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牢笼II 番外篇完本——by哈欠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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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温洋刚才与殷锒戈的对话,祁瀚都听到了
“祁瀚,你到底想”
祁瀚手指抵住温洋的嘴唇,将温洋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意味深长的邪笑着,“我想怎么样,就和你心里猜测的一样。”
祁瀚将手中的衣裤递给温洋,轻笑道,“换上,待会儿陪我去甲板上吹风,这一片的海景很美,天和海几乎融为一体,我相信你一定很喜欢”
“你”
“你现在最好什么都听我的。”祁瀚打断温洋,阴笑道,“不然我真不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对你做什么。”
温洋无法掩饰心里的恐惧,此时从祁瀚身上散发的每一丝寒气都让他胆战心惊。
他丝毫不怀疑祁瀚会在一怒之下杀了自己
“好”温洋低声道。
祁瀚在温洋额间印下一吻,温柔道,“乖”
祁瀚命人将温洋带到另一间房换衣服。
温洋不安的回头看着祁瀚走进那间房,他不知道祁瀚准备对殷锒戈做什么。
不立刻杀了殷锒戈,肯定是有其他目的。
进了房间之后,祁瀚坐在殷锒戈前方的床上,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殷锒戈。
祁瀚摇着头,啧啧了两声,“我就搞不明白,就你这样的弱智是怎么和殷河斗那么久的,明明很好对付”
殷锒戈轻笑,“因为温洋我放过你多次,你不过是拿着一条被我施舍的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是啊。”祁瀚轻笑,“我这不和殷总当初一样大度嘛,没有立刻要了殷总的命,只是稍稍给了点苦头吃,呵呵,施舍?感谢当初殷总的施舍,让我这无名小卒现在也有了施舍殷总的机会风水轮流转不是吗”
“对”殷锒戈别有深意的笑着,“风水,轮流转”
咚一声闷响,殷锒戈的脸被祁瀚砸至一边。
祁瀚一脸嫌恶的看着拳头上所沾的血迹,起身走到床边的桌前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很可惜,这风水再转不到你那边了,如果你还指望能有人来救你,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祁瀚重新走到床头坐了下来,他翻阅着带来的文件。
“言归正传,在下听说殷总在东南亚的军火生意很”
“看来你的野心比殷河的还要大。”殷锒戈淡漠的打断,幽冷的目光深不见底。
祁瀚嘴角上扬,“不愧是殷总,只说了两个关键词就猜到我想要什么了,嗯,看来是没有希望啊。”
“你驾驭不了。”殷锒戈冷冷道,“以你的能力,目前只配在你外公的帮助下在洛家族勉强站稳脚跟,野心比能力还大,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败的一塌糊涂”
“居然被一个阶下囚一本正经的教训”祁瀚卷起手中的文件,用纸筒前端抵着殷锒戈的下颔,眯笑着道,“我可不是殷河,殷河之所以会失败,是因为他对温洋下不去手,我不一样,只要能让你开口,我不在乎把温洋变成什么样子。”
“你敢动温洋,我死了殷河也不会放了你。”
祁瀚突然大笑,“原来你面不改色到现在,是因为觉得殷河会来救温洋,我告诉你殷锒戈,温洋我不会让给任何人,很快我会给温洋安排场以假乱真的车祸,等温洋在这个世界‘消失’了,我会把他囚禁在身边慢慢享用,他被你调教过,应该早就习惯那种被囚禁的生活了。”
殷锒戈视线微垂,像部冷硬的机器一样低头看着地面,无论祁瀚问什么,殷锒戈都没有再开口。
祁瀚知道殷锒戈能承受的住任何肉体之痛,在游轮靠岸前他就会杀了殷锒戈并将其抛入海中毁尸灭迹,所以在靠岸前,他必须从殷锒戈口中挖出些有用的情报。
权力地位,成了祁瀚心里唯一的追求。
他不在乎为了野心自己即将会失去什么,他只知道,此时若是回头,就是死路一条。
他没有退路,当然,也没有想过回头。
“给你半个小时的思考时间”祁瀚用文件拍着殷锒戈血迹斑斑的脸,阴声道,“半小时后我会把温洋带到这间房内”祁瀚顿了一下,他看着殷锒戈雷打不变的脸色,勾起嘴角,低着头双目直逼殷锒戈的脸,别有深意的问,“对了,温洋他紧吗?”
殷锒戈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异样,祁瀚嘴角流泄的笑意更为恶劣,继续低声道,“他干起来是不是特别销魂对了,他的口怎么样,你以前一定试过吧,殷总,别忍着啊,交流一下心得啊,以便我待会儿他嘴的时候能唔!”
祁瀚脸靠殷锒戈太近,猝不及防的被殷锒戈用头狠狠撞在了太阳穴上,撞击力度过大,祁瀚懵然后退中又撞在了床框上,整个人差点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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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祁瀚转身离开了房间。
温洋换好衣服后就一直在房间内等待,他找不到四周可以联系外界的电子设备,傻乎乎的向门口的保镖借手机,结果被对方用看着白痴一样的眼光斥了一句。
文清进去的时候,温洋下意识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戒备的看着文清。
文清旁若无人的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又不会要你的命,那么紧张干什么。”
温洋面无表情,“要我的命不一直是你想做的吗?”
“现在要了你的命,祁瀚还不得杀了我。”文清指着一旁的沙发,轻笑道,“小洋哥你别紧张,来,我们随便聊聊,说不定就是最后一次聊天。”
第二十五章 文清VS殷河!
温洋皱着眉,若有所思的盯着文清,似乎想到了什么,紧锁的眉心慢慢舒展开,他走到文清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极为冷静,“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温洋突然的转变令文清颇为意外,“你居然还会有事跟我说?好吧,头一回见小洋哥这么一本正经。”
温洋深吸了口气,淡淡道,“文清,我并不认识你。”
文清刚要开口嘲讽,温洋便立刻继续道,“我指的是,我当年在孤儿院的时候并没有认识过一个叫文清的人,你不要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我前不久刚恢复记忆,曾经在孤儿院发生的事对我来说仿佛就在昨天,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文清,根据你以前对我透露的那些,我大致可以猜到,你恨我是因为你觉得我当年是用你哥的心脏才活下来的,可是我记得清清楚楚,车祸发生后,我移植的是在车祸中脑死亡的小何的心脏,小何是我当年在孤儿院最好的朋友,他没有任何所谓的兄弟如果说我这一生最亏欠的,除了当初把我从医院带走的养母,就只有小何了”
在文清略微震惊的注视中,温洋道,“你是想说小何是你的哥哥吗?”
“小小何?”
“他叫何。”温洋望着地面,低声道,“如果当年他有希望被抢救过来,院长他们不会轻易放弃他。”
文清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多年他所相信,所认定的东西当然不可能被温洋这么轻易推翻。
“何?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编的这些?”文清冷笑道,“为活命,你当然可以满嘴谎言。”
“那你又从哪里调查到我就是害死你哥哥的凶手?我之前是因为不记得十几年在孤儿院的事,所以才无力反驳你所说的事,但是现在,我完全可以和你就当年的事进行对证。”
文清看着温洋坚决的目光,神色有一丝犹豫,他眯着眼睛沉思片刻,试探性的问道,“你还记得孤儿院的名字吗?还有当年的那场车祸是哪天?”
“记得,孤儿院。”温洋很平静的答道,“车祸是儿童节那天,因为是节日,所以印象很深。”
“胡说!”文清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大声道,神色骇人因为温洋所说的名字与时间皆和他所记的不同。
看到文清如此激烈的反应,温洋更加确定是文清弄错了复仇的对像,“那你告诉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是怎么把目标锁定到我身上的。”
文清一愣,脑海中瞬间闪过殷河那张高深莫测的脸。
当年从孤儿院被一对老夫妻收养,几年后,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成了殷河一分公司下的一名普通工人,而后的时间稳步高升,逐渐成了殷河的近身手下。
那些年一直想找出当年“害死”自己哥哥的凶手,不断雇佣私家侦探去调查,文清忘记了当初殷河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复仇这件事的,印象最深的,也不过是殷河答应帮自己找出凶手。
在殷河手下做事多年,文清虽觉得自己是下人,但一直觉得自己在心机智谋上并不输于殷河,可是现在想来自己为什么能在殷河手下升的那么快
殷河又凭什么答应替自己找出仇人。
文清怎么想也想不透如果殷河仅仅是为利用自己来离间殷锒戈和温洋,又何必收留自己那么多年。
那么多年栽培一名手下,只为那不过为时几个月,最终还以失败收场的戏吗?
不,殷河绝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他留自己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绝对还有其他原因。
“是因为殷河吗?”温洋突然道,“你是殷河的手下,也就只有通过他才能查到那么久远的事。”顿了顿,温洋继续问道,“文清,你还记得你哥哥的血型吗?”
文清再次被问的一愣,拧着脸,“问这干什么?”
“至少确定一下,我和他的血型是否相同,这是心脏移植的最基本条件不是吗。”
文清怔住了,许久后才吐出两个字,“a型”随之,文清脸色铁青的盯着温洋,“你你是”
“我是o型。”温洋道,“不信的话你可以随时抽我的血去医院检测。”
文清再无法维持冷静,他看着眼前异常冷静的温洋,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渐渐化为一片空白。
怎么会
当初殷河给了他那么多看似铁证如山的调查结果
殷河
殷河!
文清像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转身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
看着文清失魂落魄的背影,温洋轻轻松了口气。
他和文清之间的恩怨,总算彻底清了。
文清跑到甲板上拿出手机颤抖的拨了殷河的电话。
好在他手机里还留着殷河的私人号码
电话刚接通,文清便迫不及待的吼道,“殷河你骗我,温洋他根本不是害死我哥的凶手!”
过了好一会儿,殷河才声线平平的回了声,“我以为你永远不会有开窍的那一天。”
殷河的默认,如一颗响雷在耳边炸开,文清抓紧扶栏才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殷河,你个混蛋!!”
挖空心思的算计那么久,为了报仇自己把能出卖的都出卖了,现如今才知道找错了目标,被人当棋子利用了那么久。
“为什么”文清的声音从牙缝中一点点的挤出,“你把我提拔到你身边那么多年不可能只为那一场再可笑不过的计划”
殷河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接你这通电话,是我对你仅剩的耐心”
感觉到殷河要挂电话,文清迅速道,“有件事看来我得提前告诉你了其实那是我准备在杀了温洋之后再用来报复你的,但现如今我既然没有对付温洋的必要了,那就直接越过温洋对付你吧。”
第二十六章 恩怨分明!
殷河似乎对文清说的话来了点兴趣,似笑非笑的回了句别有深意的“嗯?”
文清此时恨不得将殷河千刀万剐,但依旧用一种极为轻淡的语气笑着道,“安枫教堂,耶稣画像旁约两尺远的暗格内,金丝楠木制的骨灰盒嗯?殷总,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手机那头,诡异的沉默着,文清只听到,那渐变粗促的喘息声。
“我真是很好奇。”文清轻笑着道,“骨灰一半入土,一半收藏,这不等于分尸吗?殷总对爱人的执念,还真是可怕啊”
嘟————
手机那头传来挂机后的一阵忙音。
文清不猜也知道,殷河是去现场确认了。
文清收起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然后重新回到温洋所在的房中。
温洋不知道文清对自己是否还有敌意,只不安的低声问,“你还不相信我说的话吗?我说的都是真的”
文清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洋,淡淡道,“对不起。”
温洋愣愣的看着文清。
“我是个会为复仇而不择手段的人,但我还算恩怨分明。”文清犹豫了几秒,又道,“我信错了殷河,破坏了你和殷锒戈之间的感情,后又联合祁瀚害你和殷锒戈沦落至此,对此我很抱歉。”文清很无所谓的耸肩笑了一声,“老实说,做了那么多缺德事,即便这时候对你道歉我也没什么愧疚心理,不过既然有机会补偿你一次,我也很乐意去做”
文清话说的虽毫不温柔,但温洋已感觉他对自己没有任何敌意了,于是小声问道,“你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文清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求救电话我已经打出去了,很庆幸我当初在殷锒戈身边的时候记下了他几个心腹的联系号码。”说完,文清扔了两把钥匙给温洋,“这是殷锒戈手脚铐的钥匙。”
温洋又惊又喜,“谢谢谢你”
“你也不用高兴的太早,以这艘游轮行驶的速度,就算他们开直升机过来,也至少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找到这艘游轮,在此之前,我可保证不了祁瀚不会杀了殷锒戈或对你做什么。”
“那那怎么办?”
“我只能做到这,你自己想办法撑过一个小时就行。”文清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我要离开了祝你好运。”
不等温洋开口,文清转身离开了房间。
刚出门,正好碰上了前来的祁瀚。
祁瀚一脸不悦的看着文清,“谁他妈让你来找温洋的,我不是让你离温洋远点吗!”
文清的目光也是冷漠,“在我对你有价值的时候,你对我可不是这种态度。”
“彼此利用而已,少把自己说的那么重要。”祁瀚冷笑道,“我保护你躲开殷锒戈手下的追捕,供你吃喝,还在床上让你爽,怎么算也是我亏。”
文清轻笑一声,“多谢祁总我想我现在在这也是多余,如果祁总不介意,我借游轮上的一艘快艇滚可好?”
“你有这个自知很好。”
文清面无表情的从祁瀚身旁走过,但被祁瀚一把拉了回来。
祁瀚擒住文清的下巴,眯着眼睛危险的笑道,“宝贝儿,出去可别说漏嘴了。”
文清拨开祁瀚的手,“祁总大可放心,守口如瓶才能长命百岁的道理我懂”
“那就好。”
文清最终开着游轮上的一艘小型快艇飞快的驶离了游轮。
甲板上,祁瀚望着海面上远去的文清,若有所思的转头看着身旁的温洋,从刚才他就感觉围绕在温洋身上那股走头无路的绝望感消失了。
“你刚才跟文清在房间里聊了什么?”
温洋不敢去看祁瀚的眼睛,低声道,“没没什么”
祁瀚眯了眯眼睛,几秒后淡然一笑,伸手搂住温洋的腰,吻了吻温洋的额头,轻声道,“这里很美是吧。”
不安中,温洋的心跳抑制不住的加快,低声道,“嗯”
祁瀚抚摸着温洋的脸颊,目光越发温柔,“别怕,只要你乖乖听我的,我一定不会伤害你温洋,我爱你”
祁瀚深情的凝视着温洋素净的小脸,心头一热,低头吻住了温洋的嘴唇,舌尖迫不及待的挤入那柔软的唇瓣中。
温洋逼自己去忍耐,不断告诉自己只要熬过一个小时就没事了,可是随着祁瀚舌尖的深入,以及那双撩起衣服直接探入衣裤中的手都将温洋的忍耐逼到了极限。
温洋终于推开了祁瀚,从未一次,祁瀚的亲吻和抚摸让他这么作呕。
看着温洋眼中那掩饰不住的嫌恶,祁瀚怒火中烧,上前便是一巴掌招呼在温洋的脸上。
“你也配嫌弃我?!”祁瀚抓住温洋的头发,将温洋狠狠摔在了地上,“你被殷锒戈玩过多少次了,我他妈都不嫌你脏!”
温洋疼的泪流满不止,但依旧紧抿着嘴唇没有说一句话。
祁瀚拧着温洋的一条胳膊,将温洋连拖带拉的拽到殷锒戈所在的房间,然后一脚将温洋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