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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之有凤临楼 番外篇完本——by席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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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人为什么会错认自己是他的故人呢?花满楼不停思索,他很确定自己从来不认识这样一个人。
清凉的夜风扫过脸颊,不知一瞬间忽然想到了什么,花满楼的神色一下严肃起来。
而听到他的话,那位海将军也从追忆中醒过神来,猛地扫视了一圈院内,才发现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位陆小凤呢?传说中的天下第一聪明人,他为什么没有来?”
回答他的是西门吹雪:“你惹的是我万梅山庄,他不是我万梅山庄的人。”所以不要再攀亲叙旧了,要么放人,要么打,爷不耐跟你们再纠缠。陆小凤的好戏他想看,但也要等把人先救出来再看。
海将军朝他走过去:“这么说来,今天下午那个小兄弟是万梅山庄的人了?”
此话一出,西门吹雪和花满楼都一愣。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并不是打算拿余喜来要挟西门吹雪?可是根据暗雪之前讲过的在马头村发生的事,对方明显是针对西门吹雪而来,而现在他似乎并不知道余喜和西门吹雪的关系。
那位海将军已经继续说下去,他的话让西门吹雪和花满楼更为意想不到。
只听他忽然拔高了声音,带几分嘲讽奚落,更多的是狂妄自大:“毒宗传人竟然入了月川峰下,看来这毒宗真的是要彻底走向灭亡了啊,哈哈哈......”
花满楼想起之前那只金蛾,又听他的语气,猛然回过神来:“你是药宗后人?”
他们不过是刚刚知道怪老仙可能与毒宗有所关系,可是听对方的语气,却是显然早就知道并将余喜当作了毒宗的传人,而能对毒宗如此态度的,除了药宗后人,不做他想。
海将军转过身来看花满楼:“你不记得了吗?那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了啊,我还答应你,药宗复兴的那一日,我一定奉你为副宗主,与我一起长生不老,享无上之尊。”
他越说越激动,控制不好气息,脚上的铁鞋向后滑行,一个踉跄身形不稳差点摔倒,立刻有夜叉兵上前扶住他。
西门吹雪已经认定此人是个疯子,直接横剑:“我不管你什么狗屁药宗毒宗,把我万梅山庄的人交出来,十个数的时间,看不到人,你和你手下的妖魔鬼怪,都可以到你们该去的地方报到。”剑神骂起人来也骂的冷冷清清,似乎每个音调都被冻住了,带着毫无起伏的寒意。
海将军挥退夜叉兵,抬起右手抚上自己贴了面具的半边脸,舔了舔嘴唇,泛着嗜血的光,眼神也不复一开始的阴沉和误认花满楼的迷茫,而化作全然的墨色,似乎连眼珠都分辨不清,赫然两个空洞洞的眼眶,甚是可怖。
“我先解决烦人的事情,再陪你叙旧。”他对花满楼说话的声音仍然很轻柔,却显然带着强力压抑的癫狂。仿佛下一刻,他就会化身为魔,吞噬掉周遭的一切。
果然,等他再伸开手时,十指尖尖仿佛刀削一般,连指节也无,连泥人铺里的泥人张捏得都比他这像真手指。
西门吹雪知道这人古怪,没想到他古怪到这种程度,本来觉得他内力平平,而且刚才还差点把自己激动摔了,可是现在他身上的气息却如泥牛入海深不可测,似乎眼睛的变化是开启他身上内力的机关一样,顷刻就喷涌而出。
海将军右半边脸的面具愈发鲜艳,深红的颜色似乎要滴出血来,而左半边脸却是惨白一片,他的声音也变得尖细诡谲,“放心,等你成为我千鬼指下第一千零一个亡灵,我会送小师弟和你团聚。”
西门吹雪哼都不屑哼一声,一招斩杀劈出,厚重的剑气大雪过境一般压向海将军的头顶,海将军脚下用力扣住地面,举起双手接下了这一剑,血肉做的手掌,握住传说神兵铸造的剑刃,竟然丝毫未伤。
地面上铺的是普通的石板,承受不住这道强悍的剑气已经轰然裂开,一直蔓延下两个人身后,连外墙都开始出现裂纹。
花满楼收了扇子在背后,并未注视这边的战场,而是缓步向那群夜叉兵走过去。“我能进去吗?”他向他们示意方才海将军出来的那座房间。陆小凤应该是去了后院寻找地牢之类的地方,而这里,应该就是这位海将军的书房吧。
夜叉兵不讲话,因为他们并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进去等他。”花满楼仍然微笑着,柔缓的语气在身后碎石乱飞剑光霍霍的场景里显得那么的动听与可信。
夜叉兵迟疑着去看他们的主子,可是海将军现在被西门吹雪的剑意围得密不透风,根本无暇顾及这里的事。他还是轻敌了,不愧是江湖上闻者生惧的剑神,果然不同一般。
花满楼不等他们回答,打开扇子向房内走去。
虽然看不到房内的布置,但他鼻子很管用,所以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特别的味道——雪啮水鼠。
作者有话要说:
尼玛我要日更,日更,日更!!!......我什么时候能做到日更啊(~ ̄▽ ̄)~o( ̄▽ ̄)
第116章 老鼠洞和赤练阵
一般动物身上都会带有特殊的气味,并不好闻,而且有一些只有相同物种之间能闻到,用来求偶觅食或发出其他讯息。当时在黑水庙捉住雪啮鼠,陆小凤之所以连脚都不想碰那只丑老鼠,就是因为它身上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一种让人并不想靠近的味道。
不是臭味,反有异香。只是这种香味,并不让人感觉到舒服,反而心中压抑,忍不住屏息躲避。
花满楼一进海将军的书房,就闻到了相似的味道。他循着香味最浓郁的地方走去,骨扇碰到了书架。
密室啊。
一般书房内密室的入口都在书架后,很俗套。
花满楼笑了笑,因为认识了陆小凤,间接认识了朱停,一般的机关对他们几个而言,几乎是毫无阻拦的作用,很浪费。
暗门打开,他敲了敲墙壁,闷闷的声音传了很远,似乎是一条暗道。
他收回扇子,手指在扇柄上轻点了两下,还是提步走了进去。设在书房里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陷阱,估计是与其他地方相通。
可是事实出乎七少预料,他只不过才走了十几米,就察觉自己判断失误。因为有风,正从他身侧细细地透过来。
暗道的墙面是整块石壁砌成,所以这风只能是从墙壁间的缝隙里钻进来的。花满楼想了一下,决定不再继续走。他从扇子上卸下一枚玉骨来,薄如蝉翼,捏在掌心以之为刃,沿着风透过来的地方轻轻划了几下,一块完整的石壁就从墙面上卸下来。
用手一推,刚刚好够一人通过的一扇门就形成了。
所以利器在手,一般的地方根本困不住花七少啊。
也不知道当初花家哥哥们为什么送他这种武器,陆某人一定不会让他带着扇子上床,绝对,不会。
等他进去之后,鼻子里却瞬间就充斥了各种奇怪的味道——药材。
因为平时喜欢从花草中提炼一些香粉香精,所以花满楼对药材之类稍有了解。更何况天下万物中,能入药者数不胜数,各有奇效。
而这个地方,显然就是一个堆满了各种药材的宝库。凭他的基本认知,最起码能分辨出十几种来。事实上如果他看得见会更感叹,因为这个屋子里摆了一排排架子,架子上都是一筐筐晒过的枯草干花,从一头一直摆到另一头,看上去十分壮观。
如果莫道晚在,估计会羡慕嫉妒恨到跳脚,毕竟他的整个莫氏医局都没这么多存货。
花满楼挑了几棵闻一闻,都是最正宗的药草,有一些甚至从未接触过。他一直走到一侧,发现似乎隔壁还是房间,只不过这一次墙壁上却是有门的,不用花七少自力更生了。
等他一进去,一屋子动物身上提取的有药用价值的宝贝正等着他。
“果然是药宗后人吗?”花满楼觉得有几分好笑,然后又忽然想起那个海将军说过的话,他说他又失败了,难道对方在做什么试验?
不等他多想,他已经走到了这个房间了的尽头,再推开石门,又是一个空旷的空间。
只是这一次却不止是药材在等着他了。
“你是什么人?!”
方才的房间里都点着蜡烛,光线并不明亮,然而一推开这扇门,花满楼就感觉到了刺眼,本能地抬手去遮,就听到一声怒喝。
这屋子里灯火通明,而且温度甚高,一座座药炉正烧的欢,浓郁的药味夹杂在一起,空气很是污浊,让人忍不住皱眉。除了正在炼药的药童,一队夜叉兵守卫在侧,只是这群夜叉没有带面具,一见陌生人闯进来都被吓了一跳,显然平常从未有外人到过此处。
花满楼放下手,缓缓摇着扇子,赶去那股呛人的味道,不疾不徐道:“在下江南花满楼,偶然经过此处,如果打扰了你们做事,还望见谅。”
......
不得不说,有时候比起咄咄逼人和絮絮叨叨来,这种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行为更让人心里窝火啊。
所以下一秒,夜叉兵呼啦亮出兵器,就朝他围了过来。
“闯我神宗圣地者,死!”
神宗圣地?要是陆小凤在,估计当场就笑出来了。花满楼摇头,这口号,江湖上十个门派有八个都会喊。不过他眼下更关切的一个问题是,方才引他进来的那股和雪啮鼠身上相似的香味,为何反而没有那么明显了?
脚下几个闪挪,他躲过夜叉兵刺过来的鱼叉,人已经到了药炉旁边。
“你们在炼什么?”他感觉到炼药的人年纪不大而且并没有武功。
回答他的是风箱的呼呼声和木柴的燃烧声。
这些药童都是哑巴。
花满楼的脸色一下凝重起来,一般炼药的人都有讲究,要么自己亲自把关,不许别人插手;要么挑选一批相貌好骨骼佳的少年,焚香沐浴之后再炼药。
但是从没听说过谁家的药童都是哑巴。而且数量还如此之多。
那位海将军,果然是个疯子。
夜叉兵已经返过来抓他,花满楼不想伤及无辜,也怕打翻药炉失去线索,所以飞身往上,往对面的墙壁上贴去。
方才他另辟蹊径从药材室出来,走的路是一阶阶往下的,这个巨大的炼药坊应该是在地底下,而先前的暗道就在药材室旁边,所以这墙上一定有门。
果然,他脚下借了两步力,就摸到了入口。
不过底下的夜叉兵见他上去,却是不再追了,收回武器仍然看着药童炼药,似乎那扇门并不是出路,而是死路。
药童们自始至终毫无反应,专心致志地炼自己面前的那一炉药。
花满楼重新落入暗道之内,沿着方向走了几步就觉得不对,这条暗道虽然看起来只有一条路,但似乎却有两个方向。
药材室在右边,炼药坊在底下,可是他现在却是在向左边走。
不等他想清楚,忽然右脚下一沉,花满楼急忙后退,脚下的地面却整个掉了下去,刚要借力返回,却发现右脚与这块地面粘在了一起。这一晃神的功夫,他已经失去了自救的机会。
简直是闹着玩儿的伎俩。
却成功地坑了花七少。
底下,是一个巨大的血水池,几条血蟒毒蛙正友好地抬着脑袋向上看,准备迎接他们的食物。
......
就在花满楼无奈地闭上眼,做好了染一身血腥才能脱身的准备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旁边重了重,然后斜空里伸出来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带着他往旁边一拐,安稳落地。
按理说这里应该有几个转圈的动作,但因为七少脚上还粘着一块石板,所以省略。
“啧啧,我看叶孤城的天外飞仙也没什么看头,我刚刚看到的才是最正宗的天外飞仙啊。”
熟悉的含笑又欠揍的嗓音,是陆小凤。
花满楼想也知道自己方才的模样有多傻,脸色微红:“你不是救阿喜去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自然是感受到你有危险,所以我就马上出现了。”陆某人趁机展现自己的甜言蜜语功力。
花满楼好气又好笑,干脆不理他蹲下去看自己的脚。可能是某种粘性十足的树胶,粘的那叫一个牢固,根本拔不下来。
还真让人头疼。
陆小凤也蹲下去,不规矩的手捏捏脚背又攥攥脚脖子,然后叹息:“没办法,看来你只能把鞋脱了。”然后就让我背你啊!!陆大侠心里乐开了花,完全不顾他们身后还有一池子已经饿红了眼的蟒蛙。
花满楼拎着他的手扔开,起身把他推到一边:“不牢陆兄操心了,一块石板而已,还难不倒我。”
然后抬脚一踩,内力到处,石板碎痕遍布,裂了。
“咳咳。”陆小凤被石灰呛得扇了扇鼻子,看着同样裹在灰尘中的花满楼,赶紧凑上去替他擦脸,“你说你这是图什么,明明扔掉一只鞋就好了,现在连衣服都弄脏了。”
花满楼躲不开他的魔爪,只能任他把原本并不脏的脸擦得东一块西一块的跟小花猫一样。
“行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西门一个人在外面,阿喜也没救出来。”花满楼打掉某只越来越不规矩的手,把自己的脸拯救出来,抬头去感受刚刚掉下来的地方。
很高,这间地窖比刚才的炼药坊还低,应该特地为了擅闯者设的。
“谁说我没救出来?”陆小凤恋恋不舍收回手,“那只金蛾还真的挺管用,一路就把我带到了地牢里,也在地底下,很隐蔽,所以并没有多少看守,我早把人救出来了。”然后就顺着地牢转悠到了这里。
这座宅子表面上年久失修,实际上地底别有洞天,而且相互贯通,不熟悉这里环境的人一旦被困于此,很难逃出生天。
“那阿喜呢?”花满楼不解。
“他说宝贝被人拿走了,非要自己去找回来,我把小朱朱借给他,应该不会有问题。”毕竟朱墨刀虽然是只虫,但是也是只很厉害的虫,能吃人,能吞山,很可怕的。
“怎么又改了名字。”花满楼弯腰掸了掸衣摆上的灰土,闻言莞尔。
小朱朱?还挺好听。
“我觉得虽然它以前凶残了点,吃的东西杂了点,但是总而言之还是一只很管用的虫。”陆小凤蹲下腰,自然而然地帮他,“不像留在家里那两个,一个只会吃饱了打滚求抱抱,一个只会站在房檐上对着水坑臭美,以后我们就把小朱朱当儿子养,那两个随便送人吧。”
花满楼沉吟了一下:“我觉得黑眼圈还是很可爱的,至于雪鹦鹉,等它会说话了你就知道多有趣了,说不定会叫你爹。”
“......”本大侠才不要一只情敌送的鹦鹉叫爹!陆小凤见他衣服干净了,满意地拍拍手,站起身来搭着他的肩越过血水池往另一侧走,“那就先送给老猴子养着,等它会说话了再拿回来。”
反正司空摘星零嘴儿多,饿不死它。
花满楼装作看不穿他的小心思:“为什么不把黑眼圈送给司空,他似乎更喜欢抱着黑眼圈玩儿。”
“他更喜欢抱着黑面神!”陆小凤一针见血,“先把雪鹦鹉送了,黑眼圈再说,反正还有西门吹雪和余喜呢,给他俩也行,正好它皮厚,去万梅山庄住闲的没事还能到月川峰溜达溜达,不怕冻。”
留守在桃花堡的黑眼圈和雪鹦鹉相对无语,泪千行。
......
血水池里的血蟒毒蛙很久没见过进到这里还谈笑风生没有被吓得尿裤子的人类了,所以它们呆了一呆才开始重新跃跃欲试地准备捕食。可惜,它们今天碰上的是两个不怕它们毒牙和毒液的人,所以张牙舞爪就成了摆设,反而让花满楼产生兴趣。
“你到那里看看。”花满楼指着自己摔下来的另一侧,“按照你说的这里是到处相通的话,那边很可能有通往炼药坊的门。”毕竟自己刚刚已经去里面转悠了一圈。
“炼药坊?”陆小凤带着疑惑往那边走,“我刚刚是从下面上来的,你是说这上面还有房间?”
怎么跟老鼠一样,到处打洞。
真烦人。
花满楼从袖子里掏出他惯用的小药瓶来,随手在血水池前洒了一圈,血蟒和毒蛙不喜欢这种气息,厌恶地后退。
“这里养着毒物,平时需要投喂,但这地方平常应该也没有人闯入,所以我怀疑他们是用炼废了的药材来喂养的。为了方便,这里和炼药坊应该也有通道才是。”说完之后花满楼又想起之前海将军说他失败的话,不禁猜测,难道海将军是在秘密炼制什么稀奇古怪的药物?
可是不曾听说药宗有什么需要如此隐秘炼制又威力十足的药物。
正想着呢,陆小凤已经附在墙壁上得意地喊他:“花满楼,我已经找到了。”
“好。”一边答应着往他那里走,花满楼突然感觉有点心里没着没落的,自己好像忘了跟他说一件什么事来着。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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