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花之有凤临楼 番外篇完本——by席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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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灰头土脸地爬出来,正想回去蹭蹭花满楼找安慰,却发现墙头上没人了。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听话啊,看来自己这夫纲不振已经很久了,难怪连床上主权都快被抢走。不行,好歹也背负了风流潇洒陆流氓的名头,怎么能就这么堕落下去,压倒花满楼这件事,看来必须提上日程了,去他的循序渐进,去他的安守本分,早早吃到嘴里才最安心。
所以当花七少成功地听完墙角回来的时候,一身灰的陆大侠正捏着拳头仰天对月长叹,似乎下一刻就要飘飘袅袅地飞升了。
“你在干什么?”花七少看不到他视死如归的表情,只感受他浑身散发着的蓬勃斗志。就算擂台下埋了火药,也不至于这么刺激他吧?
“咳咳......”专心致志在心里发表压倒花七童书的陆小凤被他吓了一跳,口水卡在嗓子里差点咳得把人招来。“没,没事,我已经弄好了,我们先走吧。”他一边狂拍胸脯,一边拉着花满楼往外跑,丢人啊丢人。
等他们回到山阳县衙的时候,西门吹雪和余喜已经等在门口了,余喜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正抱着西门吹雪的大腿上下点头打瞌睡,一副给老子个枕头老子就敢躺下就着的势头。
西门吹雪愣是杵在那儿像根白柱子一样,陆小凤消化了眼前这一幕,鄙视地扫过去——洁癖呢,身为白衣大侠的洁癖呢,哈喇子都快流到脚上了,人呐,真是太善变的一种动物,分分钟就换属性这种事真的好吗?!
花满楼推开门让西门吹雪把余喜先抱进去,他内力不深,这种天气在外面睡会着凉。
结果刚一开门,里面就传出来响亮的两串呼噜声,让他们惊了一惊,再一看,好嘛,暗风暗花已经哥俩好地一个扒着桌子一个搭着软榻酣然入梦了。
......
“少爷!”身为暗卫,最后一丝警惕性和羞耻心他们还是保留下来了,察觉到几个人进来,两个人异常同步地猛然停了呼噜,刷地跳起来站好,眼皮还在打架。
“行了,下去睡吧,叫上暗雪和暗月。”花满楼无力地摆摆手,这几日赶路他们需要守夜也确实没有休息好,只不过这么丢人还真的是让人很想捂一下脸。
“少爷......”暗风暗花激动得终于睁开了眼,双目泛泪——这么善解人意又俊美无方的少爷,真是不忍心送给准姑爷,要不然还是换成娶少夫人好了。
余喜也被他们吓醒了,一睁眼就对上一片雪白的平原,有几分晃眼,揉一揉再抬起头,chua地对上一张冷酷冰山脸,这才叫眼瞎啊!他嗷地叫了一声从他怀里一跃而下,双手交叉挡在胸前后退几步,悲愤质问:“你,你要对我做什么?!”还说自己不是狐狸精,竟然趁着别人睡觉上下其手,酱紫酿紫,小心本大神画个符咒你这辈子不举啊,万年无表情面瘫男!
西门吹雪冷冷地瞥过他捂得严实的胸前,缓缓把方才挪到背后的剑重新抱回怀里,然后标准从鼻孔来了个哼。
哼屁啊哼,再装高岭之花也脱不掉你那层狐狸精的皮!余小喜瞪大了眼愤愤鄙夷。
“说吧,你们去木秀山庄有什么收获?”陆小凤还沉浸在自己这一晚上惊心动魄的余韵中,无暇顾及他们这种愈发诡异的抽风模式,
“对了!”提到木秀山庄余喜来了兴致,放弃与狐狸精的斗法,跳到花满楼身边拽着他胳膊猛晃,“花花你不知道,那木秀山庄的人太他么的黑了简直,那哪里是价值连城的绿檀桌绿檀台,根本就是要人命的恶魔啊!对付一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至于下这么狠的毒手吗,也不怕作孽将来生孩子没□□?”
余喜说的粗俗,西门吹雪的眼神中却弥漫一股赞同之意。看来对方行事果然让人不齿。
“他们在木料里下了毒?”陆小凤猜测。
“你怎么知道?”余喜惊讶地看他,问出来才觉得自己是见解夸他聪明,及时仰脸表示不屑,“也对,英雄所见略同,坏蛋大概也最能理解坏人的做法。”
“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你?”陆小凤?8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扌Σ坏茫盎故撬姥甲樱衷谝丫涑苫档傲恕?br />余喜哀怨地扭头看一眼花满楼,低低叹气,再瞅陆小凤还是像瞅仇人——他花朵一般完美的楼楼被你这只花心大凤凰给拐走,难道还不足以成为花粉讨厌你的理由吗?
没错,花满楼和司空摘星,就是余小喜童鞋从小崇拜的对象,一个当作天神敬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一个盼着拜师学艺,将来沦落到何种地步都能过的滋润不已,可是,可是他们竟然都被两个臭男人收入囊中了,而且司空那个就不说了,最起码总捕头大人看着严肃固执了点儿,但现在绝对无疑是个标准的忠犬宠溺攻,配师父大人还挺好。
可是陆小凤啊,那个曾经要绊死在花丛中的陆小凤啊,怎么能玷污他纯洁得像颗大白兔奶糖的楼楼呢?!
陆小凤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知道后很想捶胸顿足向苍天呐喊——爷现在才二十出头,懂吗?花丛的事根本还没多少,绝对没有CCTV6里的多,以后也绝对不会再有,更何况浪子回头金不换,你丫嫑给爷随便扣屎盆子,爷才不想改姓窦!
废话说完,花满楼问西门吹雪:“看得出是什么毒吗?”
西门吹雪出身蜀中,并不只有剑法无双,对毒物也知之甚广,而且万梅山庄地底下有一眼无名泉,不知水从何处来,却可解世上多种毒,实为天然之灵物。
“一梦成空。”他回答花满楼。
余喜瞥了眼他——是不是啊,不懂就别瞎说,哪个傻帽起这种文艺的让人想拉出来吐槽一万遍啊一万遍的名字?
事实上还真有这种傻帽,因为花满楼也听过这种毒,他微微皱眉:“一梦成空,毒王稚独的毒。”传说中这味毒无色无味,溶于酒中可有异香,吸入之后会如梦如醉,然后触发人内心深处所隐藏的欲望,让之片刻之间体会一生荣辱悲喜,大彻大悟之后,再无生意。所以中了一梦成空的人,最后梦醒之时,都会自寻短见。
最重要的,一梦成空与其说是毒,不如说更是一味药,所以并无解药可言。
“这两个山庄到底在搞什么鬼,藏拙山庄擂台底下的火药数,到时候也足够炸死整个参加武林会的人。”陆小凤想不通一个区区的山阳县,参加武林会的应该也是江湖二流的门派,群才宴更不必说,名门大儒也不会来,那这些小角色到底为什么值得藏生涯和木啸动用如此手段呢?
“我去把人抓来。”剑神的方法简单粗暴。
“然后呢?”陆小凤白他,“他们不说,你杀了他们我们也搞不清楚理由。”一件事若不完完整整的解开,内心不痛快不说,隐患十足才是最大的危害。
剑神表情不耐烦,江湖人就是这么麻烦。
余喜瞅他——哟,您老不是江湖人?
花满楼忽然想起自己在藏拙山庄听到的事:“对了,今天晚上我在山庄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这里的主簿?”陆小凤又猜到了。
花满楼点头:“我听到他和一个中年人的谈话,似乎在劝他暂停群才宴,但那个人不同意,两个人争执起来,然后有人经过,我就回来了。”
“那位主簿可不简单。”陆小凤道,“咱们这位张知县,似乎都要听他的。”
“你是说这山阳县是由木秀山庄当家做主的?”余喜此刻已经睡意全无,歪着脑袋问。傀儡县令什么的,真可怜哟。
“未必。”陆小凤和花满楼同时开口,相视一笑。
“那个主簿武功不弱。”意料之外的,西门剑神竟然又开口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余小喜有些懊恼,瞪过去——是是是,就你们聪明都看出来了,行了吧!
陆小凤看着有些噎的西门吹雪,偷笑。
“不管怎么说,虽然我们抢得了先机,但到时候对方发现计谋没有得逞,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后招,后日我们都要小心才对。”花满楼摸了摸余喜有些炸起来的头发,一边安抚他,一边对另外两个人说。
“不错,到时候我们就还像今天一样,你和余喜,还有盗无司空去群才宴,我和花满楼带着暗卫去武林会。”
“换一下。”剑神大人想起一群叽叽喳喳的文人书生,略暴躁。
余喜本来正舒服地靠着花满楼求抚摸,闻言瞪眼嚷嚷:“换什么换?知道本大神武功差,是要让我被炸飞吗?!”真是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蠢成这样少侠你难道不想自杀以谢天下吗?
这下连花满楼都忍不住笑,又揉了一把余喜的小卷毛,嘴巴怎么能这么厉害?可是又觉得温馨,嘴巴再不饶人,却一点要分开行动的意思都没有,果然还是嘴硬心软。
陆小凤却不笑了,拍一把被噎得有点脸白的西门吹雪的肩膀,亲亲太张狂什么的,颇有同感。
而此时隔了一条回廊的主院里,铺的软塌塌的卧床上,司空小猴子正穿着小褂瘫在床上,揉着小肚子哼哼唧唧一脸满足,总捕头亲手做的宵夜真是不要太美味,还能再来两大碗。
盗无关了门过来,拂袖熄掉桌上的灯,只留下床边那一小盏,房间内顿时一片暧昧的昏黄。
“他们好像刚回来,先睡吧,明日再问情况。”脱了外袍,上床将自己的小师弟抱在怀里,大手覆上那凸出一小块的地方,缓缓地揉弄,声音已经温柔的可以让人融化,“一会儿没看住,就吃那么多,也不怕撑。”
“嘻嘻,好吃。”司空脸蛋红扑扑,眯着眼笑得惬意,小手抓着盗无的大手,指挥着他按得更舒服。结果可能是太酥糊了,一不小心就拽着他的手往下了点儿。
......
“要不要做点运动,消食更快?”感觉到怀里的身子一僵,总捕头大人威武周正的脸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低头咬着某只已经更加红彤彤的小猴子的耳朵呢喃一句。
床帘飘落,灯花窸窣,实在值得一番好梦。
愿天下所有小攻,都能有总捕头大人的福气。
作者有话要说:
(_ _)。゜zzZ 最近一直没法日更,但也没看书,我的时间都去哪儿了呢?
第85章 攀咬
为了弄清楚藏生涯和木啸究竟在搞什么鬼,陆小凤只去掉了炸药的引线,而木秀山庄那边,一梦成空本来就无药可解,而且药是渗在桌台里面,一时之间动不了手脚,索性又跑了一趟,找到庄内到宴会那一日要用的酒,花满楼配了些药物,压制住酒性,让它们与普通的白水无异,到时候一梦成空无法溶解也便起不了作用。而且他还在酒中加了一些可以暂时让人神志不清的药物,对人体无害,只是喝了之后就如同醉酒一般。
然后这一日,陆小凤和花满楼随着山阳县周围几个帮派的人入藏拙山庄赴会,藏生涯倒是一早就率人候在了门口。虽然都是些一流末二流的帮派,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附近并没有什么大门派走动,所以他们这些不受压迫的猴子们兀自来往得还挺热络。
陆花二人混在一堆人中间,也不妨碍藏生涯一眼就逮住了他们,热情洋溢地冲了过来就要握手,陆小凤抢在花满楼前面接住那双粗糙的爪子——花七少的手,以后就归本大侠了。
“陆大侠,花公子,两年前盟主大会上一见,思慕已久,冒昧请二位前来,真是吾门之幸。”
陆小凤觉得牙有些倒,托了一把还准备继续奉承的藏生涯,干干脆脆来了一句:“藏庄主不惑之年,还是思慕些美女佳人的好,开枝散叶光耀门楣那才是家门之幸。”
“呵......呵呵,陆大侠说笑了。”藏生涯的确四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保养得还行,至少没有大肚子双下巴,只不过这会儿被陆小凤怼得面皮有些发紫。
花满楼听他说话,就知道是那天晚上与衙门主簿在房内密谈的那人。
进去之后,藏生涯把他们安排在靠旁边的位置上,也没有大张旗鼓地向众人介绍,这倒是让陆小凤若有所悟。
不是他自恋,他这两撇小胡子虽然常常混淆年纪,不认识的见了都称一声陆大侠,但他和花满楼二十多岁的年纪,虽然算不上资历,但却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后辈,藏生涯千辛万苦把他们请来,难道不打算显摆显摆?
不是不显摆,大概是时候未到。
风花雪月都在暗处,陆小凤和花满楼坐下之后,旁边的人见他们只有两个人,鄙视之意难掩,根本不屑攀谈。
“啧,第一次参加这么清静的武林大会?”陆小凤有些感慨。
“人家不是把大字都去掉了嘛,自然清静。”花满楼安之若素,甚至还有兴致取了盘子里的蜜饯来吃。
陆小凤看着他微微开阖的润泽唇瓣,心口堵了一股闷火无处发泄,烧的他口干舌燥。这两晚虽然都躺在一张床上,但一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他就偃旗息鼓了——毕竟是住在别人的府上,要是因为争上下的位置把床再给弄塌了,那他们俩也就无颜再见世人了。所以彼此隔了一指头一棉被的距离,陆大侠春梦连连很躁狂,花七少安眠入睡很愉快。
这不公平。
“你就折磨我吧。”陆小凤盯了一会儿发现是自寻烦恼,伸手抓了一把蜜饯,嘎吱嘎吱咬的很尽兴。
花满楼嘴角一抹稍显得意的笑,微启折扇虚晃,转头去看擂台,方才藏生涯长篇大论一番,比武已经开始,美其名曰以武会友,实际上不过是要在这山阳的地界论资排辈,江湖中人嘛,也就这么点爱好了,争强好胜凡事都想压别人一头。
藏拙山庄也算是存在百年的大山庄,渊源深厚,自然是举办这种集会的绝佳之地。
陆小凤吃完蜜饯觉得有点太甜,又伸手拿了个油汪汪辣乎乎的鸭脖子来啃,一边啃一边问花满楼:“你说藏生涯什么时候会发现火药被我动了手脚?这比武太没意思了。”擂台上什么飞鱼帮落鸟帮的,扑在一起你咬我我掐你的,打得跟两个市井小混混一样,简直不忍直视。
“你小心一会儿藏庄主请你主持大局,一嘴的红油。”花满楼往旁边挪了挪,试图与某人拉开距离。
“那你给我擦擦!”可惜某人是个癞皮的,跟着往这儿挪,还舔着脸凑近了些,一股子辣椒味儿扑鼻,花满楼平时吃的清淡,呛得拿扇子挡住鼻子嘴巴,左手掏出块手帕,一下子拍在某人那张大脸上。
“嘶!”辣油被手帕带到了眼睛周围,陆大侠伸手去揉,越揉越红,嘟嘴卖萌:“好啊你,谋杀亲夫!”说着就一把拽过花满楼,吧唧也在他眼睛上来了一口。
旁边的人眼睛都放在擂台上,他们又坐的偏,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只是躲在暗处的风花雪月憋的都哆嗦了,这种时候一定要跳出来热情庆祝一下啊!
到底不舍得,这一口都快亲到了额头上,所以花满楼的眼睛并没有红,红的是脖子。
“陆小凤!”他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警告。
“诶,在呢。”某人一边欣赏着眼前秀色可餐的人,一边继续啃鸭脖子,眼里有一丝小小的后悔......刚刚该再亲一下脖子来着,一定比这个脖子好吃。
两个人在这儿不务正业,那边藏生涯已经脸色发黑,明明都点了引线,结果等了这半天都没什么动静,趁擂台上一局结束,众人欢呼之际,他扭过头去示意身后的管家,让他去看看什么情况。
没一会儿的功夫,管家回来,在他耳朵边说了些什么,陆小凤就看到他捏碎了椅子上的扶手。
“呵,这藏生涯果然深藏不露啊。”啃完了鸭脖子,陆大侠又端了一杯绿茶喝,茶碗挡着嘴继续和花满楼窃窃私语。他坐的椅子是上好的红木椅,随手捏断是需要一定内力的,藏拙山庄已经存在百年,到他这一代其实已经逐渐没落,现在只不过制作些寻常的刀剑兵器而已,可这藏生涯的武功,明显要高出在座二流帮派一大截。
花满楼却注意到另外一边,与他们遥遥相对的座位上,似乎也有两道视线在盯着藏生涯。
陆小凤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有两个短衣打扮的汉子,一脸紧张戒备地看着藏生涯的一举一动。他把手伸到背后,示意风花雪月找个人去看看什么情况。
“你怎么发现他们的?”陆小凤在花满楼面前晃了晃手,他经常忘记这人看不见,怎么能比他们这些看得见的还要早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