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我最小完本——by梅菜包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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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宽你还是笑着吧。
仅仅因为这几句话,阿宽就似乎从哪阴影里走出来了,因为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存活下来的,他的队员。只有从唐珂罗的嘴里说出来的话才拥有最大的效用。
所以,不是王阔海知道不想安慰,不是瓦安知道个模糊不去询问,而是,阿宽如何才能走出这个阴影。瓦安甚至发现,很多的时候别看阿宽看起来强大,实际上脆弱的不堪一击,内心的脆弱。如果没有唐珂罗,那阿宽也许需要花费很多年或是永远也走不出来。
他坐在那里停的笔直的脊梁,那往常看似放松实际上宛如被压垮的肩膀如今放下了一直所背负的重担。
他们之后对着大楼,对着也许里面早已化成灰烬的同伴,行上了间接而又庄重的礼仪。
“他们,是将军手中的利剑;
他们,是国家和人民的忠诚卫士;
他们,是来自地狱的勇士。
“我们是国家的精锐,特种部队的精锐;
我们时刻准备着听从祖国和人民的召唤,投入任何地点的任何一场战斗。
我们亲如兄弟,密如手足!
我们发誓:同生共死!
“我宣誓!”(改编网络特种宣言)
唐珂罗说,“我们希望你仍是那个曾经教学严厉的教官,什么都压垮不了您,哪怕是我们的生死。”
唐珂罗代替他战死的弟兄们回答对他们因为愧疚压垮了自己的队长这么说道,“我们永远都敬佩您,队长。”
“谢谢。”阿宽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最后缓缓地吐出这么一句。
他看向四周的森林,压抑的。一声的长啸惊起一群飞鸟。
良久后何柏朗笑出声,他扶着额笑着说,“我本来以为是手上接了一个私活,老规矩的类似雇佣兵的工作。然后经过顾客的提醒(他眼神瞄向唐珂罗)想起了身手不凡的阿宽,就来找他。之后再给阿宽一个令他动心的条件让他参与进来。”
周围人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官名的视线不在他的身上,唯独唐珂罗对他微笑,“虽然脑洞大是病可是我觉得说出来就说明你脑子也有问题。”
何柏朗:“我就不该指望你没跟阿宽学坏。”
这对何柏朗来说就是一件意义非凡的事,实际上一开始他是真的这么以为的,毕竟他确实是做雇佣兵那种任务的保全公司。如果发布任务的不是身为猎鹰特战队队员的唐珂罗的话,何柏朗对这类任务向来理都不理。
——并不是顾客的每个任务他们都必须得接下。
结果始料未及,唐珂罗递出自己手边的徽章,摘下自己的口罩,半张脸的烫伤就这么明显的露出了,但是另外半张脸何柏朗也熟悉至极,这分明就是阿宽手下的人,他这么想。
当时的事件那么大,在和平年代还死了这么多人显然是可以轰动全世界的事,即使之后确实是轰动了世界。然而人们对凶神的崇拜变成了恐惧与敬畏,这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但是相关的参与者或何柏朗这样的人,对此的感悟最为大。
一直以来他都不敢凑近阿宽,就是因为担心阿宽看见自己这张老脸后想起退役前不开心的日子。
既然是不开心的日子,那就随风散去吧。
为了给老朋友解忧,他也当了一回坏人,生生的撕开好友的伤疤。何柏朗看着这里唯一一块空地之上空出的蓝天白云,那被惊起的飞鸟正从他们的头上煽动者翅膀整齐的排队略过。
何柏朗:“既然被吓到了就不用排队啊。”
阿宽:“你以为都像你一样?”
何柏朗:“不遵守规则的人没资格说话。”
傍晚时分他们与唐珂罗告别,直升飞机发出噪音停留在不远处,唐珂罗的母亲推着轮椅对他们优雅的微笑,那和善的眼睛落在阿宽的身上,她将他全身打量后,优雅的说道:“您的传奇我们已铭记。”
“谢谢,但我其实是个罪人。”
“不,孩子。”面前这个被保养的如35岁的中年妇人温柔的摸着自己孩子的肩膀,与微笑的唐珂罗成了一副温馨的画。妇人看起来十分喜欢阿宽,她说:“你为何不展开自己的翅膀看看天空到底有多宽广呢?”
……
回到家后阿宽学着瓦安的样子扑倒在那张又大又柔软的床上,这么重的体重砸下去愣是让瓦安弹起来又栽了回去,瓦安摸着自己被砸在软绵绵的被褥里的脸,一脸悲愤的爬起来:“我说你,就算放松也不是这么放松的吧。”
阿宽长吁一声,闭着眼睛反倒哼起歌来,“黑夜给了我黑色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
瓦安转过头,撑着自己的脑袋侧着看那张脸,这张脸怎么也看不腻,“帅大叔。”
“嗯?”
“糙汉男。”
作者有话要说:
请别说我窜时间线,这本来就是一个现代架空。
或者,你们可以认为他直接改编顾城的句子。
总之,这里不是bug
ps以后要是八点没更新,别刷了我一定是断更了= =
第44章 第四四章
正视了伤疤后的阿宽,每天过的似乎能乐的开出花来。他每天都装作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实际上心情雀跃,从他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就知道他憋不住笑。
不过瓦安相信这只是糙汉在他面前才露出的傻样儿,如果换别人眼前,糙汉绝对分分钟变成一个正儿八经的长的帅的冷面糙汉。
“你最近跟吃了笑笑果实一样。”瓦安吐槽道。
“笑笑果实是什么?”阿宽就连话也多了起来。
“一种成天就知道笑的恶魔果实,除了让你变成旱鸭子没别的用处。”来自瓦安一本正经的吹牛。
阿宽最近也跟着瓦安一起看了《x贼王》,他也知道里面可没有什么笑笑果实出现,不过他们的世界那么大说不定什么果实都有。阿宽设想了一下随后也很正经的反驳,“我可以用笑笑果实让别人笑到没力气,这样对方就没有战斗力了,从各种角度上来说,只要利用完全就没有什么废物的恶魔果实。”
“切。”瓦安瞥了他一眼,“还敢说你没吃笑笑果实。”
“嗯?确实没吃啊,那么贵重的恶魔果实我可买不起。”
“打住!”瓦安笔画了个暂停的手势,随后强势的扯着阿宽脸上的肉,“你能不能先听我讲完?”
阿宽立刻举手投降状,“可以可以,谁小谁优先。”
“……”瓦安表示他突然不想说话了,不过他顿了顿看见那张怎么看也不腻的脸最后故作凶巴巴的说道,“你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嘴抽了。”
“你最近火气见长啊。”阿宽将瓦安提起,看着他拳打脚踢,随后又小心翼翼的将人放下,“是不是我一直没能好好陪你所以你空虚寂寞冷?”
“……你还我的帅大叔。”
“我不帅?”
“不,你属性变了我不习惯。”然后夸张的撇过脑袋,无奈状,“这个满嘴跑火车的是谁?”
“是我,你的帅大叔。”
“滚。”瓦安飞踢。
阿宽眼疾手快将人抓住随后两人笑倒在床上,瓦安趴在阿宽的肚子上,蹬着小短腿跑到他胸口,从里面的口袋掏出一张卡抱着乐呵呵的笑,被金钱迷惑了双眼。
阿宽将人扯起来放在自己脸上,故意边说话边逗他,将热气洒在他的身上吹起了瓦安的衣服,“这么开心?”
“有意思吗?”瓦安挣扎,张牙舞爪的像只奶猫。
“当然~有意思。”
这荡漾的模样幸好只有瓦安一人能够看见,不然一定会被吐槽人设不对。
金科的一千五百万最终有了报复性的着落,据说不知为何王董的夫人突然疯疯癫癫的拿着一张卡将里面的两千万全部无偿捐给了金科老总,打在了阿宽的私人账户上。至于为什么是阿宽的私人账户,第一是因为瓦安私心,第二反而是因为这种事做的越浅显反而越不容易被怀疑。这种事情即使后来警察要查也查不出原因与源头,他夫人就这么疯疯癫癫的来了又疯疯癫癫的跑了。
王董的夫人疯了吗?当然疯了。
不过我们要相信瓦安大师的本事,他又怎么会做到将事情那么明显的摆在那里呢。
所以,与自己丈夫一样做了不少亏心事的王夫人回了家后突然清醒了脑袋,她火气很大的甩门,发了疯似的砸着家里的东西用来发泄,良久之后累了瘫坐,她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前些时日儿子与他们决裂,发誓再也不踏入这个腐败的家门一步。不久之后,丈夫被抓,那本该用来几人迁居移民的一千五百万,本计划着不管如何最后总会剩下些用来享乐,如今却因为丈夫被抓导致所有行程都成了泡影。
等发泄完毕后,她狼狈的爬起来,她精心的在自己脸上化好了妆,浓妆依旧掩盖不了她眼中的风暴,她拿起那名牌包包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优雅从容的贵妇,却准备做最后疯狂的一搏。
……
瓦安还抱着那有着两千万的卡傻乎乎的笑着,即使对他来说两千万赚起来很容易,可他就是开心,尤其是在查到关于王董与他夫人实际上与孤儿院人口贩卖有关时,他对他们的厌恶就达到了顶点。
除了瓦安,竟然没有人发现王董夫妇的儿子实际上是他们转手未转出去的,那时候他们的儿子还是个刚出生没多大的婴儿。不过他们依旧尽心尽力的将人抚养成人,哪怕即使只是一直处于放养阶段,就当做他们改过自新自行悔过了,可他们几十年来从未从这肮脏的交易中抽离他们的双手。
瓦安侧着身子将卡竖着,仔仔细细的看随后露出了嗜血的笑:你以为藏地深就没有人来制裁你们吗,开什么玩笑。
瓦安没觉得自己是英雄,但他觉得自己做了件正确的事——王董夫妇真的隐藏的几乎完美——这种社会败类他就不该存在。
瓦安突然想起之前有一种偏激言论,就是关于叛卖人口的人应该得到什么样的处分,他想起了有个人以一种极其压抑的手法在一部讽刺性的漫画里隐晦的叙述到,“贩卖人口的人不管成功与否,只要他做了,就得死”。
这种偏激言论深深地扎在瓦安的心底,甚至他也是这么认为的,这显然三观有些不正。他甚至不敢让阿宽知道他有这种思想,因为阿宽一定会将他好好的教育一番,可他却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是错误的。
许多的观念上他们都会有着不同,有许多人会拥有不同的想法并且坚信自己,瓦安不觉得自己是错的,其实阿宽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他又不是什么顽固的老古董。况且哪怕从他弄死王董的时候阿宽也没对他严厉的加以教育些什么,他甚至对瓦安保持着宠溺的态度,几乎要将人宠上天的趋势。
“在想什么?”阿宽将卡两指一夹夹走,手指弯曲直接将卡片飞了出去,卡片撞到墙壁后直直地坠落在床头柜上,“说吧你在想什么,我们不去管那张卡。”阿宽满脸轻松的看着自己手上提着的人,将瓦安哀嚎的那句“两千万”给忽略,手指在他的脑袋上轻点了一下,随后将他放下。
“我在想阿宽是个坏人。”瓦安捂着自己的脑袋,软绵绵的趴在他的胸肌上,看着好不可怜。
“我哪里坏了?”阿宽反问。
“心肝黑透了。”
“是么,那么黑了王董夫人的电脑的你呢。”阿宽见瓦安惊讶的抬头,他露出少有的恶劣笑容,下巴微抬努着嘴指了指卡的方向,“你以为我到账两千万就直接当中奖了不去查吗?警察没有证据查不出来,我可不是他们。”
是了,这可是阿宽,那个电脑技术一点即通聪明到脑袋瓜不知为何还没爆炸的阿宽。
如果哪天阿宽说,是他造成了全世界电脑瘫痪,瓦安觉得他应该都不感觉到奇怪。
像是拥有读心术,他能解读瓦安脸部的每一处细微变化,只见他眼睛半眯眉头一挑,露出了那个标志性的笑,“我怎么会骗你。”
“……好吧,你确实不会骗我。”瓦安突然暴起,小手抓着那张帅脸用力揉搓,恶狠狠的咬牙切齿,“但是你会耍我!”
“因为你好玩嘛。”
瓦安面无表情的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恶寒,随后在阿宽脸上啪了一巴掌,“你觉得你很萌吗?拖长了音调说的我恶心死了,还是说你被穿了?”
小小的手拍下来的巴掌如同被蚊子叮了一口,脸皮与颜值成正比的阿宽丝毫不在意,他两只手禁锢住瓦安的身体,幼稚的翻身打了个滚,随后将那小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下,“妞儿,给爷笑个。”
“你果然是被穿了吧啊喂!”
阿宽将脸侧着靠着瓦安,瓦安看着他长长的比较稀疏的眼睫毛一根根近的似乎能数清个数,他看见他的眼中装满了自己,深褐色的眼里满满的都是自己,瓦安不知为何心里十分满足,他想起了过得第一个春节,想起了两人肉麻的对话。
他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阿宽,有我陪你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是。”阿宽盯着他精致的脸,看着他绯红的纱衣半遮半掩掉他长出来的柔软的小肚腩,伸手流氓似得在他的臀部戳了一记,脸上一本正经嘴里还说着,“过些天我带你去玩吧,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旅行。”
“真的假的。”
“我怎么会骗你。”
电话铃声适宜的破坏了两人的气氛,瓦安立刻弹起来一脸懵逼的质问自己:你究竟哪里觉得这个糙汉好看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心舒服的,瓦安你堕落了。
瓦安在这边唾弃着自己,阿宽则在接通电话后就立刻变了脸色,“瓦安我们快点走!这里不能留!”
他们火速的收拾掉最宝贵的证件,幸好两人都没有乱放东西的习惯,不出两分钟阿宽就收拾好了一个大背包,所有的重要的东西都在这里,包括两台两人工作用的笔记本。
“发生了什么?”
阿宽脸色难看,“我们得逃出去。”
因为就在刚刚,王阔海在电话里和他讲了一句话:
“喂,大佬在吗!王董的疯婆娘开着车带着汽油桶冲向你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真的是一篇日常小萌文,不知道你们适不适应。
第45章 第四五章
王阔海的电话来的十分快速,他当时还在马路上边开车边哼着歌悠闲的慢悠悠等红灯,随后眼见侧方一辆看起来就值百万的豪车以一种十分引人注目弧度冲了出去。
王阔海只来得及“嗷”地怪叫一声,目瞪口呆的在心中感叹对方真实前所未有的牛掰,吐槽道明知道这个城市里的交警是多么的敬业与负责还敢这么做简直是不要命了似得。
砸吧了几下嘴,果不其然的听见身后不远处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最后超过自己追向豪车的方向。
狐疑得看了看对方远去塞不下的后备箱,油渍沿路滴着。
一开始王阔海也没有多想,他眯着眼悠哉的指节敲击方向盘看着那个方向就当做自己是在免费欣赏一出M国大片的追逐游戏。可随后他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了,当他启动车辆往那个方向继续前进的时候,发现豪车竟然和自己是一条路线——他今天本来打算去阿宽家蹭吃蹭喝的!
豪车的速度比他快多了,人家一个接着一个红灯闯过去王阔海根本没本事跟着。可是随后不久,又有几辆警车从王阔海的身边呼啸而过,良好的听力让他听见了里面吼出的一嗓子,“你特么知道她是去哪儿的吗!滚犊子吧!她可是不要命的跑去凶神哪里!”
王阔海总觉得自己能脑补出来他生无可恋的表情,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什么,没时间继续懵逼,他灵光一闪,终于想起了这种时候应该让阿宽带着瓦安快跑才对。
他从记忆中反反复复核对那女人的侧脸最终与王董的夫人划上了等号,意识到不妙的他于是他打通阿宽的电话,最终出现阿宽带着瓦安火速收拾准备撤离的一幕。
……还能不能好好去蹭顿饭吃了。
“怎么不报警和火警?”瓦安问出这个白痴问题。
“你不知道疯子究竟有多可怕。”阿宽拍他的脑袋回答,丝毫没觉得对方笨。
他见过许多的疯子,甚至他可以大言不惭的说,王夫人也许就是那么微不足道中的一个。每一个疯子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找他的,他对此总有许多的应对方法。随后他懊恼片刻,最近实在有些太过掉以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