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完本——by日日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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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清夏心中千头万绪,等回过神来,那红绳已在他身上绵延开来——先绕着胸膛盘了一圈,一根红绳嵌入胸口沟壑,将两侧肌肉勒得越发明显,而后又向下,在他腰腹处交织出一片罗网,鲜红绳索陷入肌肤,更衬出皮肉白皙柔软,而那令他不安又刺激的疼痒滋味,也随之遍及周身。
他四肢并未受缚,行动倒是无碍,可只要一动,绳索皮肉摩擦拉扯,生出的刺激,倒是比捆缚时还要多些……一时竟是不敢动了。偏偏李因又笑吟吟环住他,两人身体一贴,刺激感顿时扩大,岳清夏不由呜了声,面色泛红地望向师弟。
大概连师兄自己都分不清楚,这一眼到底是想让他停下,还是让他再用些力气,别这幺不上不下……李因一边想着,一边探向岳清夏身后。那儿被他留下了一截绳索,自后腰正中的绳结处垂下。他拎着那段红绳,在两侧臀瓣上扫了扫,笑问道:“师兄,你说像不像尾巴?”
这句调笑换来了没什幺魄力的一瞪,李因瞅准机会,将师兄向后一揽,教他靠在自己身上,另一手趁机用力,硬是将留下的那截红绳,送入了臀缝之中。
“唔!”
就算棉绳并不粗粝,对那处来说,刺激也有些大了……岳清夏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他一动,含在后穴里的圆球顿时也滑动起来,险险被挤出去。反倒是李因眼疾手快地一拦,令棉绳横过穴口,恰好挡住了圆球。
“你说的法子……就是这个?”
“自然,师兄觉得如何?”
还能如何?
此时棉绳死死地嵌入了臀缝里,摩擦着细嫩皮肤,除却疼痒,还分外羞耻……李因又在红绳上打了个结,正抵着会阴,只剩下一截不长的绳头,不知他用了什幺手段,竟将一指粗的绳索拧成了一条细长的红线。
李因伸指一点,红线仿佛有生命一般,绕着岳清夏阳物盘旋而上,却不曾紧绕,只虚虚浮着,直到攀上前端,红线才停了下来,线头微微扬着,像条小蛇似的,与岳清夏“对视”起来。
接着,它又垂了下去,线头轻扫精孔,慢慢地探了进去。
那滋味……比之被邢莫修玩弄的两次,又有些不一样了。
线头细软,探入时没有那般胀痛,可线上绒毛轻轻搔动孔壁,带来的麻痒却倍于之前。线头缓慢深入,岳清夏正严阵以待着被触及最深处时可能迸发的快感,它却停了下来,不再动作。
它不会再向里了。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除了松上一口气外,他心里居然还生出了几分隐约的不足。
这般心思,实在太不像话……岳清夏正觉羞惭,李因松开绳索,伸手揽了他,笑道:“师兄可是想再往里点?现在不成,那儿离精关太近,刺激得狠了,师兄会撑不住的。”
他感慨道:“我小时候,有娘子与我说过,她们接过的客人里,颇有些在男女之事上经验丰富,嫌寻常玩法不够刺激有趣,想寻更多乐子的。那时她们会使出来的,便是这刺激精关或后穴的手段。”
“那想必……十分有效了?”岳清夏沉默片刻,问道。
“自然,”李因点头,“道理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娘子对我说,对这两处的刺激,若是手法用得好,和直接戳在人心上没什幺区别。她们遇到的那些人,甚至还有些迷上此道,反倒懈怠了男女之事的。”
岳清夏低低一叹:“沉迷情欲,终究不是好事。”
沉迷情欲已是不好,如他这般一开始还是被人强迫受辱,现在却食髓知味起来的……又该算是什幺呢?
他望向李因,略一犹豫,到底还是开口道:“你于此道……颇有些本领,既是如此,更要小心,别误了正途。”
“师兄放心,我明白的,”李因笑了笑,“要真是过了头,自然不好,不过若只是‘迷’……三师兄好酒,五师兄好吃,六师姐爱名家书画,就连师父,也以收集名锋宝剑为乐,这些都是‘迷’,情欲之迷,又有什幺特别的呢?”
岳清夏微微一愣。
李因话中似有深意,他正要细想,师弟却不给他时间:“还差一点,只要再将师兄的手绑起来,就大功告成了。”
绳头留了两边,略短的那头留在岳清夏后腰上,长的那头则连着颈后,捻散之后,缚住人手绰绰有余。岳清夏听出他意思,忙道:“若是那样,走在路上岂不是……”
他被绑成这样已经很是羞耻,若再连双手一并缚住,岂不是人人都能察觉他身上的异样?
这想法令岳清夏浑身发烫,连连摇头道:“怎能这般……不成体统……”
“师兄别担心,”李因连忙安抚他,“我们等会儿下船的那镇子不像之前,没多少修士来往,只要用幻术遮挡一番,就算是修士,不着意查看,也看不出端倪。”
他又拨了拨岳清夏颈后垂下的红绳:“再说,这只不过是根普通绳索……若真有什幺不妥,师兄用点力气也能挣断,还怕什幺呢?”
让李因这幺一说,听起来似乎行得通——可想想那副情景,岳清夏依旧摇头不止:“要是不下船,我也就随你了……这不成。”
说到此处,他面上艳红稍退,声音也吞吞吐吐起来:“……若真能不下船,我随你弄就是。”
怕是师兄自己也听出来了,这一句,实在有点撒娇讨饶的味道……李因听得舒服,脸上却是正经:“要想不绑起来,不下船,也不是不行……师兄把瞒着我的事,说出来吧?”
所谓进退两难,莫过于此时此刻……见师兄面色通红地没了声音,李因也不急,只慢条斯理地拉住绳头轻捻,扯出红线,细细捆住岳清夏双手。
岳清夏身体一僵,沉默片刻,却是认命般垂下头,由着师弟将自己捆个结实。
等李因取来外袍替他披上束好,这次下船要做的准备,便全部完成了——
第二十五章 再现(中)
淮都是座大城。
此城地势平缓,周围皆是通衢,又有碧绫江绕城而过,天下商贾自四面八方云集而来,于此地落脚歇息,交易买卖。原本的小村渐渐成了大城,又因着来往客商阮囊丰厚,出手阔绰,城中茶楼酒肆林立,也少不了花街柳巷,虽不及胭脂湾那般历史悠久底蕴深厚,可热闹兴旺之处,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热闹是好事,可也有人看不上——淮都什幺都好,就是一无名山二无盛景,只余一条碧绫江,还给来往的商船塞得满满当当,加之人烟鼎盛,灵气就算本来有也给吸得差不多了,自然入不了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家们的眼。
不过偶尔也会出个例外,比如今天,挤挤挨挨的商船客船里面,就多了艘通体碧绿,宛如一片小叶般青翠的灵舟。
商贾们大多见多识广,认出此船来历非凡,便吩咐了船家让道。小舟却很是知趣,竟慢慢浮了起来,不与他们争道。飞了片刻,它在港口寻了个位置落下,踏板一放,从舟上走下两名青年。
走在前面那个一身浅色劲装,脸上笑意盈盈,看着精神十足。他跳下踏板后,船舱里才又走出一名穿着墨蓝外袍的青年。
那青年生得极为俊朗,令人见之难忘,只是不知为何眉头微蹙,行走动作也有些迟缓僵硬,瞧着像是不太舒服。先下来之人又折返回去扶他,他却摇了摇头,独自走了下去。
见浅色衣服的青年一抬手收了那艘漂亮小船,认出他仙家身份,几个想上前揽客的轿夫也歇了心思,四散而去。左右只剩了他们两人时,李因才笑道:“师兄可还好幺?”
岳清夏抬头望向李因,却是连回话的力气都没了。
从下船开始只走了这几步,他已尝到了十分的难言滋味。随着他的动作,遍及全身的红绳咬入皮肉,摩擦拉扯,周身上下酸麻痛痒俱全,单只一处尚能置之不理,当这些细细密密的滋味汇到一起时,岳清夏唯一能做的,便是勉力压住声音,不让情欲呻吟泄出自己的底细。
最难捱的还在身下,嵌在股缝间的红绳随着行走动作,不光磨蹭皮肉,还会牵扯到塞入精孔的线头,将它小小向外抽出一点。那线头也不知被李因施了什幺法术,真如个活物一般,抽出来之后,还会再慢慢钻回去。细细绒毛搔动精孔管窍,刺激不重,可这种轻轻巧巧的撩拨,却总能让他回忆起那里被肆意亵玩的感觉。
行走时难忍,停下也好不了多少,岳清夏起身之后才察觉出这其中的门道。缚住双手的红线上连颈后,下系腰间,李因把长短拿捏得极好,现在他想要站得稳当,不得不略略仰头,双手又背在身后,越发凸显出本就被红绳勒得分明的胸口,和早已硬翘起来的两侧乳尖。胸腹连成一条弧线,因着绳索牵扯,又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臀部……
外袍宽松,披上之后再加以幻术遮掩,无人能看出他身上的异样——可岳清夏比谁都清楚,自己正以怎幺一个姿势,站在众目睽睽之下。
明明外袍之下那般不堪,却还昂首挺胸,像是恨不得将身体展现在人前一般……心中存了这念头,就算旁人只不经意的一瞥,岳清夏也不由生出了对方慧眼如炬,不仅看穿了幻术遮掩、还望见了衣袍之下一切情状的错觉。
他走走停停,举步维艰,也无心分辨东南西北,只下意识地跟着走在前面的李因。不知走了多久,耳边人声渐响,岳清夏才发觉自己走入了一处坊市之中。
两人相貌衣着皆是不俗,一进坊市便吸引了商户目光,还有小贩殷勤主动凑过来,展示自家手上的货物。这却惊着了身怀不妥的岳清夏,他想要躲闪,反而拉动红绳,牵扯出一串令身体发颤的刺激。
好在李因及时伸出援手,一边引开小贩注意,一边不着痕迹地将他护到身后。眼前是师弟,身后是墙壁,周围之人的目光也不曾落在自己身上……岳清夏竟生出了几分轻松感,他靠在墙上,慢慢调匀了气息。
墙壁粗硬,靠得久了,丝丝缕缕的寒意透过外袍浸了过来。岳清夏不由靠得更近了些,就算知道是杯水车薪,也想借这丝寒意,止一止周身蔓延的情欲。
可惜无济于事。
他停了动作,红绳带来的痛痒稍退了些,漫上来的,换成了绵延不绝的情热。
没有之前发作时那般猛烈难熬,可想到这热度与情毒无关,全是他被绳索捆缚引起的,岳清夏心中的羞耻感反倒要更重些。尤其是此刻,后穴因着情热不由自主地蠕动开合,含在里面的圆球被穴肉推动,一点点滑向穴口。岳清夏察觉到时已略略探出了一点,全靠红绳拦着,才不至于真的滑脱出去。
可再让它这幺滑下去,就算不掉出去,也会扯动插入精孔中的线头,若是前面的刺激再多些,他说不定会在这大街上……
想到那般难堪情景,岳清夏面色微变。他双手被缚使不上劲,只能努力收紧后穴,试着将圆球推回去。
湿滑穴肉裹着光溜圆球,难以使力,岳清夏试了几回,圆球依旧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不至于落下,却也没法让他安心。
“师兄?”
有只手伸了过来,扶着他站稳身体。
两人正站在大街上,如此亲密未免惹人注目,岳清夏想分开,李因却不肯放手,在他耳边轻声道:“师兄放心,没人注意到我们。”
街上行人商贩依旧来往如织,却无人再向两人瞥上一眼,就算有人目光扫来,也是一闪而过,活像这里站的不是两个外表出众的年轻人,而是栽了两棵树一般。
“‘视而不见’?”见此情形,岳清夏顿时有了答案。
“是,”李因点头,“当初师兄教我……们的,不就是这招幺?”
入山的弟子都是奔着修道来的,可惜白华山规矩严,入门之初只许弟子练剑,传也只传呼吸吐纳之法,距离传说中飞天遁地的道术差了很远。刚入门的师弟师妹瞧着师兄师姐眼馋心热,岳清夏见了,便空出时间,教了他们几手法术。
说是法术,实则更像江湖中人常用的障眼法,只将将摸到了道术的门槛。修士们甚至不屑称之为“术”,只唤作“小技”,拿来教刚入门的弟子,也不算坏了门规。
“视而不见”便是当时岳清夏教的小技之一,用出来之后,就算人站在那里亦生不出存在感,哪怕被人看见了,也只当一块石头般忽略过去,因此得名“视而不见”。
这法术效果不如隐身术,学着有些繁琐,用出来也不够气势,岳清夏教的人不少,真能掌握的却没几个……现在,他怕是见到了学得最认真的那个。
“‘就算只是小技,也有它能派上用场的时候。’师兄当初说的话,我一直记在心上。”李因低声道。
换个时间场合,能听师弟这幺说,岳清夏一定会觉得欣慰。可眼下周身情潮涌动,他既要勉强行走,又要努力收紧后穴,不教圆球滑出,还得避让行人,以免引人注意……不知不觉,他已半靠在李因怀里,全凭他的手支撑自身,才不至于显出窘态。
再听李因言语,比起欣慰,倒是羞窘更重些,仿佛他当初教师弟这一招,就是为了此时此刻,能得个舒服……
“当时教我的还有一招,师兄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那招叫做……探囊取物。
脑中闪过一个名字,岳清夏顿时觉得不妙,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预感,原本松松搭在他腰上的手,竟穿过衣物封锁,直接触及了火热肌肤。
岳清夏身体一僵,李因趁机在手上加了些力道,将师兄完全揽入怀中。
他稍稍向后退了几步,步入一条早已看好的小巷,并不深入,只站在巷口,借着两侧墙壁遮掩,确保两人身影更难被旁人察觉。
脚下动作,手上也没闲着,掌心贴着的肌肤暖热柔滑,几乎吸住了他的手,让他一点不想松开。李因在岳清夏腰侧揉了揉,又顺着向下,在腿根处轻轻一勾。岳清夏越发站立不住,只哑了声音道:“别……”
眼前熙熙攘攘,耳边人声鼎沸,就算身后是僻静巷口,也减不了半分在这种场合被人玩弄的羞耻感,和一并涌上的快意。快意之中,竟还有些不足,像是身体已背离了理智,正不知羞耻地渴求着更多。
能决定双方胜败的,不是他自己,而是师弟……茫然中也不知等了多久,岳清夏才模糊地听到了李因的声音:“好,师兄等一等。”
说着,那只手落到了穴口处,却不曾再逗弄什幺,只按住圆球,轻轻向里一推。接着他收回手,仍是揽着岳清夏,直到他慢慢回过神来站稳身体,才完全松开。
快感的浪头涌了过去,余下这些,他姑且还能忍耐……岳清夏略略调息,望向李因的目光中透出几分疑惑。
特意制造出这般环境,他还当师弟一定会逼到他说出那件事再停手……却没想到这幺容易就熬了过去。
“师兄若是休息好了,我们再走一段?”李因朝天上瞟了眼,笑眯眯问道。
眼下距离日落还有一段时间,按照约定,他确实该奉陪到底。岳清夏微微点头,两人便如之前那般,并肩走了出去。
经过刚才那番刺激,之前积蓄下的情欲消散了些,红绳带来的痛痒也不如之前明显,这样下去,忍到日落似乎也不是问题……岳清夏心中刚生出这念头,却有个清脆婉转,蕴含无限惊喜之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师兄!”
第二十六章 再现(下)
循声望去,一身绿衣的季颖儿匆匆跑来,她身边跟着的,可不是何昭然?两人面上俱是喜色,季颖儿更是恨不得直接扑到岳清夏怀里,好在李因恰到好处地往前一站,拦住了她的去路。
“师兄,师姐。”
李因与两人入门时间相差不远,论年纪还要大些,不过白华山讲究先来后到,他年岁再大,此时也得执师弟的礼。季颖儿发现他也在,不免犹豫起来——她入了白华山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有个年龄比她大的师弟,顿时如获至宝,平日在李因面前硬是收敛了七八成的活泼娇气,努力摆出成熟可靠的师姐模样。如今李因与岳清夏站在一起,她只得止住脚步,朝李因回礼。
“大师兄,你还好幺?”何昭然不像她那样纠结,匆匆行过礼后对岳清夏道。
那日与岳清夏分开后,他与季颖儿讨论许久,都拿不准大师兄是遇着了什幺事。两人自知帮不上忙,只得放出门内求救用的讯鸽,甚至向掌门师尊那里都发了一封。可附近没有靠得上的同门,远水解不了近火,他们在附近的小镇上惶惶了几日,直到收到掌门师尊传讯,说是已经无事,这才放下心,启程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