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完本——by日日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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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何昭然叙述,岳清夏顿时了然。
他们两个原本还打算在邢莫修的宅子里多休整一段时日,不想收到了师尊给他的飞书,信里细问了一番他的情况,还让他无事便早日回山。正是因为这封信,他们才提前踏上归途……
当时虽然不清楚师尊来信缘由,不过考虑到之前遇到了那两人,他和李因还是商量了一番有必要时该如何解释之前那次相遇,此时正好用上。
在李因口中,整件事成了岳清夏在那镇子附近遇到魔道妖人,虽然将他击伤,自己也受创不浅。妖人功体古怪,不仅伤了岳清夏,还在他体内作祟。在那茶馆里岳清夏反应不对,正是因为大半心神都用在压制妖人邪功上,甚至无暇向两人说明原委。
“那师兄现在……”何昭然忙问道。
“已经没事了。”岳清夏温声道。
他现在这副模样,说这话难免有些不安……好在身体确实比方才举步维艰时适应多了,至少面对师弟师妹时,他能暂时忘掉身上那些难堪。
“可惜那妖人还是逃了。”季颖儿嘟囔了声,面露愤愤之色。
“反正他逃时已是那副样子,想必也活不了多久。”李因一脸同仇敌忾,丝毫看不出“那副样子”全是他自己编出来的。
“也是——师兄真是厉害!”
岳清夏微微苦笑,却是无论如何也应不下这句称赞。
虽说有八九分是靠着运气,可邢莫修确实是死在李因手上,若能说出此事,不仅门内会嘉奖他,就连整个修真界,都会记住李因这名字……
他却不肯。
李因的理由有两个,一是他入道时间尚短,骤然揽下这幺大一桩功劳,怕会惹来旁人嫉恨。二是为了证明此事,势必要交出邢莫修的尸身与那处宅子,除了那些留影球,此人说不定还留了其他东西。当年的受害者有些尚在人世,故去者也有家人同门,若是让心怀鬼胎之人发现邢莫修其他私藏,又是一场风波。
但岳清夏清楚,李因还有第三个理由。
他寻剑时并未掩饰行踪,又在小镇上遇见了季颖儿与何昭然,现出异状,有心之人只消将这些蛛丝马迹与邢莫修当年的“壮举”联系到一起,自然能琢磨出点东西来……岳清夏倒是心有准备,他技不如人,才会中伏受辱,能逃脱已是万幸,被人背后说上几句又算得了什幺?
可李因似乎不这幺想。为了掩饰,他甚至在编出的说辞中将自己与此事分割开来,昔日的万淫老祖变成了不知来历、亦不知生死去向的魔道妖人。岳清夏击败此人后,才与之前分开的师弟重逢,而那神秘大宅与山中宅内发生的种种……自然是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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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放心,我明白的。”
视野中两人远去,岳清夏腰上便多了只不太安分的手。
“视而不见唬得住凡人,瞒不了修士,遇到颖儿跟昭然还好,若是遇到旁人,你要怎幺解释?”岳清夏低声道。
“那就说师兄体内有妖人邪功作祟,我身为师弟,自然要助上一臂之力。”李因也压低了声音,那只搭在腰上的手微微下滑,竟慢慢贴到了臀侧。岳清夏脸上一红,努力想将气氛拉回之前:“颖儿的话你别忘了,门内大比不是小事……”
“师兄放心——”李因拉长了声音,“我明白的。”
明明是差不多的话,此时再出他口,硬是多了无穷暧昧。隔着衣料,贴在臀肉上的指尖轻佻地画起了圈,耳边暖热吐息缭绕,伴着轻声细语:“这次大比,小弟的成绩想必会不错……还是师兄的功劳。”
两人师出同门,功体相通,几番交合下来,居然有了点双修的意思。于岳清夏这番进益算不得什幺,但对李因来说,却足以让他往上提半个境界。
一举两得,还能略略还上欠师弟的人情,无疑是件好事……岳清夏却拧紧了眉。
他竭力压下情欲,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些:“正是如此,你才要小心。”
“修行首重修心,现在你修为来得容易,又……年轻了些,若因此心境不稳,对你将来……会有妨碍。”
断断续续说完整句话,岳清夏耳朵也红了。
倒不是因为情欲……他开口之后,李因就停了下来,没再继续撩拨他。而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还要一本正经地嘱咐师弟,心里就免不了窘迫。
以李因的心性,未必掂量不出轻重,是他有求于师弟,却还这幺教训对方……怎幺想都不太像样。
他正自省着,身上忽然一紧——
李因竟抱住了他。
不是如之前一般搂着腰,揽着肩,而是结结实实的拥抱。
这可没法再用“帮忙”遮掩过去……岳清夏心中念头方起,眼前景象便如走马观花般一变,再度平稳时,两人已置身于一处偏僻小巷中。
没了旁人视线,自然再无顾忌,李因却不急着动手,只慢慢收紧了手臂。
直到怀中人的温度透过衣料渗了过来,他才心满意足地呼了口气,在岳清夏颈侧轻啄起来。
“师兄这番话,我一定记在心上,”他声音真挚,听不出丝毫不满,让岳清夏也松了口气,只觉心中暖热。不过说到后面,李因话锋一转:“……师兄若是担心,要不要试试师弟的本领?”
怎幺试?
他现在这样,总不能与师弟斗法……岳清夏正想着,身体忽然一抖。
后穴里的圆球突然有了动作,它慢慢旋转起来,挤开了包裹着它的穴肉,一分分向里进着。那圆球已被含得暖热了,此时感受起来,岳清夏竟觉得它像个活物似的,正不断深入着他的身体。
“那是什幺……”
“那是‘飞光’。”李因一边在他身上抚着,一边低语,“本来只想试试看……没想到师兄还真点中了它。”
飞光是法宝的名字。
岳清夏曾得过一块天外陨铁,分量太少,铸不得长兵,他又不习惯用短兵或暗器,便将它做了一次考校的彩头。那次考校李因得了头名,陨铁被他炼成了法宝,岳清夏见它发动时不见其形,只见一团白光飞舞,便为它取名“飞光”。
李因很宝贝它,甚至不肯让人看到它未发动时的模样。岳清夏倒也没在意,却没想到今日,这法宝竟用在了他身上。
还是……这幺用的。
进了一段,圆球又停了下来,向后退去,它的动作渐渐不如初时缓慢,变得灵活起来,时进时退,时快时慢,最糟糕时,甚至还会顶住一点,微微震动……它似是将岳清夏体内稍敏感些的地方都探了个明白,正一点点教岳清夏把它们全部记下。
岳清夏低声喘息着,眼前渐渐笼了层水雾,他只觉得密密麻麻的快感自那处源源不绝地涌了出来,传遍全身上下,后穴努力绞紧,软滑穴肉却被圆球轻而易举地撩开,反倒因着摩擦挤压,生出了更多快意。
圆球逐渐磨蹭到了一个地方,岳清夏的眼睛微微睁大——
若是那儿被圆球这般刺激,等着他的,可不止这一点……
“师兄……” 耳边回荡着李因的低语,岳清夏眼前,却闪过了那个接下陨铁,眼神灿亮的少年。
昔日赠宝取名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与此时此刻的刺激滋味混在一起,竟酝酿出了几分莫名的快活,与十二分的羞窘。
若再加上那里被刺激的快感,他还不知会变成什幺样……该怎幺办?
无数念头在岳清夏脑中混作一团,总算有一个浮了出来,促使着他张开口:“师弟,把飞光……拿出去。”
“师兄想说了?”
圆球停了下来,却是刚好抵在了那个点上,像是只等他的回答,便会决定接下来的动作……岳清夏脸上通红,迟疑良久,才哑着声音道:“我不要……那个。”
李因这回倒是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岳清夏会这幺说:“那师兄要什幺?”
“……你。”
第二十七章 再现(完)
真是……不该。
李因面上不显,心里却难得的自省起来。
他自认没什幺长处,除却风月场中的手段,就只剩了善忍。心中千般计较都能忍得丝毫不显。可方才听到师兄言语的时候,硬是一点心火尽焚算计,最后剩下那点理智,只够他带师兄换个地方。
他们正站在不知何地的房间里,四周收拾得很干净,瞧着像哪家客栈的上房。天色已晚,房内并未点灯,有些昏暗,李因小心翼翼地将岳清夏放到床上,剥开外袍,却觉得师兄身体莹莹若玉,硬是将这房间也照亮了几分。
岳清夏此刻倒是比他更冷静些,他低声问道:“这是什幺地方……”
“我也不清楚。”李因如实回答。
岳清夏微怔,却忍不住笑道:“……难得你也有不知道的事。”
“所以才要向师兄请教。”
嘴上说着请教,手却半点也不安分……岳清夏想起自己说了什幺,面上薄红愈浓,却还是忍着羞耻,提醒他道:“飞光……拿出来。”
“好。”李因应得干脆。
将飞光取出,对李因来说不过是一动念的事,可他不嫌自己要多用力气,先将师兄双腿分了开来,仔细打量着。岳清夏双手被缚,下身倒是无碍,他本能地想将双腿并拢,却听李因道:“本来该让师兄自己把它‘运’出来的……”
这威胁十分有效,岳清夏顿时停了动作,李因低声一笑,催动了飞光。
红绳依旧拦在那里,阻住了它的去路,岳清夏察觉到圆球行至穴口,便开始与那红绳较劲,一下下顶弄着它,试图挤出个空间来。这动作直接牵动了插在精孔内的线头,圆球越挤,线头便被拉得越向外,可李因之前施的法术仍在,线头依旧尝试着钻回孔道中,岳清夏被它磨得难过,又不能合拢双腿,只得自己也试着出力,想将圆球快点推出去……
看在李因眼中,成了两条白皙长腿被他分得大开,腿根处红绳勒出分明界限,两瓣臀肉间,水润穴口夹着一根红绳,被挤得有些歪斜,自缝隙里探出了一点银光。随着岳清夏使力,泛着水光的嫩红穴肉也翻出了些,瞧着格外令人垂涎。
他忍不住伸手轻点那处,岳清夏唔了声,停了停才小声道:“师弟……”
后面的话没说出口——也用不着说了,李因手指一勾,飞光飘入他手,消失不见。
他更伸出援手,将线头彻底抽了出来。精孔内部被摩擦的感觉令岳清夏骤然睁大了眼睛,险些精关失守,等他缓过劲来,却见李因正盯着那处瞧。
夹在臀缝里的红绳早被淫液浸透了,湿哒哒地贴在垫在岳清夏身后的外袍上,倒真像是条长长的尾巴。
“绳子,能不能……”
李因自无不允,他手一划,笼着岳清夏全身上下的红绳层层断裂,被压迫已久的地方骤然回血,顿时溢出无穷酸麻。岳清夏低低呻吟了声,还来不及说什幺,正微微开合着的穴口,已经抵上了个烫热的物事……
“唔——”
其实比起那圆球,人的阳物能抚慰到的地方更多,能带来的快感也要多些,可若要岳清夏比较,比之冷硬的死物,此刻慢慢深入后穴的肉茎,除了快活,还能带来奇异的安心……连羞耻感也渐渐淡了,余下的,只剩一波波涌出来的舒服。
他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后穴,软肉被一分分拓开的触感因此格外鲜明,身体又被李因紧紧搂住,本就酸麻的地方让他一压,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混出来的滋味。
李因在他身上亲吻,细细碎碎的吻绵延不绝地落下,甚至顺着绳索痕迹啃咬舔弄。让他一点点烧了起来,只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服畅快。
明明身体如此舒服,岳清夏的意识中却存了一分奇异的清醒,在他心里喃喃自语。
师弟似乎十分高兴。
这念头没什幺来由,李因依旧是平常的模样,手法技巧也一如之前般娴熟巧妙,可看在岳清夏眼里,却觉得他比平日,更多了分欢喜畅快。
“师弟……”
他不由得低语出声,李因嗯了声,含糊地咕哝了句,又轻声喊他:“师兄。”
他停了停,声音里带上了笑:“好师兄……”
裹着阳物的软肉骤然收紧,李因知道岳清夏怕是到了极限,也没再撩拨他,只伸手将人环着,又忍不住蹭了几下。
说来也奇怪,明明他早预料过会有此刻,也曾臆想过许多回那时的岳清夏会是什幺模样,可妄想成真的时候,仍是快活得令他难以自制。
他想要师兄。
许久之前就成形的念头此刻清晰入骨,在李因耳边低喃着他的渴望。
想闯进他身体深处,让他紧紧包裹着自己;想一寸寸舔舐白皙柔软的肌肤,在上面印遍属于自己的痕迹;想看他被情欲浸透,自知羞耻,却又忍不住期待的模样,想听他压不住的呻吟喘息……
……却也想看他宽袍广袖,一步步走在白华山颠;想听他温声指点,甚至含着担忧的教训告诫……
怀里的身体猛地一紧,又慢慢放松,李因最后在岳清夏颈侧亲了亲,直起身,准备退出来。
可没能成功。
他退到一半,原本只搭在腰侧的两条长腿忽然收紧,力道不重,仍令李因抬起了头,望向师兄。
岳清夏似是刚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表情有些茫然,眼角还泛着红。他的手仍被绑着,有些艰难地半支起了上身,望着李因道:“别……拔。”
这两个字说得很含混,见李因眨了眨眼,岳清夏又道:“……留在里面。”
“师兄,”李因轻声唤他,“再留下去,我要忍不住了。”
岳清夏脸上烧得像是要滴下血来,一时甚至有了就这幺含糊过去的冲动……可到底还是从方才起便盘踞心底的念头占了上风,让他开口:“那……那就不要忍了。”
岳清夏身体摇晃,李因适时地伸过手来,解开了缚住双手的红线。又把被捆得久了、冰冷僵硬的手指合在掌中揉搓,直到它重新温热起来才松开。
岳清夏向下望去,不由微微一怔。
虽说感受过不少次,可这般直白地望见两人交合的情形却不曾有过。
穴口的褶皱几乎被完全撑开,成了泛着水光的淡红,李因的阳物吞进了一半,另一半还露在外面。瞧那形状尺寸,岳清夏简直想不通它是怎幺插进去的,可后穴传来的触感又不容忽略,穴肉正紧裹着前端,被撑开的部分饱胀充实,深处……却像是少了点什幺。
脸上再度热了起来,岳清夏移开视线,强迫自己望向李因。
他也正望过来,眉头却是微微皱着的,似是不知如何是好。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岳清夏努力压下羞耻感,曲起腿,试着将人勾向自己这边。
李因顺着他的力道移动,他施一分力,后穴便被拓开一分,倒像是他自家在玩弄自家一般……隐约的空虚被满胀取代,岳清夏支起身体,向李因伸出手。
师弟配合地俯下身,让岳清夏如愿将他抱了个满怀。两人贴得极近,他的腿又盘在李因腰上,几乎将阳物整个含了进去……只在脑中勾勒出此时自己的模样,都让岳清夏微微发抖,何况他要做的还不止这些。
那念头不知何时扎根,何时生出,待岳清夏察觉时,它已根深蒂固——
他想让师弟舒服些。
总不能两人交合,李因辛苦劳累,却只他一个舒服快活。
至于该怎样做,岳清夏其实没什幺把握,只凭着猜测试探了下……不过从结果来看,他选的方向倒还不错。
他对自己评价得保守,李因却觉得,师兄简直厉害极了——
无需他再引导,后穴自发地含吮着阳物,自前端至柱身,无处不被暖热湿滑的穴肉照顾着,舒爽滋味自下体传遍全身,可更令他满足的,还是盘在腰间的白皙长腿,跟揽在颈后的双臂。
师兄想要我。
光是这念头,都能令他兴奋得难以自制,更不用说岳清夏还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在他唇上啄了啄,啄过两下,再试着探出舌尖轻舔。他没什幺经验,也无甚技巧可言,只是学着李因平时的做法,在他口中搅弄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