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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完本——by红绿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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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作者:红绿布衣
文案:
俗套包养文
这是一个HE的故事
攻:郑洵
受:余恪白

余恪白跟着郑洵回家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穿着贵气的中年女人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那个陌生的女人回头看到了他们,朝着他的方向,面露厌恶,对着电话那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之后就中断了通话。
这让余恪白有点始料未及,他傻站在那儿,先是搓了搓自己的衣角,然后又悄没声息地拉了拉郑洵的袖子,在对方看向他的时候,用眼神询问自己是否应该先回去。
郑洵看了他妈一眼,又低头看了看拽着自己衣角的那只手,等他抬头的时候,余恪白的眉毛正紧锁着,眼神里透露着少见的犹豫和茫然。
他挑了下眉,一脸的无所谓,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做出了决定。
郑洵突然反手拉住余恪白,然后用了力,将人抵在墙上接吻。
余恪白又一次被弄得措手不及,只觉得气氛太诡异,双手抵在郑洵胸前,用了点儿力气,却没能挣脱那人的束缚,只好放弃挣扎,一边接纳这个吻,一边用眼睛瞄那个女人。
屋里光线有些暗,可他还是觉得自己看清楚了郑洵他妈妈的眼神。
那里头闪着火星,染着愤恨的那种。
郑洵闭着眼,专注地吻着余恪白,他知道他妈正以什么样的眼神和心情在看着他们,这么一来,他觉得痛快,更不想安分了。
郑洵的手不管不顾的伸进余恪白浅蓝色的牛仔裤里,指尖冰凉,在耻毛间摩挲,激得余恪白身体一抖。
郑洵他妈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对儿子跟男人的性`事毫不感兴趣,忍着内心的厌恶,弯腰拿起丢在沙发上的包,走到了门口来。
郑洵还在跟余恪白厮磨,吮`吸完他的嘴唇,开始舔舐干净的脖颈。
“别……”余恪白向来受不了郑洵的撩拨,别管在哪儿,对方只要一摸一吻,他很快就能起反应。
郑妈妈走过来,在他们旁边站定,终于开了口。
“以后要闹在外面闹,别总把垃圾带回家。”
她的态度傲慢又尖锐,但并没有伤到余恪白。
他只是有些难为情,觉得自己不该在对方母亲面前做这种事,虽然他是被迫的。
其实,余恪白也觉得自己是垃圾,没皮没脸,没羞没臊,为了私欲,心甘情愿地被一个男人玩弄,这不是垃圾是什么?
他又推了推郑洵,手心贴在对方的胸前。
郑洵被他推搡,心有不悦,狠狠地在余恪白脖子上一吸,留下了一枚清晰的吻痕。
他抬起头来,揽过余恪白的腰,一边嗅着对方脖颈间清新的沐浴露味道一边带着人去了卧室。期间没有看他妈哪怕一眼。
郑妈妈在原地看着他们,咬得牙齿吱吱作响。
这是余恪白第一次到郑洵家里,虽然他们并不是第一次做`爱。
他衣衫不整地跪在床上给郑洵口`交,双手抱着郑洵的腿,还不时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郑洵的手指抚摸着余恪白的头发,柔软,舒服,他很喜欢亲吻余恪白的头顶。
“我妈说什么你不用管。”郑洵舒服得长出一口气,按住余恪白的肩膀,开始自己前后顶弄,“以后你就住这里。”
余恪白张着嘴巴被他抽`插,两腮酸疼,眼角也渗出泪来。
他闻着男人这里的味道,无比熟悉,是他这两年来最熟悉的味道。
他觉得就算有一天他失去了嗅觉和味觉,也依然能熟练地辨识出郑洵胯下的味道。
他抬眼看着郑洵,大概是模样太过可怜,让对方有些不忍,竟用手轻抚着他的脸颊,以示安慰。
余恪白心里有些为难,他既不想住在郑洵家,也不想跟郑洵走得太近。
这两年来,余恪白一直觉得自己虽然被郑洵睡,但并不是出来卖的。
这个想法有些“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嫌疑,可他还是需要给自己一个努力生活下去的指望。
余恪白也算是过过好日子的,虽然比不上郑洵这种有钱人,但家里至少也条件不错。
不过,大二那年,他爸工厂破产,拉着他妈喝农药自杀了。
这种经常会在社会新闻上看到的消息,让余恪白恍惚了很久,他完全没办法消化这件事,觉得自己是在噩梦里没醒过来。
他从小跟爸爸走得就不太近,那个男人给他的印象就是忙于工作,心里只有他的工厂。但余恪白是对父亲心怀感激和尊敬的,毕竟他衣食无忧的生活都来源于父亲的辛苦奔波。
他不能理解的是,人为什么那么决绝,那么狠心,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没有令他牵挂的东西,未来也不是一定就毫无希望,为什么非要自杀?而且还要带着他的妈妈一起去死。
在学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余恪白愣了好久,年轻的女辅导员看着面无表情的余恪白,自己先哭了起来。
余恪白在辅导员的帮助下回了老家,办了丧事,然后就被讨债的找上了门。
对方为首的是个纹着花臂的凶狠男人,左脸上还有一道疤,长相丑陋又可怖,带着一股可笑的彪悍味道。
余恪白对他的印象无比深刻,因为那个男人解开了裤子让他为其口`交。
那男人是不是同性恋,他始终都不知道,但他记得自己当时求死不得,被那人的几个手下按着,跪在地上,掰开了嘴。
男人那根充满腥臊味道的东西插进来的时候,余恪白瞬间想要呕吐,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一口咬断它。
但他还是没有那么做,因为那个男人用脚蹭着他的裆部嬉笑着说:“你要是敢耍花样,我就烧了你全家。”
余恪白想到了爷爷奶奶,那两个老人因为他父母的去世已经卧床不起。
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接触性,充满了腥臭和厌恶。
大概是那个男人觉得二十岁的余恪白干净又好看,被这样满脸禁欲气息的男孩口`交,确实是件让人兴奋的事,总之,他很快就射了出来,弄得余恪白满脸都是乳白色粘稠又恶心的精`液。
男人被“伺候”得很舒服,“宽宏大量”给了他几天时间让他筹钱,还拍了拍余恪白的脸,用力在那张酸痛得已经发麻的脸上一吻,告诉目光呆滞倒在地上的余恪白,说是晚上还会来找他。
那些人离开之后,余恪白吐得天昏地暗,在心里将那个人千刀万剐了无数次。如果不是为了爷爷奶奶,他恨不得直接从楼上跳下去。
然而,他这番忍耐也没得来老天爷的疼惜,他的爷爷奶奶也很快就去世了。
就在他被人羞辱的当天傍晚。
两个上了年纪的人,痛失儿子和儿媳,在葬礼之后,终于撑不下去了。
老人的葬礼或者说一切都不需要余恪白操办,因为余家人根本就不让他过去。
一切都是因为他家而起,所有人都恨极了他爸爸,那个人已经死了,那些恨就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从此以后,他没有一个亲人。
余恪白站在医院外面,想到那个恶心的凶狠男人的话,怕得几乎疯掉,连夜回到了学校。
一晚上的火车,只买到了站票,当他终于再次站在校门口的时候,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
在那个时候,他终于理解了父亲为什么选择死亡。
因为生活有时候真的毫无希望。
他在校门口站了很久,用这些时间做好了自己的死亡计划。
但后来他还一直活着,因为遇到了郑洵。

余恪白一心寻死,因为觉得这世界对他毫不怜惜。
他的计划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每天都更接近死亡。
那天,第一次见到郑洵,他没想到日后的一切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天晚上,余恪白正漫无目的的乱走,幻想着自己死时的样子,恰好路过一辆停靠在路边的车,里面坐着的就是郑洵。
车窗开着,他夹着烟的手搭在车窗上,夜晚的风吹散了烟灰,沾到了余恪白的T恤上。
他愣在那里,看着衣服上的烟灰,愣愣的,听见那人谈生意,给一个律师的封口费就比他家欠的债多。
他回忆起当时,觉得自己那会儿一定已经疯了,走过去,胡闹一样对车里打电话的人说:“能借我点钱吗?”
郑洵看向他,当他是神经病,又交代了几句之后,抽完了最后一口烟,开车走了。
余恪白看着那辆驶向远方的车,心无波澜的也离开了。
几天之后,余恪白终于想尽方法弄来了足够数量的安眠药,趁着宿舍没人,一口气吞掉。
他听说服安眠药自杀也不会太舒服,但至少有个全尸。
然而他没死成,还是被同学发现,送去了医院抢救。
他醒过来的时候,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发现自己没死,有些庆幸又有些遗憾。
住院费、治疗费,又是一笔钱,他开始琢磨从住院部的窗户跳下去。
第二次见到郑洵,余恪白没想到对方还记得他。
“真缺钱缺到想死?”
余恪白点头。
郑洵打量了他一番问:“你觉得自己值多少钱?”
余恪白不明白。
“你缺多少钱?”
“三百五十万。”
郑洵笑了,表情嘲讽,他没法理解竟然有人因为三百多万就寻死。
“我买你两年。”郑洵说,“给你五百万。”
余恪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我开的价格很高了。”郑洵摸出烟,闻了闻。那几天,他刚好收到了他爸给他的五百万,说是给他的补偿。
郑洵一点儿都不想要这破钱,他只想弄死他爸领回来的那个兔崽子。
但郑洵也不是慈善家,五百万,他不想要,但做些别的用处还是可以的,比如,玩儿个大学生,顺便救人一命。
当时的郑洵觉得这是在给积德。
“医院不能抽烟。”余恪白提醒道。
“我知道。”郑洵手机响了,他接电话之前对余恪白说,“不能抽烟但可以做`爱,我晚上来找你。”
余恪白看着他接起电话离开了,站在原地,摸了摸自己的胃,觉得很想吐。
就像郑洵说的那样,晚上九点,他来找余恪白。
“考虑清楚了?”
面对脱得一干二净的余恪白,郑洵咽了咽口水。
“我没做过。”余恪白当时有些心虚,他不知道自己给那个恶霸口`交,算不算是“做过”。
但他不准备让郑洵知道,因为这个人,让他突然有了继续活下去的想法。
他觉得,是上天不想收他,让他继续留在这里。
“不怕。”郑洵过来,低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生,冷淡的月光从窗户外面洒进来,把男生的皮肤和脸色映得更加惨白。
他的手掌轻轻地从余恪白脖颈抚摸到小腹,柔声说道:“第一次会有点不习惯。”
余恪白非常紧张,郑洵抚过的地方,都像是被针扎过一样。
郑洵去反锁了病房的门,将门上的窗户用床单遮上。
他走回来,站在病床边,放了张支票在桌子上,然后解开了腰带。
余恪白想起那个男人,腥臭,恶心,他心里满是恐惧,想着要咬断这男人的阴`茎。
但意外的是,郑洵身上没有那种让他作呕的味道,相反,当对方拥抱他,亲吻他时,让他有一种悬着的心终于落地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像一只蒲公英,马上就要被吹散的时候,被人重新拢在了一起。
他十分生疏,手足无措,甚至不知道应该怎样回应郑洵的拥抱。
他在狭窄的病床上,被亲吻,被抚摸,被打开了身体。
当郑洵进入他的时候,他开始想,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生活突然脱了轨,父母没了,他成了一个男人的陪床。
郑洵这个人,之前怎样余恪白不知道,但在他跟着这人的日子里,没见过郑洵跟别人上床。
其实他也并不是很在意,说到底,两人之间,类似雇佣关系,谁见过员工多嘴老板私事的?
余恪白看得开,他是死过一次的人,现在只是觉得,约满到期,开始一个人生活,就是他最大的期待。
郑洵对他也不错,提出给他准备住处,也经常送这送那,人也够贴心温柔,只不过,余恪白清楚,大家都在玩一个叫做“陪伴”的游戏。
两年的约定,过得很快,但两年时间,让余恪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被郑洵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见面就做`爱,最多是在做完之后,一面清理一面被询问一下最近的学习和生活情况。
郑洵其实只大他五岁,但经常两人聊起天时,就好像那人是他的父辈一样。
余恪白不太喜欢跟郑洵说太多关于自己的事,因为在他的观念里,两人有关系的日子是有期限的,两年一过,一别两宽,交往太深,并不是什么好事。
余恪白跟郑洵在很多地方都做过爱,车里、教室、宿舍、酒店、郑洵的办公室……
差不多两年了,他唯独没有跟郑洵回过家。
这是第一次,郑洵竟然开口说让他以后都住在这里。
余恪白给他吸了出来,无比自然地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这个味道他也熟悉。
抬手擦擦嘴角,余恪白说:“你不是要结婚了吗?”

郑洵从来不对余恪白隐瞒自己的婚事,从两年前到现在,没必要也没心情。
他也不在意余恪白问起这件事,只不过对方懂事,很少提及,在郑洵的印象里,余恪白懂事到让他从来不用操心什么,好像两人真的就只是五百万和陪睡的关系,丝毫没有情感上的触碰。
余恪白一度让他很困惑,连情场老手郑洵都做不到跟床伴情感零交流,但余恪白可以。
他可以在做`爱的时候表现得动情又沉醉,也可以在结束之后立刻恢复到冷静理智的状态,像是下一秒就准备洗干净自己然后离开。
丝毫不会拖泥带水,每次还都得郑洵拉着他,把他留下聊聊天。
没见过这样的床伴,这是真的。
在以前,郑洵玩儿过的那些男孩里,绝大部分像余恪白一样为了钱跟他做`爱,当然,也不乏真心喜欢他的,卖弄着一切想要吸引他。
他们渴望郑洵成为他们的长期饭票,最好还是永久牌的。
但余恪白不,郑洵有一次在余恪白的宿舍,跟他做`爱之后,发现这家伙枕头底下有个小小的日历本,上面每过一天就用叉划掉一天。
郑洵没问过他那是怎么回事,但想想也知道,余恪白在倒数离开自己的日子。
他当时觉得可笑又可气,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谁如此渴望从自己身边逃离,更何况,他们俩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强迫,你情我愿,对余恪白来说其实是一场合算的交易。
那天他压着余恪白在宿舍狭窄的床上做`爱到深夜,逼着余恪白说爱他,说离不开他。
口是心非,这一点郑洵知道,他也知道,余恪白这个人,听话到你让他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反驳,还会拿出那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演技,哄骗得你几乎信以为真。
余恪白不是他唯一睡过的人,未来也不会在他这里终结,只不过是他浪荡私生活中的一个停顿,这两年,要他操心的事情太多,身边放一个安稳的人,总比招惹外头那些不知心怀什么鬼胎的人强得多。
所以,即便余恪白并没有让他多么贪恋,但这两年,郑洵也几乎没有碰过他以外的人。
有时候郑洵自己都会恍惚,感觉好像拥有了一段稳定的关系。
他垂眼,看着余恪白。
这个家伙比两年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起来健康了很多,做这种事也熟练了很多。
郑洵永远记得他第一次上余恪白的时候,那感觉跟奸尸差不多了。
当时他想的是:原来干一个处男是这种感觉。
他没回答余恪白关于结婚的问话,直接将人扑倒做了起来。
他喜欢抚摸余恪白的身体,不管一天做几次,都能迅速的敏感起来。
以前余恪白听人说过,如果经常在别的地方玩花样,再回到床上就会觉得没劲。
但他不这么想,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张床。
可以足足睡下四个他的大床,柔软到他整个人几乎陷在了里面。
他被郑洵紧紧拥抱着,顶弄着,一身汗水,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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