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我的人完本——by烤鸟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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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夫人明知道沈慕霜是何意,他是在叮嘱他这个娘莫要妄想在他身边塞人。
心下暗暗算了时间,沈老夫人厉声道:“若是你今日违背娘的意思,那你便别想走出这个房间!”
沈老夫人这大半辈子都没对自己的儿子大生气管地说话过,这次却为了留后不得如此。
沈慕霜听后冷笑一声向门口走去。
沈老夫人瞥眼向站在一旁战战栗栗地北雀,命令道:“北雀!你还愣着干什么,拦住大少爷!”
北雀抬起头,原本闪烁在眼眶里的泪珠夺目而出,哑声道:“是,老夫人。”
沈慕霜才发现自己中计了,他没有喝茶,而如今他头昏欲坠,显然已经中招了。
沈老夫人才松了一口气,婉转道:“慕霜,娘也不想逼你,若是你今晚留下了,你的妻子定然不会知晓,待到孩子生下之后娘也会为你隐瞒,以后抱来做你的养子,给宫桑他自己养大,那感情自然能如同亲子一般。”
沈慕霜反问道:“你何时下了药?”
沈老夫人摸了摸香炉,道:“若是你喝了那杯茶,自然没有这样的事,这不是说明你和那孩子有缘分吗?这缘分求而不得,慕霜,留下吧。”
北雀已经站在沈慕霜的身后,全身颤抖道:“大少爷。”
而沈慕霜却只是冷眼瞥向她,使得北雀差点腿软跪下。
沈老夫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房间,沈慕霜全身乏力的同时,还觉得身体微热,脑子里是满满不能对不起宫桑的念头。
仿佛只要他背叛了宫桑,宫桑便会离他而去,这种感觉太真实,所以即便北雀慢慢向他爬过来,沈慕霜还是一脚踢开了她。
北雀痛得闷哼,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
沈慕霜根本不知道她说的何意,只想把北雀一脚踢出门外,奈何力气不够,一盏茶的功夫北雀又爬了过来,眼眶通红,发丝凌乱,看起来又是可怜又是可悲。
而在沈慕霜眼里,她就像匹饿狼,一旦被她吃了,他就彻底完了。
20.1-20
沈慕霜一次又一次把北雀踢开,北雀坚韧不懈的向沈慕霜爬去,甚至有一次摸到了沈慕霜的大腿,使得沈慕霜差点吐了出来,原本因为药物的作用半勃-起的欲-望也软了大半。
当然,北雀是并不知道,不然她真的要崩溃了。
而真正使北雀崩溃的是,一股凉风浸了进来,房门被推开,宫桑冷着一双眼睛,忍着大腿内侧的疼痛踢开北雀。
北雀以为踢她的还是沈慕霜,抬头望去却看见她此刻根本不想看见的人,崩溃得差点发了疯,“公子!”
宫桑喘着气,向北雀走去,踩在她的手腕上:“我允许你动我的人了吗?”
北雀摇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张口又哑然。
宫桑哪里管北雀心里真实的想法,一想到醒来听到的动静,和眼前看到的场景就觉得恶心得要命。
偏头看向有些不正常的沈慕霜,又问北雀道:“他是愿意的吗,你碰他?”
北雀痛苦地继续摇头,心里仿佛放进了一把锋利的尖刀,残忍地挖着她的血肉。
“...公子。”
而在宫桑的眼里,此刻尽管哭得快断气的北雀,就是使得他快气炸的人,他蹲下身,捏着北雀的下巴道:“若是他是愿意的,我送给你也无妨,但是他是吗?”
北雀脸色惨白,摇着头:“...没有,公子,我...”
宫桑忽然嫌恶地松开她,转身背对着她扶起沈慕霜,沈慕霜闻到熟悉的味道才放松了下来模模糊糊道:“夫人,为夫一直没碰他,为夫一直在等你,你不来,为夫即便死也不会碰任何人。”
宫桑并没有理会沈慕霜,之后沈慕霜说的话就含含糊糊的,说了什么,即便靠在他的嘴边也听不清。
直到宫桑带着沈慕霜到了房间之后,才把已经把手蹭到他衣内的沈慕霜扔在地上,一脚踩在他脸上。
沈慕霜只觉得脸上冰冷一片,睁着朦胧又带着欲-望的神色向宫桑看去,问道:“夫人,为何?”
“你真让我恶心。”一想到被他踩到地上的男人,是与他行过房事的男人,如今差点和别的人交-合,就足够让宫桑反胃了。
沈慕霜毫不在意自己的脸似乎被踩在地上,顺着摸上宫桑的腿,低声呢喃:“夫人,为夫想你了。”
若不是因为他去的时候沈慕霜一直在抗拒北雀靠近,此刻宫桑就不是用脚踩脸这么简单了,而是直接动了刀子。
然而,即便如此,宫桑还是不想就此轻易地放过地上的男人。
歪着头,宫桑核心里想着点子,忽然笑道:“我们来做一点有意思的事吧?”
沈慕霜双眼一亮,叫道:“夫人,可以吗?”
宫桑扯着似笑非笑的唇角:“可以,但你要听我的话哦。”
沈慕霜乖巧地点了点头,此刻他的脑子已经昏昏沉沉了,满脑子都是宫桑,特别是宫桑还靠他这么近。
“现在,解开你的衣带。”宫桑还是没有松开脚,高高在上地俯瞰于他。
沈慕霜咽了咽口水,手颤抖地解开衣带,过了半盏茶才解开,而他已经满脸微红,抬头看向宫桑的眼神里全是欲-望。
“可以了吗?”
宫桑所答非问道:“再把衣带递给我。”
沈慕霜想也不想把衣带递给了宫桑,宫桑接过衣带,继续道:“把双手伸过来。”
然后脑子已经是糊糊的沈慕霜伸出了手,得到的是被衣带绑住的双腕,沈慕霜疑惑道:“夫人?”
宫桑松开脚,牵着衣带,扬起下巴:“起来。”
沈慕霜起来的途中有些艰难,再加上双腕被绑住,做什么都不方便,想去抱住宫桑却因为解不开衣带只能用脸蹭,委屈道:“夫人,为夫难受。”
宫桑把沈慕霜牵到床榻边道:“趟过去。”
“好。”
沈慕霜毫不犹豫地躺在床上,下半身已经能够看出高高昂起。
而宫桑直接用剩下的衣带绑住沈慕霜的小弟弟,沈慕霜直接呆滞了。
宫桑冷哼一声,用撕成布条的衣服把沈慕霜捆在床柱四周,然后躺在他旁边不过一会儿便直接睡着了,留下沈慕霜一个人呆呆地望着他。
此刻沈慕霜全身上下,除了脖子和眼睛,哪里都动弹不得,中了药,身边还有他夫人的味道,简直是活生生的折磨。
直到一晚上过去,宫桑打着哈欠醒来,瞧见沈慕霜顶着青黑的眼眶看着他,吓了一跳。
宫桑视线往下移,不错,还在硬撑着,也不知道这一个夜晚是怎么熬过来的。
其实沈慕霜已经恢复了点力气,只是他知道若是他解开衣带,宫桑定是会生气,便只能强忍着,一忍就是一个晚上。
沈慕霜哑着声音道:“夫人,可以解开为夫了吗?”
宫桑又瞧见沈慕霜脸上的鞋印,别过脸道:“可以了,你等一下。”
等宫桑解开沈慕霜的时候,已经快要接受沈慕霜忽然扑过来的准备了,结果沈慕霜却直接下了床,向浴桶里走去,直接踏进冷水里泡着。
宫桑又是一阵心虚,昨夜他也知道沈慕霜是中招了,也执意为了他守身,但理智是一回事,宫桑不喜又是另一回事。
一时冲动导致昨晚发生的惨剧,现在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而沈慕霜全身浸泡在冰凉的水底,叹了一口气,不是他不想和宫桑做些什么,实在是熬了一个晚上,若是真做了什么,恐怕一时半会停不下来,更何况宫桑身上还有伤,沈慕霜终究还是舍不得的。
宫桑下了床榻,慢悠悠走向沈慕霜的木桶边,迟来的问候道:“你,还好吗?”
沈慕霜抬起幽幽的眼神看向宫桑,又低下头道:“还好,夫人不用担心为夫。”
结果宫桑真的松了一口气,没心没肺道:“那就好,你就先泡着吧,我有点饿了,先去吃点东西。”
21.1-21
沈慕霜在冷水里泡了半个时辰,听着宫桑吃饭的声音半个时辰了,才终于从木桶里出来。
宫桑见沈慕霜从屏风里出来了,抬头问道:“吃饭吗?”
沈慕霜咬牙切齿:“吃!”
倏地按着宫桑的后脑勺就竭力地啃嘴,恨不得把宫桑柔软的唇吞进腹中。
早饭后,沈慕霜带着宫桑找到沈老夫人,而沈老夫人在早起的时候便知道了昨夜的经过,大清早什么都没吃,一直坐立不安地焦虑。
听到丫鬟说大少爷过来了,沈老夫人忙道:“快请他进来!”
丫鬟听后准备出去迎接沈慕霜的时候,沈老夫人又上前阻止:“先不,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说罢,沈老夫人蹙起眉,坐在椅子上,双手手腕撑着桌面,双手手指揉着额头。
丫鬟听后便静静地待在房间,一时之间死静。
直到门外守着门口的丫鬟齐齐叫道:“大少爷!”
沈老夫人才从自己的思维中惊醒,倏忽之间站起道:“我儿...”
沈慕霜推开门,向惊惶不安地沈老夫人道:“娘,这次我是告知你的,我带着我的妻子先行一步,母亲自个前行皇城。”
沈老夫人脸色惨白,她的儿子这是向她分割?
那边,听闻到这边动静的沈幼歆跑了过来,见沈慕霜正与娘亲僵局,一时担忧问道:“哥哥,娘亲,你们怎么了?”
沈慕霜才侧头目视沈幼歆,漠然道:“你好好照顾娘。”
说罢,在沈幼歆愣住的时候带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宫桑离开了。
沈幼歆才想起疑惑,见沈慕霜已经走了,也不敢上前追问,看向沈老夫人问道:“娘亲,发生了什么事?”
沈老夫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茫然道:“难道我做错了?可是沈家后代该如何。”
已经向城镇门口去的沈慕霜只带着宫桑,和自己的心腹几名,买了一辆马车,他和宫桑坐进去,一人赶马,其他人骑马跟随在前后。
宫桑眨着眼睛,后知后觉问道:“娘一个人前往皇城不会出事吗?”
沈慕霜听言,不禁苦笑,解释道:“娘的身边养得有一批有武之士,何须我担忧,更何况还有我们的妹妹照顾呢。”
把宫桑按在胸膛上,沈慕霜沉沉道:“而你,只有我,若是连我都不顾你,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想过吗?”
宫桑自然想过,但事实是沈慕霜从头到尾都在顾忌着他。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呢?”宫桑又问道。
沈慕霜道:“南山庙,不过,你暂且不要和我娘独处,这段时间我都会陪着你的。”
宫桑明知沈慕霜话中有意,却也没问之后他会去哪,会不会带上他。
南山庙前殿香火旺盛,香烟缭绕,夕阳照射在南山庙的墙壁上,辉煌且红艳,寺里也传来钟磬之声。
“道易师兄!”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和尚向寺里火烧火燎地跑去,他身材消瘦,小脸蛋却圆圆的,穿着长袖土黄色的大衫。
被叫住的道易是一名穿着一件玄色袈-裟,头发被剃得光光的和尚,当听见有人叫他时,他垂着眼皮抬起,向那小和尚道:“道云师弟,何事?”
道云饶了饶如同电灯泡一样的脑袋,说道:“师兄不是让我观察沈家吗?我听前殿的施主们交谈,好像他们在近期回来了。”
“回来了。”道易抬起头望向斜阳晚霞,温柔的霞光衬得他一张原本深邃的脸柔和许多,细看才发现他的眼珠子竟然是淡棕色的。
道易往自己住的寮房走去,直到四周静无一人,才喃喃道:“我等了二十七年,终于等到你来了。”
进入寮房,道易翻开一本经书,静静等候。
直到第二天寺庙浸染着曙光的颜色,半边天绯红一片。
沈慕霜略先带着宫桑到了南山庙,他先花了不少钱买了许多香火,后才被引荐。
沈慕霜向那小和尚道:“能否见一面道易高僧。”
道云抬起头微微打量沈慕霜,才恍然想起面前的男子与沈家的沈氏有些相似,忙道:“可以的,施主,您先稍等一下。”
沈慕霜点头,道云便向道易的寮房跑去,他走到门口先敲了敲门:“道易师兄在吗?”
道易一直在翻看经书,听闻回道:“在的,何事。”
道云道:“那沈家的来了。”
道易倏地站起身来,惊动了桌椅挪动,门外的道云听后关怀问道:“道易师兄你怎么了?”
屋子里的道易摇了摇头,语气未变:“无事,你让他先等一等,我净身后便来。”
道云听到后,也不觉得奇怪,毕竟寺里大部分的和尚在面见重要的施主,都会先净身再去的。
只是道云显然并不知道,道易这是第一次刻意这么做。
一盏茶的功夫,道易披上新的袈-裟,垂下双眸向客堂走去,这客堂有不少,多数都是拿来接待非寺庙里的施主的。
宫桑听到动静抬眼便见到一穿着袈-裟的光头和尚,这并不是很奇怪,只是面前的和尚面貌比其他的和尚更好看罢了,个子又高,也难怪这一路走来听到很多姑娘微红着脸谈起他来。
道易与宫桑四目交错,行走的动作顿了顿,很快便反应过来了,面带微笑向两人颔首道:“两位施主请坐吧。”
沈慕霜带着宫桑坐下,动作细致入微,道易见后眯了眯神色,又极快地掩饰住。
沈慕霜见道易坐下后,也向道易颔首道:“久闻道易高僧法号,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道易含笑道:“不过虚名而已,还不知两位施主因何事而来。”
沈慕霜道:“不知道易高僧可曾记得一个月前家母沈氏求高僧算了一卦,今日我是来还愿的,多谢高僧赐我姻缘,才使得我与夫人相见相识。”
道易垂下眼眸,道:“姻缘自有天定,不过我看施主你近日可有大事,我这还有一卦,不知施主可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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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霜听道易说完后,许些犹豫,低头恰好与宫桑视线一接。
宫桑捏了捏沈慕霜的手心,微笑道:“算一算吧,我也想知道。”
宫桑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一个月左右了,却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难怪他也着急了,对于面前僧人说的话他很感兴趣。
沈慕霜松了一口气,抬眸凝神屏息地望向道易,颔首道:“麻烦高僧了。”
道易丰神俊逸,不经意看了宫桑一眼便移开,向沈慕霜道:“天生负也,命乃天定,藏气隐机,得堂可破。”
沈慕霜再问道易何意,道易摇头笑而不答。
等道易再次开口时,天色将暗,“施主,天色已暗,可需要为你们准备寮房休息?”
沈慕霜抬头看天,的确有些晚了,现在下山实在不方便,便点头道:“多谢高僧了。”
夜里的南山庙,天如墨星如金,鸟雀归林回巢,人差不多已经静了。
沈慕霜与宫桑刚沐浴完,便低着床柱咬唇相缠。
分开之后,宫桑喘气连连,媚眼半睁,向沈慕霜道:“今晚可以不要吗?”
“不可以。”沈慕霜毫不收敛身上对宫桑的欲-望,向宫桑认真道:“我已经想你很久了,半个月了,我们已经半个月没做了,今晚你稍微忍耐一点好吗?我会让你舒服的。”
宫桑听到最后一句,有点心动,寻思片刻,还是应道:“那好吧,你一定要让我舒服。”
沈慕霜搂起宫桑的腰,好让他不用垫着脚,抬着头这么辛苦,柔声道:“一定会的,我的妻。”
与宫桑居住的寮房不过三丈远的寮房,正是道易所居住的地方,他自小耳朵灵敏,心思清透,无论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即便是给人看相,也极少失误。
而在此时,他坐在书桌前,火烛微弱的光照在他情绪莫测的脸上,手上拿着正是一本经书。
可他的眼里看的,脑里响的,却并不是经书,隔壁的声音很微弱,但那一声声交合的水渍声,上位者的满足声,和下位者的喘息声,都传进了道易的耳里。
道易捏紧经书,嫉妒的情绪使他常年和善的脸扭曲,把经书拍在桌上低声道:“去死吧!他是我的!”
叩叩!
道易恢复神色,仿佛方才低声咒骂的人不是他。
门外的道云揉了揉眼睛,关心向寮房里面疑道:“道易师兄还没睡吗?”
“马上准备入睡了,师弟有何事需要师兄帮助的吗?”
道云边打哈欠边道:“没事,只是听到了动静以为师兄出了什么事便来问问,我马上就要睡了,师兄也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