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炉鼎完本——by白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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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了是谁在搞鬼,总比一直被蒙在鼓里强些……虽然以现在的处境,似乎也强不了多少。
他感觉到这狗崽子的手开始不安分了。
那心魔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则穿过腰带,往斜开的领口里伸,秦断翻了个白眼,狠狠拍他一下,“别乱动。”
换来的却是肩上又被咬了一口,尖尖的犬齿隔着衣服,磨蹭着肩头那块软肉,有点痒,但不痛。
秦断这会儿全身脱力,半靠半躺的窝在对方怀里,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偶尔说两句狠话听起来欲拒还迎的意味还多些……他干脆懒得挣扎了,任凭对方把他当块骨头似的啃。
最初看见两个儿子的惊讶已经淡了,秦断更想知道,吴缺到底为什么会选择这条路……心魔分离,灵魂撕裂,那样的疼痛甚至不输于将他劈得魂飞魄散的那道雷劫。
是他执意的离开造成了这一切吗?
久远的记忆缓缓涌上,秦断有那么几秒钟的失神,又被身体上的触感拉回了神智。
衣服不知何时尽数敞开,略有些单薄的胸口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滚烫的手正按在他的心脏处,带茧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拨弄着胸前的乳首。
秦断的呼吸急促起来,这具太过敏感的身体自主发热,一滴汗水顺着他修长的颈脖滑落,没入锁骨的凹陷里,被人用手抹去。
心魔拨开他披散的长发,舔弄着光裸的后颈啧啧出声,那处的伤口还未好全,充血的牙印被烙在凸起的脊椎骨上,显得有几分色情。
有什么又热又烫的东西竖了起来,抵在秦断被强行分开的腿根处轻轻磨蹭,后者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但多少带了些无奈,以及茫然。
如果说秦断把所有的宠爱给了白伶之,那么他所有的耐心都在吴缺身上——将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教导长大,从牙牙学语到为人处世,他在努力将他变成一个“人”。
可是他忘了,狼终究是狼,再怎么的驯养教化,也抹不去他骨子里的血性……
滚烫的唇印上他后背的蝴蝶骨,秦断颤抖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双手被反抓在后,被迫挺起的胸口被对方肆意亵玩,将那白皙的皮肤揉的通红一片。
他轻轻吐着气,感受着身后那只小狼狗一口一口的咬着他的骨头,粗重的喘息喷洒在敏感的伤口处,烫得要命。
自己应该说些什么,秦断想。
于是他断断续续的问,“当年伤我的……到底是你,还是他?”
第19章 19
19.
骨头被折断是什么滋味?
秦断说不清楚,他只听到了咔擦一声轻响,身体失去平衡,被人一手揽进怀里。
不知不觉,吴缺已经长得比他还高了,宽厚的胸膛很热,秦断出了一身的汗,湿漉漉的额发贴在脸上,有些痒。
他茫然的望着那双血红色的眼睛,轻轻唤了声,“儿子?”
吴缺低下头在他额间轻轻蹭了蹭。
“留下来吧,父亲。”他说:“我不能没有你。”
秦断沉默了。
他被折断的右腿无力的耷拉着,只靠左腿与身后人作为支撑,勉勉强强、摇摇晃晃的站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脸上的冷汗都被夜风吹干,他眯眼看着头顶皎洁的月,轻轻吐了口气。
“我不可能永远陪着你,儿子。”秦断叹了口气,“我会老,也会死,总有一天我会离开你,现在只不过是提前——”
“骗人。”吴缺打断他的话,“这么多年,你根本没有变老……村门口的那只猫都死了,小猫崽都已经能上树翻墙了,而你却连一根白头发也没有。”
他有些语无伦次的说着,手臂却搂的更紧了些,将人死死勒在怀里。
“你不是普通人……普通人不可能在受了那么重的伤之后还能活下来,不可能从戒指里变出东西,不可能会画那些乱七八糟的黄纸,也不可能……腿骨被打断都不发一声。”
吴缺将脸埋在父亲的发间,用鼻尖拱着黑发之下一小寸白皙的后颈,闷声道:“我不在乎你是谁,是人也好,是妖怪也罢……你是我的父亲,我只要你陪着我而已,又或是在你要走的时候带上我,而不是告别。”
秦断眯了眯眼睛,“如果我说不呢。”
他的声音不大,在这安静的夜里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冷意,吴缺打了个激灵,睁开猩红的眼,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又很快平复下来。
“那我就打断你的四肢,将你关在房间里,哪也不许去。”他顿了顿,补充道:“……我知道你不会疼的,父亲,就像我们刚见面的那样,我不是孩子了,我比你高、比你强壮,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吴缺声音便愈发的小,最后几乎是恳求了,“如果你带我走的话,我、我会很听话的,我可以保护你……”
“不。”秦断闭上眼,不再去看他,“我不会带你走。”
“……”
吴缺看着怀中男人苍白的脸色9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意——既然这个人执意不肯要他,那么如果杀了他的话,是不是就只属于自己了?
可是死掉的父亲不会对他笑,不会将酒壶递到他的唇边,不会告诉他村子里的故事,不会用手揉他的头发……
“可是他也不会抛弃你,不会说这些让你难过的话。”心魔在耳边絮絮私语,“你可以带他去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而不是站在这里,听他向你道别。”
吴缺的脸色白了起来,衬着他那双眼红的摄人,“可我这么做,父亲会伤心的吧?”
“难道你就不伤心吗?你就心甘情愿的被他抛弃吗?”心魔道:“他的心里还有太多东西,有我们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而我们,我们的心很小,小到装不下这个世界,只能装下一个人。”
吴缺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他听见怀中人骨骼嘎吱作响,很轻微,混淆在呜呜夜风里,如同踩在碎石子上的声音。
秦断的脸色更白了些,他体温本就很低,如今安安静静的闭着眼,像是一具冰冷又沉默的尸体。
吴缺很努力地想将其焐热,但是他失败了。
于是他不得已的弄断了那人的手脚,将其小心翼翼的抱到床上,替他拉上被子的一瞬间,秦断突然睁开眼。
他淡然的目光扫过对方的脸,“怎么哭了?”
吴缺咬着嘴唇,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他伸手想要去擦,却见对方却突然抬起应该断掉的手,轻轻抹去了他眼角的泪。
——“既然做了的事情,就不要后悔。”
这是父亲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如今留下这句话的秦断正被自己儿子的心魔压在床上,双腿被抬高折到胸前,亵裤半穿不穿的挂在腿上,衣衫凌乱,黑发撒了满床。
他脸色潮红,眼睛里蒙着一层暧昧的水光,被蹂躏到肿起的乳首在空气中颤抖,又被那人狠狠咬上一口;被咬破的乳尖开始渗血,连带着乳晕处留下一圈青紫的牙印,又被人含在口里,半点不温柔的吸吮着,又痛又痒。秦断猝不及防低叫一声,浑身肌肉绷紧,下腹的性器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心魔不屑地在他腿根处抽了一下,骂道:“荡货。”
细嫩的皮肤被拍的通红,带来火辣辣的触感让秦断有些难耐,他轻轻吐着气,眯眼忍住体内升起的燥热,抿唇不发一声。
自打之前那个问题之后,这小子就跟疯了似地扑上来,那眼神活像是要将他生吃了——秦断不是个脸皮薄的人,但他看着身上这张与他儿子一模一样的脸,总觉得别扭。
他以前还没察觉对方抱有这种心思,如今以这么激烈的方式撕扯开来……脚踝被人大力捏住,其力道像是要将骨头都碾碎,秦断本能挣了一下,便被人朝两边拉开,连带着私处彻底暴露在对方的目光下。
有些难堪的撇开眼,秦断望着头顶的帐纱,还没走神几秒便被心魔捏住下巴,“……看着我。”
那张与吴缺一模一样的脸上,带着秦断难以忽视的偏执与疯狂,额心的血痕仿佛在流淌似的,眼睛更是渗人的红,血气翻涌,带着杀意与戾气,隐约映出地狱的影子。
可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秦断却看见了悲伤。
好像许多年前,也有谁用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只是那时候的他道心稳固,不会受到半点动摇。
如今……却今非昔比。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却见那双眼忽然压了下来,温热的唇瓣触上自己,只轻轻一碰,便化作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尖牙没入唇间的软肉,啃咬吸吮,像是恨不得将其撕下一块肉来。
嘴唇被啃得发麻,细密的疼痛带着点血的味道,那人的舌头横冲直撞的撬开了口腔,掠夺一般扫过敏感的上颚,舔弄着牙印啧啧出声。
那人以强横的姿态嵌入他腿间,滚烫的阴茎压着会阴一阵战栗,后穴自主开始蠕动,秦断甚至能感受到一股热流正在他身体内部肆虐,接连带起一股热潮缓缓涌出……湿濡的穴口微微张合着,心魔伸手在那处抹了一把,便激起一阵反射性的快感。秦断的小腹紧紧绷着,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翘在腿间,顶头的小孔里,透明的粘液正缓缓涌出……
对方似乎说了句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秦断闭了闭眼,在心底骂了句操。
心魔看着对方从颈脖到耳根一片通红,合上的眼睛睫羽颤抖,湿漉漉的,明知那是汗水,却偏偏像他在哭。
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腿骨折断的父亲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那样的冷淡,仿佛世间的一切包括他都入不了他的眼。
那时候他就在想,如果将这层表面的平淡撕碎,父亲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可是当时的他们小看了父亲,所以彻底的失去了他。
后悔吗?
不,他只恨自己太弱小,弱小到不能将那人死死抓在手里。
所以宁愿将灵魂一分为二,也要获取强大的、俯览众生的力量……
——这样的话,你是不是就能只看着我了?
“父亲……”心魔哑声唤着,将粗硬的性器抵在穴口处,寸寸钉入。
秦断浑身一震,没有润滑得当的肠道被强行撬开,剧烈的疼痛感几乎要将他从中撕扯开来……后背渗出一层湿汗,浸透了身下的床单。
随着狠狠一顶,秦断猝不及防的呻吟出来,眼前阵阵发花,差点没晕死在床笫间。
行凶的那人却低头靠在他耳边,用一种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爸爸,我爱您……”
……吴缺从不会叫他爸爸,从来是一本正经的喊着父亲。
其实小时候秦断也有逗他喊过,对方只低低叫了一声脸便红透了,被他嘲笑了整整一天。
从那以后,就再也……
“呜啊……哈……嗯……”
干涩的肠道被性器绞作一团,秦断的身体狠狠弹动几下,痉挛似的颤抖起来。
很疼——似乎出血了,每一次拉锯都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体内被带出来,又再次送入身体深处。
“爸爸,爸爸……”
心魔在他耳边嘶声低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这场慰藉中获取那么一点点的安全感。
他是那么用力的肏着他,带血的肉刃捅入柔软的内里,谁也谈不上好受。
可如果不这样,他似乎又什么也抓不住了……就像那时他被父亲困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他的离开,看着他唯一的寄托消失在那茫茫夜里,余下一缕淡淡的月光。
他走了,带走了他的整个世界。
心魔看着眼前这张与朝思暮想之人完全重合的脸,看着他因吃痛而轻轻抽气,看着他痛苦皱起的眉,看着他被汗水浸湿的脸……
他的一部分埋在他的体内,被那样舒服的、湿热的内壁所挤压着,竟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于是手里的动作忍不住放轻了,心魔趴在秦断的身上,将脸埋在对方被汗水泡制的胸口,轻轻舔咬着那块薄薄的皮肤,像是要咬住他的心脏。
体内的疼痛已不如最初那般激烈,沉淀过后已经有些麻木,秦断眨了眨眼,低头去看那个微微发抖的小狼崽,不止处于什么心态,扯着对方的头发逼迫他抬起头来。
心魔一时怔忪,居还真让对方得了逞……毫无征兆的眼泪将那双戾气四溢的红瞳打湿了,透出几许脆弱与茫然,偏偏表情却又那样凶狠,像是孤独又受伤的小兽,正偷摸着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秦断反射性道:“怎么哭了?”
他脸上的潮红还未散去,眼里朦朦胧胧的罩着一层水色,眼神清亮,竟是透出几分温柔。
心魔愣了愣,本能低下头,吻去他眼角的水渍。
湿软的舌头贴合着脸颊的轮廓缓缓滑下,落在满是伤口的嘴唇上,轻轻舔弄。
与此同时深埋体内的性器开始律动,粗大的阴茎拉扯着被生生肏开的肠道,搅起连绵的水声。分泌的肠液泡的那阳具水光淋漓,每每抽出时带出些透明的体内,顺着颤动的臀瓣缓缓下滑;脆弱的穴口因为先前的粗暴有些出血,湿软的穴口略有些肿,可怜兮兮的含着阳根的底端,被阴毛摩擦地一片通红。
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首被那人捏在手里,恶劣的向外拉扯,秦断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痛痒夹杂着刺激的快感,连带着小腹一同绞紧,蠕动的肠道吞吐着体内的阴茎,其温度却是要将他生生灼伤……对方的技术称不上好,更像一只喜怒无常的兽,在他身上疯狂的掠夺。
而这炉鼎之身,却又能在任何情况下获得快感……秦断自嘲的想着,却抵不过体内传来的阵阵热流,那人每一次的进入都特别狠,仿佛要将他钉死在床上,哪儿也不准去。
被维持着大张姿势的腿根开始颤抖,半悬在空中的足弓紧绷,蜷起的脚趾踩在那人宽厚的肩上,暧昧的磨蹭着黑色的布料,秦断眯着眼,随着大开大合的肏弄被迫后仰,露出白皙而脆弱的颈脖。
心魔没忍住,在那滚动的喉结上咬了一口,于此同时下腹挺动,秦断被顶的往后退去,又被大力拉扯回来,干到最深处。
这一下弄得他两眼发黑,加上弱处被制,紧张感与快感叠加,几乎是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翘起的阴茎贴在汗水淋漓的腹间,浊白的液体喷洒,落在他满是青紫的胸口。
射精后大脑有瞬间空白,秦断眼神散乱,剧烈喘息的胸口起伏着,还没来得及放松,就觉得身体一轻,天旋地转间竟是被人翻了个个,连带体内勃发的性器碾过肠壁,他浑身痉挛似的抖,口中啊啊叫着,唾液横流。
心魔扶着秦断的腰,将虚软的大腿挂在两边,以门户大开的朝着那个不知何时站在床边的人,微微一笑。
“看多久了?”
“……”吴缺望着床上交合的二人,眉心微簇,“胡闹。”
心魔听出他声音沙哑,嗤笑道:“你别说,这个冒牌货的身子还真是不错……”说罢挺动两下,将交合处捣的一片湿泞,秦断怔怔的望着眼前面色不善的儿子,已经射出的阴茎抖动几下,竟又挤出几滴液体。
他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将脸埋在掌心,“别……别看……”
似乎安静了那么一秒,身下的床铺一阵,有谁抓着他的手腕轻轻拉开,露出那张被快感凌虐过的脸。
吴缺平静的目光下欲望涌动,倾身上来,与心魔一起,将秦断夹在中间。
后者脸色一白,几乎是反射性的开始挣动,却被儿子们死死制住,“妈的……你们敢……唔!”
未完的话音被吴缺吞吃入腹,他舔弄着对方唇上已有的伤口,用力吸吮着那人口中的氧气,像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呜呼……嗯……”
缺氧让大脑开始迟钝,秦断眨了眨眼,才发现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在他敞开的腿根处。
“父亲……”吴缺亲吻着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掐着那颤抖不止的大腿,在那已经被撑开的穴口处强行塞入一指。
那处本就被阴茎填满,如今被生生撬开一道缝隙,秦断疼得下半身都麻了,不断挣动的手腕被两人分别的捏住,弓起的后背死死靠在心魔怀里,肿起的乳首摩擦着吴缺衣襟的布料,又痛又痒,却多少分散了后穴的难耐。
吴缺吻着秦断紧皱的眉心,手里的动作却要比预想中更温柔一些,修长的手指钻入汁水淋漓的交合处,沿着那根肿胀的性器,一点点尝试着拓开一条路径。他并没有床底间的经验,只是依靠本能去挑逗、爱抚……吴缺舔舐着心魔留下的咬痕,吞咽着那人额角的细汗,缓慢的、却又不容置疑的,将手指完全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