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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你禽兽完本——by陈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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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仁则站在一旁,斜着眼睛睨了古仁心一眼,随后只将茶壶抱在怀里,并不动作,只盯着茶壶道:“这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师父你欣赏不来,还是喝白水的好。”
“你!你你你……你又把我的雨前龙井拿出来给别人泡茶,我那是不喝吗?啊?我那是舍不得喝!你怎么每次都把它拿出来祸害!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把它藏在哪儿了?”古仁心停下捋胡子的动作,开始控诉古小仁的“恶行”。
无花早知古仁心的脾性,也不惊讶,自顾自喝着茶,楚留香四人则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想来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拘一格的神医。
古小仁并不理会古仁心,只径自抱了茶壶站在一旁,一副古波不惊的样子。
无花见古仁心俨然一副要一直说下去的样子,放下茶盏咳了两声。古仁心听到无花的咳嗽声,这才想起来有人来访,停下了念叨,右手又摸上了胡子,一本正经地问道:“是来求医的?”
楚留香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家中少爷惨遭不幸,路遇歹人,幸发现及时,未曾伤及性命,只是身子落下了病根,虚弱的紧,不能习武,还望神医出手。”
纳兰覃随后站起身亦抱拳一鞠躬:“在下万剑山庄少庄主,家妹行走江湖时不幸中了醉红颜,此毒寻常大夫无解,特来请古神医前去解毒。”
古仁心听到楚留香的话神色并没有改变,每日想请自己治病的人多了去了,若是每个人都救非得把自己累死不可,自己可不是什么人都救的,然而当他听到醉红颜之毒时,却不禁停下了捋着胡子的手,问道:“可是丐帮失传的□□醉红颜?”
楚留香见古仁心不理会自己的话,心中虽有些着急,但也知轻重缓急,并未插口。
纳兰覃点点头,神情严肃道:“不错。”
将手在桌子上轻轻叩了几声,古仁心开口:“把人带来,我可以考虑救她。”
纳兰覃急了,连忙说道:“家妹毒已发作三次,时辰已经容不得在下将她带来了,还望古神医随在下走一趟。”
古神医皱了皱眉,张口便说:“免谈,老夫年纪大了,经不得舟车劳顿。”
“这……人命关天……”
“怎得?你妹妹的命是命,老夫的命就不是命了?若是经了舟车劳顿,老夫的身子可受不了!”古神医冷哼一声,看上去对纳兰覃的话很是不满。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僧观古施主身体极好,想必小小的舟车劳顿算不得什么,何况……古神医没有见过醉红颜的毒,难道不想去亲眼看看?若是古神医不去,那就不知道这醉红颜与古神医的医术哪一样更好了!”无花面带笑意开口说道,话到最后则略带遗憾的摇了摇头。
“哼!当然是老夫的医术更好,这天下还没有老夫解不了的毒!无花小和尚你也别激我,老夫就陪这小子去上一趟!”古仁心见无花开口说话,也不再拿乔,应了下来,“不过嘛……”
“一桌斋菜可好?”无花不待古仁心开口,便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提前答应了下来。
古仁心看着无花哼哼了两声,白了他一眼,默认了。
楚留香见无花和纳兰覃的来意已经解决,这才开口:“古神医,那我家少爷……”
“连身份也不肯说,老夫做什么要救他。”古神医竟是看也不看楚留香一眼。
“咚”的一声,不等楚留香说话,花平便不顾自己的身体跪在古神医面前,“小子花平,是前些日子花家灭门惨案中唯一的幸存者,只是身受重伤,不得痊愈,恳求古神医能大发慈悲救救小子,让小子能有机会报花家之仇,花家没齿难忘古神医的大恩大德!”,说完“咚咚咚”地磕起头来,不过片刻便落下血来。
古仁心眼神闪了闪,却并未答应下来:“你花家的仇与我有什么关系,花家虽是仁善之家,可我却是没有承过花家的恩情,你还是起来另寻名医吧。”
站在一旁的古小仁看着花平,又瞟了一眼古仁心,眼神闪了闪,开口慢慢地说道:“师父还缺一个药人。”
花平停下动作,看了看古小仁,立马重重的磕了下去,大声对古仁心说道:“只要神医帮我,但凭神医吩咐!”
古仁心见自家弟子出声,嘴角抽了抽,小声嘟囔着:“就知道拆台的熊孩子。”,拂了拂袖子,“起来吧,以后你就是我的药人,帮我试药。”
花平自重伤后身体虚弱,刚刚的激烈动作已经用尽了自己的气力,楚留香扶起瘫软在地上的的花平,眼中具是欣赏。
“阿弥陀佛!”无花仍带着笑意,打了句佛号,似乎事情的发展并不出乎他的意料。
“这人!明明是举手之劳,偏要让人做什么药人,怎么如此绝情!”唐婳一路上颇为喜爱这个清雅的少年,此刻见他如此狼狈,虽明白他人事情不该自己说些什么,却忍不住小声地抱怨了一句。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有武功在身,加上此时房中安静,唐婳的一句话在场没有谁是听不到的,古神医听了这话,心中更是气恼,大步走过去对着唐婳道:“你这小女娃懂什么,要是每个人上门求医我都救,岂不是要累死老夫,何况这小子伤了心肺,若要修复,可得慢慢调理修养,老夫不把人带在身边,怎么救他!”
古仁心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很是羞恼,“哼”了一声,看着古小仁要笑不笑的样子,气急败坏的走出了院子。
唐婳知道自己错怪了古仁心,又被古仁心指责一番,满脸羞红,慌乱的不知怎么办才好。
唐婳咬着下唇,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该如此不识礼数,古神医愿意救人本已经是善举,自己却还心中抱怨,爷爷教给自己的礼义廉耻莫不是都给狗吃了!?
唐婳一咬牙,向古小仁小声地说了声“对不住”,又向无花等人福了福身子,朝着门口迈着步子出去了,做错了合该道歉的。
唐婳到了院子便看到古仁心又蹲在自己的药田里嘀嘀咕咕的,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看着古仁心咕嘟着“这么多杂草,拔到什么时候才能拔完啊”,她开口道:“古神医,我帮你吧!”
古神医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是唐婳,有些惊讶他来找自己,但他头一扭,“哼,你认识草药吗?”
“在家跟着爷爷学过一些,寻常的草药我还是识得的。”唐婳有些尴尬,但是她还是认真说道,“古神医,对不住,我……我不理解你的意思,错怪好人,我实在是太不该了。”
“哼,好好拔草。”古仁心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杂草,转身回房去了。
“是。”唐婳笑弯了眼睛,她看到古神医红了的脖子了,简直跟她过世的爹一模一样。
这样想着,她不禁失了神,眼睛也湿润了起来,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赶忙擦了擦眼角,吸吸鼻子,自己对自己笑了笑,低头除起草来。
一吐心事,三人畅谈
“古大师,不知您何时与我们动身?”纳兰覃见古仁心回来,上前问道。
“急什么?老夫答应了你还能反悔不成?”古仁心瞪了纳兰覃一眼,有些不满他的催促。
“神医您可别生气,在下不是那个意思。”纳兰覃慌忙摆摆手,生怕惹恼了这个性子古怪的神医。
古仁心看纳兰覃着急,才慢慢悠悠说道:“急什么,已经不早了,不急这一天,一会儿我先替那小子施一次针,歇息一日,明日再行动身也不迟。”
纳兰覃虽有些担心自己妹妹的安危,却也知自己的妹妹一时半刻并不会有危险,也就应下了。
“三位一路舟车劳顿,此刻定是有些疲惫,请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客房休息。农家的院舍虽有些简陋,可此处地方确实不小的。”古小仁一边带着楚留香三人前往房间,一边说着。
“三位还请自行休息,我就先告退了。”古小仁年纪不大,礼数却很周全。
另一边,透过有些划痕的木窗,简陋的屋子中灯火通明,原来是绕着整个屋子点了无数的蜡烛,灯火摇曳。此时花平就伏在靠墙的那张刻了花纹的床上,那些花纹历时已长,以至于上面的花纹已经几乎抚平。
花平衣衫半褪,露出整张脊背,脊背上伤痕交错,有些伤痕还未愈合,留着棕色的疤痕,显得异常狰狞。
一个身材瘦削的老头站在床边,手中拈着一枚长长的银针,一双眼睛在背上巡视,正是古仁心古神医。突然,古仁心迅速将银针插在花平背上的穴位,花平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却是肉眼可见身上薄薄的肌肉紧了紧。随着只余残痕的落针,身上很快附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而古仁心的神情也越发肃穆,额上亦有汗珠渗了出来。
古小仁随侍古仁心时间不短,不必古仁心吩咐,便拿了毛巾踩着凳子将古仁心头上的汗珠拭去,又小心的一点点将花平身上的汗珠擦净。
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这场“煎熬”才停了下来。古仁心在铜盆中净了净手,拿过古小仁手中的毛巾将手擦干,对古小仁道:“一个时辰后给他除针,我去歇歇。”
见古小仁点了头,便自顾自捶了捶腰,背着手,一面喊着“老咯!老咯!”一面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古小仁直至古仁心出了房门才收回视线,看着床上的花平,坐在花平床边的凳子上,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他。
花平此时放松了下来,可肌肉松懈下来后,却感到更加的酸痛,更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针尖在自己的身体内从温凉变得暖了起来。
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让自己能转移一下注意力,忽略背后的疼痛,花平朝着古小仁艰难地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这个沉默寡言的弟弟,开口问道:“小弟弟,你多大了?”
古小仁定定的看着花平,就在花平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古小仁开口道:“大概是十二吧。”
花平不信,上下打量了古小仁一番,但在古小仁脸上看不到丝毫开玩笑的痕迹,这才开口:“如此说来,你我也不过相差三岁,你怎的看起来如同六七岁一般。”
古小仁不再说话,只默默将头低了下去,细细看着花平背上密密麻麻的银针。
“抱歉,是我唐突了。”花平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太过私密,心中有些歉意。
烛影摇曳,屋内沉默了许久,古小仁的声音传来:“不,没什么的。不过是父母死于非命,我身染剧毒罢了。”
古小仁的声音非常平静,平静的好像在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般,听起来有些诡异。“七年前,师父在一个雪地里碰到埋在雪里的我,见我没死,就把我带了回来。”
古小仁顿了顿,“师父说我身上的毒不算难解,却耗时很长,并且余毒未清之前我的身体很难长大。”
古小仁抬起头,意外的在花平的眼睛里没有看到同情或者怜悯,有的只是沉静。他的眸子深若潭水,平静无波,却又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在这样的目光之下,古小仁露出了自楚留香一行人见到后的第一个微笑。不知是不是太长时间不曾有过表情,这微笑有些僵硬,但这并不能阻挡花平感受到古小仁的善意。
许是时候对了,地方也对了,花平开始缓缓叙述着自己的经历,并不是要说给什么人听,只是说出来而已。
“我是花家最小的孩子,从小就被家里宠着长大,不过虽然家中的爷爷奶奶都宠着我,却也并不惯着我,他们总能教我一些东西,我也一直很幸福。”
“我爷爷是很善良的人,也很豪爽,认识不少江湖中的人,他总是与人为善,人们也愿意和他相交,便是有少数狼心狗肺的,也总不会冒着和众人为敌的风险难为花家。”
“阿大阿二是我爷爷为我请的护卫,但是爷爷奶奶并不将他们当作护卫来看,而是当作后辈。阿大阿二武功很好,听说在江湖上也能排上名号。事实上阿大阿二不是他们的名字,但是他们不肯说自己叫什么,只让我们都这么叫着。”
“他们一直教我武功,但却也并不严厉,他们总说功夫够防身用就行了,用不着多高深。”
“家里的仆人也都很好,他们将我当作自己的孩子或者弟弟宠着。阿香会给我研究各式各样的甜点,虽然我并不喜欢吃甜食,可她的点心我总是愿意吃上几口的;桂圆养马养的极好,他总说着要给我养出一匹日行八万里的好马……”
花平深吸一口气,接着说下去,“凝露是奶奶的大丫鬟,她的发髻梳得很好,总想着给我束发也弄出一些花样来,我就总逃着不让她给我束发;钟伯是我们家的管家,他管账是一把好手,可他不喜欢管账,只喜欢养些花花草草,即使是最难养的兰花,也能养的很娇嫩……”
“我以为我就会这样生活下去,一直这样,然后长大了继承家业,一直把花府传下去。”
“可一切都在不久前那一天变了,就在那天晚上,家里冲进一波黑衣人,家里的人都死了,阿大阿二武功那么好,也死了……只有我活着……”
花平哽咽起来,“我不知道是谁干的,我只觉得我之所以还活着,就是为了给他们报仇的。”
花平说完自己的事情,眼睛里似乎还闪着一抹光,不知是烛光映在眼里还是泪水的痕迹。他看着古小仁,“也许我比你幸运,比你多了很多年的幸福。”
古小仁一直认真地听着,听到这里,他抬起头来,认真的摇摇头,“没有这么多幸福,就不会感到这么痛苦,我有师父,比你幸运。”
看着古小仁盛满认真的眼眸,花平弯了弯眉眼,“谢谢,说出来感觉自己轻松多了。”精致的脸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迤逦,虽然只是十五岁,但却已能看出日后长大必定是个如画的美男子。仔细看他柔和的眼睛,似乎少了些什么,又似乎多了些什么。
古小仁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人,脸一红,也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朝气,低下头嗫嚅道:“时辰差不多了,我帮你取针吧。”
“好。”花平点点头,眼睛看向窗外的明月,眼神缥缈,不知在想什么。
“纳兰兄,万剑山庄中人人皆为剑痴,从来不过问江湖之事,更谈不上与人结怨,令妹中毒一事,我看事有蹊跷。”
一个低沉而极有吸引力的声音从散发着浅黄色光线的房间中传来,正是楚留香三人。此时三人正坐在一张桌子旁,那桌椅皆是农家再普通不过的,但围坐其旁的三人却均风度翩翩,虽三人气质不尽相同,却都是丰神俊秀。
出声的是楚留香,他正端了一杯凉茶,就是农家最普通的那种,可他的神情,却坦然自若,仿佛品着茶楼里最上等的碧螺春。
纳兰覃的手放在腿上,那是一双白净的手,十分光滑,但你要是认为这双手无缚鸡之力那就大错特错了。这是一双握惯了长剑的手,手上无茧不是因为疏于练习,而是保护得当。为了保持握剑时对剑的极致的掌控力,万剑山庄真正一流的剑客手上都是无茧的,且剑术越是高深,一双手便愈是光滑。
纳兰覃光滑的右手在腿上轻轻扣着,“不错,虽然我那妹妹生性顽劣,但却从未惹过什么大事,严重到别人给她下毒的事情,实在不像她能惹出来的,这件事,待我妹妹痊愈,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纳兰覃顿了顿,随后眼中带笑,转开话题,“‘阿楚’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无花在一旁坐着,脸上虽然没有笑容,却带着祥和,此时他并未带着斗笠,昏黄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仿佛功德金光一般围绕身旁。他的眼睛十分明亮,虽是古波不惊,但却如浩瀚星辰一般,且总是散发着柔和。
他低头轻轻笑了两声,微微摇了摇头,即使认识纳兰覃时间不长,但他却能感受到这是一个真挚的人,比起一些心思诡谲、城府极深的人,他总是喜欢与这样坦率的人相处的。
似乎楚留香也是一样的,他懂了纳兰覃的意思,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利落地起身双手抱拳,“在下楚留香。”
双白玉佩,疑惑丛生
“原来你竟是楚留香,这江湖上关于你的传闻可并不少。”纳兰覃惊讶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他与楚留香相交与楚留香其人究竟身份为何并无干系,只是有些惊讶自己认识的人竟然是江湖上有名的盗帅罢了。
“这个……”楚留香显然知道江湖上有关自己的传闻大抵算不上多好,又摸了摸鼻子,“传闻罢了,在下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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