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异闻录 番外篇完本——byyuyuyu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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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喝不喝茶水?”金二小姐热热络络地贴近戚红尘坐着。
戚红尘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动了几寸,摇了摇头。
二小姐又贴过来:“姐姐叫我锦虞吧,还没问过姐姐的闺名呢。”
戚红尘只得捏尖了嗓子答话:“奴家……奴家姓戚,小字红尘。”
金锦虞笑赞道:“红尘姐姐人美名字也美,与文大侠真是一对璧人。”
戚红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只好掩面做羞涩状。
金锦虞又道:“只是不知少林弟子也能娶妻的。”
戚红尘低声道:“他不是少林弟子。剃发……是有原因的。”
“原来如此”,金锦虞美艳的面容突然现出几分促狭之色来:“文大侠对红尘姐姐可真是宠爱的紧。方才在堂前我都瞧见了,姐姐就坐在文大侠腿上,两人便像蜜里调油一般。”
万花从中过的撷红公子突然面红耳热,胡乱摆着手说不出话来。
金锦虞咯咯笑起来,突然伸过一条玉臂袭向戚红尘胸前:“姐姐身材这般婀娜有致,文大侠当真好福气呢。”
戚红尘大惊,连忙躲闪。金锦虞身手却也灵巧的很,偏要来吃他的豆腐。床榻太窄,戚红尘左支右绌,忽然感到胸前被从下向上重重摸了一把。说来不巧,因怕磨痛双乳,他将肚兜里的馒头托得很高。受这猛地一击,左边的一个馒头从领口飞出来,干干净净地落在了地上。
两人推搡拉扯的动作瞬间僵持在中间,同时低下头去,将目光投向地当中那洁白完整表皮略有风干一看便知是个馒头的玩意上。戚红尘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大事不好!露馅了!是说自己为掩饰胸小的缺陷塞馒头遮丑?还是说腹中饥饿藏了偷吃为好?转回头一看自己一手还握着金锦虞手腕,连忙松开来。
金锦虞若有所思地收回目光,不待戚红尘开口圆谎,便翘起唇角轻声道:“果然。”
戚红尘心中一惊,结巴道:“果、果然什么……”
金锦虞用手指刮着脸嘲道:“果然红尘姐姐也是个大好男儿。”
戚红尘一时紧张慌乱,听漏了“也”字,嘴硬道:“什么男不男儿的,奴家听不懂……”
金锦虞跳下床,捡起那无辜的馒头放到桌上,忽然伸手到脖颈后结绳结,抽出自己的红肚兜扔给戚红尘。戚红尘被这突如其来的香艳景象惊了一跳,将那肚兜拿也不是扔也不是,胡乱道:“金二小姐……青天白日的,你、你这是做、做什么……”
金锦虞见他还不开窍,干脆扯开衣襟来,笑得十分狡黠:“姐姐你这回懂了么?”
戚红尘瞪大眼睛看着金二小姐一马平川的胸脯,又看看手上缝着厚厚棉垫的肚兜,无力地咽了口唾沫,顾不得再捏着嗓子:“你是男人?!”
金锦虞笑嘻嘻地拿过肚兜穿好,合拢了衣领:“如假包换。”他也不再故作伪声,声音里没了先前那种少女的娇柔清脆,沉了几分,听着果然是个少年。“姐姐你伪装太差,我打小就被当女孩儿养,一眼便觉得你不对劲。只是想不到文大侠看着那么正派的人,竟然喜好此道。”
戚红尘此时终于懈怠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暗骂了几百句假贼秃正派个几把,岔开话道:“可你为何一直扮作女子呢?”
金锦虞如同被戳到了命门一般,恶作剧成功的笑意迅速消散,换上一脸愁苦,长长地哀叹一声。他自小被当做女子养在闺中,既不能跟女孩儿玩到一处,更不能同男孩儿打成一片。这桩烦心的事情更耻于同任何人讲起,此时难得碰到一个跟自己一般男扮女装的人,竟真的把戚红尘当做了知心姐姐,将苦水一股脑地倒出来。
原来金锦虞他亲爹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倚重的金大将军。锦虞一生下来身子就弱的不得了,几乎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央御前的名医来问诊,也未查出个好赖。不知怎么将军府门口晃过一个游方术士,赖着不走,非说府上有人生病,唯他治得好。府中人病急乱投医,请了他来。这术士批了金锦虞的八字,说他这八字不合放在男孩儿身上,若是当女孩儿养便灾病全消。
金大将军本来不信,当下便要将这游方郎中赶出去。耐不住娇妻以死相逼,叫奶娘找了女婴的小衣裳给襁褓里的金锦虞穿上。谁知金锦虞瞬间活转过来,哭得又响又亮,直要奶喝。这下没法子,左右金锦虞上面已有个哥哥,金府便对外称夫人诞下的是对双胞胎,男婴不幸夭折,独存一个女婴。
因此金锦虞自小就被当做了女儿养。他大哥穿着劲装短打在外头爬树打鸟挖泥鳅,他只能穿着描花绣凤的裙装待在屋子里玩布娃娃。他大哥跟官家子弟一起学习文韬武略,他只能独个跟着花白胡子的老塾师学些诗词歌赋。金锦虞一直忍气吞声。直到他大哥到了年纪,入了行伍初建功名不说,还能流连风月之所享温柔,反观自己,憋憋屈屈待在闺中装大小姐,甚至有不长眼的媒婆到府上来说亲。金锦虞终于忍不了了!屡次求爹娘让自己恢复男儿身都被顶了回来,凭什么!他要叛逆!他要给他们添点儿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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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如何添堵呢,金锦虞决定从败坏门风开始。那一日他爹金老将军大寿,不少朝中大员官家子弟前来贺寿,男人们酒酣之际难免论起政事。
金老将军谈及北疆战事大发议论,座下一人忽道一声“老将军此言差矣”驳了他观点朗朗陈述。金老将军面皮微僵,偏生此人观点独到言辞条理分明辩无可辩,只得干笑赞道:“言相高见!老夫确是冒进了。”
金锦虞在屏风后看得真切,这个叫“言相”的年轻男人眉眼剔锐飞扬,模样生得甚好,不知是谁家子弟。单看这能让自家刚愎自用惯了的老爹吃瘪的胆魄,便令人高看一层。金锦虞当下便定了,要借此人来出出自己心头浊气。席间他偷眼觑见言相离席,便也趁娘亲与女眷们寒暄离了屏风,跟了出去。言相似乎只是为了出来散散酒,在金府园林中信步缓行,走到池边方停住脚步。
金锦虞一直尾随在后,见他停步,便一面在心中盘算如何答言,一面缓缓接近。正前倾了身子欲伸手拍拍言相肩膀,谁料他似背后有眼睛一般,忽地侧转身子,教金锦虞搭了个空。池边青苔湿滑,金锦虞伸手搭个空,前倾之势却收不回去,他尖叫一声挣楞着双手便往水里栽去。扑腾了一回言相方反应过来,迅速将金锦虞捞上来。纵他身法极快,金锦虞惊吓间还是呛了水,咳喘不止。
忽听言相低低道声“得罪”,将自己揽进他怀中,一只有力手掌紧贴自己胸腹处自下而上轻推。金锦虞只觉胸腹处有气流涌动,连咳数下呕出水来,苍白如纸的面上方有几分血色。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假扮女儿身,湿衣裹身与男子亲近十分不妙,连忙低头避过言相探究的目光,自他怀里挣出来忙不迭地逃了。
回房换过衣服后,金锦虞还是决心要借言相出气。用从老塾师那里学来的诗词生拉硬拗,写了几封含羞带怯饱含小女儿情意的信笺,特特找了个嘴碎的侍女,给她一封,教她席散后塞给席间服紫袍袖之上绣有仙鹤的青年郎君,又故意将一封落在女眷多杂处。
接下来事情发展果然顺了金锦虞的意。不多日,金将军家的千金意中有人信笺传情的消息便传了出去。然有一桩却出了他的意料——言相不是姓言名相的普通仕宦子弟,而是当朝相爷言有斐。
金家大哥金锦时闻了信儿也不大信,促狭笑道:“言相文韬武略双全,人品一流。京中多少千金想着这门姻缘,连皇上都想做主把公主许给他。小妹好眼光,真真择良枝而栖。”金老将军倒真被气了一气,手指指着金锦虞抖了半天,不晓得该责备他什么。将军夫人摸着金锦虞的手目光十分复杂,若真是个闺女儿,嫁给言相爷不知道是桩多好的因缘。这话委实不知从何理论。
金锦虞哪里想到随便拣来气自家老爹的人来头这么大,心里暗暗也吓得不轻。将后面又写的几封预备火上浇油的“情信”藏了起来,只盼风头快些过去。然没清净几日,言府纳采提亲的人突然登上门来。这下便如将滚油兜头浇下来一般,不止金家的人,连京中的人都惊得够呛。
金锦虞这下是真慌了,只恨自己当日看走了眼,惹上这么一尊大佛。他不如何是好,便趁家中上下一片兵荒马乱偷溜出府,跑到相府求见。
相府众人恭恭敬敬将金家大小姐请到相爷面前,体贴地退出房间。
金锦虞单刀直入:“你为什么要娶我?”
言有斐应对自如:“我为什么不能娶你?”
金锦虞口不择言:“你娶我干什么?”
言有斐眼眸星华灿然,自他周身略一流转,薄唇轻启:“干?”
金锦虞教他气得两颊飞红,干脆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相爷,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先前都是误会,其实我是个男儿身。”
言有斐定定看着他,金锦虞只当这人受了刺激,正欲出言劝慰,却见他微微一笑:“我信。”
“啥……?”金锦虞瞪大了眼。忽然被欺近,紧接着便被堵住了嘴唇狠狠掠夺了一番。直到他换不上气来用手捶打言有斐胸口,才被松开来。
言有斐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一样炸起毛来的样子,笑眯眯地告知,那一日池边帮金锦虞顺气,触及他胸口便觉有异,运气一探便发觉他体内气脉流动绝非女子。
金锦虞傻了,呆呆道:“你知道我是男子,为何、为何要娶我?”
言有斐从怀中摸出一封信笺来,一字一顿念将起来:“郎君启信安康……”他声音清朗,金锦虞的脸色却随之红了又青,青了又白。“君是梁上燕,妾是檐底风。愿君乘风日,切勿忘相思。”言有斐念了最后一句,将笺纸收起,扬唇轻笑:“为不负你相思一场。”
这句话当真是压死金锦虞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当即夺门而逃策马狂奔,不敢回家干脆一路出了京城,不期被白云寨的土匪掳到寨子里,一直待到今日文道一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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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锦虞对着戚红尘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心中多日郁结说了出来,终于稍稍松快些,向床后一栽。戚红尘听得直愣神,只觉得此人之惨与自己不相上下,便也老着一张脸,将自己采花不成反被采的悲情往事略加粉饰,去了过于羞耻的部分,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两人坐在榻上,执手相看,竟无语凝噎,对于彼此的困境都想不出什么破局的招数。忽然听到有人在屋外轻轻叩门。金锦虞往床上一栽,问道:“谁啊?”
门外有人应道:“是我。”声音清冷,却是文道一。
戚红尘打了个激灵,只怕被文道一拎回房去,不等金锦虞说话便胡乱应道:“你来做什么?白寨主教我今晚宿在锦虞房中的,我要陪伴锦虞,你回去吧。”
文道一本来已回了房间的,回房不见聒噪的小淫贼不知怎么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这才折到金锦虞房前想着睡前瞧他一眼,谁知这家伙却丝毫不觉得离了自己有什么大不了,一口一口“锦虞”,没得惹人生气。也不显出来,轻声道:“不是找你,这里有封家信要给金二小姐。”
金锦虞听得是家信,不疑有他,立刻跃下床打开房门,摊开手掌:“文大侠,信呢?”
文道一从背后伸出手来,动作迅捷地将金锦虞身上几处穴位一点,回身带好房门,将动弹不得的金锦虞随手搁在案几上。戚红尘惊了一跳,看金锦虞仰面朝上,双眼睁得圆圆的,一眨不眨,急道:“你这是干嘛?”
文道一手背在身后,不急不缓地欺近。他每近一步,戚红尘便往床3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帐里缩一点儿,直到抵住了墙,退不可退,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张俊美无俦,神色却明显不悦的脸越来越近,吓得闭上了眼。文道一毫不留情地抬起小淫贼的下巴吻上去,启开他的牙关恶狠狠地攻城略地,末了在他唇角咬了个牙印,才退开来在他耳边低低应答:“干我的奴奴儿。”
戚红尘被吻得双唇麻胀,只觉那人说话的热气拂过耳垂,迷乱了片刻猛然想起金锦虞还在房间里,一错头便对上他圆睁的一双眼,又惊又羞,抬腿踹向文道一:“你、你胡说!屋里还、还有人……”
文道一迅速握住他脚踝,任他挣扎的像砧板上的鱼,慢慢把他不大合脚的绣鞋罗袜褪了去。小淫贼自小锦衣玉食娇养着,一双脚也生得细皮嫩肉。文道一微勾唇角,坏心眼地运了内力搔弄戚红尘足心。人足底穴位本就敏感,哪里经受的住,戚红尘又笑又喘,不过几下便呻吟得支离破碎,连连求饶:“文、文大侠……嗯啊、啊……你放过小的吧……啊……求求你了……”
文道一撤了力气,见床上的人衣衫凌乱,微湿的鬓发粘在瓷白脸上,细汗点点,满面潮红,还没做什么便已是这么一副骚浪样子,当真是个妖精。戚红尘终于得以喘息,软绵绵伏在床上,虽不知道大和尚气从何来,可眼下自己也被他弄出火来,只好服软,做好了任他鱼肉的准备:“非要弄……也把锦虞弄出去……”谁知文道一却突然拿开了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手:“既然白寨主教你今晚宿在金二小姐房中,我便回去了。”
戚红尘气得眼眶都红了,赌气往床上一栽:“你走。我就在这里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死了好了。”全然没意识到语气里的撒娇意味。
文道一看着他鼓起腮帮气哼哼的样子,倒觉得怒气散了。低头吮掉小淫贼眼角挂着的泪珠,又在他泛着水光的红唇上轻啄一下,低声道:“倒舍不得。”
戚红尘本来认真地在生气,却被假和尚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心跳都停了一拍,哪里还有招架之力,整个人都在他手里化成了一滩水。然而残存的意识还是让他抬眼望向金锦虞,只见他仍然僵在桌上,一双眼眨也不眨的望着这个方向。瞬间烧红了耳朵,颤声道:“文大侠……有人、有人看着……”
文道一回头看了眼金锦虞,弯了弯唇角:“不妨事。”双手便去剥戚红尘的衣裳。戚红尘绞紧衣襟不肯松手,软软求饶:“求你了……”
文道一本想解释早已点穴封了金锦虞五感,他实则看不到也听不着,因而不妨两人好事,可看到小淫贼这紧张兮兮的可怜样子却生了别样心思。起身放下床上幔帐,诱哄道:“奴奴儿小声些。”
这薄薄一层幔帐遮得住什么。可欲火早已烧遍全身,戚红尘已没了反抗之力,小声应道:“嗯……”难得他这般老实,文道一心中一笑,手上老实不客气地将人剥个干净,探手握住他挺立之物亵玩。
他手上的茧子立时刺激得戚红尘呻吟出声,可叫声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淫荡,连忙咬住了下嘴唇,抬眼望向文道一,盼他轻一些。谁知他手上力道却一下重似一下,戚红尘极力压抑着呻吟,又怕咬破嘴唇,只好翻起身上肚兜,将下摆咬在口中,却不知这副样子更教人兽性大发。
文道一三两下便弄得戚红尘丢盔弃甲,将手上白浊液体抹到他裸露的乳尖上,只觉得自己也被他勾得下腹硬热发痛,只恨不得立时就肏进那处销魂所。将人翻过来顺着股沟摸摸下身,两瓣白屁股水光泛滥,早已将浪得发了水。文道一在那臀肉上击了一掌,也没太多耐心,探指略做扩张,便解开腰带,将自己阳物捅了进去。身下小淫贼早已变作了销魂蚀骨的狐狸精,连声痛也不叫,甫一插入便扭腰摆臀迎了上来,骚得没形没状。
文道一一手掐着他腰用力冲撞,一手忍不住又在他屁股上左右开弓的抽了几下,啪啪有声。身下承欢的小淫贼回过头来,文道一本以为他要叫痛,谁知他咬着嘴唇轻轻道:“你、你……轻点儿……声音、声音太大了……”
这还如何能忍,文道一又加重了几分冲撞的力道。戚红尘只觉后穴内硬热之物涨满,每一下都戳到自己最敏感一处,快感几乎灭顶偏偏又羞耻得不敢出声,只得埋头咬着自己胳膊上的肉,压抑着几乎出口的呻吟。文道一却不放过他,伸一只手攥着他胳膊拢到身后,一边肏干一边凑到他耳边,耳语道:“你当我轻点他就听不见么?你这里声音可大的很。”便说边用伸手到小淫贼后穴处抹了一把,将手上晶亮淫液伸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