道在那之前他只是个小小的筑基,根本没有灭门的能力。
最终,他死在了凤无缺的剑下。
一卷小小的羊皮纸,在主人死后还能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可想而知,这剧骨头的主人生前是多么邪恶的存在。
戒指中,羊皮纸安静的堆在一旁,让人误以为这是一卷普通的心法或者功法,在它旁边,有几个破损的灵器,没有灵气的供应已经失去了应有的风华,黯淡无光。
萧于雁只留下了必备的灵石和没有任何阵法加成的普通衣服,将其他的枯萎的植物,灵器,奇奇怪怪的认识的不认识的东西,尤其是那卷羊皮纸堆放到一边,打算一把火烧了,不怪他小心,实在是这个世界有太多他不懂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着道。等出去后,这个戒指他也要换掉。
萧于雁不敢和那些东西有任何接触,聚了些枯草,点燃一把火,听着在火中噼啪燃烧的悦耳的声音,转身离开。
固有的思维影响了萧于雁,他想不到,一个大乘期的物品,即使经过了千百年风霜,又岂是凡火可以烧尽的。
火焰轰的燃起一米高,扭曲的红光中,似乎有一张狞笑的脸在注视着远去的背影。
第2章 这锅我不背(二)
从崖底上来,费了萧于雁不少功夫,他光有修为不会运用,也没有相应的灵器可以御剑飞行。只能尝试着将灵气运转到脚底,好歹能做到健步如飞,省了他不少力气。
凤无缺在五年后回到家中遗址祭奠亲人,和路过的彦笑巧遇,萧于雁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上来后就直往目的地赶。
凤家位于天衍大陆南方的锦州城,是一个小小的修真家族,离凤无缺所在的云巅门隔了半个大陆。彦家在东南方向,距离凤家较近。
萧于雁日夜兼程,灵气没了坐下来修炼,累了随便找个地方一躺就睡,在半个月后,终于到达了锦州。
锦州城中的修真家族多,修仙对于普通平民不是秘密,街上经常能见到仙气飘飘的修真者经过,有个城中城是专门划分出来供修真者所用。
萧于雁现在就在这个城中城。
萧父萧母给萧于雁的都是最好的,他是一个合格的贵族少年,就是那种即使穿的破破烂烂,让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那种特质。
这个戒指中的灵石不少,萧于雁花起来底气十足,找了个最大的店铺买了最贵的几件法衣法器,被掌柜的恭送出门。
修真界的东西全都是淡雅别致的,这是云巅门的门主首徒,全门的大师兄带起来的风气。
传说这位大师兄出身,温润如玉,淡雅如菊,俊朗不凡,待人友善,一笑令人如沐春风,全修真界的女修都以大师兄为标准寻找道侣,于是这股淡雅风就这么吹起来了,连魔修邪修,也朝这个方向发展。
彦笑的底子好,相貌中等偏上,笑起来有一个小小的酒窝,本来就是世家出身,再加上萧于雁这个来自异界的大少爷,增添了不少风流气。
一身天青色的长袍,罩着白色外纱,头发以淡色的发带绑住,在身后拖出长长的尾巴,腰间悬挂着一柄剑鞘带暗金纹的长剑,在阳光下隐约闪过一道光芒。
即使淡雅的风气在修真界刮起来,没人会像萧于雁这么穿,说到底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杀人夺宝是常事,这身衣服不利于斗法,跑路,还明晃晃的在告诉别人,我很有钱。
在城中有家族坐镇,没人敢乱来,出了城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凤家当初是城中的一个小家族,没出事前,没多少人主意他们。凤家的宅子并不大,坐落在城中的边缘。
十年过去,凤家灭门时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没人去收拾这堆在大火中被焚烧的残垣断壁,既是为了铭记,也是不敢。
萧于雁站在原本应该是大门的地方,门口的两只石狮子经受风雨的磨砺已经看不出面容,他抚摸上焦黑的门椽,仿佛能看到昔日辉煌和乐的一家,有孩童在嬉闹,有家长在为琐事闲聊,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杀神却在悄悄降临。
一阵巨大的悲痛突然袭上心头,彦家被灭门的记忆从深处翻涌到面前,和凤家是那么相似。
无情的剑锋,凄厉的悲鸣,无处可逃。
萧于雁忍受不住跪下来,双膝骤然压上青石板给刚愈合的骨骼带来一阵新的疼痛,然而这股痛比不上心里的痛,这是属于彦笑的身体的记忆,他为发生在他身上的经历而痛哭。
萧于雁想起了他的父母,想起了他的车祸,想起了断骨之痛,在这个全新的世界,他将踽踽独行。
“什么人!”
凤无缺是在三天前到达这里的,在师门的五年,让他从聚气六层修炼到了筑基中期,也让他从一个少年长成青年,同门都说他是天才,二十岁的筑基中期世间罕有,但他觉得不够,这点水平怎么报仇。
仇恨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唯有沉浸在修炼中才能让他获得一点安宁。
他向师父请求外出历练,一是为了锻炼,二是为了寻找凶手的蛛丝马迹。
出来的第一站就是凤家。
他站在原先属于父母房间的位置,祭奠的蜡烛已经烧光了,这三天,他就一动不动的站着这里。
外面传来的声音惊醒了他,一个翻身,朝外掠去。
然后看到了那张仿佛背负着毕生痛苦的悲伤的脸,一世难忘。
“你在干什么?”
声音冷冽如寒冬冰雪,不像询问,反倒像质问。
萧于雁听到声音转过身去,来人一身雪白的弟子服,腰配长剑,头发简单绾了个髻,最令人瞩目的是他那张脸,皎皎如夜间月辉,凛然如天界神祇,没有任何言语能形容出那张脸的俊美,却又不会让人怀疑他的性别。
萧于雁一下子将这个形象和凤无缺对上了,是了,还有他,这个世界唯有主角能够信任。他朝凤无缺扑去,在对方下意识伸手接住他时,得寸进尺的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放声大哭,从开始的小心呜鸣,到后来的嚎啕大哭。
等萧于雁哭够了,时间早已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哭的太痛快,萧于雁全身都放轻松了,懒懒的瞪着眼前被他眼泪鼻涕糊成一团的胸膛。
“对,对不起,嗝,我把你衣服,嗝,弄脏了,嗝。”一时情绪上来,止也止不住。
“没事,为何哭成这样。”和冷冷的声音不同,语气是柔软的,放在背上轻拍的手是温暖的。
萧于雁疑惑,凤无缺历经大变,冷心冷情,一般人轻易不能接近,更何况是抱住一个陌生人哭,还帮他顺气。原文中的彦笑也是在和他一起经历不少磨难后,才让凤无缺放下戒备。
不管了,那是好事,萧于雁不想挑战主角的高智商,决定实话实说,骗取同情。
“嗝,我想起了,嗝,我的家人,他们也是这么惨死的,我,呜。”
情绪还没下去,说到这,萧于雁又有点想哭,他憋住嘴,努力压下这股欲望。
背后的双手施力,然后被搂进怀抱。凤无缺只是静静的抱着他,似乎在等他再大哭一场。
“……”我不要再哭了好吗,而且我不想再把那些眼泪鼻涕再糊自己脸上,谢谢。
他挣扎着推开怀抱:“我不哭了。”
“好。”
看来主角很吃软软萌萌这一套。
萧于雁之前走入了误区,以为少不了要和那个穿书者斗智斗勇,现在想想捣乱剧情的穿书者不知道穿到哪个人身上,防不胜防,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攻略下男主,任你武力高超,舌灿莲花,主角在手,天下我有。
萧于雁继续装软萌:“你是谁?”
“我?”凤无缺看了一眼残破的房屋,“不过是世间一浮萍而已。”
“我也是一个人,我们刚好作伴!”
凤无缺目光闪动,带着戒备:“你我不过是陌生人。”
“谁不是从陌生人开始的,我叫彦笑,看你衣服,是云巅门弟子吧。”
“彦笑?”凤无缺一直在追查凶手,每个被灭门的地方都仔细收集过资料,这个叫彦笑的是一年前被灭门的彦家的一人,是巧合,还是他侥幸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