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健气少侠堕入深渊的故事 番外篇完本——by喵喵猫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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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烈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最后盯着郑谨言的双眼说了一句话:“你跟他一样好看。”
郑谨言眼神之中立刻冒出了火光,然而方烈的一句话却又把这即将喷发的火焰山压了回去:
“但是你比他多了些风情!”
于是郑谨言笑了。表示他对方烈的答卷还算满意。
作为一名成就取向的男性,相对于外表的褒扬,郑谨言偏好对个人能力和成绩的肯定。
然而今天他执意于方烈说出何者更美倒不是因为他跟邹忌一样闲,仅仅是因为他希望从方烈口中听到他与蒋玉章那个妖艳贱货的不同:他是独一无二的那个存在。
如果这是AVG游戏,“你们两个都好看”看似是稳妥的选项,却暗藏杀机,开启通往Bad End之路。
因为每个人都希望他是不同的那一个。如果今天方烈回答的是类似的答案,郑谨言这边也已经准备好了九十九种惩罚他的办法。
然而方烈后面的一句话却是点睛之笔,一句话下来竟成功得使得郑谨言转怒为喜,也让捏着一把汗的方烈终于松了口气。
方烈这口气还是松的太早,下一秒,二人就陷入了奇异的沉默之中。
郑谨言支起手臂,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跪在他面前的方烈。
方烈似乎都看到自己在对方双眼之中的投影。
这个气氛,不太对啊。
难道这时候不应该是“自己脱裤子,分开腿”或者“张嘴含住”,最差也应该是个“坐上来自己动”吧?
郑谨言反其道而行之,他按兵不动,只是用一双沉静的眼睛盯着方烈看个不停。
奇异的气氛弥漫在房间之中,方烈开始浑身不自在起来。
于是他开口问了:“那个,哥啊。”
郑谨言笑着嗯了一声:“怎么了?”
方烈清清嗓子:“你,你今天穿这么好看,就不打算做点什么?”
郑谨言沉静的双眼中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他侧头笑着反问:“阿烈呢,阿烈打算做些什么?”
对上郑谨言温柔的眼神时,方烈心里颤了颤。
说实话,穿女装什么的是情侣之间可有可无的情趣,有是加分项,没有也无伤大雅。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被凝视之时郑谨言眼中泛起的温柔眼波。
那眼神让方烈确信自己是被这个人全心全意的爱着。
这一刻,你愿意将你的一切献给他,而他也愿意倾其所有来回馈你。
方烈探了探身子,双手捧住了郑谨言的脸,在他的唇间印下了热忱的一吻。
郑谨言双眼之中流露出了讶异。
在心中涌动着的柔情的驱动下,方烈牵起了他的手,吻陆续落在了郑谨言的指尖和掌心上。
“要是不喜欢,无需为我做这么多。”
“你……”郑谨言的双唇微微张开,最终却还是没有说话。
望着面前俊朗高大,并且虔诚的吻着自己的青年,郑谨言的回忆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他还记得那年方烈六岁那年的夏天。
方烈穿着白背心和短裤,腿上还包扎着除了西瓜特有的淡淡气味,空气之中还泛着红药水的味道。
出门前方烈在郑谨言面前得意的摇晃着捕虫网,要说将满满一兜的知了带回来。
最后却是嚎啕大哭回来的:爬树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来。
郑谨言见状,连忙跑去取来医疗包,小心翼翼的为方烈处理好了伤口。
郑谨言还在心疼,方烈却已经恢复如常了。
前一秒的泪水还在眼中打转,可是下一秒却又像是没事儿人一样晃着双腿,坐在郑谨言的双腿之间吃着西瓜看着电视。
郑谨言将下巴搭在了方烈毛茸茸的脑袋上。
“哥,”方烈突然回过头来。在关了灯的屋中,电视发出的光映照在方烈的脸上,让黑暗之中弟弟的双眼格外闪亮:“你对我真好。”
郑谨言微微一怔,之后笑着揉了揉方烈的脑袋。
父母忙碌,郑谨言有时候免不了代行管教照看的职责,正因此,相依为伴的兄弟感情甚笃。
接着方烈就挥舞着手臂,大声嚷嚷:“我要跟哥哥结婚!”
打闹之时,方烈背心的带子掉了下来。一个夏天,烈日将暴露出来的肌肤晒得更深,与没有被照射到的地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郑谨言的手搭在方烈的肩膀上,将带子拉到了肩膀上,因为这无邪的童言笑出声来:“胡闹。”
方烈指着电视振振有词:“电视上说了,喜欢一个人就要跟他结婚,我喜欢哥哥,所以将来要跟哥哥结婚!”
郑谨言捏了捏他圆圆的脸蛋,耐心而温柔的解释着:“可是阿烈是男孩子,是不能嫁给哥哥的哦。”
“我不管我不管!”怀中的方烈用力的摇头,撅嘴任性说道:“就要嫁给哥哥就要嫁给哥哥。”
“因为我要跟哥哥永远在一起!”
十二年后,同样是夏天。
这个暑假里,刚刚结束高考的方烈自然是将旺盛的精力投入到了玩乐之中。
也许是因为昨晚网吧通宵联机上午还跟人出去打球,从不睡午觉的方烈终于支撑不住,瘫倒在了沙发上,在空调的冷风之中沉沉睡去。
回家时,郑谨言看到了在沙发上睡着了的弟弟。
郑谨言捡起被方烈踢到地上的毯子,之后重新摊在他的身上。
当他的目光投向弟弟结实手臂和大腿时,却再也收不回来了。被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驱动着,郑谨言走到了方烈的身边,悄无声息的坐了下来。
虽然被晒黑了,可方烈依旧是个俊朗英挺的大小伙子。
白皙的指尖落在了方烈的脸颊上,然而浅尝辄止的肌肤接触却只能激发出想要更亲密的冲动,眼神之中也在此刻烧起了幽暗却灼热的火焰。
在这种冲动的驱使下,郑谨言的手指顺着方烈的脖颈滑落到了胸前,轻轻按了下去。
手感很好。这是郑谨言的第一印象。
不是坚硬或者绵软的触感,而是一种在两者之间使人爱不释手的感觉,让郑谨言忍不住轻轻抓住揉了起来。
这时,掌心碰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郑谨言很快就知道了那是什么。
虽然有些过分,可是压倒理智的冲动去又驱使着他以揪住了那个逐渐变硬的小肉粒。
这时,沉睡之中的方烈终于发出了一声呻吟:“唔……”
被这声音惊醒的郑谨言站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逃开了。
那之后,他陷入从未有过的困惑之中,好在然而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
先前方烈学习繁忙,导致这对兄弟在高中期间相处时间少得可怜,然而当暑假来临之时,方烈因为这个暑假,郑谨言惊讶的发现他的视线会长久的驻留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身上。郑谨言心中清楚,那种感情并不单纯是兄弟之前的亲情。
在这个夏天,郑谨言第一次察觉他暗藏于心中的热望。
爱与欲起初掩盖在兄友弟恭的外表中,等到被发现时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郑谨言终于得偿所愿。他的手抓住方烈饱满的胸乳,将那可爱的乳尖含在了口中吸吮着,用牙齿轻轻摩擦着,那小小果实在他的口中逐渐变硬之时,方烈也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
那是如同郑谨言幻想般可爱的声音。
做爱时,郑谨言并没有脱下女装。他分开方烈的结实的双腿,正面进入弟弟的身体之中。
并不属于男人的器官生在阴茎之下,鼓鼓的阴户之中有一条裂缝,那是天生用来包裹男人阳物的器官。此时自己的阳物不停的在这肉色的裂缝之中进出着,带出的汁液让阴户泛着水光,有些甚至向下流到了后穴之中,将褐色的后庭也打湿。
平心而论,郑谨言对女装称不上喜欢却也不能说讨厌,这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种手段,让二人获得同等欢愉的手段。
事实证明,虽然嘴上说着不必为他这么做,可是方烈身体的反应却十分诚实。
“啊……哥,哥……唔……”身体被对方的阳物狠狠的冲撞,每当阳物重重的磨着那一点时,快感如同电流一般流遍全身,方烈的身体也沉浸在令人战栗的愉悦之中。上身的衬衣还没来得及脱下来,胸口的乳头之处就因为郑谨言含吮留下了水迹,依稀透出了乳尖诱人的色泽。
耳边淫靡的水声证明了郑谨言的猜想:比往常湿的更加厉害。
却是正如那个小狐狸精说的,比往常更加兴奋。
这时,郑谨言突然抱住了方烈的身体,以后入的姿势进入了方烈的后穴。
“啊,哥……好厉害……”方烈如同发情的动物一样跪在地上,任由郑谨言揉着自己的臀部,猛烈的在他身体中抽送着。
这个体位每次都能让郑谨言顺利进入方烈身体的深处,是二人都喜欢的体位。肠道始终不是用来交媾的器官,起初郑谨言还会贴心的准备润滑剂,可是他很快就发现方烈并不需要这种东西,因为如果让方烈顺利的潮吹几次或者刺激前列腺,肠道之中也会流出透明的液体。
因为方烈无法怀孕,所以二人从来都是无套中出,现在又省了润滑剂。因此郑谨言经常调侃弟弟会持家,为他省了很大一笔钱。
这时,方烈突然强忍着快感回头看了看郑谨言。
此时的郑谨言撩开下摆,跪在床上前后动作着,白皙的双颊似乎也泛着淡淡的红晕。
而郑谨言也察觉到了方烈的窥视,于是他冲方烈笑了笑:“喜欢吗?”
方烈来不及多想,依照自心中的想法点了点头。
似是受到了鼓励,郑谨言的动作愈发激烈了起来,方烈也顾不得欣赏此时郑谨言女装的风情,全身心的投入在了交合中……
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之后,方烈乖乖地躺在郑谨言的怀中。
可笑的章鱼头和旗袍扇子都被扔到了地上,显然两人同同时把晚会扔到了一边。
“哥,”方烈抬起头来,迷迷糊糊的说:“哥你记得邀请函上写了几点吗?”
郑谨言漫不经心的摇摇头,表示他也不记得。
“管他呢……”方烈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重新钻进了郑谨言的怀里。
无论如何,这都是方烈心中最棒的万圣节了。
各种各样的paro-女装攻之二3
戴九的心情是忐忑的。
因为就在半个小时之前,班主任给他家长打了电话,打小报告说他跟陈鹤君早恋了。
然而父亲的反应却让他十分不安。
在他心中,等待他的必定是狂风暴雨,竹笋炒肉,就在戴九准备好了接受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磨砺之时,家中一切如常。
而父亲也只是“哦”了一声。
这种平静让戴九十分不安。
戴九坚信这一定是父亲的策略,一定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于是他随手擦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心里思索起了如何能绝处逢生。
当然,还要不耽误他谈恋爱。
蹲在地上想了半天,戴九决定先下手为强。
“爸,”戴九怯生生的叫了一句:“您刚才接到老师的电话了没有?”
“班主任的电话?”父亲回头看了他一眼,之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接到了。”
这时戴九的手心也全都是汗。心里想着伸头缩头不差这一刀了,壮着胆子问了一句:“您不生气啊?”
戴九的问题反倒让父亲笑了:“生气?我为什么生气?我又不眼瞎,早就看出你和他有那意思了。”
不了父亲的话却让戴九激动了起来:“早恋啊这可是,学生手册里说了,早恋害人害己,影响学习,考不上大学啊爹!”
没想到这时候父亲笑的更开心了,像是刚才儿子说了一个笑话一样:“你还影响学习?”父亲指着戴九三十分的物理卷子:“你这成绩还有下降的余地?”
“我倒是比较担心陈鹤君被你影响的考不上大学,最后我还得拎着你上门跟老陈赔不是。”
“说辞我都想好了,”父亲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将手放在胸前:“‘老陈啊,你家鹤君虽然没考上好大学,但是我给你个儿媳妇,你也不亏是不是?’”
戴九少年的自尊心受到了无情的摧残,于是他的恐惧与担心在这一刻转变成了愤怒:“你,你瞧不起我是不是,你觉得我考不上大学是不是!”
“儿子我真的很想相信你,”父亲又摸出一张四十分的化学卷子:“但是每当我相信你会创造奇迹的时候,现实总会无情的抽我脸。”
“不过儿子啊,”父亲用力的揉了揉戴九的头:“学习不好也没什么,不行你学美发,开挖掘机,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嘛。”
父亲想了想,最后还是改了口:“算了你还是学厨师吧,继承咱们家私房菜馆也不错。”
那一刻,戴九怀疑自己是卷心菜地里摘的,河沟里捞出来的,充话费送的。
总之不是亲生的。
少年的自尊心容不得践踏,在父亲摸出第三张卷子之前,戴九决定远走高飞,离家出走。
他愤怒的摔门而出,走出去好远还听到父亲在背后大声嚷嚷:“儿子玩够了就早点回来啊,别影响人鹤君学习!”
戴九气鼓鼓的跑到了陈鹤君家里。
陈鹤君开门时还惊喜的叫出了声:“阿九你怎么来啦?”
“怎么了?”戴九被父亲扎心的一刀还在流血,难免有些敏感:“我是不是耽误你学习了?”
“没有没有没有!”陈鹤君连忙拉着戴九进了屋,一进来就端茶倒水张罗个没完,把戴九伺候好了才停下来坐了下来。
看着陈鹤君那忙里忙外贤惠能干的样子,戴九不禁在心里胡思乱想:但凡你要是个姑娘,我一定非你不娶。
可惜你是个带把儿的。戴九叹了口气,所以他自己就成了老婆。
看着戴九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模样,陈鹤君开口问了:“阿九你这是怎么了,不开心吗?”
“没什么,”在恋人面前,戴九觉得一定要展现自己帅气的一面,于是就不屑的哼了一声:“跟我爸理念不合。”
实际上是他爸说他考不上大学。但是毕竟有点丢人,虽然确实是事实,但是戴九也是有骨气的,于是就春秋笔法,把这个话题升华了一下。
“是这样啊,”陈鹤君自小就会察言观色,看戴九不打算继续,就立刻把话题转开:“对了阿九,上次你说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吗?”
戴九愣了一下:“哪件事?”
看他眼神茫然,陈鹤君只是笑笑:“等我一下,待会儿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陈鹤君转身离开了。
就在戴九纳闷的时候,陈鹤君推门走了进来。
戴九一双眼睛看直了。
前几天他笑嘻嘻的对陈鹤君说:“你穿女装我就让你上。”
他不过是开个玩笑,没想到陈鹤君倒是当真了。
黑长直,水手服,过膝袜,标准女高中生套装。
此时的陈鹤君有些难为情,可正是这脸颊上羞赧的红晕却让他更加可爱。
“阿九,”陈鹤君咬着嘴唇,手抓住裙摆,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会不会很奇怪?”
戴九目不转睛的盯着领口露出的修长脖颈以及裙子和过膝袜间的绝对领域。嘴巴张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妈的这也太好看了吧,果然是他家鹤儿,穿什么都好看!
陈鹤君以为戴九这是默认,脸一红就要走开,嘴里还小声嘟囔着:“那我现在就换掉。”
戴九闭上嘴,连忙抓住了他的手:“别,别走!”
“好看,好看。”戴九吞了口口水,向着陈鹤君摆摆手:
“你,你坐到我身边来
陈鹤君低着头坐在了戴九身边的位置。
陈鹤君一直低着头,让戴九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可从他发红的耳廓和侧脸上的红晕还是能知道他的小情人现在一定羞涩的很。
这时戴九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手机,将镜头对准了陈鹤君。他想要记录下对方这一刻可爱的模样。
陈鹤君本来就是戴九眼中的大美人,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刘海,轻轻咬住的下唇,透出红晕的白皙肌肤,并紧的膝盖,抓住制服裙下摆的手,无一不让戴九心痒难耐。
这一刻,戴九有了万恶地主逼迫清贫孤女就范的错觉。
戴九心里有个声音大声呼喊:可是当坏人真的很爽啊!
“不要了,”陈鹤君发出小小的抗拒声:“感觉好奇怪……”
“一点都不奇怪,”戴九换了好几个角度拍摄,最后心满意足的看着手机中的照片说:“真的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