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青囊 CP番外篇完本——by鸡包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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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飞羽像是铁了心要跟他睡觉,三下五除二,解开了乔清的衣服,把手伸到他怀里胡乱地摸。他发现乔清是很容易被撩拨起来的,自己握着他阳`物没有多久,那东西就颤巍巍立了起来。
乔清呻吟一声,松开项飞羽那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他全都射在了项飞羽的手里。
项飞羽喘着气,俯身去吻乔清。乔清极其难为情:“可以了,下来。”
项飞羽不应。乔清肩膀受了伤,有一只手没力气,根本推不开他。
“大夫,我来就可以。”他低声说,“你就躺着,你不用动。”
手心里浓浊的体液被他送入了自己身体里。项飞羽初次这样捣弄自己,不太得法,因为疼痛,冷汗一直往下滴。
乔清也冒了汗。才射过一回的那物,又挺直了。
他抚摸着项飞羽的腰,手往下滑,抵达了项飞羽正奋力松拓的那处。
“不是这样的……”乔清哑声道,“你得、你得找对地方。”
项飞羽的眼圈微红,不知是激动的还是疼的,眼神很乖很急切地看着他。
乔清心道不好……不妙……总之万万不妥。但他已经握着项飞羽那只不停动作的手,用温软的声音安慰他,将自己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甫一进入那紧窄温暖的地方,乔清便觉浑身汗毛直竖,热流全往身下涌去,令他阳`物胀痛。
他的手指,与项飞羽的手指,亲密地紧贴在一起。
项飞羽皱了皱眉,因为不适而吞咽唾液,喉结动了动。他皮肤沁出微汗,在摇晃不定的烛光里反射出不规整的光。光线落在乔清眼内,令他莫名生出了渴望与占有的冲动。
“不会疼的……”他温柔地说,“我教你。”
项飞羽红了脸,低头吻他。两人紧张而生涩地吻在一起,两根手指在窄道中齐齐抽`插。粘稠体液被热力融化了,像水一样缠在手指之间,推拉中发出粘腻声响。
两人的性`器都已经充分勃`起,紧贴着厮磨。
乔清觉得自己在冒烟。他的脑壳里,他的胸口里,所有意识都模糊了,一锅沸腾的药汁在脑袋里咕嘟咕嘟乱响,让他没办法冷静。
他看到项飞羽坐直了身体。他手指还残留着项飞羽身体内那种热而软的触感,然后他便看到项飞羽扶着他的阳`具,一点点地坐了下来。
乔清张开口,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他抚摸着项飞羽的手,抚摸因为痛和不适微微软下来的阳`物。这根东西刚刚被自己的手指挑弄着,才射过一回,可很快又硬了起来。
项飞羽喃喃说着话,乔清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好容易才听清楚。
你不能反悔。项飞羽说:你不能反悔了。
他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怕自己反悔,乔清又好笑,又觉得心软,忽然往上一顶,那东西就完全凿进了项飞羽的身体里。
项飞羽的声音古怪极了,像是疼,又像是满足。他毫无章法地缩着屁股,在乔清身上笨拙地耸动,哼哼地呻吟。那地方刚刚已经被松拓过了,但还是紧,紧得乔清头皮发麻。
他控制不住自己,按着项飞羽的腰把他往下压,自己则不停地往上顶。
项飞羽的声音不是自己发出来的,是被他乔清顶出来的——乔清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弄得兴奋极了。他小声喊着项飞羽的名字,回回都冲着他最受不住弄的那地方。
项飞羽战栗着,乔清甚至能摸到他皮肤上冒起来的细小疙瘩。他脖子细长,是不健康的瘦,但在这场生涩的情事里,项飞羽的脖子也像是能诱发乔清兴致的信号。他伸长了手,抚摸着项飞羽的脖子。
项飞羽仰起头,被体内汹涌的快感掐紧了脖子。他像是要哭了,手紧紧捏着乔清的手臂,身前那物一股股地往外淌精。
但乔清还未够。
项飞羽趴在他身上喘气,伸舌头去舔乔清的锁骨,仍没有忘记要避开他受伤的肩膀。
两人仍旧相连着,乔清把他温柔推倒在床上,侧抱着他,继续在他身体内缓慢抽`插。这次不比前一次激烈了,缓慢而悠长。项飞羽睁着眼睛看乔清,乔清也看着他。
他是喜爱我的。两人心里都有这种念头。
第二日醒来,乔清发现自己正被项飞羽抱着。
两人都盖着被子,屋子里火炉没灭,是温暖的。项飞羽抱着他的腰,胸口紧贴着他的背,鼻尖抵着乔清后颈。
头发不分你我地纠缠在一起,乔清摸了一把,心里头涌出了种古怪的温情。
他与师父生活在一起,与于畅景生活在一起,都从未有过这样的亲密。对于这种亲密,他是向来没有兴趣的——没见过,没经历过,所以完全没想象过。
但项飞羽这样粘腻地蹭上来,乔清却不觉得十分讨厌。
他的手在被下抚摸着青年瘦削的手臂。
乔清觉得,自己有些舍不得了。
从未有人这样依恋自己。即便他是于畅景的仇人,也是自己的仇人,好像也完全可以原谅了。
于是在等待项飞羽睡醒的那段时间里,乔清自己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决定彻底原谅项飞羽。
——
要不怎么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乔清和项飞羽开了个头之后,每天没事情做,便亲亲热热地滚在一起搞那档子事儿。
项飞羽以前在云霄谷里也听师兄弟们谈起过这个,山下的城镇里有个什么小馆,里头有许多这样那样的男子。但他没亲身经历过,比不过乔清这个熟读各种杂书的人,被乔清调教了几天,渐渐对这事情也兴致勃勃`起来。
这一日,乔清很罕见地没有一上床就脱他衣服,反而把项飞羽招呼到身边,给他戴了顶帽子。
帽子是项飞羽没见过的,但却不是新的。乔清没出门,他也买不了。
“我以前给畅景买的。”乔清说,“好几顶呢,结果他没机会戴,跟左右二人走了。”
乔清还不知道项飞羽已经恢复了全部记忆,他一有空就给他讲之前云霄谷和静池山发生的事情。在讲的时候,他偶尔会想起一件挂在心里的事情,然后低头问项飞羽:“为什么我告诉你你师父死了,你一点儿不伤心?”
“很伤心。”项飞羽眨了眨眼睛,“但我不敢跟你说……你讨厌云霄谷,我为云霄谷的人伤心,万一你也连带着讨厌我了,怎么办?”
乔清半信半疑:“可他是你师父,你还说他救过你,你就一点儿不难受?”
项飞羽顿了顿,有些迟疑地说:“我,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不要生气。”
乔清挑了挑眉:“说。”
“我给师父烧过纸钱。”项飞羽说,“就在后山上。”
他没说是什么时候烧的,只说纸钱是问小九要的。乔清后来趁小九来玩儿的时候问他是不是有这件事,小九看着乔清身后的项飞羽,意识到这位项大哥正冲自己挤眼睛,于是不敢多说,只认了纸钱这一档子事。乔清是完全信任小九的,既然小九这样讲,他便以为是自己跟项飞羽说前事在先,项飞羽烧纸钱在后了。
乔清的这个困惑,就这样被项飞羽糊弄了过去。
虽然一切都很顺利,但项飞羽心头的忐忑与不安却越来越盛:他的谎越说越多,不知道要怎么跟乔清坦白。
乔清的肩伤好得很快,已经可以下到药田里去干活了。
项飞羽在厨房里给他煎药,呆站了一会儿,把脑袋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这顶帽子,他并不喜欢。
这是乔清买给于畅景的帽子,并不是属于他的4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可这也是乔清头一回正儿八经地给他送礼。
他说还有好几顶……有多少顶呢?都藏在了哪里?项飞羽起了个坏心眼:他干脆全都找出来,扔进火里用来煎药算了。
乔清在地里喊项飞羽,项飞羽匆匆忙忙把帽子往头上一套,走了出去。
雪早就停了,天是大晴的,没有一丝云。风很大,把山峰上的积雪一股股地吹进了山谷里。项飞羽走入药田,走到乔清身边。雪沫降入谷内,被谷中的温度烘化了,成了沉重的雨水,落在两人身上。
项飞羽把帽子给乔清戴上。他怕他着凉。
“不喜欢这帽子么?”乔清奇道。
项飞羽摇了摇头,小心地勾住乔清的两根手指。乔清没在意,指着头顶让他看。
这虚空之中,一半儿是雪花,一半儿是雨水,从天上恍恍惚惚滴下来,把项飞羽不大长的头发给打湿了。雨水也不是冰凉的,他吃了几滴,觉得还有点儿甜。
“好玩吧?”乔清很开心地给他指点,手上却一紧,是被项飞羽拉了过去。
项飞羽吻着他,把嘴里那一点点甜水送入他口内。
乔清的脸红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他的药田里,这样亲嘴,那是很不得了的。
他连忙把项飞羽推开。
项飞羽扶着他脑袋,有些忐忑,又有些委屈地喊了声“大夫”,见乔清神情未变,又低低说了句“恩人”。
乔清没能挡得住。项飞羽又吻上来的时候,他因为紧张而退了两步,一下便轻撞在山壁之上。项飞羽下意识护着他肩膀,亲吻的态势却丝毫未停,在乔清愣神的时候已经亲密地贴了上来。
山壁上长着几丛腊梅,错认了季节,攒了不少苞儿,枝梢已经爆出三两朵冷傲的花。香气一下把乔清裹在了里头。山壁还是冰凉的,但他的心和血肉,都被项飞羽的吻给弄得热起来了。
两人在这混杂了花香与药草香的山壁边上,稀里糊涂地亲了很久。
肩膀终于能灵活动作的时候,乔清开始思考如何把项飞羽也给带到于畅景那边去了。
于畅景那头有一个方振,而方振和项飞羽是同门师兄弟,收留项飞羽肯定是不成问题的。他乔清担忧的是,不知道如何跟于畅景和方振说明两人的关系。
一开始是想把他当做奴隶的……后来大概是奴才……但现在,乔清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不过不管项飞羽是乔清的什么人,到了于畅景那边,他还是要和项飞羽住在一起的。
心里有了这个打算之后,乔清定了许多。他开始和项飞羽一个屋子一个屋子地收拾谷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要带去给于畅景和他的静池山弟子们的药草,整整装了四个大箱子。
“我们不回来了么?”项飞羽问他。
“当然回的。”乔清说,“等你的昊阳师弟不找我们麻烦了,我们就回来。你喜欢这里吗?”
项飞羽笑着点头:“很喜欢。”
乔清眯起眼睛看他,觉得越看越顺眼了。
行李太多,谷里一匹马,肯定是运不出去的了。乔清写了封密信,让小九送给镇上的冯寄风,好让他和元海安排车马来接。信中还写明了云霄谷的人在找乔清谷里的一个伤员,请两位魔教和正道前辈在这件事情上多多帮忙。
为了打动冯寄风,乔清在信里放了一张补肾壮阳的药方子。
小九拿着信走了,两人便在谷里等待冯寄风和元海驱车前来。等的时候比较无聊,乔清又和项飞羽研究了几个龙阳把式,兴趣盎然。
三天过后,从后山那踉踉跄跄地下来了一个人。
那时项飞羽正在药田里锄地,听到声音时还以为是小九又过来玩了。他正想责备小九为何送了信也不回来禀报,却发现来人并非小九。
项飞羽曾远远看过这女人。她是小九的母亲。
小九三天都没回家,她的母亲来找乔清了。
——
得知小九三天没回家,乔清和项飞羽都大吃一惊。
“我只让他送信到镇上,绝不会延误这么久。”乔清连忙跟妇人解释,自己平日也托小九往镇上送信,从来都是当天就回,这次三天不见人,还是头一回。
他和项飞羽都觉得,可能是被昊阳子等人发现了,因而拦截了下来。
幸好那密信除了冯寄风和乔清之外,旁人无法解读,小九更是不知信中内情,昊阳子不会为难他。乔清如此这般与妇人说了,心中却悄悄存着另一层忧虑:即便小九说自己不知情,昊阳子又真的会信么?
乔清答应那妇人,自己现在立刻启程到镇上,去找小九。听乔清这样说,妇人虽是一脸不安,但也没有再多说其余的话。项飞羽看着她仍旧从后山那小路上离开,忽然转头问乔清:“后山这路,不是只有小九知道么?他娘亲怎的也晓得?”
乔清没空理会他,转身把马牵出来。
“你去不了!”项飞羽跑到马前拦着,“你的伤没好完全。”
“等我回来。”乔清言简意赅,“只有我能去。你一旦出现在镇上,就会立刻被云霄谷的人发现……”
“发现便发现!”项飞羽大声说,“我可以逃出来。”
乔清甩起马鞭,在他肩上轻轻一打:“别说废话了,等你记起所有武功招式再来逞英雄吧。”
项飞羽一窒:他一时情急,忘了自己在乔清这里,还是个记忆尚未完全恢复之人。
“你带些毒药暗器去吧。”项飞羽连忙说,“这样去救人,只怕你会将小九也一起连累了。”
乔清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于是点点头,干脆下了马。
两人在房中整理暗器与毒药的时候,乔清看着项飞羽,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脑袋。项飞羽的光脑袋上长了头发,短短的,摸起来感觉怪异,但乔清偏偏觉得有趣。
“你今天说话可利落了许多。”他温声说,“项飞羽,你在恢复,你得保重自己。”
项飞羽不敢抬头,只把墙中暗室里的几枚毒莲子也抓了出来,给乔清装上。
乔清正要起身离开,项飞羽却又拽了拽他的衣袖。
乔清:“不用太多了,带不了。”
项飞羽把一块玉放在乔清手里。
是那块血玉。
“带这东西做什么?”乔清奇道,“别玩儿了,我得走了。还给你啊,你好好收着……”
“大夫,你把这玉带在身上。”项飞羽低声说,“若有什么万一,你便亮出这玉。这玉成色好,我当日既然把它从云霄谷里带出来,说不定是什么重要玩意儿。你把它还给云霄谷,能为你和小九挣来一些脱逃的时间。”
乔清有些愣神。项飞羽趁他不说话,把玉系在了他手腕上,用丝线缠紧了。冰凉的玉紧贴着乔清的皮肤,让乔清想起了自己救下项飞羽的那日。当时项飞羽也是这样把玉缠在自己手臂上的,他为了拿到这玉,还动了刀子来切断丝线。
“项飞羽……”乔清只觉得今日的项飞羽和往日很不相同,“你今日……怎么这样伶俐?”
项飞羽正要说话,忽听外头传来一阵细微声响。
乔清和项飞羽脸色一变:这是刀剑出鞘的声音。
两人出了门,藏匿在暗处。声音是从后山发出的,不止一个人。
“小九的娘亲……把昊阳他们带来了。”项飞羽神情紧张,“我认得出来,这是昊阳的声音……还有明景和明琅……他俩是昊阳当了谷主之后提上去的,都是狠角色……”
他转头看着乔清:“大夫,快走。”
乔清盯着他,目光有些怪异:“昊阳子当了谷主之后的事情,你怎么知道?”
项飞羽尚未反应过来,紧张地催促他:“快走!”
乔清摇了摇头:“看来小九确实落在了云霄谷手里,我们就没必要到镇上去了。他们来了,我们便迎敌。”
项飞羽呆了片刻才理解乔清的意思。
后山的路只有小九知道,但今日他娘亲竟然也循路过来了。这说明,小九的娘亲是从小九口中得知这路的。妇人才走,云霄谷的人就来了,显然是妇人先行探路,才有云霄谷的人紧随而来。
既然云霄谷的人能胁迫小九娘亲前来探路,便说明他们手中有可以威胁小九娘亲的东西,那自然便是小九的性命了。
小九之前在云霄谷手里,但如今是生是死,他们还不知道。
乔清站了起来,拿出自己的佩剑。
项飞羽心中一时间转过无数念头。
他喜爱乔清,他想与他生活,与他度过许多年月,他希望乔清永远平安稳妥,永远能当一个随心所欲的大夫。
乔清恨云霄谷,因为于畅景和静池山的人恨云霄谷。
有这样的梁子在,云霄谷绝不可能与乔清和平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