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式长棍完本——by青花玉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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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凉呼出了半口气,但是还是觉得心跳得厉害。聂钧平现在不复当年,葛锦生会不会给他面子都不知道。
孟凉屏息伺候着,外面一下子似乎没了声响。人来来去去已经走了好几波,孟凉有些不明状况,但又不敢出去,靠在隔板上焦躁得不行。
聂钧平终于给他又发了一条消息道:“冯羽生也在诺亚,你在哪里,他会过去。”
孟凉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不过不记得这个人是谁了,回了一句道:“在三楼东侧的洗手间。”
又过一阵,忽然隔壁间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隔板上出现一个男人的人头,说道:“葛少,是这里。”
孟凉惊了一惊,突然意识到葛锦生刚才只是观察哪个隔间的人一直没有出来。男厕没几个隔间。
葛锦生随即道:“孟凉,出来吧。”
那人遂接过来不知哪里来的长杆,就来从里挑隔间的门。孟凉伸手试图握住,被打了好几下,困窘异常。心里只求冯羽生快些赶过来。
孟凉挨了几下,狠了狠将那根棍子夺过了手。头顶上的人见武器被抢,慌忙跳下去闪避,才没有被孟凉用棍子扫到。
葛锦生冷声道:“没用的东西。”又道,“孟凉,你还是自己出来,这样会少受些苦。”
孟凉没有应声,葛锦生也没什么耐心,吩咐人道:“你跳进去。”
孟凉觉得自己快疯了。
法式长棍-45
终于,洗手间里响起了其他人的声音,听起来是个年纪有点大,只道:“这是怎么了?”
葛锦生的声音道:“冯老,你也在这儿?”又道,“没事,我就是抓个人。给您添麻烦了。”
冯羽生道:“没添麻烦,我倒是想问下,孟凉在这儿吗,我专程找他来的,有人和我说他在这里。”
葛锦生很短地沉默了一下,问道:“冯老找他是什么事儿啊?”
冯羽生道:“我最近不是进了酒店行业,想要个调酒师。有人和我推荐他。”
葛锦生道:“他这么大面子,要您亲自来请啊?”
冯羽生也不解释,只道:“葛少,给个面子吧。以后大家生意场上也好做。”
葛锦生没有讲话 ,这下场面已经进入了僵持。葛锦生的人也没有动作,只是巴巴看着葛锦生了。
葛锦生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到这座城来也是偶尔,他的手还没有伸到这么远,何况好巧不巧还遇上冯羽生,终于道:“冯老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冯羽生就笑起来,他的笑声很亮,道:“那就,多谢了。”
随即就是一阵脚步声,想是葛锦生的人走了。然后一阵稳健的脚步声来到隔间前,叩了三声,凉着声音道:“孟先生,出来吧,人走了。”
孟凉开了门,有些狼狈,道:“谢谢冯老板。”
冯羽生冷着脸看了他一眼道:“别谢。我不喜欢你。”
孟凉顿了一下。
冯羽生道:“跟我走吧。”
孟凉跟在后头,这才想起来冯羽生是谁,是冯晚的父亲。冯晚和聂钧平唱戏给冯羽生看,也难怪没给自己好脸色了。
孟凉出了诺亚,再给聂钧平打电话,聂钧平很快就接了,急着问道:“出来了?”
孟凉道:“没事了。”
聂钧平在对面舒了口气,然后笑道:“你这才想起来找我了?”
孟凉道:“然后你就叫了你老丈人过来接我?”
聂钧平哈哈大笑。
孟凉也觉得有点好笑,轻笑了声。
聂钧平道:“?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移涫低Χ圆黄鸱胗鹕2还胗鹕牢液头胪硎亲龈强吹囊院螅裁桓液昧成K臀野质亲盍献糯蜓刮业摹U獯纹涫滴沂乔蟮梅胪戆锬恪!?br /> 孟凉道:“帮我谢谢冯晚。”
聂钧平道:“要谢的。不过这你就不用操心了,这女人胃口很大,一直要和我签股权对赌。帮了我这回,肯定也不会吃亏的。”
孟凉道:“什么是股权对赌?”
聂钧平道:“两句话解释不清。”
孟凉“哦”了声,突然想到:“不对,冯先生怎么知道我是谁?”
聂钧平道:“我出柜的时候和他们说我要和你在一起啊,可能全世界都快知道了吧。”
孟凉道:“聂钧平,你有病吗?”
聂钧平哈哈笑了两声,道:“我出柜也只是和家人出的。不过冯晚知道你,他爸想知道也能知道。”
孟凉道:“行了,不和你废话,我要打电话和主管请假。”
聂钧平道:“请什么假,辞了吧。过来帮我,我现在投资的是酒店行业。”
孟凉道:“你才刚起步聂老板,跳槽有这么跳的吗?我是不是傻啊?”
聂钧平笑了笑,道:“也是,万一我没成,我们就得一起喝西北风了。”
孟凉道:“你自己喝。”就挂了电话。
聂钧平对着电话笑了声,然后进了办公室就沉下一张脸道:“对方怎么说。”
那人接话道:“可能不是很乐观。老板,你要不要自己看?”
聂钧平道:“我过两天亲自找他一趟吧。”
聂钧平看起来确实很忙,孟凉并不是每天都能看到他。有的时候看起来脸色也还不是很好。
有一回回家看见聂钧平从洗衣店里拿衣服,孟凉简直心酸地手指都要抽抽。这就是落差。孟凉还是自己洗衣服,聂钧平去洗衣店拿个衣服他还觉得人家看着可怜。回头想想自己真是有毛病吧。
不过聂钧平这种人是真的不会洗衣服的,这应该毫无疑问。
过了没半个月,聂钧平敲了他的门,开门见山地道:“你卡里还有钱吗?我打给你的120万还在吗?”
孟凉顿了顿道:“我没什么地方要用的,不止120万,卡里还有180万。”
聂钧平的神情缓了一下,道:“能借我吗?”
孟凉倒没在这儿贫嘴,回房间里就去拿卡。聂钧平闪身就跟了进来,孟凉把卡给他,然后道:“密码我写给你。”
聂钧平看着他撕了一张便笺,写了一串数字递过来。伸手接住的当儿,就直接把人捞怀里了。孟凉给了他一肘子,道:“劫完财还带劫色的?”
却看见聂钧平捂着胸口,半天没有抬起头来。
孟凉道:“怎么了?我没用多大力气……”
聂钧平一会儿道:“没事。”
孟凉明显看到他嘴唇上的血色都褪没了,伸手就撩起了人的上衣,果然看到肋骨处横亘的一道手术疤,显然是刚刚痊愈没多久,十分鲜艳的桃粉色。孟凉又把衣服拉下去,重新看着聂钧平道:“断了几根?”
聂钧平道:“四根。还有右手骨折。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
孟凉吸了一口气道:“你爸可真狠。”
聂钧平笑道:“心疼了?”
孟凉“嗤”了声,道:“不心疼,拿了钱赶紧走。”
聂钧平仍然是笑着,一手捏着卡和纸条,只道:“多谢了这次。”不再黏糊,也就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法式长棍-46
然后聂钧平就不见了,约摸不见了有一个多月。他的公司其实离孟凉住的地方挺远,也不知道哪里有毛病要把房子租到孟凉这里来。
当然也可能是孟凉上班的时间和聂钧平错开,总之也就没有怎么遇到过。
转瞬就到了个休息日,孟凉去了主管家一趟,回家就到晚饭点了。远远就见到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聂钧平。他穿得很随意,就是一件灰色v领线衣,斜挎跨靠在门口。见孟凉回来了,不再靠着墙面,道:“孟凉,再求你个事。”
孟凉皱着眉问:“什么事?”
聂钧平道:“我们合租好吗?公司里难关还没过,我可租不起房子了。”
孟凉斜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骗小学生啊?”
聂钧平道:“帮人帮到底啊。”
孟凉道:“你要不要脸聂钧平,你钱什么时候还我。”
聂钧平道:“还不起了,肉偿怎么样?我条件还可以的。”
孟凉看着聂钧平笑得一副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只觉得牙痒痒,道:“我去你妈的肉偿。赶紧滚。”
然后孟凉开了门就进去了,聂钧平倒没跟进去,只不过一直在门外站着。孟凉自己做饭,吃饭,洗碗,洗澡,看新闻,到半夜十二点的时候终于受不了了,开了门。
聂钧平一下子闪进来把他压倒了墙上。
孟凉被他吻得脑子有一线的空白,都被摸了好几把才想到要推开。聂钧平不再吻他,把人抱得死死地道:“我错了行吗,孟凉。”
孟凉没有说话。
聂钧平声音慢慢的,带着他特有的低沉,但又说不出的温和,他道:“你说让我找个和我一样有钱的,我想想到哪找啊。那现在我什么都没了,我们不是刚好可以试试吗。”
这句话其实还是只说了一半。但孟凉觉得自己所有的心绪和情感都冲上头脑,满脑子都是性欲,他有些粗暴地捧着聂钧平的脸就开始吻他。
聂钧平也动作很重地抱着他,吻着他。两人吻两下分开一阵,各自都把上衣从头上脱了,然后又继续捧住对方的脸接吻,一面就向室内移动。满室就只有粗重的呼吸和咂咂水声。深秋的天气,脱完后肌肤暴露在空气里都有些寒意,但是孟凉只觉得一阵邪火从身下烧到脑门,他大概实在是憋久了。
聂钧平随即仗着身高就把孟凉抱起来压倒沙发上去。手已经灵活地解了孟凉的裤子。一沾上沙发,孟凉动作利落地把裤子往地上踩掉。伸手也去解聂钧平的皮带,解开了顺便也就撸了一把。聂钧平发出了一声爽利的吸气声,三两下蹬掉了裤子,伸手就去摸着孟凉的腰背,忘情地亲吻。
孟凉喘息着道:“ky在房间里,床头。”
不料聂钧平伸手就从刚刚脱下来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来,孟凉道:“你他妈……”
聂钧平的手指已经蘸了ky,曲着顶了进去,痛得孟凉一下子失了声。
聂钧平一面仍然在亲吻着他,亲吻着腰腹,又到大腿内侧,一面不断地扩张着孟凉的后穴。那儿渐渐容得下三指,又再抻开。肠道多时没有开垦,适应起来有些慢,也就有些疼,不过孟凉半句没有喊。
聂钧平觉得差不多了,拿了一个套子撕开。孟凉一脚就把东西踢了,道:“你有病啊,直接进来。”
聂钧平当然不会客气,捏住孟凉没收回去的脚腕,笑道:“那你别喊疼。”
孟凉这才看了一眼聂钧平身下的性器,蓬勃得有些可怕,很久不见了,比他想象得还要大一点,心里有点着慌,觉得自己刚才踢掉套子大概是冲动了。
聂钧平扶着东西慢慢顶进去,不过他也仍然挤了很多ky。但是只进去了半个头孟凉就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孟凉不自觉伸手到身下,去握着聂钧平的东西,道:“慢点。”
聂钧平道:“我很慢了。我也很疼的。”
孟凉张着腿,看着天花板,他觉得痛得都要有点萎了。然后深深吸了两口气,道:“再进来一点试试。”
聂钧平便两手撑在孟凉的两侧,他脖子上的青筋隐约可见,身下慢慢往孟凉里面顶进去。
孟凉的手捏着聂钧平的手腕,看着聂钧平下巴上的线条,看着喉结滚动,冷汗浸满了一额头。
谷道愈深愈发艰涩起来,聂钧平呼出一口气,退了出去,重新抹了大量的ky,然后顶进去,这次的动作利落,也不管孟凉喊痛,一点一点毫不停顿地没入了大半。
孟凉骂道:“怎么这么痛啊。”
聂钧平道:“我和你说了叫你别喊疼。”
但是孟凉是真的疼,他现在就觉得聂钧平要是敢动一下,杀了他的心都有。
聂钧平知道他疼,抱着他只顾亲他,然后手上开始副抚弄孟凉半软的性器。但孟凉全身的注意力都在埋在自己身体里经脉跳动的炽热巨物上,仰着颈,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聂钧平的吮吸从孟凉的乳尖吻到锁骨,到颈项,再便轻轻咬了孟凉的喉结,然后堵住了孟凉的嘴。两人交换着唾液,齿舌翻搅着。聂钧平下身便慢慢抽插起来,孟凉瞪大了眼睛,痛呼都被聂钧平吞掉了,他指甲抓着身下的沙发,几乎要刻进去。
抽插了十数下,终于慢慢缓了过来,疼痛不再那么明显了,被一些隐隐约约的酸麻代替。聂钧平对孟凉的身体十分熟悉,尝试了一会就找到了孟凉的那个点,开始颇有技巧地顶弄磨擦。孟凉随着他的顶弄感受到一阵一阵的过电似的爽利,双腿一曲便环住聂钧平的腰。
聂钧平不再吻着他,双手撑起在孟凉的颈侧,一下一下地耸着下身,只戳孟凉的一点。这个动作全靠聂钧平的臂力,但是对孟凉来说实在爽翻了天,他挂在聂钧平背上的两脚脚趾曲起来,只想夹得更紧。聂钧平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一阵,直起上身,把孟凉的双脚从腰上捋下来,抱住膝窝,再慢慢顶弄。
孟凉喘着气,道:“你的手是不是支撑不住。”
聂钧平道:“有点。你喜欢刚才那样?”
孟凉挣了挣双脚,道:“松手。”然后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双手往聂钧平两肩上一推,把聂钧平压倒身下,道:“你手好了再来吧,残障人士。”
聂钧平笑了出来。聂钧平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挺好看的,比刚才用着力抿着嘴的时候好看多了。孟凉坐在聂钧平身上,看着聂钧平躺在沙发上,那些头发有些乱地陷在沙发里,忍不住就低下头去吻他。
孟凉的腰前后摆动,聂钧平伸手就去握住两个人的性器。不过到了最后还是聂钧平把人抱起来肏,孟凉做到最后自己爽了就不想动。
聂钧平只做了一次,他骨头还没有好透,刚出院的那阵子连呼吸都疼。
孟凉难得有点意犹未尽,但也不好说什么。聂钧平坐在床头看他收拾出一套睡衣来,一面道:“你现在知道我说的肉偿多有诚意了吧。”
孟凉道:“痛死你吧。”
聂钧平道:“好得差不多了。我要是太疼了也不敢来找你。怕被你弄死在床上。”
孟凉“呵”了一声,走两步到床前,把睡衣扔给他道:“应该穿得上,你穿穿看,我们没差几厘米。”
聂钧平接过来就开始换,换完了裤腿果然不够长。孟凉看了眼道:“凑合一下吧,不然你就只能光着睡了。”
聂钧平颇叹了一口气道:“我倒想光着啊,但你可能吃不消。”
孟凉觉得自己要被聂钧平这张脸皮折服,想半天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聂钧平在那边收拾收拾袖口等地,把衣服弄得服帖,然后看向孟凉道:“有吃的没,我还没吃饭呢,先被榨干了。”
孟凉道:“你可给我闭嘴吧。”
聂钧平又笑,轻轻的笑那种,带着点促狭。
孟凉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到了发情季节,看着聂钧平在那儿笑觉得怎么能那么好看。聂钧平一旦不是摆出什么冷冰冰的面目,他的刀眉深目,廓额棱角都会使人觉得线条柔和起来。孟凉觉得自己不能再看,走了出去就道,“晚饭没做你的份。聂老板泡面吃得来吗?”
聂钧平道:“有其他的吗?饼干,或者面包?”
孟凉“啧”了声,道:“真挑啊。”
聂钧平道:“法棍也可以啊,我不是很喜欢泡面那个味道。”
孟凉道:“没有。法棍也没有,昨天刚刚吃完。”翻半天找到半桶挂面,又道,“现煮的面你吃不吃?”
聂钧平道:“也可以,都饿了那么久,不差那么一会儿。”
孟凉道:“行。你要饿的话先拿罐牛奶。”
法式长棍-47
孟凉和聂钧平就这么同居了。不过孟凉的警惕心实在有点太差,聂钧平早就备着一大摞不良记录准备和他秋后算账。
聂钧平回回都是在床上问。比如:“那天和你回来的那个人是谁?就我第一天找你那天。”
孟凉爽到一半,难受得要命,供认不讳道:“同事。”聂钧平明显不信,眯着眼睛看他,孟凉只好补充道,“本来……可能会发展成炮友。”
聂钧平道:“你们做了没?”
孟凉道:“没……”
聂钧平遂抱着他一条腿使劲往他头上压,韧带拉得他哭爹喊娘,不断重复道:“没有,真没有,啊啊啊啊啊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