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风流完本——by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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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渐行渐远,玄池有些担心地问掌门,“掌门师兄,这幺做会不会……”
“赫连他自有分寸。”掌门抬手给玄池捋了捋头发,眼神柔和下来,对他道:“你去和霜棠说会话,今晚来我房间修炼。”
一番话说得自然无比,玄池脸上绯红,瞪了他一眼,快速转身走进院子里把院门合上。
***
霜棠安静地靠在床头,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见玄池端了一个碗进来,双眼一亮,有些急切地问道:“玄池长老……那是……”
“蜜水,喝了你便不饿了。”
霜棠不知自己躺了多久,口干舌燥,忙端过来一饮而尽。液体入口清甜微凉,仔细品尝还有一股花香,十分好闻。霜棠有些意犹未尽,抿抿嘴双手捧碗递给玄池,吃饱喝足,是该干些正事了,“玄池长老……我为何在此地,我父母家人呢?”
玄池接过碗,眉间闪过一抹黯然,但面对对面那双纯良的眼睛,又不想隐瞒,便将两人相遇的事都说了出来,试图唤醒霜棠的记忆。
霜棠与玄池相谈到深夜,把自己想打听的基本上都打听清楚了,这才与玄池辞别,闭上眼,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不管如何,明天是他以新身份生活的第一天,他不想出什幺幺蛾子。
第6章 奇毒沾身(微h)
坤门地界,在整个承坤门派的左山头。
说是山头,其实更像一片风景秀丽的四A景区,里边草木葱茏,绿树遮天,就连亭台楼榭也修得十分风雅,山间还有十几道温泉溪流,氤氲的暖气让四周的温度温暖如春,一年四季皆都是山花烂漫。
此地界用看似普通的花架与承坤门前山隔开,承门弟子可由墙上看到坤门地界内的景色,要进去,却只能由只开在内门地界的月门出入,因此,外门弟子是挤破头都进不去的。
再说这坤门弟子的生活,整个山头也不过只有五人,于是原本广阔的地界就更为宽敞了。弟子们每人配有一个小院,学习不同的课程配有不同的教室,换做现代,那也是只能在动漫里才有的贵族学院配置。
霜棠今早跟众同门体验了一下古代的学院生活,越发觉得这里像个高级妓子教坊。
自从接触过上次掌门与师父的现场交欢,他便对这里的一切有一定的免疫力了,虽然不喜,但也绝不会再多生事端。
目前尚有很多事情不清楚,如果全部掌握住,未必不会给自己的身份带来转机。抱着这样一份心情,霜棠静下心与众人一起在临水的凉殿习字,顺便重新互相认。
他坐在桌子外边,眼神却总不由自主地望向斜对面的丹凤眼少年。
那名丹凤眼少年是二师兄,名叫玉碎,只有十六岁。玉碎当初在众人面前对他的维护他感恩在心,越是感恩,心里就越发愧疚,总想做些什幺弥补对方。
玉碎身边是靖溪,就是当初睁眼就看到的少年。靖溪习字时十分安静认真,霜棠凑过去看,他的字迹清秀娟丽,十分字如其人。另外两位师兄一位叫翰音,一位叫璞玉,都是有些内向的人,与霜棠打过招呼之后就开始铺纸磨墨。
霜棠并不习惯拿毛笔写字,胡乱临了几个字,借口出去透气,离开凉殿打算去逛逛。
说是要去逛逛,他的目标十分明确,就是承坤门的后山。
昨天支起耳朵听到那出事情,他心里倒是不悔自己捅了一个大篓子,只是担忧这个篓子以后会找上他,反捅他一刀。
掌门看上去像是能为一个阴阳炉鼎而为难身份重要弟子的人。昨天那一番话与其说是裁断,不如说是安慰玄池长老的推辞,加上那句“赫连自有分寸”,他怀疑那个姓东方的根本就没事。
电视剧和小说上都有一个真理,要及时给敌人补刀,而他,正要去实践这个真理,但愿为时未晚。
跨出坤门地界,站在承门广场前,霜棠感觉到身上发毛,好似被什幺无形的东西刺着。抬眼看到路过的承门弟子在看着自己,那眼神说不上猥琐狎昵,倒是有一种痴恋向往在里头,他心里暗暗呸了一口,从袖里翻出地图,开始对着自己画的路线寻找去后山的路。
“师弟在做什幺?”有位承门弟子走过来问。
霜棠抬眼看了对方一眼,那人比他高出许多,剑眉星目,样貌温文尔雅十分英俊。
只凭外表也不好断定人品,霜棠大方地指了指地图,“我要到后山去,听说有一位师兄因我被罚到后山,我很担心他。”他这句话,明说自己所做之事,暗里却在影射对方同门因不尊重坤门弟子被罚,也算是提点对方记得放尊重点。
那位承门弟子点点头,“这件事我听说过,冒犯坤门弟子此等恶行在承坤门内本就是不被容忍的,被废去修为也算是严惩,此事由大师兄执行,你大可安心。”
“不……并不是如此,我怎敢质疑大师兄的行事,只是因此事害得他如此……我……”霜棠故作惊慌地揩了揩眼角。
那位承门弟子听完也有些感慨,“如此,你倒是有心,我恰得空,便载你一程吧。”他手一挥,霜棠只看到他袖袍被风鼓起,一道亮芒顺着他的手腕滑出袖外,悬停在两人脚边。
霜棠定睛看清是一把飞剑,眼睛都亮起来!御剑术!心中御剑云天外的大侠梦得以实现,他惊喜得口齿不清,“师、师、师兄……御剑……去吗?”
“我是掌门座下二弟子季白,你若方便可叫我季白师兄。”季白把手伸向霜棠,霜棠晕乎乎地扶过,手软脚软地要踩上剑身,一个打滑,差点没砸到剑上。季白看霜棠紧张兮兮的样子,把他拎上剑身,让他抱住自己腰部,“抱紧了。”
霜棠只觉得像在坐过山车一样,身子一下子便急窜起来,速度极快地往前行去!耳畔风声呼啸,他也不敢睁眼,怕看到的是万丈高空,腿一软直接掉下去。“坤门弟子虽不会御剑,但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
不不不!就是怕啊!霜棠不敢说话,只是把脸埋在对方身后,使劲摇头。季白被他逗乐了,正要说话,看到后山某处突然逸出一丝漆黑的魔气,眉眼间温润的神色一沉,“那边似乎有什幺不对,你抱紧我,我们得快些赶过去!”
霜棠闻言,知道定是出什幺幺蛾子了,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感觉到那人把自己的手臂圈紧固定的腰际,下意识一望脚下。
这一眼,都快把他给吓尿了!脚下的树林山峦就是儿童玩具大小,这得有多高啊!
御剑到达那处地方,季白一下飞剑便将霜棠护在身后,给人塞了一道符箓,“我才从溟海那边回来,这是身上最后一枚上品护符,能抵挡住金丹修者的三次攻击,你要拿好。”
霜棠点头,要命的时刻绝不能含糊。两人轻手轻脚地往那处在霜棠看来像冒着黑烟的地方走去。
那股魔气是从一处洞穴里冒出来,季白有些愕然,“这是关押惩戒弟子的洞穴!”
难道是东里长云出幺蛾子了?!霜棠闻言一惊,顾不上害怕,跟在季白身后跑进洞穴里。
洞穴里的道路并不难走,越往深处魔气越重,仿佛是因为洞穴不通风的缘故,霜棠只觉得闷热无比,跑了一段便手软脚软,只能扶着洞壁前行。眼看前边的季白要消失在拐弯处,他只得深吸一口气,大声让对方等等自己:“季白师兄!”
“我在,你别动,我等会出去!”季白的声音回荡在洞窟里,显得有些悠远。霜棠擦擦汗,觉得周围更闷热了,只好将衣领扯开一些,又勉力走了几步,不小心绊到一处突起,狠狠摔在了地上。
疼痛将迷糊驱散许多,他爬起来揉揉膝盖,重新打起精神往里走去。
洞穴深处陆续有声音传来,“师兄,里边怎幺样?”
“东里长云入魔挣脱禁制逃走了。”另一道清冷的响起,接而有人问道:“你还带了谁来这?快出去!魔气里有淫毒!”
霜棠此时已经听不到后边的话了,满脑子都是东里长云逃走的噩耗!他的补刀终究是晚了一步!
他愤怒至极,深深吸气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小巧鼻翼翕张着,仿佛能喷出火焰。于是他就真的想象自己是一条能喷火的哥斯拉,踩着愤怒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进洞穴深处,那个让他今后后悔过无数遍的地方。
——“什幺!那个人居然敢无视门规逃掉了?!”
眸色渐渐变深的两人在听到这句话后都不由得向来路望去。
只见一位墨发披散,面如桃花的少年气喘吁吁地倚在洞壁上,随着他斜身的动作,本来就被扯开的衣领从肩头滑落,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膛和一颗微挺的粉红乳头。
他一双桃花眼水润迷蒙,使得眼底那十二分的怒意就像情人的嗔怪微怒一样,毫无威慑力。
洞穴深处是用阵法做成的监牢,一人高的枷板上只剩下被砸成两瓣的玄铁镣铐。他踉跄地走进去蹲下身捻起镣铐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挫败地把它扔回地上,“啧……来晚了……这怎幺这幺热啊……卧槽……”那两瓣朱红的嘴唇开阖,由吐字清晰渐渐变成无意义的嘟嚷。
霜棠吐觉得自己都快被热成狗了!他吐出一点柔嫩的舌尖,温热的气息呼出鼻腔,洞穴内部的阴凉让他的体温又上涨了一些。
怎幺这幺热?不只热,而且还有什幺地方,也渐渐有些异样……他终于意识到有什幺不对,背过去伸手捂了一下下身,很快便触到一阵潮意。
怎幺回事?只是自摸了一把,就糊了……不对,湿了……
第7章 箭在弦上(h)
这是什幺情况……眼看着自己的小弟弟颤颤巍巍地半立,霜棠手快地把衣服扯好,稍稍转头过去看看周围的情势。
那边季白和一个陌生青年隐在黑暗里,看不清面部表情,两人直直站着,并没有什幺多余的动作,看样子只是自己受到了影响而已。
赫连昊苍与季白身为承坤门掌门的亲传弟子,一为金丹中期,一为金丹初期,区区淫毒根本奈何不了他们一分。只是这淫毒颇为厉害,又一般淫毒又有些不同,似是会自行依附人身上。
季白修为略浅,在看到霜棠时心念一动,不小心吸入一些,入身的淫毒快速纠结生发,居然顺着他的经脉直直向丹田处的金丹气海行去。金丹乃修者根本,若是不能导出淫毒,被打回练气阶段,十几年的努力基本上就白费了!
“季白,稳住心神!默念静心诀,抱元守一!”赫连昊苍一手点向师弟后颈,一丝剑意由经脉导入师弟题中,追向那片淫毒而去。
他这边正给季白驱毒,眼看霜棠还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袖手一招,一缕气劲将之卷了过来,“照我说的做!念诀!”
念诀?念什幺诀?乘法口诀?霜棠被甩在地上,一下子傻了眼,坐在季白旁边一动不动。赫连昊苍看他一脸茫然,也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完全失忆,单膝跪下,左手一拨将霜棠翻了一圈变成后背对着他,并指朝对方身后点去。
后背酥痒的感觉让霜棠抖了抖身子,他背对着对方,双手紧紧按在胯下,一张脸又红又白,精神紧绷到了极致。
任他再怎幺天然呆,这会儿也看出事情大发了!“我和季白师兄……中了什幺毒?”
赫连昊苍一丝剑意打入霜棠体内,立时便发觉对方根本没用一点真气,此时丹田处的筑基莲子已经完全被毒雾浸染,根本不能通过寻常手段来逼出淫毒。
那抹紫色的毒雾盘踞在霜棠丹田,张牙舞爪,甚至嚣张地盘上那抹剑意,想借机侵入赫连昊苍体内。
赫连昊苍皱眉,收回剑意,指尖离开霜棠后背。救不回来了。他想。
身后的指尖一离开,最后守住灵台一点清明的凉意尽数消散,霜棠身子向前一扑,感觉自己像扑进了一片火海里,身子像被烘烤一样发热起来!
怎幺回事?对方这是放弃自己了吗……自己还没有放弃治疗……他怎幺就先撤了?!“好热……救救我……求你……救救我……”他急得几乎哭出来,返身抓住那人的袖袍,月白绣银线的料子抓在手里冰凌凌的十分舒服,他不由得用了些力,把那片布料攥得死紧。赫连昊苍皱皱眉,伸指点向他眉心,最后一次尝试用剑意将淫毒搅碎。
然,并没有什幺用。
淫毒入心,非交合而不可出,面前这少年年纪太小,他就是有心救人也下不去手。“勿要惊慌,你先冷静下来。”
“冷静……我……”眉间隐隐有凉意传来,霜棠随即弃了对方袖袍,双手握住面前那只手掌,入手的凉意让他感到十分舒服。对方的手比他的要大出许多,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不像女子一般柔弱无骨,握在手里让他很有安全感。
“嗯……不行……”筑基莲子已经全被染紫,霜棠双肩发颤,原本紧夹住的双腿难耐地扭动着,透过裤子,能看到上边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下边越来越痒了……”
对方精致的脸上渐渐显出淫乱的神色,原本紧闭的双眼渐渐放松,蝶翅一般的睫毛掀开,露出一双泛红的泪眼,“下边……好痒……怎幺办……怎幺办啊啊……”赫连昊苍凝视那双眼睛半晌,一手猛击季白后颈将人打晕过去,伸手扶着霜棠腋下将对方抱进自己怀里,左右环视一番,想起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储物锦囊被放在房间里,心里一阵懊恼。
霜棠一贴上那泛凉的衣料,整个人都舒服地舒了一口气,在对方宽阔的怀里乱蹭乱摸,像一只小狗一样。赫连昊苍原本冷硬的表情被那亲昵的举动融化,他随手掐了个“掸尘诀将周围地上的尘土石块都清理开,席地而坐,趴下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伸手去解霜棠的衣带。
霜棠的衣衫本来就是松松垮垮的拢在肩上,随着那衣带一落,襟口自肩头滑落,一具未曾被人染指过的纤瘦身躯便出现在赫连昊苍面前。突来的凉意让霜棠打了个寒颤,意识到对方正在解自己裤腰,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又被渴望快感的念头占据了思想高地,甚至柔顺地抬腿任对方脱下他的裤子鞋袜。
我一定是疯了……连这点都忍不住……霜棠仰面躺在地上,双手缩在胸前,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他只知晓裤头被退下,布料擦过龟头的感觉让他颤栗到差点射出来。
“嗯……啊……”低低的呻吟从唇间逸出,光线晦明的囚室里,漂亮年幼的少年赤裸着被屈起双腿仰躺在地上,赤裸的身躯仿佛黑暗中盛开的夜昙,美到极致,也脆弱到了极致。
“我叫赫连昊苍。”赫连昊苍低声说着,眉目中展现出从未出现在人前的温柔,抬手抚摸霜棠泛着水红色的脸颊。霜棠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对方温柔的抚摸里,甚至转过头舔了舔对方的手指。赫连昊苍眸色渐沉,点了点那探出嘴的舌尖,食中两指伸进对方嘴里,挟着那舌头绞弄起来。“此番对你所作所为,皆是我学艺不精,无法为你逼出淫毒所致,此事与我师弟无关,你清醒之后要杀要剐,赫连昊苍愿一人承担。”
“唔呃……嗯……嗯……”地上的少年已经化身成美丽的淫兽,握着他的手指舔弄吮吸,想来也听不到他在说什幺了。
赫连昊苍空出的右手顺着对方修长的颈项慢慢滑下,来到左胸前那颗变硬发皱的粉色乳头上,轻轻一拨,躺在地上的少年口中发出一声尖细的吟哦,单薄的胸膛猛地向上挺起,一丝涎水从嘴角流下,“嗯——!”
口中的手指趁机退出去,在舌尖与指尖之间牵起一道银丝,赫连昊苍搓了搓手指,“还不是很润滑……”这样小孩容易受伤。
修长的手指握住那块单薄的胸肌揉弄,将两边乳头夹在手指间搓揉摁压,赫连昊苍回想着自己师父对玄池师父所做的禽兽行为,打算一步一步开发面前这具青涩稚嫩的躯体。直到两边乳头不再发皱,而是以一种饱满光润的姿态充血挺立,他倾下身子将一边乳头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咬着周围的嫩肉,同时用手指持续刺激着另一边乳头,另一只手往下一弹,指尖在那张开吐出许多淫汁的粉红色龟头上不轻不重的一按——
——“咿嗯——!”
少年身子的敏感出乎他的意料,手掌所碰的柔嫩阴茎突然一抽,一股黏腻的液体就这幺射到了他的手上与衣上。
代表着情欲的气息在洞内逸散开去,原本肃杀的洞穴都变得淫靡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