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请自重完本——by兔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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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儒慌忙低下头,答了声是。
花佚犹如置身于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狱,在数不清的的侵犯,掠夺,凌-辱之中找不到出口。
白曳一定疯了。
花佚想着。他的双手双脚被铁链狠狠地束缚起来,就像是一个囚犯,自那日过后,白曳便发了疯,他将他关起来,可是还是像个疯子一样总是胆战心惊的,他觉得只要给花佚一点点的机会,花佚便会像一道烟一样消失。
所以他用锁链锁住了花佚。
然后不分昼夜的将自己的欲望放入他的体内。
白曳疯了。
虽然他走出去的时候还是一个正常人,可是一进入这里,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花佚并不后悔,他知道白曳的症状是如何变化的,从望江楼回来的时候白曳只是更加容易愤怒,更加暴躁不安,更加患得患失,可是他对花佚一遍遍的哀求诉说都得不到半分回应,只能看见了花佚漠然的嘲讽。
求而不得的煎熬,长期压抑的邪念,无法抑制的嫉妒,种种执念交缠扭曲,将白曳逼到了即将疯狂的边缘。
花佚躺在床上,穿着破烂的红衣,随口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吐沫星子,那里混合着他和白曳的血腥味,实在是让人作呕至极。
如果白曳解开他的锁链,他最想做的一定不是逃跑,他会用这锁链将白曳活活勒死。
他花佚向来气量狭小,睚眦必报,若非之前十余年的情分在他的心头作祟,他一定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将刀捅进白曳的胸口。
乐儒看着火,心里颇不安定,他已经素日不曾见过花佚,而白曳也越发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总觉得有些担忧,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大师兄。”一个小师弟突然猛地一拍他的肩膀,从他的一侧探出头来,调皮的看着他。
乐儒被吓了一跳,扬着手佯装要打他的样子,这小师弟也不害怕,嬉皮笑脸的对着乐儒叫道,“师兄,我好饿呀。”
乐儒听了瞪了他一眼,“等着。”
小师弟笑嘻嘻的站在一旁,说道,“大师兄,花佚师兄去哪儿了,没他在山上这昳阳山都冷冷清清的。”
自从白曳将花佚关起来之后这山上的弟子都只当是花佚又去哪里玩乐了,哪里料得到这花佚实际上是被关在了他们不常去的那僻静之处。
乐儒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想起这花佚素日和这些师弟们胡闹那个兴高采烈的样子一时心中有些怅然,可是又不想叫这小师弟察觉,只是笑着骂道,“要是他回来了,你们一群猴子那得闹成什么样子!恐怕我养的鸡都要被你们吓坏了。”
小师弟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笑着跑开了。
乐儒看着那灶中的火焰在噼里啪啦的尽情燃烧之后只留下了一堆灰烬。
花佚的意识渐渐清醒,浑身的酸痛再度侵袭着他的神智,那隐秘的疼痛更是让花佚觉得羞愤难当,花佚挣扎着动了动手腕,锁链碰撞的声音泠泠作响。
花佚挣扎着微微直起身来,看着不知何时走到了他面前的白曳,嘴角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冷冷的看着他。
“醒了?”白曳开口问道。
花佚将头偏向一边,冷哼一声,没有搭理他。
白曳看着他,突然走上前一把掐住了花佚的下巴,逼着花佚看着他,冷声说道,“怎么这么久了,还是学不乖?”
花佚嘲讽的看着他,“你不如把我杀了,做个傀儡放在枕边,这不就称了你的意了?”
白曳捏着花佚的下巴更加用力,眼里迸射出锐利的寒意。
“你想死?”白曳咬牙切齿的问道。
花佚的神情就如一匹高傲而永远无法驯服的马,他轻蔑的看着白曳,眼里满是嘲讽,挑衅,固执,缠绕出一种动人却又伤人的光彩。
白曳看着他,嘴角浮现出几分诡异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就是死了,我也有办法把你的魂找回来,佚儿,你永远都逃不开我。”
花佚眼神凶狠的看着他,就像即将要冲上去咬断他脖子的野狼。
白曳爽快的松开了花佚,站了起来,一袭白衣如故,可是那人却带了份让人难以抗拒的偏执严寒。
花佚跌在了床上,锁链碰撞发出了清楚冰冷的声响,他看着白曳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神发红,颇为狼狈的吼道,“白曳,你可以困住我,操纵生死,肆意妄为,你这一生无所不能,可是你想要的,你这一辈子都得不到!”
白曳心中一缩,捅到心窝子的痛意伴随着寒意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他冷眼看着花佚,一把冲过去掐住了花佚的脖子,将他按在了墙壁上。
即便是如此狼狈的姿态,花佚眼中依然没有半分屈服,他的眼中满是轻蔑高傲,嘴角带着冷笑,他就这样看着白曳,就像在看一个费心心血都得不到自己所想的小丑。
白曳的手掐的越发紧,他的眼底慢慢染上几分血色,花佚的脸上慢慢的涨红,白曳看着花佚那脆弱而无助的表情的时候居然感到了几分莫名的痛快。
当花佚的呼吸开始微弱的时候,白曳却渐渐的松开了手上的力道,可是那手却依旧放在花佚的脖子上,花佚的神情依旧因为窒息而有几分迷茫,就像是一只迷茫的小鹿。
白曳的嘴角扯出几分诡异的笑容,就着这个姿势凑过去,一口咬在了花佚的脖子上,血腥味在他的口中蔓延开来。
白曳一把扯开花佚所剩无几的衣衫,放肆的将手在花佚的胸前,腰腹,腿间肆意游走,他熟练的撩-拨着花佚的欲-望。白曳带着诡异的笑看着花佚渐渐失神的双眸,看着花佚在他的身下做出种种难以自持的媚态,他看着花佚咬着嘴唇固执的不发出任何声音,再度加大力道,尽数没入,全数抽离,不断加快的速度与力道终究是让花佚认了输,那隐忍的低-吟在这寂静的山洞与啧啧水声交相辉映,无比香-艳隐秘的的景象在这荒凉之中肆意上演。
一遍遍的索取,一遍遍的入侵,可是还是不够,不够,想听见他的声音,想听见他除了嘲讽谩骂之外的声音,想看见他迷茫的眼中全是自己的影子,想让自己深入他的身体,想看着他们两人确确实实的交缠在一起,再也不能分离。
这还不够!
他还想感受花佚的温度,想听见他的声音,想要他的全心全意的注视!
所以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白曳就如入了魔一般对着花佚肆意作为,花佚的肌肤上满是他的痕迹,白皙的肌肤衬这艳丽的痕迹,就如给花佚打上了属于他的痕迹,白曳终究是微微柔和了几分神色,将花佚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拨开,看着花佚的整张脸出现在他的眼前,白曳再一次吻了上去。
还是不够!
他想要他的心,这样远远不够!
他这一生动了一次心,便为了他几乎堕仙入魔。
他用尽了自己毕生的力气,想尽了所有办法,只不过为了求得一颗曾经被他遗弃的心。
可是那心丢了便是丢了,他的一味强留只能让他二人越走越远。
他知道这样错了,可是他却不知道,怎样才是对。
第54章 第 54 章
这天气越来越冷,可那人心的温度却比寒冬更让人心寒。
白曳这几日精神很不好,那日他刚刚为花佚盖好被子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眩晕,白曳扑通一声的跪在了床边,神情有些惊慌,看?6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搜廴跃擅挥行训幕ㄘ滓分皇钦玖似鹄幢惴鲎徘阶吡顺鋈ァ?br /> 乐儒的心情更为复杂,前断时间他只是有些疑心,可是到了现在他几乎可以确认,白曳在日渐衰弱,那个在这世间活了五百年容颜不改的人开始衰弱了。
乐儒隐隐觉得这与之前白曳最后一次离开昳阳山脱不了关系,可是如今的白曳性子更是冷若冰霜,又带了几分喜怒无常,他就是想劝,一时居然也没有胆子开口。
白曳身披一件狐皮大裘,雪白的皮毛映衬得苍白的脸色,整个人看起来没了半点生气,可是那双眼睛黝黑发亮,那里写着他的不甘心与隐藏着的某种渴望。
乐儒看着白曳走了出来,将一个暖炉递给白曳,白曳挥了挥手表示不要,乐儒便也没说话。
这过往的五百年,白曳向来不懂寒凉,而如今,居然在这寒冬着了御寒的衣裳,乐儒心里一时五味杂陈,他将暖炉捧在手里,那日大雪飘落,白曳伸出那双白皙修长的双手将一片雪花接在手中,那雪花竟是久久没有化开。
“师尊,近日江湖上有些不好的传言。”
白曳根本不在意的听着,眼神空落落的,“说罢。”
乐儒抿了抿嘴,低头说道,“之前各派上我昳阳山说要寻那传说中的神物,可是被师尊挡了回去,按理说他们也该安分了,可是近日江湖上又有传言,他们说,我们昳阳山上的是……魔。”
“魔?”白曳漠然重复道,继续说道,“即便是,那与他们又有何干?”
乐儒咽了口唾沫,这才状着胆子继续说道,“上次师尊断了他们几大门派的仙缘,他们本就心里记恨,如今也不知道哪里传出的这种谣言,他们自然是一传十十传百,本就没落的那些门派,最近不知为何又有些蠢蠢欲动了,而且听说这次,与阳派也掺了一脚。”
白曳只是听了,眼睛依旧是空落落的,也不说话,就跟一个木偶一样。
乐儒看了,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便状着胆子再次开口问道,“师尊打算如何处置?”
白曳抬眼看了他一眼,古怪的笑意的带了几分凉薄的味道,“处置?”
乐儒本就有些忐忑,被他这么一瞧,竟就有些局促不安起来,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白曳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可是看着却叫人发寒,“他们只管闹他们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乐儒心里焦急,似乎对白曳这般不在意的做法实在是有些担心,白曳倒是平静,看了乐儒一眼,这才开口说道,“这昳阳山为世不容,招惹是非,这几日便想办法将那些弟子送出去吧。”
乐儒听了心头一惊,诧异的问道,“师尊的意思是让我们出去避一避风头?”
白曳哂笑,“修行又不一定要在这昳阳山上,何苦再跑回来,你看着这修行的弟子来来往往,可曾有几个久居山中?”
乐儒心头大震,不敢置信的看着白曳,颤声问道,“师尊是要解散昳阳派?”
白曳答道,“你也看得出,我如今护不了你们,更何况,这昳阳山从建派之初便也只为了那一人,如今也是到了该散的时候了。”
乐儒一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眼眶通红,“师尊,乐儒只是山脚下的一个伙夫,承蒙师尊教导,才免了着尘世疾苦,可乐儒在昳阳山过了五百年了,这世间早便没了弟子的容身之所,众师弟也是自小生在昳阳,这昳阳山早就是大家伙的家,还请师尊三思。”
乐儒跪在地上,眼眶一下子红了,他在这昳阳山耗了五百年的光阴,如今这昳阳山要是散了,那便如同他的家散了一般,整个人都如同没了根的浮萍。
白曳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总有这么一天的,乐儒,时间到了,便该散了。”
乐儒怔怔的看着他,仿佛整个人失了魂灵,说不出一句话。
白曳走进了山洞,这里有他最爱的人,有他们之间两世的回忆,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尽管是他将花佚绑在这里的,可是这里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他们在这山洞中渡过了大半年,他们争吵过,动过手,心痛过,而如今,他们依然在这里纠缠不休。
花佚漠然的坐在床上的角,他手臂上的锁链被白曳加上了一层细细的绒毛,既不伤皮肤也感受不到寒冷。
白曳看着他,花佚就那么漠然的坐着,既不说话,也不看他,身上的红衣的颜色有些暗淡,暗沉殷红如鲜血一般,长长的头发垂在脸侧,苍白却仍旧艳丽的容颜隐匿在其中,犹如一颗蒙尘的珍宝。
白曳怜爱的坐在床边,用手指轻轻地挑起了花佚的下巴,看着花佚依旧空洞的神情,轻声说道,“佚儿可想离开这里?”
花佚神情一动,缓缓抬眼扫了他一眼,却又忽然移开了视线,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白曳会放他走?那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既然做不到,又何苦拿着种不切实际的话来寻他开心?
白曳顺着花佚的长发抚下,“我带你离开可好?”
花佚这才有些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白曳不是平白无故说这种话的人,可是白曳也不可能会放他走,他有些疑惑地看着白曳,神情中是难以抑制的渴望,就如看见了一个巨大的宝藏可是却害怕陷阱而迟迟不敢伸出双手一般。
白曳吻了吻花佚的额头,就如一个虔诚的信徒,低声说道,“我带你走,就我们两个,其他都不重要了,你想看这江河山海,名山大川,我都陪你,就我们两个,好不好?”
花佚一时没懂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白曳这是发什么疯,一时没有接话。
白曳继续说道,“若是你倦了,我们一起去水天一线吧,那里祥和宁静,仿佛天地间就你我二人一般,佚儿,可好?”
花佚呆了半晌,这才看着白曳,神色凌厉,冷声问道,“你是做好决定了,还是来征求我的意见的?”
白曳苦笑着,抱着花佚的双手渐渐收紧,将自己的头靠在花佚肩膀上,就如一个流浪许久的游子找到了栖身之所而得到了片刻休憩。
花佚继续冷笑,“既然早便做好了决定,那又假惺惺的来问什么?”
白曳将脸埋在花佚颈窝处,闷声说道,“我想听你说,好。”
“佚儿,这世间有太多无关的东西了,我只要你便足够了。这昳阳山在这世间五百年了,近来更是多惹是非,我们去一处安静的地方吧,近来总觉得有些累,想和你找个清净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守着。”
白曳絮絮叨叨的说着,花佚却因为他的话愣住了。
白曳丝毫没有察觉,继续说道,“我大概是老了吧,活了几百年了,我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知道老了是什么感受了,人呀,懂了情就会老,等那些情呀爱呀都不放在心上的时候,大概那时候就是真的老了,这样看来,我倒是希望自己快点老了。”
花佚只是怔怔的发呆,根本没有听见白曳在说些什么,等到耳边那絮絮叨叨的声音结束了好一会儿,花佚这才呆呆的开口问道,“昳阳山怎么了?”
白曳将头靠在花佚的肩膀上,从后面抱着花佚,听着他的话,似乎对花佚没有听他的刚刚的话有些不满,报复性的咬了咬花佚的脖子,这才开口说道,“昳阳五百年,也该老了,这世间不容他,最近的是非也多,之前来了个神物,现在又说出了个妖邪,说来说去,他们不过是惦着昳阳山这神秘,既是如此,倒不如索性舍了干净。”
舍了干净?
这是什么意思?
花佚有些僵硬的转过来,看着白曳,“这是什么意思?舍了干净?那山上的师兄师弟呢?”
“我已经交代乐儒最近安排他们下山,大概也就是这几日光景了,到时候我便带你去水天一线。”
花佚咬着牙看着白曳,看着白曳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突然便想一拳打上去。
舍了干净!
这是他们从小生长的地方,这是他们这生命中最为干净快乐的地方,这是他们的家!
白曳就这么一句话轻而易举的将这一切化为乌有。
舍了干净!
那是他这心中最后一块干净的地方,却被白曳毫不留情的遗弃的干干净净!
花佚的双手渐渐握紧,手指甲扎进了肉里,鲜血涌出却丝毫不能感觉到疼痛,白曳抓着他的手,逼迫着他将手指伸开,然后扳着手指一根根的伸展开。
“佚儿舍不得?”
花佚一口牙咬的死紧,却没有说话。
白曳看着他,沉默片刻,然后吻了吻他的唇角,低声说道,“会忘了的,人不是都这样吗?只要过几个月,感觉总会淡下去的。”
第55章 第 55 章
近日来,那昳阳山脚下的人世依旧平静,可是那平静中带着几分诡异,就如行驶在暗藏礁石的海岸在毫不知情中便会刹那倾灭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