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式长棍完本——by青花玉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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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雨莎道:“你会抱孩子吗?”
孟凉道:“抱过邻居的阿想。”
汤雨莎便把萌萌给他,果然是不哭了。也才到厨房弄吃的去了。
不一会儿房间里出来个人,道:“大半夜的什么啊,这么香。”
是汤羽凡,汤雨莎的弟弟,孟凉见过两面。
汤雨莎道:“你要吃吗?要的话我再做点。”
汤羽凡道:“要的要的。饿死了。”
汤羽凡吃面的时候和孟凉闲聊。孟凉一直不是很喜欢汤家的人,随便应了两声。后来汤雨莎说他弟弟从老家过来这里,是拜托孟炎找工作的。
孟凉没有和孟炎说清楚原委,只说自己得找个地方藏一段日子。 孟炎马上想到是高利贷追债。一秒钟没看着就拿了个卡出来,道:“没凑多少,你先还着。”
孟凉差点都忘记了这回事,半晌道:“我这几个月基本上每个月都能卖掉一幢别墅,都快还完了。”
孟炎瞪大眼睛看他两眼,道:“看不出来啊,卖房这么有赚头?”
孟凉道:“但我现在失业了,没赚头了。”
孟炎道:“不是追债,那到底谁要搞你啊?”
孟凉道:“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怎么惹上的。”
孟炎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道:“陈溪不在你身边管着你就犯事儿是吧?”
孟凉随他说去,只道:“你先给我找个地方住,以后做什么我可能得再想想。”
孟炎道:“不然你就在这儿和我学修车吧。汤羽凡也在我这儿学呢。”
孟凉对修车真的没有一点点兴趣,孟炎也不好勉强,道:“那你先住我的员工宿舍去。我偶尔才住那边,正好腾给你。”
孟凉于是说好。
法式长棍-29
清早的修车厂就是一阵叮叮当当,宿舍区离得不远,基本上无法入睡。孟凉于是爬起来,烦躁地去洗漱。孟炎正好来上班,替他买了早饭过来,一看人已经起了,道:“你不上班还起得那么早干嘛?”
孟凉道:“修车厂一开工我就睡不着了。”
孟炎道:“哎哟,你这么娇气啊。你以前不是酒吧里锣鼓喧天都能睡着吗?”
孟凉道:“酒吧里哪来的锣鼓喧天,你扭秧歌啊。”但是一想,自己好像确实变娇气了点,平时度元门边上大早上有人卖菜,他也能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可能是这三个月在聂钧平那里过得太舒服。
孟炎把早饭放在桌上,一面道:“出门以后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这儿还是不安全,我得给你另外找个地方。”
孟凉懊恼道:“啊,我一点都不喜欢躲着。真憋得难受。”
孟炎道:“你自己网上找找房子吧,发给我。看地方我帮你去看。”
孟凉道:“真有人跟着,你过去哪儿他们都知道。”
孟炎一拍脑袋,道:“哎。那不然你自己看好了就搬过去。你也没有什么要带的吧。”
孟凉没有跑太远。而且他手上没什么钱,他哥那儿也没有什么钱。
孟凉的生活过得十分无聊,附近也没有什么工作可以找。他哥时常和他打电话,和他说他家的破事,说汤羽凡不肯好好干活,在修车厂肯定干不到一个月。
孟凉和他哥一起骂了汤家一阵,然后孟凉放下电话,决定下楼去买了一瓶老干妈抹他的法棍。
买完回来,发现楼上站了两个黑衣人,孟凉手上的罐子一扔,往下就跑,顺脚踢翻了楼梯口的盆栽。那两人穷追不舍,孟凉没能跑出多远,一辆车刁钻地挡住他去路,这一妨碍,身后两人已经上前来,拧了胳膊就给他压住了。
孟凉完全不能明白为什么聂钧平这么快就能找到这里。
两个保镖捆了他的手,拧着他的胳膊把他塞进车里。孟凉一抬头就看到聂钧平靠在后座上,皮笑肉不笑地道:“好久不见。”
孟凉也道:“是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聂钧平眯了眯眼睛,没想到孟凉给他蹦出来这么一句话,反问道:“如隔三秋?”
孟凉道:“多不见几日,我还能长寿。”
聂钧平不悦道:“孟凉,你这张嘴这么欠,出去混是要被打的。”
孟凉道:“我知道。我就是没料到别人都想打我,你怎么就像个牛皮癣似的贴我,甩都甩不掉。”
聂钧平的脸色彻底黑了,眼神一下变得极其锋利,然后他欺身过来,伸了手就到了孟凉的衣服内,眼见得孟凉就变了脸色,道:“信不信我在这里就办了你?”
孟凉道:“聂钧平,你别发疯。”
聂钧平道:“怎么?难道我不发疯我们就有戏了?”
还真没有。
孟凉沉默了良久, 道:“其实你是个好人。”
聂钧平一下子就喷笑了出来,道:“我真不是个好人。孟凉。”
聂钧平倒是难得说了一句实话。孟凉重新回到了琥园以后,聂钧平终于没有什么耐心等了。他把孟凉直接捆到了床上干。
孟凉没法脱身,从头骂到尾。聂钧平倒是动作自若,九浅一深无比有耐心。末了替人撸出来,就着一手的精液给孟凉看,道:“你的东西还挺浓稠。”
孟凉喘着粗气,面上的潮红一直到了脖子根,他其实已经被折腾得没什么力气,半天才道:“滚。”
聂钧平道:“你不动手,我现在放你下来。不然我就让人放你下来。”
孟凉短暂地思考了一瞬,道:“你放我下来。”
聂钧平提醒道:“你动过一次手,以后我就晾你在这儿了,你听明白了?”
孟凉道:“聂老板那么金贵,我怎么敢动手,一不小心就打坏了。”
聂钧平嗤笑了一声,浑不在意,他自信孟凉不敢对他怎么样,于是替人拆了绳结。孟凉果然没有动手,只是顾自己去了浴室。
程靖因为撩汉被打断而十分地不快,他出来看见孟炎杵在那里,冷淡道:“什么事。”
孟炎道:“我弟弟联系不上了。”
这是程靖这个月第三回 听到孟凉无法联系上。一回是葛锦生,一回是陈溪,这回是孟炎。程靖原本一例说不知道,这回儿终于觉得太不正常了,于是道:“你要是再找不到的话就报警吧。前段时间就有人和我说联系不上。”
孟炎道:“孟凉前段时间都惹过什么人你知道吗?”
程靖道:“不知道。”
孟炎有点丧气。
出门的时候遇到了徐长河,随口向徐长河打听了一句。徐长河道:“是不是惹了梁世豪啊?那天孟凉和那个聂老板一起把梁世豪给揍了。一出四角恋大戏。最后聂钧平还赔了不少钱。”
梁世豪已经是老生常谈,孟炎反而一下抓住了重点,道:“聂钧平是谁?”
程靖闻言微微挑了挑眉,迈往办公室的腿脚又退了回来,然后对孟炎道:“我有几句话和你说。”
法式长棍-30
孟凉身后受的伤倒不重。相比起来,手腕和脚腕上深勒的血痕比较触目惊心。
孟凉两指夹着一根烟,看着它慢慢烧到指头上,烫得他的神经一跳,也没有松手。 顾叔忙着散屋里的烟气,却也不敢走过来叫他别在屋里吸。
聂钧平回来后,顾叔来叫他吃饭。孟凉坐着不动,换了一支新的,也懒得看他一眼。
不多久就听聂钧平沉不住气亲自上来了。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重,烟气更重,聂钧平被呛得直咳嗽,道:“顾叔,你明天把烟都收起来。”
孟凉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衣,披着个毯子,闻言回过头来,哑着声音道:“你他妈连这都管。”
聂钧平道:“我叫你别在房间里抽。”又道,“下去吃饭。”
孟凉道:“我吃不下。”
聂钧平于是走近,孟凉看着他身后两个保镖也都炯炯有神地往这里望着,猛地往聂钧平那儿虚扑一下。眼见两个保镖都要冲上来了又止住,笑得乐不可支。
孟凉身上的毯子随着他的动作已经落了下去。宽松的薄睡衣之下只有盈盈一握的窄腰,而脖子上的留下的痕迹尤其的醒目。保镖见着都有点尴尬。聂钧平陪着他笑了两声,道:“不吃晚饭我们干点别的吧” 。
孟凉停住了笑。
聂钧平道:“你想怎么来,我可以不捆你。”
孟凉道:“你还是捆着吧,我怕我揍你。”
聂钧平道:“好啊。”
孟凉典型的逞口舌,被铐到床上了就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聂钧平没有上他,即便他确实想他想得不行,仿佛百爪挠心。聂钧平只是往他身体里塞了东西,开了开关,然后就下楼吃饭去了。
聂钧平一直到吃完饭上去,孟凉也没有出声求饶。他的额头上已经沁满了汗水,身前的东西也傲然地挺立起来。 聂钧平换了睡衣,然后给孟凉换了一根新的玩具。孟凉睁眼看了他一眼,疲累地阖上眼睛去。聂钧平再推上开关时,孟凉才忍不住漏出了半个音来。
孟凉既然不开口,他也没有什么饶过人的必要。聂钧平在边上坐着,就看着孟凉隐忍的面容。 孟凉生得很耐看,床上的时候更加好看,嘴唇仿佛都染上鲜艳的血色。可惜就是这嘴上从来饶不了人。
顾叔在门外敲了三响,道:“有人来访。先生看看让不让进来?”
孟炎进了琥园仍然有点恍惚,他觉得他还是不敢相信他从程靖那里听到的。
他没有见到孟凉。只有聂钧平穿着件家居服坐在桌子边上,慵懒得仿佛刚刚睡醒。
孟炎道:“聂老板,你和我弟弟之间,三个月已经到了吧?……我知道孟凉在你这儿,我要带他回去。”
聂钧平笑了笑,道:“他确实在我这儿。但是我不会放他回去。”
孟炎道:“如果你不放人,我会报警 。”
聂钧平道:“报啊。不过,有件事提醒你,你得先还钱。”
孟炎眉头一皱,道:“什么钱?”
聂钧平道:“你老丈人拿了我十万,我才找到了孟凉。你还了钱,我就放人,怎么样?”
孟炎听得耳朵嗡地一声作响,然后道:“不可能,我……”
聂钧平哼笑一声,道:“你问问你老丈人家吧。你自己多大点出息,害你弟弟不得不走了这条路,现在还有脸过来问我。 ”
孟炎满面憋得通红,猛地就想冲上去打人,却一下冲上来了个保镖,几下将他按住。聂钧平早已上楼去。而他被扔到了琥园外。
聂钧平于是上了楼,坐到床沿,道:“你哥哥来过了。”
孟凉猛地睁眼看他。
聂钧平道:“他又走了,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来。”
孟凉声音有点碎,质问道:“你干了什么?别,别动我哥。”
聂钧平听了这一句,不快道:“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动你家人的人?”
孟凉用气声道:“未必不是……”
聂钧平气笑了,道:“我谁都没动。你哥的岳父家拿了我的钱,才让我找到你。我只是对孟炎说,叫他还钱。”
孟凉听得心里一阵气滞,道:“你无耻。”
聂钧平道:“我倒觉得,我够正人君子了。”说罢便将拎着绳子将孟凉下身的东西拖出来,看看那个还在收缩的穴口,用手指伸进去抠了抠,道,“你都湿成这样了。 ”
孟凉羞愤至极,扭转开头去。聂钧平问他:“想要吗?”
孟凉只作没听见。聂钧平于是自己掏出东西撸了两把弄硬,慢条斯理地往上面抹了ky,然后顶在了洞口,但只是轻轻研磨,就是不进去。他的指肚摩挲着孟凉早已挺立的乳尖,每捏一下就看见孟凉全身都战栗一下。
聂钧平道:“不想?”手上加大了力道,孟凉呜咽了一声,但是还是不讲话。
聂钧平看着孟凉的眉目,面上的隐忍已经有些狰狞,鼻头皱起。而他双拳紧握,隐隐渗出血迹。
聂钧平遂伸手摊平了孟凉的手掌,看到他的手心果然是几道很深的血痕。不再多话,一送胯就捅了进去。孟凉“啊”地发出一声,腰向上一抻,手脚上的铁索都作响几声,脚趾狠狠地蜷起,也不知是疼痛还是欢愉。
那天晚上孟凉射了好几次,他实在是被那些器具隔靴搔痒了太久。
聂钧平后来就把他放了下来,孟凉也没有怎么反抗,但射到后来孟凉确实有些受不了了,那些东西已经稀薄如水,吐都吐不出来。聂钧平帮他撸的时候孟凉疼得不行。
聂钧平在他耳边道:“你以后还不听话吗?”
孟凉喘着气,声音哑得可怕,只道:“聂老板,不敢了。我怎么敢。”又道,“我饿,我要吃饭。”
聂钧平叫顾叔热了晚饭上来,孟凉抓着碗狼吞虎咽地吃。他体力消耗巨大,饿得实在有点狠了。
聂钧平笑着拍拍他的脸道:“早这样不就成了。”
聂钧平对他不会有无限的纵容。孟凉早就知道。
他开始真正有点学乖。该吃饭的时候就按时吃,该上床的时候按时上。
他问聂钧平孟炎的事,聂钧平只道:“这是他该操心的事,你操心什么。”
法式长棍-31
孟炎三日后就重新到了琥园。聂钧平晚上回来的时候,孟炎已经在琥园别墅群入口处站了好久了,顾叔没有聂钧平的发话,是没敢让人进去的。
聂钧平见这人颓唐得仿佛像个劳改犯,道:“孟先生,你又过来了?”
孟炎把公文包放在地上道:“十万。你把孟凉放了。”
聂钧平看了他一眼,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道:“到里面再说吧。”又道,“上车,一起进去。”
孟炎道:“不用了。”
聂钧平笑了笑道:“不给面子?”
孟炎只好上了车。
孟炎才踏进了宅子不久,孟凉冲下了楼,挥起拳头就揍人。
孟炎只是本能地还了几次手,任由孟凉打他。
孟凉道:“谁让你和嫂子离婚的?”
孟炎道:“你怎么知道?”
孟凉才不管孟炎问什么,继续骂道:“你怎么这么荒唐。你这样你叫嫂子怎么办?你叫萌萌怎么办?你叫爸妈怎么办?”
孟炎练练退步,几乎退到了门前才站定。孟凉于是才收了手,就听孟炎道:“我觉得我娶莎莎就是错的,我本来就娶不起她,我还害了你。”
孟凉道:“放屁!”
孟炎不想再说这事,向聂钧平道:“聂老板,钱我原数还你了,我和阿凉可以走了吗?”
聂钧平道:“这我说了不算,你问孟凉他走不走。”
孟凉的情绪已经恢复过来,这会儿平静道:“我不走。”
孟炎闻言惊了一惊,不太置信地看着孟凉。孟凉说:“你明天就去和嫂子复婚。”
孟炎也强硬起来,道:“你必须和我走。”
孟凉道:“聂钧平,我要和我哥单独聊会儿。”
聂钧平道:“好的,别聊太久,我们还没有吃晚饭。”
孟凉于是把孟炎拉回房间,锁了门就道:“有什么事情我们全摊开了说。”
孟炎说:“摊开了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聂钧平是不是威胁你?”又道,“你们怎么回事程靖都和我说了。”
孟凉早料孟炎知道了,只是问道:“程靖说了什么?”又道,“那三个月不是聂钧平提出来的,是我提的。聂钧平一开始没想…就那个,之前他和我聊过两句,就一般性想约个炮。”
孟炎道:“但你怎么能为了我就……”
孟凉道:“不是,主要是为了妈。”
孟炎道:“哎你……我知道肯定有为了萌萌。妈也是因为我这事儿气的。到头来还是因为我。”
孟凉看着孟炎垂头丧气地坐那儿,道:“那咱妈要知道你和嫂子离婚,你觉得会怎么样?她这会儿这个身体,真气不得了。”
孟炎说:“别叫她知道。”
孟凉道:“你傻啊?快过年了,你带谁回去啊,你都瞒不到年后。”
孟炎一下子不说话了。
孟凉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道:“三个月已经结束了。聂钧平不想放我走是想和我一起过。我不是很想,就躲着他。但是我现在想想,先一块过着吧。聂钧平长得不寒碜,还很有钱,我不亏。”
孟炎越听越离谱,抬起头道:“可是我不喜欢聂钧平。”
孟凉道:“你他妈是直的,喜欢了才有鬼。”
孟炎道:“呸,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我比较喜欢你和陈溪在一起,那样挺好的。”
孟凉笑了笑:“可惜陈溪他不要我啊。”
孟炎没接话。
孟凉道:“gay圈没什么真爱。和谁在一起不是过呢。我还能找到第二个陈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