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亿存给你完本——by万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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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有心人,姜帷就这么盯啊盯的,总算把换药的工序给学会了,也分得清那些个瓶瓶罐罐的药膏了。护士姐姐得到了解脱,忙不迭把药品纱布棉花签一股脑交给姜帷,撒手不管了。
是夜。子叶周身又痛了起来,被痛醒的冯子叶一扭脸就可以看到姜帷。
姜帷这几天搬了几个凳子,每到夜里就把凳子拼在一起,勉强地在上面和衣而睡。
冯子叶伤口疼,又不忍心叫醒姜帷,看着这个男人在照顾自己的这几天里明显憔悴了很多,好看的卧蚕下面都浮起了淡淡的黑眼圈,还是让他睡吧。
可是身上那些伤口,像钻出了亿万只蚂蚁一样,蚂蚁们疯狂地啃食着自己的皮肉,他无奈地望着天花板,心想,如果古代又虫刑的话,大概也不过如此了吧。
都说人一旦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冯子叶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因为他痛醒了之后睡不着,渐渐地,尿意也上来了。这几天他热衷于亲亲喂药这个环节,每次都要亲上好久才肯罢嘴,不然就骗姜帷说自己有药没咽下去,要再来一口。
骗人是会遭报应的,现在报应来了——他很想上厕所。
这几天在如厕这件事上他都是羞红着脸自己把着医用夜壶放水,完了又羞红着脸让姜帷去给他倒。他特别讨厌与姜帷交接他满满的夜壶时的感觉,这不仅让他感觉自己是个瘫痪,更让他觉得羞愧到无地自容。
但这又不能憋,一憋,交给姜帷的夜壶就会更满,他就更无地自容。
简直是个死循环啊!每每到这个时候,他就特别渴望自己快点病好,快点出院!
尿意来的很快,冯子叶在究竟是叫护士还是叫姜帷之间犹豫了三秒,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
“姜、姜帷……”呼唤的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
第52章 隐秘的伤口
姜帷睡得很浅,即便是入了梦,身下凳子的咯肉感也挥之不去。冯子叶细如蚊呐的呼唤,像一张网罩住姜帷,轻飘飘,软绵绵,然后越勒越紧,是冯子叶唤声变得急促。
“嗯?子叶?”姜帷终于醒了,揉眼睛的手臂睡得有点麻。
“那个……”冯子叶有点不好意思,垂下眼睛那个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下面的内容。
姜帷见他一脸的难为情,很快猜到这是什么意思了,他赶紧一骨碌起身,身下几个拼凑的凳子差点没散开让他摔下去。
他知道冯子叶每回想上厕所都是这般扭扭捏捏,不到忍不住不会开口,所以现在一定是很急了。
姜帷立即将创下那个白色的塑料壶拿出来,递给冯子叶。
冯子叶的手伤已经好了不少,现在一般都是“间歇性手疼”,疼痛着重表现在吃东西的时候,而在解决自己私人问题时就总是好得溜溜的。他麻溜接过白色的壶,放到了被子里。
水声哗啦啦的那几分钟他是尴尬的,尴尬过后,将东西递出去,就拿枕头捂着脸,低声说了声谢谢。
姜帷接过壶拿出去倒,凌晨三点的住院楼虽然有点阴森森的,但他一点不怕,他的心思都还停留在刚才子叶那张脸上呢。
姜帷没少见过子叶害羞的表情,但是这种如厕时候的害羞,却跟平常那种有些不一样,平常那张好看的脸腾起红晕的时候,总是透着一种姜帷看不懂的情绪,但刚才那种,却似乎是透着羞耻,而更加可耻的是……姜帷居然觉得这种羞耻的脸红……很可爱?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感。姜帷喜欢这种感觉,他发现……当他看见子叶那种表情的时候……他很……爽?
脑子里的东西越想越没边儿,姜帷轻轻抽了自己一下,感觉自己越发像个变态。
再度回到病房的时候,冯子叶脸上早已没了刚才那种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因痛苦而泛起的一脸苍白,额头和露在外面的脖子上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子叶!伤口又疼了吗?”姜帷吓得想一把扔掉手里的东西就跑过去,但隔壁床还有病人在睡觉,他只得压轻了脚步,几步走到床边之后再好好放下东西。
冯子叶咬着嘴唇,拿手摸自己的大腿,一只纤细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之后,上面已经满满的都是血。
“怎么回事!我看看!”姜帷感觉自己脑袋嗡的一下,心头顿时腾起千万种不好的预感。
冯子叶任由他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裤子上和床上都有血,姜帷有点犹豫,小心将那沾满血的裤子退下来一点,见裤子的主人并没有反对,才继续慢慢扯下。
下半身所有的伤口都被好好包扎着,有的是拿纱布缠着的,有的是直接在伤口上敷了纱布贴着。姜帷仔细探查着血的来源,最终在子叶大腿根的内侧找到了原因——沿着大腿内侧的缝,有一条两三厘米长的伤口,并没有被进行任何包扎处理。
这条伤确实太过隐蔽,想必是医生疏漏了,而子叶本人本来就浑身都痛,大概也没有察觉到这处被人无视掉的伤口。那伤口上还残留有一点结痂的疤,可能是刚才冯子叶如厕的时候牵扯到了,所以才血流不止终被发现。
姜帷扯了几张卫生纸给冯子叶擦拭了大多数的血迹,又换上棉花签小心处理伤口周边的,他太过认真,心疼的情绪写在脸上,完全没注意到这条伤口所在部位的微妙。
擦消毒酒精的时候冯子叶忍不住轻哼出声,姜帷抽出一只手摸摸人的头,叫人忍一忍,一双眼睛还是紧紧盯着伤口,怕自己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出现半点闪失。
涂完药之后伤口渐渐就不痛了,冯子叶下巴贴着脖子,努力地往下看,就看到姜帷趴在他身上,一张脸在自己某个位置凑得贼近,他腾地就脸红了。
他穿的是条三角内裤,伤口本来正好和内裤的裤沿重合,姜帷为了给他上药努力地把那裤头往上扒拉,扒拉上去之后又不能放手,一放手裤子就得退回来,弹到伤口上。所以姜帷把裤头扒拉上去按住,这一按,就老是时不常地要碰到冯子叶的某处,姜帷的手心跟那里摩擦着,冯子叶的脸红瞬间蔓延到了耳朵尖儿。
这个位置的伤口十分不好处理,姜帷考虑了半天究竟是敷纱布贴上还是绕着大腿缠一圈,但无论哪种,都需要冯子叶把内裤脱了,岔开腿才能操作。
“子叶……你这伤口不好弄,得先把裤子脱了……”姜帷十分不好意思地开口,生怕子叶觉得自己是变态。这时他也终于注意到自己动作的暧昧,察觉到自己掌心下子叶某处的温度与饱满,又慌又不敢放手,好不纠结。
“那就……脱、脱吧……”冯子叶也罕有地有些结巴,天知道他虽然平时喜欢撩姜帷,喜欢和姜帷亲亲,但是一旦真的把事情做得这么□□裸,他还是有些虚的。
姜帷得了令,一双手就要开始脱裤子,将拇指插·进内裤的松紧带的时候他指甲盖都在抖,那心里已经不是住了只兔子那么简单了,而是仿佛有一万匹草泥马在胸中的草原狂奔,小蹄子哒啦哒啦地踹着姜帷的皮肉,像地震,像山呼海啸。
他悄悄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将冯子叶的内裤褪下,某个私密的部位失去了庇护,起先像个瑟缩在墙角的小孩,小孩颤抖着渐渐抬起头,在看清了直视着自己的某人后变得不再害怕,就快要站了起来。
姜帷注意到了,冯子叶也感觉到了。
面红耳赤的两个人都不敢看对方,姜帷此时好想有一个那种电焊工人用的焊接面罩,将自己的脸全部藏进去,然后拿焊枪唰唰唰几下把子叶的伤口给焊上,完事!
他突然自己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在差一点就笑出声的时候赶紧止住,情绪稍有缓和之后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表情,开始给子叶敷纱布。
“子叶,你把腿打开一点……”姜帷一边按着纱布,一边吩咐着。
冯子叶顺从地照做着,虽然实质上只需要打开有伤的那条腿就行了,但他鬼使神差地将两腿都打开了,形成了一个十分羞耻的姿势。
姜帷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情绪就被这个姿势给彻底瓦解了。平常面对电脑的时间太长,导致他有点散光,不得已地面部朝腿间靠近,脑子里浮现出□□里女忧给男优那啥时的画面。
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疯狂播放动作片的脑内,颤颤巍巍地开始给冯子叶贴医用胶带。
渐渐变得粗重的气息一下下拍打在冯子叶的某处,那处越来越敏感,越老越有立正之势。掌心不小心碰到了,一声轻叹就从冯子叶的唇齿之间滑落了出去。
冯子叶再次拿枕头捂住脸,姜帷给他处理伤口的动作十分轻缓,而越是这样,却越容易触碰到他的那处,那一次又一次的接触,像有人在弹竖琴,十指撩拨,叩动的是冯子叶的心弦。他越来越无法克制自己的声音,低喘,浅吟。
幸亏厚实的枕头帮他守住了口腔中跑出的秘密,但身下那处的秘密,却被姜帷尽收眼底。
已经抬头的部位抖动着,就快要先主人一步哭出来。
姜帷已经做好伤口的处理,他呆呆地望着这个正向自己敬礼的家伙,在看看家伙的主人拿枕头藏起脸的样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他有点羡慕冯子叶,冯子叶还可以拿枕头藏起脸,而他姜帷,却似乎什么也不能做。
被血沾湿的内裤是不能穿了,但这又好死不死是宁一萌帮忙带过来的最后一条换洗内裤。姜帷在冯子叶床边愣了一会儿,说道:“我、我去帮你把裤子洗了……”
这言语间是百分之百的对冯子叶昂扬着的某处的无视,冯子叶嘴唇都快咬出血了,他现在好想说那句台词——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说这个?
枕头下的冯子叶心思千转百回,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又不敢说,姜帷的反应让他吃不准对方的态度。想起上回醉酒事件之后姜帷吓得彻夜未归,他这次再也不敢唐突,他已经渐渐觉出了姜帷是个木头属性,对没错,姜帷一定是属木头的!
冯子叶还在瞎想着,却听见了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他吓得赶紧掀开枕头来看,却发现那是姜帷已经走出病房的声音。
去你妹夫的!半夜三更洗内裤你也不嫌瘆得慌!冯子叶拿他受伤的手狠狠一锤床单,疼!
人已经走远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了,冯子叶看看自家可怜的小兄弟,轻轻摸了摸兄弟的头,在心里暗暗地感慨:“兄弟啊,你说你咋就这么倒霉呢?你喜欢个什么样的人不好,偏要喜欢姜帷这么根木头!瞧,你也知道自己可怜吧,都快哭了。还是让哥哥我来安慰你吧……”
他就这么在脑内里和自家兄弟演着小剧场,贴面邦迪的手指变得十分不灵活,艰难地上下动着。
脑子里开始回想姜帷的脸,回想姜帷动情的眉目,回想姜帷醉酒时候的叹息,回想姜帷……
就在兄弟快要被自家哥哥感动得哭出来的时候,门口的脚步声响起了。
“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第53章 你弄不疼我
姜帷愣在病房门口,一句话脱口而出差点没吵醒其他病人,话说出去之后看着冯子叶瞪大眼睛望着自己的眼神,他觉得自己是傻逼。
场面一时间尴尬到了极点,冯子叶似乎是被吓到了,但自家兄弟看清楚了来人是姜帷,反而更加兴奋了。他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唇齿之间尽是喘息。
突然,身下一阵刺痛,冯子叶哀叫出声,是手上的邦迪翻了起来,刮到了肉柱上。
门口原本早已石化的姜帷被冯子叶这一声叫唤拉回了现实,空气中的尴尬在一点点崩塌。他几步走到冯子叶床前,再也顾不得什么尴尬不尴尬了,压低了紧张的声音关切道:“怎么了?”
冯子叶抬起自己早已酸痛的手,张开五个指头给对方看上面翻翘的邦迪,另一只手捂着脸,不说话,只想化身成耗子打个地洞钻进去。
姜帷心下了然,男人那处的嫩肉不仅敏感还很脆弱,被这邦迪刮到了一定很疼,难怪冯子叶都叫出声。
他看着虽然捂着脸但明显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的冯子叶,心下感觉一软,便俯身凑近了对方,摸了摸冯子叶柔软而趿耸的短发,轻声道:“手这么不方便,一定很辛苦吧……”
冯子叶有些颤,这个死木头,平时傻乎乎的,怎么见到了自己做这种事,就立马变得心思玲珑起来?他挥挥那只张开五指的手,另一手已经开始拉扯被子要将自己盖上,“你别管我,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好了……”
姜帷一愣,这尼玛怎么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呢?他一下一下地抚弄着冯子叶的头毛,想着子叶受伤了,浑身不能动,饭要人喂,水要人喂,厕所不能上,澡不能洗,血气方刚的年纪有了冲动还因为手上有伤而没办法自己解决,真的很可怜。
这么可怜兮兮的冯子叶,他姜帷怎么可能无视得掉?
“乖,我帮你吧……”姜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还是吓了一跳,但手上的动作已经先于意识,探向了被被子半遮掩的某处,另一只手放开冯子叶的头发,将病床上的床帘拉了个严实。
窗帘里,冯子叶连连说着不要,那出口的话却由于姜帷手底下的动作而变得颤抖不止。抗拒的词语渐渐变成了意味不明的低吟,姜帷用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捂住冯子叶的唇:“嘘——别人还睡着呢……”
他握着冯子叶的那只手动作很轻缓,刚刚沾过水的掌心有点冰凉,刺激得冯子叶浑身不住得颤抖,但摩擦带来的热度逐渐上升,原本由于疼痛而变得瘦弱的柱体也逐渐恢复了饱满。
带着情/欲的红晕渐渐爬上了冯子叶的脸颊,他的嘴巴被姜帷捂着,一双眼睛起先还瞪得老大,却随着握住自己之人手上的动作而缓缓眯缝起来,迷离的眼角有泪水渐渐浸透出来,挂上那纤长的睫毛,晶莹剔透。
他嘴里的呜咽在姜帷厚重手掌的遮掩下渐渐变了调,从一开始的轻哼,到后来的声调婉转上扬,再后来,变成了语不成调的喘息。微张的嘴巴里热气一波又一波呼在姜帷手心,到了动情之处时,还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那手心上薄薄的茧皮。
酥麻之感就这样顺着那些茧子周围的皮肤渗透到神经,再由神经传输到大脑,明明此刻被伺候得舒服的人是正被自己握着的那个男人,姜帷自己却不争气地也有些喘起来,同时感觉到自己某处的变化再也无法掩饰。
子叶的小舌头不停骚刮着他的掌心,姜帷再也忍不住了,抬起了手,放弃了捂住子叶嘴巴的姿势。但他的手掌才离开一点,冯子叶就难耐地哼出了声,带着喘气声的气音悉数落进凌晨三点寂静的病房里。
姜帷捂他嘴也不是,不捂也不是,捂呢要被甜掌心,不捂呢又怕被同病房的人听到冯子叶的声音。皇上不急太监急的姜帷做出了一个反应,他曲起四指扣在自己掌心上,只比划出食指,压在冯子叶嘴巴上做一个“嘘”的手势。这样掌心就不会被人袭击了吧!
然而姜帷还是想的太天真了。冯子叶嘴巴被他一根手指压着,伸出舌头就舔起他的手指,脑袋微微动一下,张嘴,就将那根干净的指头吸进了嘴里。
小舌头在食指上游荡,哼哼唧唧的声音也小了下去。姜帷另一只手还在敬业地替冯子叶动着,这边这只手又被冯子叶的嘴巴撩拨着,他只感觉各种奇异的酥/痒从双手传下来,汇聚到自己和子叶相同的那个地方。
手上的动作开始加速,冯子叶整个身体越来越紧绷,嘴巴里咬着姜帷的食指舔舐的动作却慢下来,来自身体下方的感觉一波比一波强烈,他鼓起勇气对视上姜帷的眼睛,迷离的目光锁定姜帷的脸后身体上两种眼泪一齐喷涌了出来。
窒息般的爽快席卷了冯子叶的全身,一阵轻巧的抽搐之后,他满足地叹了口气,“嗯……”
再说姜帷,他见冯子叶终于不再胡乱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了,赶紧把手指从冯子叶口中撤出,又拿了纸巾给他擦下方的眼泪。冯子叶也不抗拒他,明明自己的双手是可以动作的,却就那样任由对方伺候着,给清理干净。
照顾好下方之后姜帷给人拉过了被子盖好,这才凑到冯子叶枕头旁边,给人擦眼角的泪。
冯子叶面色红红的,像是还没从余韵中缓过来,他直勾勾地看着姜帷,看得姜帷失神,看得姜帷心动。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姜帷是真心动了,什么变态,什么基佬,什么结婚生子,在这一刻都死一边去吧!他现在只想好好亲吻病床上这个软绵绵的男人,只想将他搂在怀里,疼爱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