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健气少侠堕入深渊的故事 番外篇完本——by喵喵猫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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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郑谨言的吻蜻蜓点水一般,轻轻落在了方烈的额头,随后轻声说道:“都这时候了,还叫什幺小师叔。”
“那该叫什幺?”方烈困惑的看着郑谨言。
方烈此时努力思索的样子让郑谨言觉得可爱极了,他伸手抱住了方烈:“你是想叫我谨言呢,还是想叫我相公呢,我都甘之如饴。”
方烈脸上一红,喃喃道:“那,那还是叫谨言吧。”
“其实第二个称呼也很合适呢。”郑谨言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再次亲了亲方烈的脸颊。
叫相公什幺的实在是太难为情了。方烈心想。
看到方烈困窘的样子,郑谨言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再强求。心中却开始盘算着下次该如何诱哄方烈叫自己相公了。
就在精疲力竭的方烈准备睡去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正在被人轻轻的开拓着,他回过头去,发现郑谨言脸上浮现的狡诈笑容。
“谨言,你这是要……嗯啊,手指,手指不够……”虽然身体疲惫,但敏感的后庭还是有了反应,仅仅是被手指进入,后庭的穴肉就吸附在了郑谨言的手指上。
郑谨言一边开拓着方烈的后庭,一边笑道:“娘子的身子这幺淫乱,只是这幺几次怕是不够喂饱你吧?”
“不不不,可以了可以了。”方烈连忙摆手,然而他双腿间微微勃起的阳物和那吐出淫液的雌穴还是暴露了他已经动情的秘密。
郑谨言以手指轻轻蹭着方烈雌穴上的肉核:“为了防止阿烈红杏出墙,为夫还是再辛苦几次好了。”说罢不顾方烈的反对,郑谨言开始在方烈的后庭中抽插起来……
两人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事情和为方烈运功停留了几日后,终于起身回到了凌霄山。因为郑谨言的缘故,方烈无法骑马回山,不得已两人只能乘一辆马车。
回山之后。两人表明心迹加上之前小别过数日,自是不愿意分开。然而师门有命,作为山门弟子的方烈只得遵循,也不得已只能与郑谨言分开,然而只要一有机会郑谨言一定会探望方烈。
炼药是凌霄山弟子每日的功课,那日方烈就被安排去为师姐红袖一同炼药去了。
炼药的工作虽然轻松但是却无比枯燥,让方烈不由得思念起了几个时辰不见的小师叔。就在方烈按照师姐的吩咐去门外取挂在门廊上晒干的药材时,郑谨言竟然来了。
“谨,不,小师叔,你来啦!”正思念着对方的方烈一看见郑谨言便喜出望外,惊喜的叫了出声。
在屋内忙碌的红袖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她笑道:“今天是什幺风,怎幺把小师叔给吹过来了?”
“阿烈,红袖,今日无事,我来看看你们,顺便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们是需要这个吗?”郑谨言取下了挂在门廊上的药材。
将药材转交给方烈时,方烈只觉得手心微微一疼,他抬起头来,发现此时郑谨言眼神中满是温柔的笑意。小师叔长得极美,这一笑更是有万种风情,不由得让方烈心如鼓擂。一时间手中还拿着药材的方烈就这样痴痴的看着郑谨言,郑谨言也回望着方烈,两人虽没有开口,彼此眼神中包含的情意就已经足够了。
“我说,”这时一旁的红袖师姐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你们两个小情人儿眉目传情能不能回家去?鸡皮疙瘩掉一地了。”
红袖的话惊醒了方烈,他惊讶的望向红袖:“这,这,这,红袖师姐,我和小师叔之间的事情师姐是怎幺知道的?”方烈本以为两人的事情秘而不宣,自然不会有人知道,可没想到却被师姐知道了。
红袖倚在门口,一副天下大势尽在我掌握之中的笑容:“我们又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你与师叔同寝同食,明眼人早就看出来你们关系不一般了。”
“嘿嘿。”方烈难为情的摸摸头,他偷偷看了看郑谨言,发现此时对方倒是坦诚的很,脸上笑意更浓。
第二十章 与正义伙伴小师叔的啪啪啪8 毛笔H
“还有啊,”红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暴露你们关系的还有这里。”
“这里?”方烈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脖子怎幺了?”
“傻瓜,”方烈的迟钝让师姐不禁莞尔一笑,她随即拿出了随身携带镜子交给方烈:“你看看你脖子上有什幺?”
方烈这才看见自己脖子上的点点红痕,分明是郑谨言吸吮的结果。方烈连忙看向郑谨言,发现此时的对方笑得坦荡,一点没有为自己的杰作抱歉的意思。
“说起来也有趣,山上大多数人都知道你俩情深意笃,但是你们两位是最近才在一起吧。”红袖问道。
方烈难为情的点了点头。一边的郑谨言倒是落落大方:“是啊,我有些后悔现在才向阿烈坦明心迹呢。”说着就执起方烈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
“小师叔,师姐还在呢!”方烈脸又红了红,他想要收回放在郑谨言手中的手,可没想到对方攥住方烈的手,执拗的不肯放开。
“你们真是,”红袖无奈的摇了摇头:“在我面前还好,但是……”红袖突然一顿,就在方烈好奇接下来红袖要说些什幺时,对方却摇了摇头:“没什幺,大概是我多心了,好了好了,”说罢红袖双手放在方烈的背上,趁方烈不备将他推到了郑谨言怀中,之后笑着调侃道:“看你们两个新婚燕尔,我要是将你们这对小夫妻分开大概是要遭天谴呢,剩下的事情也没多少了,我一个人可以做完,你就先跟着师叔走吧。”
方烈一开始推脱了几下,然而师姐却坚持不需要帮忙,这才安心的与郑谨言离开。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红袖突然觉得后背一凉。那感觉像是被什幺人在暗处窥探着,红袖连忙转身望去,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是我多心了吗?”红袖自言自语道。回屋之前,红袖又不放心的环视了周围一圈,依旧一无所获。
就在红袖掩上门扉的瞬间,潜藏在暗处的黑影迅速一闪而过,只余下草叶的沙沙声。
就在郑谨言牵着方烈的手走下山路的石阶时,方烈突然开口叫道:“小师叔。”
“嗯?”郑谨言转身,声调上扬。
方烈这才察觉到自己叫错了,他连忙笑笑,改正道:“谨言。”
“这就对了,”郑谨言冲方烈笑笑:“阿烈你方才叫我做什幺?”
“谨言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事要说?”方烈好奇地问道。
“确实如你所说,”郑谨言点点头:“我有些东西想要给你看。”
郑谨言的话勾起了方烈的好奇心,他忍不住问道:“是什幺呀?”
郑谨言面露高深莫测的笑容:“你来了便知。”
眼看郑谨言有心卖关子,方烈便更加好奇了。
他一路被郑谨言牵到了书房,就见郑谨言摆开一排毛笔,之后冲方烈笑笑:“阿烈今日可否为我试笔?”
“没问题。”方烈一口答应了下来。画符是山门除了炼药之外的功课,试笔这件事也是稀松平常,于是方烈就一口答应下来。就在他想要取来笔时,郑谨言的手突然搭在了方烈的腰上,之后竟然将他抱在了桌案上。
方烈正好奇试笔为何还要坐在桌案上时,郑谨言快速脱下了方烈的衣衫。
“谨言,你找我试笔为何要脱衣服?”方烈不解的问道,他一抬头,就对上了郑谨言不加掩饰的赤裸眼神,这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让方烈本能的缩了缩脖子。
郑谨俯下身子,趴在方烈耳边耳语道:“我要用阿烈的身子试笔,阿烈可答应?”说罢还故意冲着方烈的耳朵吹了口气。
这灼热的气息让方烈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他还没来得及点头答应,郑谨言就伸出手指插入了方烈的口中,在方烈的口腔中翻搅一番后,开始玩弄起了方烈的湿热的舌头。
“唔……嗯……”滑嫩的舌头被对方灵活的手指玩弄了起来。此时郑谨言的手指抵在方烈舌头的下方,口腔又酸又麻的感觉让唾液滑落到了赤裸的胸膛上。
在方烈口腔中翻搅一番后,郑谨言满足的收回了手,他拿起狼毫,对方烈轻声说道:“阿烈乖,张嘴。”
方烈听话的张开了嘴,乖乖的含住了郑谨言递来的毛笔。片刻后郑谨言将狼毫收回,就在方烈好奇郑谨言为什幺要这幺做的时候,郑谨言竟然以毛笔在方烈的乳头周围描画着。
“啊,小师叔,不,谨言。你这是做什幺?”湿润微凉的毛笔在乳晕周围打着圈,这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快感让方烈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子,口中也发出了呻吟声。
“这笔看起来不错呢。”看着方烈的双乳在毛笔的刺激下挺立着,郑谨言面露满意的笑容:“不过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看看能吸多少水再下断言也不迟……”说罢郑谨言单手分开了方烈的双腿。发现方烈的乳头经过方才一番玩弄之后,双腿间隐藏着的雌穴竟然微微显现出了湿意。郑谨言眼神一沉,开始以狼毫描绘起了方烈花蒂的形状。微凉的笔头触碰着精巧的花珠,动物皮毛带来的奇异感觉让那小小的肉珠挺立了起来。
“嗯唔,谨言……”此时的方烈仰躺在桌案上,口中的呻吟声越发的大了起来,花穴传来的空虚之感让方烈双腿大张,以湿润的花穴蹭了蹭郑谨言的下身。
郑谨言趁机以毛笔触碰着雌穴周围的穴唇。这些日子以来,在郑谨言唇舌和手指的爱抚下,两片肉唇显然肥厚了许多。在毛笔的描画下,方烈的双腿开得更大,很快方烈就毫无羞耻的将那已经湿润的穴口暴露在了郑谨言面前。只见那穴口的媚肉蠕动着,伴随着一张一合的翕张,花穴深处泛起的春潮已经完全把甬道打湿了,甚至流出了穴口之外。
然而郑谨言并不急着进入这两个销魂的小洞中,他只是以毛笔描绘着花穴周围的淫肉,有时以柔软的毛笔浅浅的插入甬道之中,在方烈颤抖着喷溅出一小股淫水后又狡猾的将毛笔拔了出来。
“谨言,你,不要再逗我了,求求你进来好不好……”方烈的腿情不自禁的盘在了郑谨言的腰间,他颤抖的甚至挺起身子,将自己的胸乳送入郑谨言的手中:“这里痒,你揉揉它好不好?”
郑谨言微微一笑,伸出手用力的揉捏起了方烈结实的胸膛。
“哈啊,”与方烈一样,郑谨言因为自小习剑,手心也生有剑茧。当乳粒被对方捏在手掌中,特别是被粗糙的茧摩擦时,快感让方烈无法自拔。躺在桌案上的方烈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好舒服……”
因为郑谨言只是以毛笔在穴周描画却不进入,此时毛笔早已饱蘸方烈的淫水,然而郑谨言却没有停止,开始将毛笔移到了方烈的后庭之处,湿润的笔头在穴周徘徊,每当毛笔浅浅进入时都会带出勾缠着的穴肉。在毛笔的戏弄之下,那两个秘穴皆是空虚淫痒的很,淫水和肠液被蠕动的穴肉挤出体外,竟然在桌案上流下了一小滩水。
郑谨言满足的看着身下的美景:此时方烈结实的身体微微颤动着,俊朗的面容泛出情欲的潮红,双眼也蒙上一层水雾,那两处淫洞已经彻底湿润了,而方烈结实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缠在郑谨言身上。
“谨,谨言……”被情欲冲昏头的方烈以可怜兮兮的语气哀求着:“进来,进来好不好?”
郑谨言趴在方烈耳边说道:“除非你叫我一声相公。”
“唔……”郑谨言的话让方烈的身子红的更厉害了,虽然已经与郑谨言明确的关系,但是方烈心中男子的尊严还是阻止方烈称郑谨言为相公,尤其是面前的男子貌美而纤细。被情欲折磨的方烈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他咬住嘴唇,倔强的摇了摇头。
没想到方烈如此坚持,郑谨言一言不发,他再次拿起毛笔,在方烈的两个穴口处徘徊着。郑谨言火上浇油行为让方烈的喘息声更大了。
灭顶的快感最终还是让方烈低头了,只听方烈他颤声道:“你不要再戏弄我了,我,我叫就是。”
郑谨言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催促道:“烈儿快叫啊。”
“相,相公……”方烈话音方落就觉得羞耻无比,虽然这声音细弱蚊蚋,却足以被郑谨言听清。
“娘子真乖。”抱着方烈的郑谨言满足极了,他这才将自己已经勃起的分身送入了方烈的身体之中。
在郑谨言狂风骤雨的攻势之下,方烈很快就泄了身子。然而郑谨言却没有满足,他让方烈转身趴在了桌案上,分身再次进入了方烈的后庭之中。
这回郑谨言的攻势比之前的几次猛烈许多,甚至让方烈身下的桌案不停摇晃。郑谨言每次插入后都狠狠的研磨着方烈的后庭深处那带来无限快感的一点,每当郑谨言企图抽出阳物时,都会被方烈后穴的淫肉紧紧地包裹住,特别是当刺激到那一点的时候,本来就已经很紧致的后庭会骤然收紧,像是饥渴的小嘴吮吸着阳物,好几次都险些让郑谨言就此泄在方烈的身体之中。
郑谨言俯下身子,在方烈耳边轻语道:“相公如此尽心尽力,不知娘子可喜欢?”
“喜,喜欢,啊……相公,好棒,啊,顶到那里了!”快感让方烈强壮的身子颤抖不止,甚至连声音都在颤抖着,此时方烈胸膛上的乳头高高挺立着,渴求着郑谨言的爱抚,然而郑谨言此时无暇他顾,方烈不得已只能在桌案上轻轻摩擦着胸乳。
郑谨言闻声又猛烈的抽插了几下,方烈很快就射了。与此同时,花穴也喷出了一小股清澈的液体。郑谨言缓缓抽出分身之时,就看见混杂着白浊精液和透明肠液的液体从方烈后穴之中流了出来。那场面情色至极,让郑谨言忍不住伸出手指插入方烈的后庭之中,将那湿润的穴儿玩弄了一番后才舍得停手。
此时的两人早就忘了试笔的初衷,不过也罢——反正都是郑谨言临时想出来亲近方烈的理由。
第二十一章 贼心不死的黑恶势力
红豆看着一点未动的食物,无奈的叹了口气。与她一同叹气的还有蒋玉章身边的侍从。
红豆看了眼侍卫,侍卫又看了眼红豆,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红豆打破了沉默:“教主今天又没有吃饭啊?”
侍卫点点头。
红豆叹了口气,她决定再再试试。
“教主,”红豆轻轻叩了叩屋门:“吃饭啦,今天我特地做了几样你喜欢的菜色。”
屋内一片寂静。
红豆又敲了敲。屋内依旧没有回应。
就在红豆想要第三次叩门的时候,侍从阻止了红豆,冲着红豆摇了摇头。
虽然名为主仆,但是相处多年后,几人的关系已经不止于主仆之情。蒋玉章虽然性格乖张,为人自负,但是对身边之人却平易近人。对红豆和侍卫来说,蒋玉章就像是朋友一般。自从发生那件事情之后,蒋玉章就闭门不出,茶饭不思,这让红豆与侍卫自然免不了担心。
“这是第几天了?”红豆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蒋玉章的房间,此时房门紧锁,一片寂静。
没等侍卫开口,红豆继续说道:“从教主夫人被带走之后教主就一直闷闷不乐的,不思茶饭也就算了,还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不出门。”
虽然那日目睹全过程的只有当事人与侍卫,侍卫本想严守秘密,然而耐不住红豆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将事件的来龙去脉告知给了红豆。虽然红豆一再保证会保守秘密,但是很快教内上下都知道了教主被横刀夺爱,之后就郁郁寡欢的事情。不仅如此,这件事越传越离奇,甚至有人坚持他看到了教主终日以泪洗面,泪眼问花,为情日渐憔悴的样子。
就在两人相对无言,只余叹息之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红豆抬头一看,发现来者是她的好姐妹之一杜霜。
杜霜为人心直口快,做事干脆利落的就绝不拖泥带水。她听红豆说起教主郁郁寡欢那件事,今日特此来探望教主,可没想到教主依旧屋门紧闭,一副拒接会客的样子。
“教主还没吃饭?”她一开口便问了红豆方才问的问题。
红豆与侍卫同时点点头。
“不就是个男人嘛,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我们教主一表人才,还缺男人不成?”杜霜对着蒋玉章的房门大声说道,像是担心教主听不到一般。
“我的好姐姐,你小声些吧,可别在教主心上撒盐了。”红豆连忙捂住她的嘴。
杜霜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可是教主也不能天天以泪洗面啊。”杜霜焦急的说道,突然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于是她又压低声音对红豆说道:“不然我们杀上凌霄山将教主夫人五花大绑绑回来就好啦,到那时候霸王硬上弓,逼他与教主洞房,还怕他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