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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炉鼎完本——by白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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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断的小腹阵阵抽搐,因紧张的关系,后穴收缩的更紧了些,吸得心魔抽了口气,不轻不重的在那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两下,“放松。”
那啪啪两声回荡在相对安静的房间里,秦断气的瞪他一眼,又被吴缺扳着下巴转过头,狠狠吻住。
灵活的舌尖撬开对方不设防备的口腔,挑弄着柔软的内壁,扫过牙印,最终细细落在唇上每一寸伤口。他的动作有些生疏,掐着秦断下巴的手指却又如此强硬,逼迫着对方只能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一个人。
身后的心魔咬着怀中人颤抖的耳尖,带着些恶意的厮磨着,滚烫的唇舌包裹敏感的耳垂,顺着耳廓的轨迹缓缓舔弄,缓缓直至那人发出轻微的呻吟,刚才射过的性器又缓缓半硬起来。
秦断只觉得脑海里仿佛有一把烧尽所有理智的大火,灼的他眼眶发疼,于是便有液体顺着眼角淌下,没入汗水浸透的鬓边,转瞬即逝。
穴口已经被拓开一指,吴缺的手指挤在性器与肠道之间,缓缓抽动几下,又沿着缝隙再度塞入一指。
这一次到比先前容易许些,痛感也不如先前那般激烈,秦断半睁着眼,汗水将他的睫毛都浸湿了,微微颤动的脊背靠在心魔怀里,前胸贴合着吴缺的胸膛,剧烈的心跳声透过皮肤传来,一前一后,仿佛融作一体。
哪怕灵魂被撕成两瓣,他们终究是一个人。
秦断眨眼抖掉睫毛上的汗,突然很想看看吴缺的脸。
可还未来得及看清,体内的手指突然抽出,松软的肉穴本能绞紧,吞吐几下,又被另一根灼热之物抵住……吴缺握着自己的那根,在入口处磨蹭几下,一点点推入紧致的内里。
三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秦断眼前一片发花,有液体不受控制的顺着眼眶滑落,他无力的垂下涣散的目光,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鼓起一块,隐约能看到内里性器的轮廓。
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细碎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来,沙哑中带着点崩溃的泣音,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肠道被填得太满,仿佛稍微的动作就会被就此捅穿。
秦断不由自主的扬起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后颈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心魔舔去他后颈渗出的薄汗,细密的吻落在起伏的蝴蝶骨上,刷过当中凹陷的脊椎,带来一阵电流似的快感。
吴缺亲吻着他赤裸的颈脖,舔弄着锁骨的凹槽,带着点爱怜与小心翼翼。他们的手按在秦断的腹间,时不时逗弄一下那半硬的性器,肠道因快感而本能蠕动着,被撑开到了极致的穴口不见一丝褶皱,可怜兮兮的含着两根外来之物,一连带起会阴都红的滴血。
“爸爸……”
“……父亲。”
他们一前一后的叫着,一样的声音,不同的称呼,不同的语气。
秦断本能打了个抖。
他闭了闭眼,骂了声小狗崽子。
随着疼痛逐渐麻木,两个吴缺一前一后握住怀中之人的腰腹,缓缓挺动起来。
他们本是同一个人,默契上自然无与伦比,两根粗大的阴茎轮流顶入柔软的腹腔,时不时彼此摩擦,又一同被湿热的内壁包裹、吮吸。
秦断靠在心魔的怀里,再无焦距的眼神微微翻白,毫无意识的呜咽之中,敞开的口角有唾液淌下,又被吴缺轻轻舔去。
他们在他身上留下各种印记——有深有浅,最深的是在胸前与颈后,那是野兽时常光顾的地方。
“啊啊……嗯……”
断续的喘息夹杂在捣出的水声中,体内的淫水在交合间被打成细细白沫,在红肿的肛口处糊了一圈,微微翻出的肠肉暴露在空气里,随着操弄捅入,再吐出……
秦断的腿根痉挛似的抖,连带着小腹阵阵收紧,被夹在中间的阴茎吐着水,却已经是射无可射。
“不要……了……”他断断续续的讨饶着,眼尾红的仿佛滴血,发颤的语气带着哭音,“够了……儿子……我……啊啊啊!!”
吴缺狠狠的挺了一下,力道之大甚至让秦断错以为是肏到了胃里。
“我们也曾……这么恳求过你。”身后,心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可秦断已经听不清了。
“……可是你依然放弃了我们。”眼前的吴缺缓缓开口,眼中血光流转,像是有什么要流出来。
可又终究没有流出来——他狠狠地,仿佛要将灵魂一同捅入他的体内,“父亲……”
“爸爸……我……我们爱您。”
“我从不敢说,因为这份感情让我觉得痛苦,我不想您也跟我一样……”
“可是我们后悔了爸爸,我们应该告诉你……”心魔的声音开始颤抖,他将脸埋在秦断发间,悄然无声的哭泣。
秦断的心脏颤抖了一下,他听着耳边模糊的抽泣声,突然有些难过。
他其实从来没有去恨过任何一个人,他只是、只是……
只是无法停留。
极情道推着他不停的往前走,走过山川河流,迈过人情冷暖,穿过滚滚红尘。
千年时光转瞬即逝,他自以为悟到了天意,其实到头来,除去那些相处时愉快的回忆之外,他一无所有。
“别……哭了。”
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轻轻说着。
体内的两根性器突突跳动,滚烫的热流冲刷着快被捣烂的肠壁,秦断闷哼一声,毫无防备的昏了过去。
于此同时,前端的小孔开合,几滴黄色的液体从中挤出来,渐渐沥沥的落在床单上……
第20章 20
20.
秦断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一人,白衣绰绰,头戴玉冠,站在群山之巅。
他手里拎着一把雪亮的剑,剑芒锐利,裹着似乎能冻结天地的寒意,教人目不能视。
秦断远远看着那人挺拔的背影,仿佛一座屹立在天地间巍峨不动的雪山,又像是一把被镇在这万年不化冰雪之下杀气凛然的剑。
耳畔响起一道清越的龙吟。
秦断抬头望去,却见一庞然大物擦着他头皮而过,掀起的飓风惹乱了衣发——白龙雪亮的鳞片在阳光下折出细碎的光,腾云架雾,悠悠而至。
巨大的龙身在落地时化作一俊美男子,白发、红衣,额前探出两根水晶似的龙角,一枚银鳞点缀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心,光华四溢。
那站在山巅的人回过头来,冷如冰霜的眼里泛着点幽蓝的寒意。
两人遥遥对上一眼,倒是那龙化成的男子点了点头,寒暄道:“见过剑君。”
接着场面一转,落入凡间,只见红梅之下,一名身着黄衣的男子手持玉萧,风起悠扬。
一旁的小童如痴如醉的听着,待一曲终后,跌跌撞撞的上前,替男子披上一件大氅。
“心君大人……冬日寒凉,您虽多次入世,可还要小心身体。”
被称作心君的男子微微一笑,浅色眼底似有光芒流转,荡开一阵温柔到骨子里的春水。
那小童看得一愣,又见对方暴露在外被寒风吹得近乎透明的指尖,心疼道:“为什么您会喜欢这样的天气呢?”
心君点了点那枝头的嫣红,“因为它开了。”
秦断心口一窒,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却见那两人在风雪中离他越来越远。
熟悉的血腥味在口鼻蔓延,抬眼望去,头顶是嶙峋的血石,黑色与红色交织一处,连绵而成一个巨大的洞穴……
这是万魔窟。
万魔窟内,尸骨堆积成山,秦断却从这破碎尸骸的中央,看到了一枚隐隐闪烁着红光的种子。
他猛然一震,记忆回溯到千年以前……他从万魔窟内带走的唯一一样东西。
当年的秦断为求复仇,将一枚魔种带入人世,借其力量手刃敌人以后,走火入魔,神志不清,于是那魔种的下落也不得而知。
久而久之他逐渐忘却此事,自然也不会去寻魔种的下落……而如今,这枚应该被他带走的魔种,却安安分分的扎根于万魔窟内。
那么……他呢?他去哪了?
秦断昏昏沉沉的转过头,对上那角落里的一枚头骨,骷髅黑黝黝的眼眶中似有磷火闪烁,诡异至极。
他这头冷汗未散,却听身后传来动静,猛然回头,却见那碎骨之中的爆出一股冲天的血光,连整个万魔窟都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深深撼动,一时之间大地晃动,数不清的魔物嘶吼咆哮,却最终归于平静。
秦断瞪大眼,看着那血光逐渐化作一个高挑的人影……黑发,红瞳,以及眉间那一抹惊心动魄的血痕——
一只突如其来的手从后遮住了他的眼,让一切重回黑暗。
秦断转过头,看到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张嘴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他想问的东西太多,一拥而上的堵在嗓子眼,却不知从何说起。
天道那张无悲无喜的脸上破天荒的露出一丝怜悯来,“你所看到的,是未来。”
“燓冽以剑飞升,白伶之化龙而去,温予舒心道大成,至于吴缺……”他顿了顿,“这个世界上不应有过这个“人”,他是万魔窟内千万活物的尸骸炼化,是天生的魔体。”
天道的话就如一道重击狠狠落下,秦断的身体晃了晃,他脸色惨白,一口银牙近乎咬碎,好半天过去,才从齿缝中艰难地挤出三个字。
“……那我呢?”
“自然是早早,死在万魔窟内了。”天道轻轻叹了口气,抬手一挥,唤出一本厚厚的黑皮书,“这是掌管生死的阴阳簿,上头记载了这世间所有灵魂生死归处。”
他说着,便见那书页自动打开,哗啦啦的翻动起来。
最终停下的那页上,用朱笔书写了他的结局。
秦断看着那书页上秦旭二字大名,以及末端那句“死因万魔分食”便再忍不住,疯狂的大笑出声。
直到笑得嗓音嘶哑,咳嗽不止,笑得滚烫的液体滑落眼眶,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如果他早就死了,那么在万魔窟中苦苦求生、至死不愿吞下最后一口气的他又是什么?
那个宁可为魔不愿认命的秦断又算什么?
抛弃肉身、以修罗之道重炼身体,一步步从地狱爬回来的自己……到底是人?是鬼?
那些他……他自以为帮助过的人,那些他千百年时光里不曾忘记的人……他们的相遇,到底是缘分,还是诅咒?
秦断抱着肩膀,咬紧了咯咯作响的牙齿,缓缓弯下腰来。
他一生……虽命途多舛,但总归毫无悔意,如今看来,这些都是错的吗?
头顶,传来苍天的一句叹息。
“秦旭,你不应还活着。”
“如果不曾遇到你……燓冽也可靠着自己的力量离开万魔窟,不用去修那凶险无情的大道,纯靠一身剑意受万人敬仰,屹立白道之巅;白伶之的本族乃徐家所管,徐家因你而灭,氏族无依,才落得幼子被居心不良者卖去青楼。若你不曾回来,温予舒所建立的弑羽堂在江湖上威名阵阵,屠魔卫道换取百年功德;至于吴缺……如果没有你,他不会根本提前诞生于世间,以至于力量不够,品尝人间百苦,甚至最后神魂撕裂,化作两人。”
“你刚才所见的,都是他们原本的未来……至于现在,你已经都看到了。”
天道蹲下身来,将视线与秦断平举,“他们是你没能迈过去的坎,可你也是他们逃不过的劫——你不应活着,可你既然活着,逃过了天命,从秦旭变成秦断,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便已是注定。”
“……”
一阵窒息的沉默过后,秦断缓缓抬头。
他的眼里还有些未能散去的血丝,却亮得摄人,再无半点先前的脆弱。
“因果因果,如果这是结果,那原因又为何?”
“你口口声声说我不应活着,给我看那些不存在的画面,是想让我愧疚?让我恨不得在此一头撞死,为这些不知是真是假的东西丢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性命?”
他一字一顿的问,每一句话都仿佛是在牙齿里嚼碎了吐出来,带着血与肉的腥气。
“为什么让我重来一世?为什么给我如此尴尬的身份?又为什么要去误导……他们,让他们对我做出那样的事?”
天道用古井无波的目光与之对视半晌,拍了拍衣服的下摆站起身——尽管这里根本没有灰尘。“修罗之体让你冷情冷心,虽说到底不算真正的无情,但想要化解情劫,必须以心换心。”
“——所以吾给了你这幅身体,让你重回世间,去看、去听、去感受七情六欲;又封锁真相,他们虽然心有怀疑,但却不敢肯定,于是便会将所有不敢展露在你眼前的欲望暴露出来……这不是误导,秦断,只是想让你看清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对你抱有什么样的感情,不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也不是师徒父子之间的亲情……只有彻底的接受真正的他们,方可堪破此劫。”
“修罗之体麻痹了你的情欲,却没能麻痹你的心,你始终记得他们,记得与他们相处的时光,更不曾忘记每一个人……就算被背叛,被侮辱,被误会,依然如此。”
秦断冷笑一声,“你怎么就知道我接受他们了?你之前给我看的那些,就是为了这个?”
“真相与否你自己清楚便可,不需告知旁人。”天道幽幽叹了口气,“但你所见之事并非虚假,只不过那不是未来,而是……过去。”
“什么意思?”秦断问完,发现意识正渐渐苏醒……有什么将他从这场梦境里拖出去。
眼前是天道那张与自己毫无差别的脸,脸上的皮肤好像被什么敲碎了一块,接二连三的剥落下来。
他在消失。
秦断浑身一震,“你……你根本不是天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天道,也是因果。”对方轻声说着,随着人皮逐渐崩塌,仅剩的那双眼睛微微弯起,乍一看,竟带出了一分秦断本身风采。
他好像在那个瞬间被赐予生命,又在那个瞬间分析崩离,灰飞烟灭。
“我……没有立场来引导你做什么,”他说,“只是,既然选择了,就千万不要后悔……”
“不要……变得跟他们一样。”
秦断听见自己撕心裂肺的吼:“真相到底是什么?”
虚空中,传来幽幽一叹:“……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
昏昏沉沉中,有谁摸了摸他的脸。
秦断皱了皱眉,伸手想去拍开那不安分的爪子,却被一把握住,在指尖咬了一口。
“嘶……”
他抽了口气,猛然睁眼,恰好撞进那人眼里。
心魔吴缺含着秦断的手指,猩红的舌尖绕着细小的伤口舔了一圈,很快就将其愈合了,接着又凑过来想要去吻对方的唇,被那人制止了。
秦断脑袋里还回荡着天道的话,实在没什么调情的心,眼看这小子就要炸毛,连忙在揉了揉对方黑色的长发,“乖,别闹。”
心魔:“……”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可看着眼前这张太过熟悉的脸,却又什么火都发不出了。
最后只是重重哼了一声,颇有不跟你计较的意思。
秦断眯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是在一处宽敞的马车里,身下传来的震动感表明正在往某个方向赶去。
他沉默了一下,忽然道:“这是去凉州?”
凉州……温府后山的那座祭坛,里面埋着与他有关的东西,是秦断唯一能想到的地方。
那所谓的三百年之期,以及这具特地为“自己”复活而准备的身体……回想起当时他刚重聚元神,还在寻找合适的肉体时,只是稍稍靠近,竟是被强行吸了进来;一般情况下夺舍后多少都会被原主影响,与肉身产生排斥,可他附身这么长时间,不但没见过原主的魂灵,更是连最基本的肉灵不和都没见到……
除非,这具身体本身就是个空壳,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空壳。
这些再联系上天道说的话……
“你怎么知道是凉州。”心魔皱眉看着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抬起对方的下巴,“不是那里有你的老相好吧?”
秦断挑了挑眉,突然生出戏谑的心思,“是啊,带你去见见你娘亲。”
他这话说的轻佻,配上那略哑的嗓子,愈发没个正经。
心魔脸色一沉,刚想动手,就见车帘被谁掀开,一股风涌进车厢内,吹得秦断不得不眯起眼,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之前那场激烈欢爱的余韵还在,只是之前光顾着想事情没反应过来,现下只觉得浑身酸痛,靠在角落里直不起身。秦断打了个哈欠,心说这俩狼崽子好歹还算有点良心,知道帮他处理一下,没把那些丢人的痕迹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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