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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花开相思老完本——by寒墨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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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不是因为他的答应,若不是因为他的私心,今日洛萦株怎么都迁怒不到他身上来的。
被自己嫁与的夫君冷落,夫君日日出去与外头的女子寻欢作乐,洛萦株本就心中有怨了,更甚至夫君还被一个区区宦官占去,那份恨、那份怨、那份不甘怎么想都不会简单。
「连你自己也说不出来了不是吗?枉我看你单纯,不象是会骗人的人,有人告诉我这事儿我起初还不愿去信,可谁知道我竟然被你骗得这样惨!若不是那一日我特意炖了一盅甜点想送来给王爷,都不知道原来你这厮竟是如此恬不知耻!更不知要被你蒙在鼓里多久!」
——有人告诉……?
是何人告诉的……?
洛萦株越说越气,气急了的时候她甚至伸手重重地拍了一记桌子。
「旁人也就罢了,不过区区一个宦官竟然也感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今日这杯酒,你没得选!」
那酒,怎么想都不会是一般的酒。
应该……是毒酒。
清楚那里头是什么的无泫即便对洛萦株心怀歉疚,可是无泫不想在这里死去。
他还约定过以后要与段鸿冥一起去看那花树花开花落,他还要弄清楚段鸿冥是否真的在外头还金屋藏娇,还要弄清楚段鸿冥是否真的是中意着自己。
无泫惊恐,连忙用力地摇头:「奴、奴才……不喝……!」
「喝不喝由不得你!来人!」
洛萦株一声话下,外头随即进来了两个太监,那是伺候洛萦株的两个太监。
「给我抓住他!」
见到无泫,两个太监虽有一瞬的迟疑,却还是立马上前蛮横用力地从两旁抓住了无泫。身子病弱的无泫虽试着反抗,可奈何他身子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就那么被他们二人紧紧地挟制着动弹不得。
「王妃,若是奴才死了,王爷怎么会不知道!?到时候只不过会害王爷与您之间隔阂更深啊!」
虽不想以此为要挟,可这却是对无泫而言最后的一个杀手锏了。
「知道又如何?就算知道了,我仍然是皇上钦赐给他的王妃,他能拿我如何!?就算他恨我,至少也是把我记在心上了,怎么都比现在这样的好!我怎么算都是不亏的!给他喂下!」
许是这些日子来受的气都彻底爆发了,洛萦株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弄死无泫。她身边的随侍丫头是随她一同长大的,自然是对主子忠心不二,听得主子下令,那侍女面目凶狠地拿着那壶酒朝着无泫走来。
无泫虽极力试着抿紧嘴巴,可谁知两侧的太监伸手掰开了无泫的嘴,那一壶酒不带一点阻碍地被灌进了无泫的嘴里。
粗暴的行为害得无泫被呛得厉害,可根本等不到他咳嗽,那毒酒下肚,不一会儿无泫只感觉五脏六腑好似被人放了一把火在烧似的,难受得紧。
「唔!」
忽地,无泫只觉得喉咙间有一阵血腥气,随即一阵温热的东西涌出了喉咙口。
「噗!」
抑制不住地喷出的,是一口黑血,那血溅在了地上瞧着触目惊心。
疼痛感愈发厉害,钻心刺骨的疼令无泫的身子蜷缩起来,连脑子都开始疼得嗡嗡直响,感觉到意识开始迷离,无泫听到了洛萦株宛似发狂般的笑声。
在越发模糊的视界中,无泫瞧着洛萦株他们渐渐离去的身影,无泫痛苦地半撑着身子爬到床边,伸长了手勾到了段鸿冥衣裳的衣角。
气力似是在这时全数用尽,无泫无力的手就这样垂下,紧紧攥紧了的拳头就那样紧抓着一件衣裳。
「碰」!
门被人关上,无泫的眼睛开始睁不开了。
——得……及时把这些毒酒吐出来……
——还得马上找太医……
可莫说是爬起来,现下的无泫就连呼救的声音都发不出。
身子开始变得越发的冷,这温暖的六月天怎可能会让人感觉这样的冷?
——王爷……
——我……这是要死了吗?
——可我……还不想死……
——因为还有好多好多想要问王爷的话,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想要与王爷……
意识就此中断,无泫蜷缩着身体呼吸渐渐地弱去,屋子里一下子没了人声,静谧万分。
屋外的鹦鹉忽地开始啼叫了起来,它叫了许久许久,声音凄然,宛如是知道了现下屋子里头的无泫了出事。
上部完
下部
第一章
「叽叽叽叽……」
一回到宫里,段鸿冥便听得了那只鹦鹉吵闹的叫声。
段鸿冥仍记得起初无泫是想将鹦鹉放在屋子里的,可是后来又因那鹦鹉见到段鸿冥便会叫,所以便只得弃而放在了屋外头。
「今日这是怎么了?这鹦鹉怎的如此吵闹?」
鹦鹉的叫声着实是吵得厉害,从不曾见这鹦鹉如此喧闹,段鸿冥一阵奇怪便招来不远处一个宫女问道。
宫女轻行了个礼,低头道:「回王爷,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这鹦鹉自王爷出宫后不久便一直叫到了现在。大家试了好些法子可就是不见这鹦鹉安静下来,没办法所以便只能由着它叫了。」
「那无泫呢?」
闻言,那宫女反倒是一脸惊讶。
「无泫他不是随王爷您出宫了?今日鹦鹉这般闹腾也不见无泫出来,大家都以为无泫随王爷您一同出宫了呢!」
即便这鹦鹉这般吵闹无泫也不曾出来制止?
——难道说无泫去了段淳耀那儿?
思及此,段鸿冥的脸一下子便沉了下来。
连日来见无泫都不曾与段淳耀有什么瓜葛,段鸿冥本还以为无泫可是安分了些呢,可谁知……
「本王知道了,你去吧。」
略有几分不耐地挥了挥手,段鸿冥便大步流星地朝着无泫的屋子走去。
无泫的屋子里头黑漆漆的,似乎没有一点动静,瞧着不象是有人在里头。
心中的怀疑在越发扩大,段鸿冥强忍着心中的火气伸手推开了门,屋子里很暗,暂且还不曾适应黑暗的眼睛如今看不清东西。
「无泫?」
段鸿冥出声唤道,可是却无人回应。
空气间不知为何有着淡淡的血腥气,那是极淡的味道,若非段鸿冥鼻子对气味比较敏感,恐怕还闻不出来。
试着向前走了几步,段鸿冥的眼睛渐渐地开始适应起了黑暗。
环视着周围,在寻到了烛台后,段鸿冥大步走去点燃了蜡烛。适才房里的一片黑暗顷刻便为光亮所驱逐,随即段鸿冥注意到了地上的血迹。
血迹虽已干了,可是那一点点深黑色的血印瞧着却是触目惊心,而顺着血迹看去,所见的景象几乎教他身体发凉。
在血迹的另一头,是无力地倒在桌子后头的无泫。
一只手紧攥着段鸿冥的袍子的无泫那样子瞧着没有一点生气,像极了一具僵硬的尸体,瞧无泫蜷紧的身子便足以想象得出无泫究竟是受了多大的痛苦。
「无……无泫……」
段鸿冥的声音轻颤着,就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他现下全身皆在颤抖。
轻唤的声音得不到一点回应,段鸿冥伸手去轻碰了一下那僵硬了的身子,指尖所觉是一阵冰凉。
——为什么?
——明明……出门前还是好好的……
段鸿冥颤抖着瞧着地上的无泫,却不曾注意到桌子上还留着一个空了的酒壶与一个瞧着干干净净的杯盏。
无泫不善饮酒,或许该说是不喜饮酒,所以这酒壶来得实在是蹊跷。
只是这个时候的段鸿冥还不曾有这个闲暇去顾及这些事。
「无泫……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这就带你去找太医!」
支离破碎的字句自段鸿冥口中流出,一反常态不见半分沉着的段鸿冥战战巍巍地伸手将无泫抱在怀中,随即便大步跑出了他的逸乐宫。
一步、两步……
那分明已是段鸿冥此生绝不曾有过的速度,两条腿跑得好似要配合不起来了,可段鸿冥仍是觉得自己跑得好慢好慢。
那是他头一次憎恶起了这皇宫的大,也是他头一次憎恶起了不能一下子便跑到太医院的自己。
「风太医呢!」
顾不得喘气,段鸿冥一进到太医院便即刻喊道。
风太医是这太医院之首,是这太医院中医术最为高明的一位太医,据闻他还与江湖上一名盛有名气的神医是同门。
闻声便放下了手上的书籍快步赶来的是一名年纪瞧着约莫有四十来岁,瞧着精神甚好的一名男子。
「风骓见过三王爷!」
「这时候别给我来什么礼节的!风太医,快给他看看!我要你救他!给我救活他!」
那是自段鸿冥丧母以来,风骓头一回瞧见段鸿冥似现下这般着急惶恐的样子。虽说风骓很是在意段鸿冥怀中那一动不动宛似一具尸体般的无泫与段鸿冥之间的关系,然现下全身不断打颤,且脸色涨得通红的段鸿冥也令他同样在意。
「三王爷,你莫要那样紧张,当心身子!」
「我要你在意我做什么!快给我治他啊!」
经不住风骓的慢条斯理,急透了的段鸿冥顾不得其他地怒吼道。
「噗!」
气急攻心,段鸿冥一个没忍住胸口中翻涌的血气便一口将血吐出,一口猩红的血就那样溅在了地上。
「三王爷!」
风骓作势便要去搀扶住那身子不稳的段鸿冥,可下一刻他便被段鸿冥猛地推开。
「快给我治他!」
那时段鸿冥眸间流露着再明显不过的杀气。
想着恐怕自己不先去处理那具「尸体」,段鸿冥是怎么都不会乖乖任由自己给他看病的风骓轻叹了一口气便颔首道:「我知道了,还请王爷将这人带到这边榻上。」
小心得好似是怕一个不当心会弄伤无泫似的,段鸿冥轻手轻脚地将无泫的身子放倒在了那床榻上。
瞧着眼前这没有一点生气,连身子都凉了的人,风骓的眉头轻蹙了一下。
「三王爷,您这莫不是在戏弄我吧?我医术再是了得总不可能有法子教死人起死回生啊。」
「你在说什么浑话!无泫哪里是死了!他不过是病得太虚弱!你不曾为他搭脉!不曾为他探鼻息!你何来的根据说他是死了!」
段鸿冥现下瞧着歇斯底里的,风骓不禁皱起了眉头轻叹了一声。
眼前这人长得这样好,就这么去了确实可惜,只不过人死了那便是死了,任他医术再高也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又不是什么大罗神仙,哪来那些本事让一个死人复活?
瞧那脸色、那没一点起伏的胸腔,还有那似乎已开始僵硬起的身子,这哪有一点是活人该有的?
只是这再明显不过的反应,那该信的人不愿去信,他这旁人又有何法子呢?
「三王爷你若不信,我花些时间来验一验又有何妨呢?」
说罢,风骓便伸手探向了无泫的鼻翼,那里没有一点呼气亦或是吐气。
「王爷,这人是没有呼吐气的。」
段鸿冥的脸色更差了几分,唯恐段鸿冥会心惊过度而一口气喘不上来,风骓赶忙从衣袖里头取了个小瓶取了一粒药丸要段鸿冥服下。
「人若是死了,自然不会再有脉搏。现在这个人……」
风骓伸手搭上了无泫凉得不带一点体温的手腕,还不曾说出的话在他搭上那条脉的一刹便被他给吞回了肚内。任风骓医术高明,年纪轻轻便以一身的高明医术成了这太医院之首,可现下这古怪的现象他却是从不曾见过。
这简直就象是假死了一样!
若不是现下这指尖之下还有一丝丝微不可察的脉象存在,谁能知晓原来这人竟还活着!?
「这可真是有趣!」
说罢,风骓随即跑去取来了他的针包,取出几根银针将其插入了无泫的几个穴位上。过了要有一阵子,只见无泫猛地咳出了一口黑血。
不同于段鸿冥的紧张,风骓轻笑出声:「恭喜王爷了,这人还不曾完全死透,若是交与我,想来应该还有几分可能可以救活。」
「当真!?」
「这是自然,请王爷务必放心。」
风骓似是胜券在握般应道,瞧他那样子,段鸿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那我便将他交托给你了!还请风太医你务必救活他!」
一听得无泫还有救,段鸿冥紧绷着的那一根弦一下子松了,他虽想向前走两步却不想他因心绪大乱而血气紊乱,两条腿好似麻痹了一般,段鸿冥连一步都未曾跨出便一个不支地失了气力,双脚不稳地倒在了地上。
眼前东西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视界之间唯一清楚的是无泫手中紧抓着不曾放开的那一件袍子,还来不得去想无泫为何要抓着那件袍子,段鸿冥的意识便这样远去……

「王爷……」
听得呼唤声,分辨出那声音是何人的,段鸿冥带着几分欣喜猛然转身回首看向了那声源处。
在那里的,是穿那年段鸿冥一时兴起哄骗着无泫穿上的女服的无泫。
无泫一头青丝不曾绾起,就那样披散下,阵风吹拂过时撩起青丝几缕,那样子虽美却又有一种异样的孱弱感。
「无泫!你醒了?」
段鸿冥伸手想去抓无泫,可手挥过抓到的却不过是一团空气而非实物。
「!?」
「王爷,无泫要走了。」
无泫苍白不带一丝血色的脸上带着几分悲愁。
「你要走!?你要去哪里!」
段鸿冥焦急地道,可无泫只是兀自垂泪摇头,始终不曾说话。
即便段鸿冥再怎么伸手去抓,可那也是白费力气,非但抓不着无泫,段鸿冥与无泫之间的距离甚至开始越发拉远。
段鸿冥慌忙拔腿去追,却怎么追都缩不短彼此间的距离,相反,那距离还在不断拉大……
「别走!别走!」
「王爷?王爷!」
一声略带几分陌生的女声传入耳中,被那女声所扰,段鸿冥猛然睁眼,眼前一切是他已渐有陌生的主寝室,而在一旁以一脸担忧的神色伺候着段鸿冥的是他的王妃洛萦株。
——是梦……?
那不吉的梦害段鸿冥即便梦醒,可仍有几分心悸。
想着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这许久未回的房里,段鸿冥忽地想起那一日他自戈忆歆家中回宫,却发现无泫没有一点生气地倒在地上。急疯了的他随即送无泫去找了风骓,在听得风骓说无泫还有得救之后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那无泫现在是否安然无事?
段鸿冥连忙环视房间,除了他与洛萦株,段鸿冥未曾见到第三个人。
「无泫呢!?」
适才还一脸着急的洛萦株在听到无泫的名字时,那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难看,可那难看的面色也只是一时的,随即又被一抹轻笑所取代。
「那不过是个奴才,王爷为何如此费心?王爷您睡了要有两日了,我去着人给您做些清淡的粥吃吧?」
洛萦株淡笑着拿着绢帕作势要为段鸿冥抹去他额头上的汗珠,可不料绢帕还不曾触及额头,洛萦株的纤手便被情绪略带些暴躁的段鸿冥不留情地猛地挥开。
「本王为何人费心还轮不到妳来做主!」
虽说段鸿冥本就因段宣武设计而不喜洛萦株,可如今洛萦株摆明轻视无泫的态度却更教段鸿冥生气。
如今的无泫明明就不值得自己如此费心,段鸿冥心中虽然清楚,可他偏不喜旁人看轻了无泫。虽知不该,可心中却还是无由来地为他心烦意乱,这是为何,段鸿冥不懂也无意去懂,又或说是他害怕去懂。
无意与洛萦株多说,段鸿冥猛地起身下床,抓过了一旁的衣服便快手快脚地穿上作势要出门,可还未曾等他迈出两步下一刻却又被洛萦株给猛地拦住。
「王爷您才醒,这是要去哪里!?」
听到了洛萦株的话,可焦急的段鸿冥连话也不回便一把推开了洛萦株而后疾步如飞地朝着太医院赶去。
一个身子不稳,洛萦株向后连退两步。
瞧着已然远去的段鸿冥的背影,洛萦株似是失了力气般颓废地坐到了椅子上,她脸上挂着一抹苦笑轻嘲道:「王爷,那不过是一个宦官啊,为何您要待他如此用心呢?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可为何你却连分毫的关心都不曾给我?又为何……那最毒的药竟还毒不死他呢……」
话音落下,洛萦株无奈闭眸,两行清泪落下,湿了她的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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