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牢笼II 番外篇完本——by哈欠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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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幕被撞的魂飞魄散,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根本无法回答,最后只不断的摇着头“不是?那他长的怎么样?”肖烬严扣稳叶幕的腰,猛一用力,粗喘道,“是不是奇丑无比?”
“不不是”
“他知不知道你已经结过婚了?”
“他他不认识我”叶幕意识都快崩散了,“应该不不知道”
肖烬严心里更为郁闷了,接下来的任何问题,叶幕已无法思考着五回答,只一个劲儿的摇着头,在强烈的攻势下发出诱人的哭声“幕幕”肖烬严嘴贴在叶幕耳边,低沉磁哑的声音,充满诱引似的蛊惑,“我觉得那个温洋肯定不是什么善类,你还是别去见了,乖”
叶幕根本听不进肖烬严在说什么,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一阵嗡鸣。
最后关头,卧室的门突然被拍响,门外传来小叶子的哭声。
“爸爸,爸爸呜呜呜,哥哥讲鬼故事吓我”
叶幕一下子清醒过来,反手不断拍着身后人的脑袋,“别再啊快出嗯叶子他在叫”
肖烬严抱着叶幕的腰不松,苦着脸抱怨道,“每次都这样,幕幕你眼里除了孩子就是那个温洋。”
“你吃的哪门子醋?怎么又扯上温洋了?”
“我不管,你今晚必须满足我”
小叶子在外砰砰拍门,叶幕只好妥协道,“好好,等我揍完小烽,回来就什么都听你的。”
肖烬严一听,立刻激动道,“那我要你今晚穿那套狐狸装给我看。”
叶幕想起肖烬严一星期前背着自己买的那身情趣衣,脸顿时涨的通红,“你”
“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孩子和温洋。”“肖烬严立刻一脸沉痛,“根本就没有我。”
“怎么又扯上温洋了?”叶幕扶额,无奈道,“好好,我穿,我穿还不行吗?”
“乖。”肖烬严喜笑颜开,亲了亲叶幕的脸颊,这才松开叶幕。
叶幕迅速穿好衣服,换上一张恶父的脸,气势汹汹的出了卧室。
“我错了叶肖,真的,别向幕爸爸告状了我求你了”小烽拽着小叶子睡衣,一脸哀求道,“我下月的零花钱全给你行不行?别叫了,幕爸爸和肖老爸肯定已经睡”
“了”字还没出手,卧室的门便被打开了。
小叶子立刻扑进叶幕怀里,软萌萌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仰着脑袋一抽一抽的哭道,“小烽哥讲鬼故事吓我,还扮妖怪躲我床底呜呜,爸爸,呜呜呜呜我要跟你睡”
见自己老爸要发威,小烽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给呆子练练胆子,慕爸爸你相信我哇啊啊啊!!”
叶幕不等小烽说完,拎起小烽的衣服打起他的屁股。
“上次牵着阿啸(宠物阿拉斯加犬)撵你弟弟,你说是为给你弟锻炼身体,这次装鬼吓唬你弟弟说是为你弟练胆子,你怎么这么有能耐啊!”
啪啪啪啪
小烽哇哇大哭,“不敢啦不敢啦肖老爸救我哇啊啊”
肖烬严看着自己媳妇儿打的气喘吁吁的样儿,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拦住了叶幕。
小烽终于逃脱,然后一脸感激的看着自己的肖老爸。
果然关键时候,还是肖老爸最疼自己
“幕幕你看你累的”肖烬严握着叶幕的手,心疼的拍了拍叶幕的手背,下一秒转身看着小烽,厉声道,“这种揍孩子粗活,让!我!来!”
番外(殷锒戈VS温洋)
(以下情节来自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后,咩咩和狼哥幸福的婚后生活~~~嗯,分量足且免费,今天的俺,一米八九~~帅!~ps:这章是额外的,今晚还会有正文章节更新)
大年初一这天傍晚,殷锒戈和几名亲信在酒店开了个包厢齐聚,做为众人的“大嫂”,温洋自然也有前往温洋就坐在殷锒戈的身旁,一道菜上了,不用温洋开口,殷锒戈便会夹给温洋,温洋也不客气,全程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殷锒戈的服务。
用餐期间,殷锒戈接到不少商友的祝福电话,期间几次过于频繁,便直接起身去了包厢外。
殷锒戈一走,一桌的豺狼虎豹立刻瞄准了正埋头苦吃的温洋,首当其冲的,是蓄谋已久的成骋。
“来大嫂,我敬你一杯。”成骋起身,笑容格外灿烂,“祝大嫂和殷哥百年好合,鸡年大吉。”
关于“大嫂”这个称呼,温洋为自己抗议过几次,曾雄赳赳的要求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人要叫他洋哥,但成骋和殷锒戈的其他手下清一色的都这么叫,久而久之,温洋习以为常了,就也懒的去计较了。
温洋今晚心情也不错,笑着说谢谢加几句同样新年祝福的话,仰头把酒喝了下去。
由成骋起头,酒桌的其他人也纷纷起身开始朝温洋敬酒,温洋根本不会拒酒,但担心自己如果喝醉了,今夜又要被殷锒戈肆无忌惮,毫无节制的“欺负”,便每次都意思意思的小小啜一口。
一番下来,温洋还是觉得头有点晕
见温洋有了点醉意,成骋露出狐狸似的奸笑,但话依旧说的恭敬有礼,“大嫂,我看你面色红润,眸光泛彩,今晚绝对好运爆棚啊。”
温洋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被忽悠的乐悠悠的,“有有吗?”
“当然!你们看看是不是。”
成骋一本正经道问其他人,酒桌上一群人十有八九都是成骋一伙的,今晚也都指望着能在成骋的带领下大赚一笔,于是纷纷附和,而坐在成骋旁边的宋佑和酒桌上的严墨摇头轻笑,但也没说话,心里都清楚成骋这个小王八蛋准备玩哪出。
“大嫂,就你今晚的面相,有人一辈子都未必能碰上一次,不去赌场来两把就太可惜了,要不这样,今晚跟大伙去赌场玩两把。”
温洋摇摇头,“我不喜欢赌。”
“我们也不喜欢啊,这不过年了才想着热闹一下嘛,平时我们也就私下玩玩牌,我知道大嫂不在乎那点钱,但玩就图个乐子嘛,殷哥偶尔还去赌场放松放松呢,话说难道你不想享受一下今晚在赌场大杀四方的快感吗?”
温洋有点被说动了,自从跟殷锒戈结了婚,他还真没在什么地方真正享受过一次征服别人的感觉。
如果在赌场能显一次雄风嗯,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再想到今晚早早回去除了被殷锒戈变着法“欺负”外,也没有其他事,于是温洋很高兴的点点头,“好,去玩两把,赢的多的话给你们每人发红包。”
“殷哥能娶到大嫂这样的人。”成骋笑呵呵的给温洋倒酒,“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温洋被夸的飘飘然,想表现的淡然点,但嘴角却忍不住的上扬,“别这么说,我很谦虚的”
“对了大嫂,那个能别让殷哥也去嘛。”
“为什么?”
“殷哥在场的话,兄弟们心里有压力,怕玩不痛快,大嫂也知道,我们对殷哥都有那么敬畏,再说了,谁敢赢咱老大的钱,对吧。”
温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对,他在的话你们肯定分心,放心,我让他先回去睡觉。”
如果这头狼提前睡着了,正好他今晚能逃过一“劫”。
殷锒戈一回包厢,便看见成骋脸上,那大尾巴狼似的狡笑。
“在聊什么?”
成骋立刻收起脸上的笑容,“殷哥,我们在跟大嫂聊今晚去哪玩呢?”
“玩?”
“嗯。”温洋道,“吃完我跟成骋他们去赌场玩玩,你先回去吧。”
“赌场?”殷锒戈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啊。”温洋笑道,“今晚我可准备横扫千军了。”
看着温洋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容,即便不知道这只小绵羊自信何来,殷锒戈还是点头轻笑道,“好,你想去我陪你一起”
“不用,你在现场的话还有谁敢跟我玩,你就在家等我。”温洋担心的是,殷锒戈在现场,哪怕不参与,也能夺去所有风头。
“可我不放心。”殷锒戈搂着温洋的腰,恳求似的温柔道,“我不上桌,就在那里喝茶等你,你玩尽兴后我再带你回去。”
温洋考虑着,见对面的成骋朝他暗暗点头,便道,“好吧,你别突然来现场,引起骚动扰了我兴致,我一定不会绕了你的。”
结婚后这几年,温洋被殷锒戈宠上了天,殷锒戈对温洋百般迁就,使得温洋骨子里生长出了那么点小傲娇众多下属跟前,殷锒戈也不觉得难为情,反而一点也不避讳众人的视线,侧头在温洋鬓发上落下一吻,轻笑道,“不管怎样都别绕了我回了家任你欺负”
温洋脸涨的通红,看着周围人那一副别有深意的目光,连忙解释道,“我才不会欺负他,在家向来都是他欺负我,每晚他都”
话到嘴边,温洋猛然收住,这一刻,温洋脸红的像熟透的大虾,恨不得下一秒直接钻地缝里去成骋带头起哄,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哦~~~”
“我我去洗手间!!”
温洋起身,红着脸快速跑出来包厢
吃完饭,一群人来到了赌场,过节的原因,这里人山人海,吵杂声此起彼伏殷锒戈,宋佑以及严墨,直接到最里面的贵宾休息间喝茶聊天去了,而成骋带着一群同样“心怀不轨”的兄弟和温洋特别单开了一张赌桌,各个摩拳擦掌准备着坐在庄家席的温洋,看着一桌“自己人”,有些为难道,“要不我们分开坐吧,我怎么好意思赢你们的钱呢。”
“大嫂您别客气,输给您我们高兴。”
“就是就是,被大嫂赢了钱去,我们根本不在乎。”
“大嫂你千万别对我们手软,你就可劲儿了赢,我们对大嫂你的敬意,根本不是钱能衡量的。”
温洋抿了抿嘴,很感动道,“你们真好,放心吧,今晚赢钱了,我给你们每人包个大红包。”
“谢谢大嫂。”成骋搓了搓手,笑面虎似的轻声道,“对了大嫂,你带了多少钱?当然,以大嫂你今晚的面色,绝对一分钱都不会往外出,但额简单报个数,也给我们兄弟几个来点动力。”
温洋拿出钱包,低头看着钱包里的家当,赌桌上一群人站起身,纷纷勾着脑袋望向那梦寐以求的小金库。
“刷卡可以吧。”温洋问道。
一群人头点的跟装了马达似的,“可以可以。”
“嗯我工资卡里有三十几万,还有这张”温洋从钱包里拿出两张纯黑色的磁卡,“这个是殷锒戈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
一群人盯着那两张黑卡眼睛直冒光,“够了够了,大嫂今晚准备充分,我们也是动力十足啊,就算知道自己会输钱,也浑身充满劲儿。”
温洋收起钱包,笑道,“你们再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赢你们钱了。”
“大嫂千万别客气,来来,快发牌。”
赌局,一直进行到了深夜,赌厅里的人散去大半,殷锒戈也终于忍不住从休息室里出来了。
远远的,殷锒戈就看见成骋一群人围着温洋,似乎是在极力安慰着什么,而温洋坐在座椅上,耸拉着脑子,像被人抽了魂儿一样。
“怎么了?”
殷锒戈走近,围绕着温洋的一群人才快速直起身预备离去。
“没事儿。”成骋笑道,“我们刚结束不久,大嫂他输了一点儿钱,心情不太好,我们正在极力开导呢,殷哥来了那我们就先走了殷哥,大嫂,我们走了啊,新年快乐啊呵呵呵呵呵”
说着,一群人一脸红光的离开了赌场。
殷锒戈走到温洋跟前,看着温洋垂着脑袋,眼眶泛红的怜人模样,心猛的一揪,蹲在温洋身旁,抬手抚摸着温洋的脸颊。
“没事,这地方输赢都很正常。”殷锒戈站起身,心疼的搂着温洋,“输了多少,我回家就给你全部补上,别难受了,乖”
温洋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我今晚一局都没赢”
“”
“太太丢人”温洋抽噎着道,“我我开局前信誓旦旦说了那么多,结果从从头输到尾”
“”
这样的地面,输很正常,但从头输到尾就有些不正常了。
很显然,成骋那帮人绝对用什么手段“坑骗”了温洋
“他们骗我,说说以我今天的面相,一定能赢很多”温洋起身抱着殷锒戈,脸埋在殷锒戈胸前哭着道,“他们是故意的我我怎么就这么笨居然相信了”
“不笨不笨。”殷锒戈为温洋擦着眼泪,温柔道,“明晚我再把他们叫出来,你就在我身旁,你看我怎么榨干他们。”
温洋抬起头,揉着眼睛一抽一抽道,“你一定给我报仇”
“一定。”殷锒戈搂着温洋,“我们先回家”
想到明晚将报大仇,温洋心里勉强舒服了点,“嗯,回家”
已是凌晨两点,在身上男人的凶猛攻势下,温洋趴在枕头上,几近虚脱的哭着抱怨,“你你也欺负我”
殷锒戈吻着温洋汗津津的侧脸,双手稳固温洋的腰,轻笑道,“让老公为你报仇不给点酬劳怎么行”
“你那你快点”
“结束”两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卷入一张更为汹涌的撞击中“嫌我慢?嗯?”殷锒戈将温洋抱起,变着角度的“折磨”,“现在慢吗?慢不慢”
“不不是你慢一”
“还慢?”
“不是那那个意思啊”
番外(厉寒威VS 顾飞)
厉寒威又吃醋了,只因为自己媳妇儿顾飞在自己出差那几天瞒着自己飞往z市参加了一场同学聚会,而这场同学聚会里,顾飞的初恋楚烈也在。
虽然楚烈早就结过婚了,但在厉寒威眼底,依旧是个不可小觑的情敌,想当年他是费力多大的劲儿才融化顾飞冰块一样的心,将其的爱从楚烈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
结婚很多年了,心胸狭隘这毛病厉寒威还是改不了,不过他从来不敢在顾飞面前摆张臭脸,只敢有意无意的暗示顾飞自己的醋意,很多事,也只有在床上将顾飞压榨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才咬着顾飞的耳朵小声的埋怨。
元宵节这天,厉寒威放下手中一切事务陪顾飞去华人街去看灯会。
雪下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天上还飘着小雪,地面也都有一层厚厚的积雪了。
顾飞穿着羽绒服,到了车前,厉寒威不放心又给他围了条羊绒围巾。
顾飞皮肤白皙,米白色的围巾圈在脖子上,衬的他清秀的脸颊更加白净,雪地里,两颊被冻出淡淡的粉色,使得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清隽素雅,看的厉寒威大脑一阵阵的发热,系好围巾后便忍不住低头在顾飞嘴唇上轻啄一下。
“我媳妇儿真好看。”厉寒威邪笑道,“真想每天藏在家里,只给我厉寒威一个人欣赏。”
顾飞轻笑一声,脸不自觉的发烫,“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种肉麻话。”
厉寒威伸手搂住顾飞的腰,低着头,额头靠着顾飞的前额,笑的有些邪恶,“老夫老妻?呵呵,等看完灯会回来,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老不老。”
顾飞瞪了厉寒威一眼,“你就不能正经点,好了快走吧,灯会要开始了。”
到了那条早已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街道,厉寒威搂着顾飞的腰走在人流中,而他们的身后,一直有保镖寸步不离的保护着顾飞和厉寒威并不喜欢过于喧闹的场地,但这种中国传统节日所带来的气氛,无论环境多么吵闹,他们每年都会亲自来感受一下。
放孔明灯时,厉寒威和顾飞各在一孔明灯上写了自己的愿望。
厉寒威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句和往年一样的“愿得顾飞一生爱”,写完歪着头准备偷看顾飞的。
顾飞瞪了厉寒威一眼,用手臂挡着。
孔明灯放飞后,厉寒威搂着顾飞问许了什么愿,顾飞随口答道,和往年一样。
顾飞去小庙内抽签,厉寒威偷偷回到放孔明灯的地方,找到了那个他提前要求其偷拍顾飞所写愿望的青年。
“放心吧哥,我就站在他旁边,拍的很清楚。”青年从手机里找出照片,“就这张,很清楚吧。”
照片中,顾飞最后一笔收笔,孔明灯上清楚写着愿寒威知我爱之深。
顾飞从庙里出来,厉寒威就一把搂住了他。
“怎么了?”顾飞哭笑不得,“又发什么神经。”
厉寒威摇摇头,依旧像只大树懒似的紧抱着顾飞,“顾飞,我爱你”
“干嘛突然说这个。”顾飞拍了拍厉寒威的背,“快松开,那么多人看着呢,像什么样子。”
“我以后保证不吃醋了,顾飞,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厉寒威松开顾飞,双目深情且专注的看着两颊微红的顾飞,“老婆,我以后什么都听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