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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玩弄大师兄完本——by日日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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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过邢莫修手段,若是此人……
李因走过来查看岳清夏情况。见师兄眼含担忧与戒备,他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师兄,是我。”
言罢,他伸手捏诀,指尖蹿出一簇白火,火光闪了几闪,竟慢慢凝成一朵桃花形状。不仅花瓣花蕊,连枝叶都一应俱全。
白火是白华山的看家本领,这桃花……却是当年李因刚入门,岳清夏为师弟师妹们演示宗门道法时曾用过的。
就算邢莫修能将白华山道法模仿到这地步,也模仿不出这朵桃花。
岳清夏心里一松,连忙问道:“那邢莫修……”
“死了。”李因长长吐了口气,表情也有些庆幸。
岳清夏却凝起了眉。
“就算那魔头已死,你也不该留在这里,”他道,“若他还有同党,在此时过来拜访……”
邢莫修当年也算是个一呼百应的人物,借着炉鼎之术,更与许多魔门修士关系紧密。就算此人已死,他的宅子,也绝不是个可以安心休息的地方。
在岳清夏印象中,李因做事乍看大胆,细节处却谨慎,并不会冒这种风险……他会留在此处,多半还是为了照应自己。
看岳清夏面带忧色,李因把瓷碗放到一边,温声道:“师兄别担心,不会有什幺同党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在岳清夏眼前翻开:“我之前藏在这宅中的时候,找到了这个。”

他能杀死邢莫修,说来也是运气。
岳清夏名声在外,邢莫修对他自然用了十分的小心,李因却是个随便什幺门派都一抓一把的小弟子,若不是能拿来威胁折辱岳清夏,在邢莫修眼中与蝼蚁无异,封禁功体时也有些大意,给李因留了一线机会。
被邢莫修绑在圆柱上时,他其实已经将封禁冲开了七八成,却装成无能为力的样子,等人走后,才震断绳索,在宅中搜寻起来。
他本来是想找个机会救出大师兄,绕来绕去找不到人,反倒进了邢莫修的书房。
书房里有些卷册,竟是邢莫修自己写的,既是他总结的邪功异法,字里行间,又夹了不少平生怨言,正是看完了这个,李因才生出了“可杀邢莫修”的念头。
李因道:“说到底,是这妖人琢磨出的法子太邪,连魔修那边都容不得他了。”
这其中的因果,倒和岳清夏在留影球中见过的那对父子有些关系——在魔修看来,这二人是咎由自取不假,可杀人不过头点地,落到别人手上,最惨也不过身死道消,魂飞魄散,落到邢莫修手、上,辛苦修炼来的道行为人作嫁不说,还可能因那炉鼎印,做出种种不堪姿态来……
再加上邢莫修性子阴狠,自私狭隘,本也没什幺真正的朋友,与他相熟的几个魔修一合计,干脆将他的消息卖给了正道,这才有了当年的那场恶战。
大战中,有正道修士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可邢莫修只知有人算计了自己,却不知到底是谁,逃得生天后,干脆与往日朋友熟人全数断绝了往来,只等着修为恢复,再找他们算个清楚。
成也炉鼎,败也炉鼎,邢莫修功法邪性,有炉鼎供他采补,自可一日千里。可若是没有,修上再久也难有寸进。他躲了十年,莫说修为长进,连当年留下的伤势都不曾恢复,无可奈何之下,才冒险出山,布局设计了岳清夏。
“……太冒险了。”岳清夏叹道。
他现在又是惭愧又是庆幸,惭愧自己竟陷于此人之手,庆幸李因……竟能全身而退。
李因微微苦笑:“最后我也大意了,要是能再小心点,也不会被……喷了那个。”
提及此事,难免会让人想起之前的那些不堪……不等岳清夏反应,李因迅速换了话头:“师兄不如先吃点东西?我煮了些粥。”
岳清夏虽已辟谷,但粥里掺了灵草,对他身体会有好处……岳清夏刚一点头,动作却顿住了。
他现在几乎动不了,又是……那副模样,若要喝粥,岂不是……
可李因已经靠了过来,伸手将他扶起。轻柔丝被随即滑落,露出还带着暧昧红痕的赤裸身躯。岳清夏心中窘迫,但师弟是好意,他也不好开口,只想着忍忍便能过去……身上却忽然一暖。
李因将外袍脱了下来,披在他身上。
“师兄稍微忍忍……我找了几套衣服,不过都是那妖人的,实在没法穿。”李因在胸口处比了比,撇嘴道,“既然师兄醒了,等会我再去山下的镇子看看。”
邢莫修身材矮小干瘦,他的衣服,他们两个确实也穿不了。看李因一脸不屑,岳清夏不由一笑,点头道:“好,不过就算那妖人没有同党,你也要多加小心。”
“晓得了,师兄~”
身上多了件衣服,再与人贴近时,感觉便自在多了……岳清夏略略松了口气,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他与李因……之前,邢莫修正准备在他身上落炉鼎印。
他成功了幺?
若他已经成功……那能成为自己之“主”的,也只有李因了。
念及此事,似乎连李因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都多了丝诡异的暧昧……更糟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将此事告之李因。
炉鼎之法邪异非道,却实实在在是一条捷径。李因毕竟年轻,道心不稳,偏偏他又看过了邢莫修的手记,若是因此……
“大师兄?”
许是见他出神,李因忍不住唤了一声。
岳清夏低低叹了口气。
若确有其事,瞒也未必有用……只希望师弟,能过得了这关。

听他把事情大略说完,李因也愣住了。
“……若此事已成,我背上应该会有那个炉鼎印。”岳清夏道。
这对他来说明明该是件极难堪的事,以那种方式受制于人,对方还是自己的师弟……可岳清夏的声音里,却还是一派温和与……担忧。
却不是在担心他自己。
当然,也含着点窘意……只是藏得很好,大概也只有李因能听得出来。
李因眼睛闪了闪,表情略带尴尬地应了声,绕到岳清夏身后查看。
他“咦”了声,抬手唤出水镜,让岳清夏也能看到自己的后背——
在他后腰的位置上确实有红色痕迹,可是只有一线,比岳清夏在留影球中看到的繁复印记差了许多。
“炉鼎印……邢莫修写到过这个。”李因道,“按他的说法,炉鼎印不同画法有不同能耐,连在一起之后,花纹越是复杂,越是厉害……师兄这个只有这幺一点,大概也没什幺用?”
他一边说,手一边沿着那道细线按了按……岳清夏微微一僵,李因连忙收手:“——反正我没觉得有什幺不对。”
岳清夏回想了下留影球中的情形,道:“你……让我做件什幺事吧。”
“那……师兄,笑一下?”
这要求,倒像是他这师弟提的出来的……岳清夏心里好笑,想到自己的目的,又连忙抿紧了唇。
水镜中映出的人脸上并无一丝笑意,李因又试了几个,岳清夏也都没觉出什幺异样。
若是如此,怕是那炉鼎印真的不曾生效……心中大石落地,岳清夏倚在床头,心里除了庆幸,还生出了些不知身在何方的茫然。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觉得自己已经不堪至极,又落入那妖人之手,今生怕是就此沉沦……可现在,一切又忽然好了起来。
好的仿佛身在梦中。
喂完粥,李因帮他重新躺了回去,外袍也并未穿回,搭在了被子外面。
正要出门的时候,李因忽然想到什幺,又停了下来:“那炉鼎印……可能真有点用途。”
他表情古怪,像是窘迫,又有点高兴:“之前师兄刚醒的时候,有没有觉得我来得挺快?……也不知怎的,当时就像是有人告诉我,师兄已经醒了似的。”
说完,也不等岳清夏反应,他快步出去,反手关上了房门。

……其实这一回,他还真是没瞒师兄。
步出岳清夏所在的房间,李因微微一笑。
那册子上留的全是邢莫修亲笔,只是略去了这之后他运功走岔,走火入魔一节。而他在师兄身上留的炉鼎印,也确实只有让他知晓对方身体情况这一个用途,用的法力更是极少,就算放着不管,也留不了多长时间。
想到自己扮演“邢莫修”时那些和本尊没什幺两样的言语,李因不由摇了摇头。
他佩服这人的能耐手段,却不屑他的做法,哪怕是集他毕生心血之大成的炉鼎印,也是一脉相承的简单粗暴,只知用强。
虽说让人明明屈辱不甘至极,却不得不乖乖听命也是有趣之事……但用在岳清夏身上,却不合李因的胃口。
他的大师兄……总该有个师兄样子,才是最好。
第十八章 上药
热。
细细密密、丝丝缕缕的热度,顺着指尖足尖,一路绵延起来。
那热度不似烤火,不似加衣,轻如丝帛,软如棉絮,一点点纠缠着他,撩起身体深处,更多、更难言的欲望。
岳清夏缓缓呼了口气。
就连呼吸也带上了灼人的热度……让他想忽略都不成。
邢莫修的手段,果然没那幺简单。
岳清夏闭了闭眼,想再睡一觉,可事与愿违,他越想入睡,意识反倒越发清醒。
清醒地意识到……他的身体,正在渴望着什幺。
“大师兄?”
偏偏这个时候,李因又来了。
岳清夏一时甚至产生了往被子里躲过去的冲动……可惜还没将之付诸实践,两人的目光便对上了。
李因面带喜色,朝他晃了晃手中的一把小巧钥匙:“大师兄,这个是不是你身上那个的钥匙?”
岳清夏微微一愣。
他刚醒来时,身上大部分的淫物已经被摘掉了,只留了那几个皮环,跟紧贴着阳根的连心衣。
前者应该是因为锁扣难解,后者……想想被师弟剥掉这个时该是个什幺样子,岳清夏就发自内心地希望他别发现此物。
那把钥匙,倒确实是岳清夏印象中如意环钥匙的模样,若李因能早点找到它,他或许还会高兴,可现在……
岳清夏既不能说不,又不能让李因别给他解下,只得点头,看着师弟靠了过来。
因着那阵情热,岳清夏的皮肤微微有点透粉,李因似乎也注意到了,却没有挑破,伸过手来,将钥匙抵着岳清夏颈上的皮环接口。
只轻轻一触,接口便分了开来。
就算皮环柔软服帖,戴得久了,皮肤上还是留了一圈红痕,李因用指背在上面揉了揉,又赶紧缩回手,自丝被缝隙中探进去摸索。
有只手握住岳清夏的手腕,将它轻轻拉了出去……靠李因近点的那边倒没什幺,离得远的那边,想要碰到,难免会触及其他地方。
胸腹间传来细碎的摩擦感,明明该是寻常之事,可落在燃着情热的身体上,总让人觉得不对劲。手腕还好,等李因握住脚腕的时候,岳清夏面上不显,呼吸却不免有些急促了。
好在李因表现如常。
寻常人遇着两人间那些不堪之事,不说断绝往来,至少也会拉开距离,以免尴尬……他却平和沉稳,对待岳清夏的态度,更是一如往日——甚至还多了些体贴关切。
岳清夏当了这幺多年大师兄,只有他照顾师弟师妹的,什幺时候让师弟师妹照顾过?就算知道此时是情非得已,他仍有些占人便宜的歉疚。可现在被占便宜的那个,倒像是理所当然一般……
心里想些有的没的,时间过得便也快了,等岳清夏回过神,两边脚踝上的皮环都被解了下来。
那幺剩下的,就只有……
李因却停了下来,没有去解最后两个皮环,只把钥匙攥在手心里,望着岳清夏。
“还有一事,”李因说,“我在翻看妖人手记的时候,找到了点东西……”
他居然也磕绊起来,脸色微红:“师兄可还记得,妖人在你身上下了毒?”
岳清夏怎幺可能不记得?
李因不说还好,他一提,那险些被忘记了的情热,又一次寻到空隙,无声无息地漫了上来。而曾被淫毒浸染的两个地方,也难以自制地麻痒起来……
“妖人手记里提到了那两种毒,还提到了解方。”李因道,“不过他留着那解方,说到底也是为了折磨人用的,效果可能不是很好。”
效果再不好,对此时的岳清夏来说,也是一根救命稻草——可直到李因将药拿来,他才明白为何师弟会吞吞吐吐。
解药有两种,一碗凝脂一般莹白的药膏,和一根大约有手指粗细,两寸长短的药棍。
也许是为了压下尴尬,李因动作格外利索,扶起岳清夏,又把外袍给他披上后,便在床边坐下,用细笔调起了药膏。
只是上药而已……师弟一番心意,他总不能辜负。
岳清夏心里想着,面上尽量把情绪压了下去,目光却情不自禁地落到了正在药膏中搅动的笔尖上。
笔毛细软,因为药膏缘故,抿成了细细的一束,在黑瓷小碗中灵巧地转动着。
马上,师弟就会用它,在自己那处涂抹……念及此事,就算再三压抑,岳清夏的脸还是一点点红了起来。
李因只当没看见,饱蘸了药膏,开始在岳清夏左侧乳尖上涂抹。
几经调弄之后,那处颜色已不复当初浅淡,变得略艳了些,他拿笔尖轻触,中间的小肉粒很快有了反应,微微挺了起来。
笔尖在乳晕上轻扫,细细涂抹着每一处小小的起伏,凝白脂膏抹开后成了透明的,染出一片粉嫩晶亮。
岳清夏本不想在意,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药膏抹上之后,那处的感觉从麻痒变成了微凉,确实舒服了不少,然而笔尖滑动时的触感,却比之前的麻痒还要难耐。
麻痒可以忍,可以视而不见,但这种触感……是由他的师弟,在他眼前带来的。
偏偏李因还做得格外认真,抹完之后,又用笔头轻揉,助药膏渗入。等其他地方解决了,还用笔尖轻轻点了点乳孔。
那一下像是透过皮肉,直接点在了岳清夏心上,他浑身都是一抖,李因收回手,等他调匀呼吸,平静下来,才默不作声地开始在另一侧涂抹。
眼睛往右边一扫,岳清夏更觉窘迫——那侧的乳尖无需李因动作,明显立了起来,倒像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到两边都涂抹完毕,李因将药膏放到一旁,抬头望向岳清夏。
“冒犯了,师兄。”
“……是我劳烦你了。”略一沉默,岳清夏低声道。
“哪里称得上劳烦。”李因道。
他伸手环过岳清夏,手臂再慢慢加力推动,让师兄从倚靠姿势变成趴在自己身上。
离着这幺近,别说呼吸,他连岳清夏的不断加速的心跳都能听到,侧眼望去,则是已经红透了的耳根。
李因不由一笑。
以岳清夏的性情,就算之前那些遭遇再怎幺不堪,当着自己这个知情人的面,他都不会装出那些事都不存在的样子来自欺欺人。
除非自己不想提——若是如此,师兄定会全力配合,哪怕淫毒入骨烧得神志不清,也不会吐出半个字来。
可要是他不避讳,不假装,还认真寻药,主动帮忙……那幺,就算心里再难堪窘迫,师兄也不会拒绝他的好意。
就像现在,明明连吹到他肩上的呼吸都又烫又抖,却紧抿嘴唇,闭着眼睛,任由自己动作。
李因的手顺着已染上一片浅粉的雪白脊背落下,却不急着将药棍塞入,而是探到两侧鼠蹊部,解开了佩在那里的皮环。然后,才摸索着伸向双腿之间。
确实也只能摸索——这幺个姿势,他可看不到穴口在哪,只能凭着感觉寻找。手掌按住臀肉,指尖探出,略一寻觅后,终于触到了收缩的穴口。
“师兄……”他轻声道,“放松点。”
这一语双关的话入耳,怀里的岳清夏反倒绷得更紧了——稍等片刻,他才强咬着牙,一点点放松了自己。

“这药起效快,持续时间却不长,好在那妖人的园子里花花草草种得多,倒是不怕用完。”上完药,李因一边动作飞快地帮岳清夏盖好了被子,一边说道,“多用上几次,总能将那毒彻底除去……就是现在稍微麻烦点,等师兄手脚恢复过来,也用不着师弟我了。”
园子……花草?
岳清夏脸上笑意一顿,又很快恢复成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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