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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请自重完本——by兔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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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曳将食盒放在桌上,一面打开盒子将东西拿出来,一面轻声说道,“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便随意……”
“程君一来过?”花佚盯着白曳冷声问道。
白曳皱眉看着花佚,并没有回答,可那神色却说明了一切。
花佚一把抓住了白曳的手臂,厉声逼问道,“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见他?”
白曳皱眉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确认程君一早就下山了,两人也不可能有任何接触,他不明白,花佚是怎么知道的?
花佚看着他的神情,笑的无比讽刺,“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可是有人知道。有人托小师弟带来了一份糖蒸酥酪,师尊,这只有他知道,这天下拢共就这么一个把我放在心上的人,可你却偏偏断了我这缘分。”
“今后我也会记住的。”白曳沉声说道。
“我不需要!”花佚突然一把将白曳推开,大声说道。
“师尊,到现在为止我花佚还唤你一声师尊,我求你,不要断了我们这十几年的最后的情分!”
“这吃食我放在这里,你若是饿了,便随意吃点吧。”白曳说着开门走了出去。
第42章 第 42 章
白曳站在古树下,夜色寒凉,这古树参天,枝叶交错,如此看来竟有了几分遮天蔽日的姿态。
修长白皙的手指渐渐地拂过干枯粗糙的树干,五百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不起眼的小树苗都变成了参天大树,那情呢?
程君一说的没错,五百年的时间,死人都只剩下骨头了,那么,那无形无态的情可以保持多久?
白曳看了看自己的手,看了看眼前已经枝繁叶茂的大树,不禁有些愕然,原来在不经意间,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这世间只余下他一人,依旧如故。
脚步踏在树叶上的声音将白曳的思绪唤醒,白曳回头一看,却是乐儒。
“有事?”
乐儒恭敬地行了礼,低着头唤道,“师尊。”
白曳了然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开口说道,“你在昳阳山有多久了?”
乐儒笑的憨厚,“已有五百年了,也是乐儒的运气,遇见了师尊,从阎王爷那儿偷得了这五百年的寿数。”
“你心思澄澈,是难得一见的通透之人,得此机遇,本就是你的命数。”
乐儒老实的笑了笑,他本就是这山脚下的一个厨子,也不过偶然遇见了贵人,这才白白担了这大弟子的名头,这五百年里,他的生活依旧如故,每日烧菜做饭,闲时喂鸡种菜,他本就不是什么修仙之人,若是真要计较起来,说他是这山中的一个简单农户也未为不可。
可在这五百年里,他看着这因果不断的纠葛爱恨,这一世牵着一世的情仇冤孽,这永远解不开的命数天意,乐儒看着在这网中的人不断地挣扎纠缠,却将自己越缠越紧,就如两头困兽一般,至死方休。
白曳轻轻皱起眉头看着乐儒,“你想谈佚儿的事情?”
乐儒局促的看了白曳一眼,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在这两人的几世纠葛中的一个路人,按理说,他实在是没有开口的资格,可是他却没法让自己的嘴闭上。
明明,明明这一世的纠葛就该解了,明明两个人之间那孽缘已经找了一个消减的好去处,可是为何,白曳却仍旧要在此执迷不悟!
“师尊。”乐儒不安的看了白曳一眼,迟疑的开口说道,“这一世,你们也该解了。”
白曳没有说话,乐儒见状,继续开口说道,“这一世,若是顺其自然,花师弟……”
“乐儒。”白曳打断了乐儒的花,一双犹如墨玉的双眸染上了些许寒意。
乐儒匆匆低下头不再说话,白曳从他眼前走过。
“这一世,我不想解,我想和他,一世相伴,至死方休。”
乐儒心头一震,难以置信的看着白曳的身影在他眼前渐行渐远。
白曳打开门走了进来,花佚依旧躺在穿上,穿着素日的红衣,艳丽妖冶,摄人心神。
白曳坐在了花佚的床边,看着花佚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然后伸出一只手想要触碰对方的眼眸。
“你又想做什么?”花佚突然做了起来,神情戒备的看着白曳,将身子微微移开,和对方保持着一定距离。
白曳看见花佚这番举动,心里忽的觉得有些难受,自从他将花佚强留在身边,骂过了,吵过了,打过了,也漠视过了,心里每天都要难受几回,可是见得多了,便也麻木了。
可是今天见着花佚如此细微的举动,白曳的心里却又感受到了一阵难受,这感觉竟比这些日花佚的谩骂吵闹更难受的厉害。
白曳看了他片刻,这才苦笑着说道,“佚儿,我从未逼迫你做过什么?我只是想留下你。”
即便是在他的梦中那念头欲-望让他的心中滋生了魔,可他却固执的死守着自己的欲-望,咬着牙在那邪念的驱使下不曾勉强过花佚一丝一毫。
但是他不懂,为何即便如此,花佚仍旧是如此?
花佚冷笑道,“若非如此,我怎么会依旧唤你,师尊?”
“我从未在意过这种事,我只是想问你一句,我到底该如何做,你才愿意留在我身边?”白曳看着花佚,眼中那深情悲伤真切到让人无法忽视。
花佚扯出个笑容,看着白曳说道,“除非你放了我?”
“这不可能。”白曳断然答道。
“若要相守一生,那必定是互为倾心之人,而我们算什么呢?”花佚看着白曳冷声问道。
白曳看着他的双眼,犹如墨玉,清冷幽静,突然冷不丁的说道,“我对你动了情,佚儿,我们为何不能相守一生?”
花佚听了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笑的十分古怪,“你对我动了情?你对我动了情?”
他那高高在上的师尊对他动了情。
他花佚何德何能引得这仙人也动了凡心。
笑话,实在是笑话!
花佚笑的张狂而肆意,眼角都不觉出了泪水,过了片刻,这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收敛了脸上的神情,这才看着白曳,笑着说道,
“你对我动了情?这又如何?我花佚对你白曳一直只是师徒之情,我动了情,可却不是为你,而是为了程君一。”
花佚一字一句再次割开了白曳那清冷的表皮,他的神色看上去更加冰冷难以靠近,他睁着眼睛看着花佚,就如吐出冰渣子一般开口说道,
“不,你爱我。所以,我们应该一世相守,生死相随。”
花佚古怪的看着白曳,就如看见了一个疯子一般。
白曳继续抬起花佚的下巴,强迫着对方看着自己,继续开口说道,“你喜欢的人是我,你爱上的人是我,你心里所有的情思都给了我。”
白曳抬高了花佚的下巴,两个人靠的极近,再近一分,他们便可吻上对方的唇。
花佚因为白曳的控制而有些呼吸困难,冷眼看着白曳,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
“痴心妄想。”
白曳眼底眸色一黯,突然一把将花佚推倒然后覆身其上,花佚心头大惊,白曳却一把撕开了花佚的衣服,白皙如玉的肌肤在破碎的红绸上显露出异样的妖冶之色。
花佚眼底发红,厉声喝道,“住手!”
白曳丝毫没有理会花佚的挣扎,他一把将花佚的上衣脱了个干净,然后从身后按住了花佚,双手按住了花佚的双手,他的口里喘着粗气,眼底微微泛红,墨黑的长发从身后微微垂下,落在花佚白皙的背上,更显现出其中暧昧诡异的滋味。
“你爱的是我,只是你忘了罢了。”
白曳的声音低哑而危险,听起来却让人说不出的难受绝望。
花佚不断地挣扎,可却被白曳死死地按住,就如一条任人宰割的鱼。花佚无比悲哀的发现,在白曳的面前,他永远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放任对方对他肆意作为。
花佚的身体微微颤抖,他能够感觉到白曳的呼吸带来的热气在他的背上拂过,白曳的长发在他的背上滑动,让花佚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白曳的头渐渐地靠近。
花佚的身体绷的紧紧地,就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薄薄的一层皮肤下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可那肌肤却白皙细腻的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一旦触碰,便会在刹那堕入魔道。
白曳将头微微地下,靠近了花佚的脖颈处,突然咬了上去,他将动作放的很慢,很轻。
花佚先是感觉到了白曳的牙齿碰触到他的肌肤,然后那牙齿微微用力,温热酥麻的感觉从那里蔓延至全身,随着身体的微微颤抖,那牙齿的力量渐渐加大,微微的痛感传来,却犹如那恶魔的引子更加激发内心那不为人知的邪念。
痛感越发清晰明显,花佚不由得倒吸一口气,白曳的牙齿咬开了他的肌肤,渐渐尝到了血肉滋味,那痛感随着身体里诡异的快感一起滋生蔓延,犹如一点火苗在心里燃烧跳跃,引得整个身体都渐渐灼热颤抖。
此时的白曳就如一个享用食物的野兽,眼底满是嗜血的红色与欲望,他品尝着口中的血腥味,这味道勾引着他心里最为隐秘晦暗的念头占据了他的灵魂,可是他却依旧渐渐松了力道。
牙齿从那血肉中脱离,舌尖将那血腥一点点舔舐殆尽,痛觉伴随着温热酥麻的触觉在花佚的脖颈处滋生蔓延。
“皆说世人贪恋欢愉,如今看来,却是那些神仙不知其中乐趣罢了。”
白曳压低嗓子咬着花佚的耳朵,低声说道,“佚儿,我想要你。”
花佚浑身一震,眼底通红,刚刚想骂,却被白曳一口咬在了喉咙上。
花佚不自知的发出一声嘤咛,可是此时他被白曳咬着脖子,就如被制住了要害的猎物,再也不能挣扎半分。
舔舐,轻咬,细密的吻,轮番运用,白曳终于红着眼睛离开了花佚的喉咙,继续从后面拥着他,低声苦笑着说道,“不能,对不对?你不愿意。”
白曳从后面抱着花佚,继续吻上刚刚咬下的伤痕,低声说道,“佚儿不愿意,那便不要了。”
白曳靠在花佚身上,继续轻声说道,“佚儿,你爱我,可是你忘了。”
白曳再次吻了吻花佚的脖子,笑着说道,“无妨,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白曳的手拂过花佚身上的伤痕,白皙的肌肤上暗红色的齿痕分外清晰,仿佛在彰示着他的所有权。
“佚儿,我要离开几天,在这个痕迹消失之前,我一定会回来的。”
第43章 第 43 章
当花佚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四下的光线比平常暗上不少,花佚不由得微微眯上眼睛打量着这地方。
昏暗的光线将这个地方的轮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花佚眼前,花佚身着红衣躺在一张大床上,而他的面前是与平常无异的书桌,在他的前方是一张简单的桌椅,一切都和昳阳派平常的弟子房间相差无几,然而这石制的墙壁以及昏暗的光线却在无时无刻不彰显出这里的与众不同。
这儿的光线来自于前方的那微弱的洞口的光线,洞口处灵波涌动。
这是……结界?
花佚拍着头有些迷茫的看了这房间一眼,这才发现这个地方是他曾经来过的,这是那日他因为追纸鸢而偶然发现那个古怪的山洞。
当时他就觉得奇怪,怎么在这荒山之中会有人耗尽如此大的力气来做出这样的事情?
花佚觉得有些头痛,他好像想起来了,是白曳,他说他要去远处,在他半梦半醒之间,那人就这样将不管不顾的将他抱进了这个地方。
花佚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颈部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牵惹出丝丝痛觉,花佚暗骂一声,反手摸了摸身后的那个痕迹,微微凸起的伤口可以清晰的描绘出对方的齿痕,花佚心中羞恼之意更甚。
下了床,花佚在这屋子里转了一圈,和上一次并未什么差别,这里似乎被人施了法,时间在这里凝固,之前他还不懂是谁竟能有这般本事,现在看来,若是白曳的手法,便也不足为奇了。
花佚此时就像是一只困兽一般,他在这屋子里颇为烦躁的走来走去,走到了洞口的结界,却想起他现在灵力被封,莫说出这术法高深的结界,就是想要再靠近这洞口一步都会被其中的术法禁锢所反噬。
花佚抿着嘴,握紧拳头看了半晌,这才一声不吭的走了回去。
果真是他的好师尊!
即便是要走,也要找个法子将他看住!
口口声声说的不逼迫,可是却是实实在在的囚禁!
白曳,你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我花佚敬你尊你,唤你师尊,你却为何一再相逼!
封我灵识,断我情缘,禁锢于此,你虽如此,我却仍希求你是我那师尊,只求你,不要断了我师徒间最后一丝情义!
花佚红着眼睛看着这昏暗狭小的地方,只觉得这地方让人透不过气来,让他想要变成一只鸟,从这笼子中挣脱出来,在那广阔的天地去寻求一片栖身之地。
随着一声叫喊,花佚长臂一挥,将桌上的东西尽数挥洒于地,桌上的瓷器顷刻化为碎片,花佚的脑中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就如那一把刀从他的脑海中划过,花佚痛苦的捂着头,脑中的场景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那是一个昏暗压抑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药味,一人端着药坐在床边,一人却一把将药打翻在地,药碗顷刻化为碎片,阵阵苦香蔓延。
花佚痛苦的坐在地上,他的头中好像有一把刀将那掩埋于深处的记忆尽数剖开,带着鲜血就这样展现在他的面前。
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那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却仍旧穿着一袭红衣,眉眼间却是掩不住的疲惫憔悴。
而站在床边那人白衣清冷,脸上平静的没有半分波澜,看着那人将药碗打碎也不生气,只是皱眉看着他,沉声说道,“你该吃药。”
“我没病!”那人穿着艳丽妖冶的红衣,红唇微微扬起,笑的艳丽的犹如一把利刃。
“你该知道的,我救不了了,师尊。”那人轻笑着看着白曳,继续笑着说道,“师尊,若是我入了魔,你可要杀了我?”
白曳看着他,轻声说道,“你该吃药了。”
“我不需要!”那人叫道,犹自笑着说道,“前生求不得,今生也荒废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虽未入魔,却也没什么区别了,你不妨直接给我一个痛快,也算是了了你我两世的师徒情缘了!”
白曳看着他皱眉不语。
那人却依旧轻笑着说道,“你前生何尝利落,今生怎么这般迟疑起来了?”
白曳依旧没有说话,那人却笑着继续开口说道,“你没错,这是我的错,痴心妄想,不自量力,我已然虚度了两世,您且放心,下一生,我定当对您敬畏守礼。”
花佚眉头紧皱,细密的冷汗布满额头,这不是第一次,就如被掩埋在记忆深处的野兽逃出了牢笼,在他的面前展露出狰狞的本来面目。
花佚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他想看清那红衣人的长相,他想知道这到底是哪位曾和白曳有过这般纠葛,他忍住撕扯般的剧痛竭力想看清眼前的场景,可那人影却在那忽明忽暗的光线下慢慢消散了,只余下那一床帷幔。
花佚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那脑海中的场景与这眼前的帷幔重合,一时竟不知道这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
这是……当时的房间?
花佚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竟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脑中的疼痛依旧却已经淡淡散去,眼前的场景逐渐清晰了起来,花佚看着这熟悉的景象竟然有种诡异的痛感从心间隐隐蔓延。
白曳踏着平稳优雅的步子在这冰雪上行走,在这漫天冰雪之中他一袭白衣,浑然天成。他微微抿起嘴唇,神情肃穆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冰雪天地,眼神平静而坚定。
业往之虚,天地的边缘,掩埋着一切曾经被遗弃掩盖的往事,业孽恩怨,一切皆成过往,在这漫天风雪的尽头掩盖的便是那所有曾经被人遗弃过的往昔。
这是天地的边缘,神灵的辖外,被遗弃的灵魂妖邪纠缠滋生的天地,也是让所有人敬而远之的地狱。
而此刻,白曳一袭白衣在冰雪之中缓缓前行,他来这个地方,只是为了寻找一段当年被他亲手掩埋过的记忆。
佚儿,你既然忘了,我便亲手为你寻来,你该记得,你爱我。
花佚茫然的看着房间的顶部,大同小异的房间,与他的住所相差无几,可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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