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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说改良师完本——by芥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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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泽瞥了一眼钉在天花板上的钩子和绳网,开口说:“我也没想到你技高一筹,根本就打不过你,还被你绑起来用鞭子打。你从来就没打算放我走,跑又跑不了,打又打不过,我何必去做没有用的事。到时候,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沃泰弗轻笑出声,双腿交叠伸直,样子慵懒得意,像只得了鱼肉的猫:“我鞭打的力道可是一点也不重。每次都是打到淡红色的时候,我就停手了。你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想上了你。”说这话时,他丝毫不觉羞耻,眼中带着亮晶晶的光芒,声线中隐含着兴奋。
宋亚泽微眯着眼,呼出一口烟气,平静地说:“你就像个流氓,完全不是以前那个虔诚的教徒了。我一直不明白,你的理经戒经都看到哪儿去了?你现在做的,和你以前奉行的东西完全相反。”
“如果信仰建立在无知之上,就会很快瓦解,这是我最近悟出的道理。”沃泰弗站起身,脱下纱袍,里面是熨帖的衬衫长裤,贴合在他身上甚是好看。
“我也一直在思考,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他将纱袍扔进壁炉里,看着它渐渐萎缩,化成灰烬,“也许靠无知催生出来的热情,只能算是三分钟热度,持续不了多长时间。只有了解了真相,才能有更久的热情。我以前就是生活在谎言中,那么无知还自以为掌握了真理。呵,真是可笑!”
沃泰弗笔直地站着,表情也是习惯性的肃穆凝重,这得益于他长久遵循戒条的习惯。他长着一张禁欲的脸,身形颀长,透着股性感男人独有的荷尔蒙气息,脱掉纱袍后,更显这种吸引力。
香烟的光亮已经燃到尽头,宋亚泽将烟头捻灭,略嘲讽地说:“人的变化真是太快了。你奉行了几十年的教条,没想到一天时间就能全部推翻,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沃泰弗沉思片刻,才说:“其实你说得还不对。严格来说,我并没有奉行教条,我的信仰,也许只是自欺欺人。其实我心里有过很多不堪的想法,那不是一个教徒该去想的。”
宋亚泽抬起头,看着他表露肺腑之言,开口道:“说说看。”
沃泰弗惊愣,脸上挂起受宠若惊的微笑:“没想到你会主动问我。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再主动跟我说话呢!”
“难道天天对你摆脸色,你就能放我走吗?我已经很累了,没那么多心力再和你天天较劲,我不是精力旺盛的少年了。我越是反抗,可能你就越来劲。”宋亚泽后靠在沙发上,神色疲惫地说。
沃泰弗了然一笑,露出得逞的神色:“理经上说,淫心不断,神土难升。可每次我面对你的时候,心里就会想很多很多……一开始我用教规克制,可根本就控制不住。”
宋亚泽沉默一会儿,反向他抛出一个问题:“我想问你,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客观来讲,你还算目光清高的,长相也俊美,地位权力什么都不缺。为什么会选择我?”
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太长时间了。他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三个世界的人物剪影。疑惑已经堆积如高山,面对沃泰弗的强硬攻势,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没什么原因……”沃泰弗茫然地眨眨眼,缓慢地摇头,说:“我第一次见你,就感觉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老套的答案,恶俗的套路,这不是一针见血的答案。宋亚泽叹口气,无奈地揉揉太阳穴,感到很是疲累。
“我知道这个表白很普通,可这是我的真心话。”沃泰弗微笑着,搂过他的肩膀,“我好像找你找了很久。我相信,你也等了我很久。”
第66章 夹缝
北穆已经蜕去了那张肃穆紧绷的皮,换上了一张繁华活力的脸。街上鲜有人穿纱袍,原本捂得严严实实的女子,都换上颇紧身的时装,显出曼妙纤细的身材;有些大胆的甚至不畏严寒,穿着颜色鲜艳的短裙,露出细腿,就像鹦鹉一样招摇过市。
路边开张了酒吧,门口和里面各路人声夹杂,以年轻人居多,他们大多面红耳赤嘶吼着,时不时冲路过的女孩吹个轻佻的口哨。一些行为浪荡的,甚至若无旁人地和女友接吻,吻得热烈,像是故意哗众取宠。
香肠楼一幢幢地被推到,上面的水滴随着瓦砾碎成了石块。未完成的楼房在高大威猛的建筑设备后面影影绰绰,建筑工人冲工友大声喊叫,动作麻利地添砖加瓦。
北穆就像一位病入膏肓的老人病逝之后,脱胎换骨,带着记忆转世成了一个新生儿,便纵情实践着以前不能付诸行动的想法。这里像是迎来春天了,朝气蓬勃;却又涌动着夏天般的热情,尽管这热情似乎过度了。
北穆人狂欢着,到处都是庆祝新政权诞生的民间活动,整片土地都弥漫着喜庆和欢腾。人们连天连夜地欢歌,像是要把多年珍藏的劲头悉数流泻,这是他们最轻松的时刻。教廷死了,人民活着,还活得有滋有味。
唯有一处与世隔绝的地方,静得只能听到壁炉里火苗吞吃木炭的声音。
宋亚泽赤着脚,踩在略烫的暗红色地板上,感受到阵阵暖意。他的脚踝仍是被金属束缚,发出清脆响声的锁链,随着他动作的静止,也闭嘴成了哑巴。他刚刚冲了澡出来,身上还有清爽的肥皂味儿,地毯上还留着他湿脚时踩上去的印子。
他穿着薄衬衫,蒙眼布被卸下,他深感轻松不少;之前视觉被屏蔽,让他始终无法安心。这些日子以来,他似乎习惯了床、沙发、浴室三点一线的生活,始终面无异色,面对沃泰弗也是不卑不亢。他的乖顺,让沃泰弗渐渐减轻管束。
门锁发出沉闷的“咚”声,宋亚泽惊了一下,下意识地转头,就看到沃泰弗下巴高抬,神色清冷,脚步沉稳地走进屋里,那样子和日常工作时没有两样。他外罩黑色的羊毛大衣,里面西装笔挺,头顶一只毡帽,因为雪水的融化略显潮湿。他看上去精明干练,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压抑感。
他被任命为西顿“北穆特区”区长,刚刚从严肃的上任仪式上回来。现在的北穆,已经不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了。
宋亚泽看到他,愣了愣,开口问道:“你把你的长发剪了?”
沃泰弗挑高眉毛,摸了摸略有些扎手的后脑,跳跃在眼瞳中的焰火更亮了,他轻笑着说:“嗯,我想试着改变一下,把过去那些愚蠢的行为戒掉。你觉得我的新发型怎么样?”
宋亚泽点点头,语气中肯地说:“不错。男人就该留短发,显得精神多了,原来那个实在是太阴柔了。”
得到心上人的肯定,沃泰弗笑得眯起眼睛,样子有些童真:“你认可了就好。”说着,便弯下腰脱掉鞋子,规规整整地摆放在门口的鞋架上。他习惯性地竖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额头上轻触一下。这是北穆戒经上的规定,教徒要对鞋子表示尊重,因为它将人与沾染尘土的大地相隔,是神的赠与。
额头碰到带着凉意的指尖时,沃泰弗微愣,他将手指拿了下来,瞥了一眼,自嘲地笑笑,也没出声。宋亚泽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将他的细微反应尽收眼底,开口道:“你还是保留着以前的习惯。”
沃泰弗抬起头看着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无奈地说:“的确,就算我烧了纱袍、剪了头发,也不代表我能完全摆脱过去的习惯。表面功夫谁都会做,但真正能洗心革面的人倒是很少。酒瓶里的酒倒光了,可瓶子里还留点儿酒气,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宋亚泽沉沉地说:“全盘否定过去是不可能的,正是它们成就了现在的你。要想彻底改变,需要很长时间。”
“那是当然。”沃泰弗脱下大衣和西装,只穿着贴合身材的薄衣薄裤。他有些疲累地陷进沙发中,头歪向一边,眯着眼睛说:“但好歹,我现在活得不那么压抑了,尤其是有了你之后。我爱你,愿意为你克制一点,但不代表我能克制得住。”
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眼神黏着在宋亚泽身上,突然玩味一笑,表情很不正经:“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宋亚泽暗叹一口气,慢吞吞地走过去。走近些后,沃泰弗抓着他的手,将他拉到沙发上,随即粗暴地把他身上的衬衫一把扯下,将手覆了上去,细细点着上面的鞭痕,眸色一沉,声音低沉地说:“今天打得不重,只有一点点红,看来我下手越来越轻了。”
他低下头,按捺住生理性冲动,轻吻了吻上面的痕迹,眼里闪着侵略性的火花。宋亚泽感受到胸口的濡湿,以及他轻舔的舌头,背上涌起一阵阵冷意,鸡皮疙瘩一*出现。
“鞭笞是一种性情趣。每个人都有受虐和施虐的渴望,只是或轻或重而已……”沃泰弗将宋亚泽按倒,压了上去,眼里水波流转,贪婪地欣赏亲手留下的痕迹,“我听说有些地方,还把这种情趣说成‘虐恋’,是生活的艺术,是性的艺术。性本身就是两人最极致的结合,要是再和这种渴望一起交融,那就是人生最大的乐事……”
宋亚泽神情不屑,强忍着不适说:“能别把自己捧得这么高尚吗?这还叫艺术?只要有一方不愿意,就叫强迫,就是犯罪。你是个施虐者,但我没有受虐症。”
沃泰弗轻笑,用绳索将他的双手捆绑起来,压在头顶说:“这不是施虐症、受虐症,而是人的本能。捆绑你、鞭打你和羞辱你带给我的快感,你是不会懂的。这是征服的本能,尤其是对方还想反抗的时候……”
他吻了宋亚泽的额头,自嘲地说:“但除了征服,我还有爱,爱情让我必须克制。我想我好像一直生活在夹缝中。以前,我必须在戒条和爱情中做选择;现在我还要在征服和爱情中做选择。”
他又将方才绑上的绳索解开来,揉了揉宋亚泽微红的手腕,眼中饱含怜惜和深情:“两次我都选择了爱情。我愿意违背戒律,也愿意忍耐,谁让我爱上了一个不懂艺术的人呢……”
他握起宋亚泽的手,放在自己亟待抚慰的部位,有些邪恶地笑着,眼睛一眨不眨:“老规矩……”
事后,沃泰弗神情满足,他急促地喘息着,刚刚从极致的顶峰上爬下来,让他在余韵中微微疲惫。他带着得逞的坏笑,清冷的面具早已被他自己撕碎。他搂着宋亚泽,回味着留在脖子上的牙印和吻痕,手还不老实,挑逗他的胸口。
“既然完事了,就让我去洗手。”宋亚泽皱着眉,隐忍着反感说。
沃泰弗沉默几秒,突然将他搂紧,把手伸到他的裤子里,轻轻抚摸了一把,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给我一次……好不好……我会让你快活的……”
宋亚泽刚想张口说话,就突感头晕目眩,眼前的画面扭曲成团,各色纷纷交织,像是颜料盒被打翻一样,令人眼花缭乱。他先是一愣,再接着,巨大的惊喜便升腾起来,他期待着等待画面重新定格。
果然,他看见了反帝,这只从天而降的救兵。它的肚子鼓鼓囊囊的,里面似乎永远包裹着浓香滚烫的汁水,流动在白亮的薄皮儿里。宋亚泽不禁替它担心,怕它肚子破了露出馅,却又觉得它从未像现在这般美味。
“你终于来了!”他惊喜地说,眉眼弯弯,笑得脸颊都丰满起来。他的脸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笑容了。
反帝眼睛水灵,又大,总是能折射出更多的情绪。它郁闷地看着宋亚泽,声音微恼,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为什么我每次睡觉,你都会被人占便宜?”
“能不能不用占便宜这个词?”宋亚泽哭笑不得:“弄得我像个弱女子似的。再说了,谁让你每次都来得这么慢!还这么爱睡觉!”
反帝摆出要哭的架势:“我……我……”它结结巴巴的,“我”了半天,才幽怨地冒着黑气:“我快气死了……”
“行啦!别用这么哀怨的眼神看我。”宋亚泽愉快地笑着,即将逃离让他心情大好,“也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帮我逃走,我要去南罗,只剩这最后一个国家了。”
反帝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神受伤:“都怪你当初想太多!”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宋亚泽很是不解,他还没来得及问,眼前的颜色再次洗牌,混作一团,杂乱无章,像是被龙卷风袭击过一样……
待到一切安定,轰鸣声也消失时,宋亚泽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新大陆。这是他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暴露在阳光之下,第一次呼吸到流动的空气,第一次听到人群的喧闹声。
在地下室生活得久了,他脚踩在硬邦邦的地面上,都觉得它软塌塌的。阳光正盛,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宋亚泽只好将它们半眯。这一刻是多么令人幸福得不真实,他终于回归了自由。
第67章 南罗
大地干裂,像画着的树木枝桠,向远处无限延伸。南罗就像濒临渴死的旅人,对着天空发出微弱的嘶吼,渴望得到一滴水。空气中毫无水汽,热浪滚滚扑面而来,宋亚泽站在一块枯土上,感觉浑身的水都要被这热气吸干了。
在他的视线之中,没有一丝绿色,也没有活泛的东西。水孕育一切生机,可这里没有水,生命也枯萎了。这里是一处令人焦躁和绝望的苦难之地。
他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光线,向周围望去,才看到星星点点的几个人围着一处洼地,他们嘟嘟囔囔地,弯着腰,有的甚至跪爬在地上,用手舀洼地里的水喝,就像是饥渴无力的兽。
手臂上传来一阵剧痛,如被蜂蛰般火辣。宋亚泽激灵一下,吸了口气,举起胳膊一看,一只拇指甲盖大小的蚊子趴在他胳膊上吸血。他从没见过这样凶残的巨型蚊子,心里一惊,立刻将它拍死,胳膊上留下一大滩血迹。
他理了理衣服,踩着令人触目惊心的土地,心思沉重地走到洼地附近,才吃惊地发现,洼地里满是泥水,浑浊不堪,上面还漂浮着根根枯草。而一旁瘦骨嶙峋的几个男人,趴在洼地边,用手撇去水面上的草根,小心地捧起一汪泥水喝下。
宋亚泽怔怔地看着他们嘴边留下的泥迹,心里涌起酸楚滋味,上前一步说:“这水不能喝。里面有泥沙,喝多了会死人的……”
那几人这才抬起头看着他,绝望地沉默着,嘴唇干枯而带着深刻的裂痕。其中一个人看到他衣衫整洁,容貌也不似本地人,厚唇蠕动几下,才发出粗喇的声音:“你是难民署的人吗?难民署没有水了……”他的嗓子像是被泥糊住了,很是含糊不清。宋亚泽费力听着,还得揣度一番,才理解他的意思。
“我不是难民署的人。”他摇摇头说,“我连难民署在哪儿都不知道……”
一旁的人指了指远处,宋亚泽顺着指尖方向看去,果然看到远处的一包蓝白相间的帐篷,鼓鼓囊囊的,体积很大。南罗的颜色,多半是黄和灰褐;这蓝白色突兀地出现在这儿,清新得格格不入。
宋亚泽朝那抹清新走去。一路上,他看到零星的茅草屋,低矮狭小地瘫在地上,被高温蒸尽最后一丝水分。没走几步,他就感觉后背汗湿一片,衣服沾满盐分,紧黏皮肤。可心里的不适,比他体感上的不适更甚。
这里的孩子头颅硕大,没有衣服可穿,瘦得脱了相,眼珠凸出,薄薄的皮肤紧贴着骨头,没有一点脂肪。因为弱小,小孩子总是能比大人博得更多同情,尤其是他们仔细舔着手掌上沾来的面粉时。
宋亚泽心里一紧,悲哀地叹口气。他见识过贫穷也经历过贫穷,可没遇到过这种大面积的饥荒。贫穷让人心里煎熬,可饥荒会让人失去煎熬的感受,只有麻木地活着,直到痛苦死去的那一天。
任何人看到这样凄惨的同类,都不可能不心痛。宋亚泽心头沉重,本能性地心酸。来到这个世界,他见识了太多人,有的地位尊贵,有的挥金如土。可那些土豪权贵们留给他的印象,绝不如眼前的这一幕让他难忘。或许比起光鲜,人更容易品味苦难。
他这么思索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难民署门口,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难民署的帐篷大开,里面很是喧闹。帐篷中涌动着许多人,有的躺着有的坐着,黑压压的一片;夹杂在黑色之中的,还有几十个身穿蓝衣的护工,有男有女,十分显眼。帐篷里传出难闻的味道,像是腐烂变质的肉味。
“嗒!嗒!嗒!”
身后突然响起三记响亮的喇叭声,然后就是重型车辆碾压石土的声音,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宋亚泽转过身去,看到两辆长长的卡车威风凛凛地驶过来。由于车辆太重,地面也微微震动。这种震动给帐篷里的人带去了希望,护工们放下活计,纷纷出来,摘下口罩,欣喜地看着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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