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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立 番外篇完本——by悬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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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极攻心,渐渐觉得力气流失,呼吸艰难,即使有□□物的作用,却仍旧手脚慢慢冰凉。
手机还在床上。
容世卿终究还是没有接我的电话。
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
腿上一凉,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Gary端着一个硬硬的东西,隔着一层底裤在我后腰蹭来蹭去——
我只觉得阵阵恶心感上涌,比起上次过敏性休克的感觉还要难受。
半天不着门道的Gary闷哼几下,然后停下动作,似乎终于明白了过来一般,抽出一只手,伸向我的底裤。
心脏刹那被抓紧,我心中的杀意再也按捺不住,我触电一般狠狠拧身踹他,却被他再次用膝盖压住。
“滚——”我厉声嘶吼。
门口突然传来几声枪响,随后门被用力踹开。
已经彻底急了眼的Gary刚要拔下我的裤子,随着一声闷响,我的背后却突然一轻,然后整个人被带入一个带着清凉的怀里。
我眼前阵阵发白,心中气血翻涌,再无力挣扎,只稍稍动了动胳膊就被紧紧拥住,然后被一件外套裹住,整个人一轻。
眼前已然全部模糊,只大概看的见光,等眼前黑了又亮之后,才大概迷梦地意识到,似乎回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随后全身一凉,紧接着一个稍稍温暖的身体靠了过来。
这是……在浴缸里?……
微凉的水轻轻拂过耳侧,熟悉的手指轻轻掬水划过我脖颈,我心中还未压下去的惊慌和怒火重新蒸腾,立刻抬起胳膊挥了过去。
酸软的手臂只是接着重力和惯性,似乎是打在了一张脸上,在安静的浴室里发出清晰的声响。
随后手腕被握住。
我歪着脑袋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伸手推着浴缸的边缘,想要远离身后的人,稍稍清醒,却陡然被握住手腕被拉了回去。
然后一个清凉的吻就落了下来。
修长的手指掬水拂过的地方,就有吻落下。
我伸手推拒,却抵不开分毫,只剩余轻喘。
身下的地方已经绷紧了许久而不得发泄,此刻开始泛起微微胀痛,我胡乱抓着身上为我清洗的手就往那里送去。
“唔——”
对方的手刹那收紧,捏的我一震刺痛。
我的手抓住他的胳膊,想要推开,可是下头又实在难受,矛盾的不能自己。
那双手终于慢慢地动了起来,轻柔缓慢。
不出几下我便泄了出来。
对于这具不过十七岁,又在药物作用下憋了这么久的身体来说,显然越快出来越好。
水生哗啦作响,身后的胸膛突然贴近我,周围冰凉的水刹那消失,然后身后一软,似乎陷入了杯子里。
我立刻侧身蜷缩起来——这是本能一般的自我保护。
只是下一刻,蜷缩的身体却被不容置疑的力道坚定地展开,然后方才的胸膛再一次贴了过来,吻也纷纷落下。修长的手指在各处游走,可耻的地方也再一次站了起来。
身体滚烫的可怕。
似乎是并不满意于我迷糊的状态,吻落下的地方都伴随着轻轻的撕咬,我躲避无方,受之确凿,被挑起了感觉,轻轻蹭着对方。
已经彻底迷蒙的大脑,只剩下本能。
冰凉的液体探向身体后头,我抓住那只开拓的手臂,微微昂起了头,喉间嘶哑莫名。
“啊……”随着一阵几乎被撕开的痛楚,一个火热的东西一寸一寸凿进了身体,躲避不开,退却不去,它一点一点,不容拒绝地入侵。
虽然霸道,却让人安心。
我张着嘴,浑身脱力,无声喘息。
只稍稍片刻适应的时间,腿便被折叠,然后一个炽热的吻落在唇上,左手手腕仍然被他握住,我反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腕,右手却难以自己地圈上他的脖颈,微微昂起了头,再也无法压抑唇边的呻|吟,悉数喂进了他淡色的薄唇里。
意识彻底迷蒙。
兵荒马乱间,我似乎听见自己沙哑而低沉的叹息:“容世卿……”
******
“……他只摄入了一点,对身体没有太大影响……对……烧也退了,休息……”
“药……”
“……开好了……以后注意……”
全身轻的快要飘起来,耳旁似乎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醒……”
然后再次突然安静了下来,静的只听见我自己的心跳。
在迷蒙的睡眠中,身体似乎一点一点开始变得沉重,所有远离的感觉都一点一点重新回来,压迫我的神经。
等到我慢慢睁开眼时,对不上焦距的眼中隐隐只看的见一个人利落的轮廓。我慢慢眨了眨眼,模糊的轮廓渐渐清醒。
我安静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他深邃的眼睛凝视着我,在我面无表情的目光中,他冷峻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莫名地,我从未见过的情绪。
他轻轻伸手盖住了我的眼睛,低低地说:“……不要这样看着我。”不知为何,我竟然隐隐从这句叹息里听出一丝狼狈。
我重新闭上眼,不再看他。脑袋还是有些晕沉胀痛。除了脑袋,嗓子也是传来阵阵干哑的感觉,手臂无力,两腿酸软,腰部酸疼……身后也是阵阵刺痛。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重新涌了回来。
我微微侧头,躲开了轻轻放在我眼睛上头的手。
这只手微不可查地一僵,随后慢慢收了回去。
我疲倦至极,闭上眼睛不过片刻,再次沉沉睡去。
清醒时,身边却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眨了眨眼,视线落在他的唇上,怔怔地,有些出神。
也不知过了过久,那张淡色柔软的唇突然轻轻张开少许,从张开的缝隙中溢出一丝低沉的叹息。
我微微抬起头,看入他的眼睛。
他凝视我片刻,伸手轻轻拢了拢我肩膀处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不生气了?”他轻轻问。
我抿了抿嘴唇:“不敢。”声音沙哑低沉。我皱了皱眉。
“少说话,你的嗓子需要休息。”
“嗯。”
他抬了抬手臂,动作轻柔地把我揽入怀里:“对不起。”
那种怒极攻心却浑身虚浮的无力感仍旧近再眼前,听见他这三个字,我浑身一僵,思维几乎冻结,揣度不出他这声突兀道歉的意思,伸手就要推开他,不想听他这句之后的话。
只是手刚刚放上他的胸膛,却听见他继续说:“我来晚了。我那个时候刚刚送孙小姐回家,下车的时候没有拿手机。等回车里的时候,看到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准备打过去,你就又打进来了。”
我闭了闭眼,稍稍安心。
那应该是最后一个电话了。我那个时候已经准备放弃继续等他,正极力想要把玻璃杯砸碎,然后隔断绑在受伤的领带。
只是不知道他那通电话听到了什么时候,毕竟之后的我实在是太狼狈了。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了抚我的脑袋,安抚一般,动作轻柔而温和。
说话时,他的胸膛轻轻震动,手掌放在上头,既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又能刚好接触到这低低的震动。
“我在车库里看到你递了个戒指给Gary。”他突然继续说到,伸手轻轻抓住了我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指,“误会了。”
“所以你带孙艺馨回来是故意的?”我沙哑地追问。
“……是。但是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
“容少言,或者,顾文冰——”容世卿突然低低地叹了一声,我第一次听见他的无奈,“你的这具身体,毕竟只有十几岁。”他微微低头,把额头抵住我的额头,呼吸交融,“我就算有这个心意,至少也得等你长大。”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原本应该今天发,但是还有些东西没有说清楚,所以大概会多增一两章,今天的更新会晚一点,不好意思啦~感谢各位看文~
第60章 第六十章
我在容世卿的房间里头一连呆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才终于获准下床活动,只是活动范围仅仅局限在这套房子里而已。
容世卿竟然在这几天也足不出户呆了三天,家里如果有什么东西不够了,都是让容冠山或者阿辛去买了送过来,有什么安排也是直接打电话给容冠山或者给助理。
我倒是清闲下来了,除了阿辛偶尔给我打个电话,我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忙。
倒是容世卿的转变让我不得不注意。
那天把话说开了之后,容世卿仿佛是主动把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了,这几天照顾我的时候,直白的温柔和偶尔深邃的凝视几乎让我招架不住。
阿辛似乎已经隐隐有些察觉,也偶尔在听电话的时候,会迟疑着想要问我,却屡次停在了“你和——”这里。我思考之后,还是决定过一段时间亲自见面了再跟他说。
就目前来说,我对一切都很满意,唯独不爽的,就是出不了这个门。
“发什么呆?”身旁的沙发突然下陷,容世卿坐了过来,递给我一杯水。
我喝完水,侧头把盘着的腿舒展卡,搁在他腿上,往后靠了靠,舒服地窝在沙发里头才说:“我知道你担心我毒瘾发作,但是那么小的剂量,而且这都过去三四天了,我觉得应该没问题了。”
容世卿的手轻轻放在我膝盖上,掌心的温度舒适而柔和。
只是他并没回答我的话。
我往前坐了坐,把下巴搁在他肩头:“我在家里呆了三天,快要闷死了。”
容世卿用脸颊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冰凉的温度格外舒心:“好吧。我们出去旅游?”
我当下立刻回答“好”,为了以免他后悔,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立刻直接起身,跑回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这两天我就睡在他的房间里头,偶尔来不及或者懒得去拿我自己的衣服的时候,都是顺手从容世卿的衣柜里拿衣服穿的。
只是我打开右边衣柜的门的时候,却看到一张机票已经躺在那里,半个衣柜的衣服已经不见踪影。
难道他早就在计划出去旅游?为什么只有一张?
我伸手把机票拿了过来。这是去德国的机票,上头的时间……是三天前。也就是他把我从崇云酒店接回来的那天晚上,起飞的时间是凌晨一点。
背后突然攀升起一股凉意,额角的汗刹那冒出。
我面不改色把这张机票收了起来,放回到一旁的椅子山,继续收拾衣服。
我渐渐冷静下来。
冷静之后,一股新的感觉慢慢从四肢升起——酸软无力,肌肉抽痛。脑海里传来阵阵的翁鸣声,一股蚀骨的渴望从四肢百骸里升起,喉头干涩酸哑。
我猛地站起身,眼前刹那白芒一片,我登时站立不稳踉跄两步,扶住了墙才站住。等这阵白芒过去,我扶着墙艰难地走到房门口,声音沙哑而轻微:“容世卿——”
上辈子,虽然顾家手下这种药的交易和流量极大,我却和我那个便宜爹有一样的共识,那就是从来不会自己去碰这种东西,也从来不允许顾家的人碰这种东西,更不允许顾家的人让别人被迫接触这种东西。积德这种事,就算是道上刀尖舔血,也要留个心。
方才唤他的话音刚落,容世卿就已经出现在我面前,见我这样的状况,他突然狠狠拧眉,眉眼间一闪而过一丝狠厉,却仍然动作算得上轻柔地把我放到床上。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我就难受地蜷缩了起来。
他出去片刻,然后手里拿了一瓶红酒进来。我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只见他仰头喝了一大口红酒,然后突然就俯身过来,一只手扣住我的后颈,捉住我的唇就把嘴里的酒渡了过来,一连给我灌了有四口酒。
容世卿家里的这些红酒都是些价格不菲的醇厚老酒,酒精度数稍稍偏高。
“好点了吗?”他坐在床边,轻轻握住我的手。
我立刻紧紧反握过去,只是从骨头里的酸麻刺痛和干涩的嗓子让我说不出话。
不过——酒精确实能稍稍麻痹神经,但是肌肉的抽痛和耳边的轰鸣却仍旧挥之不去。我身上冷汗岑岑,咬紧了牙关。
容世卿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眉头紧蹙,然后俯身继续给我灌酒。我此时脑袋迷糊而胀痛,已经无法控制吞咽,多余的红酒就这样顺着脸侧和脖颈没入了衣服中、身下的被子里。
容世卿翻身上床,手脚并用地把我锁在怀中,收紧了手臂。
“呜……”脑袋里骤然传来一阵被车碾压而过一般的疼痛,我抓紧了他背后的衣料,瞪大了眼睛,如同脱了水的鱼一般剧烈喘息。
容世卿的一只手紧紧锁在我后颈,随后耳旁传来他仿若红酒一般低醇醉人的声音:“记住我的话,你接下来只要用力呼吸就可以。”他顿了顿,不放心一般,又在我耳旁再次低声强调:“呼吸!”
我立刻握紧了拳头,口鼻并用,努力呼吸。
容世卿将我身体转了过去,我趴伏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蜷缩起来,头脑昏胀之间只觉得身上一凉,然后滚烫而带着一点刺痛的吻纷纷落下,一直延续到腰侧和臀部,身体随着吻轻轻战栗,刺人的疼痛和这样温柔的快感在肌肉和骨头里纠缠不休。
“你——”吻还有继续下延的趋势,我心中一紧,下意识就要拉住他,嗓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下一刻,身体却再次被翻了个面,脆弱的地方被他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
“容、世卿——”我低低地尖叫,嗓音沙哑而音调略高,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只觉得全身的感官刹那被拉扯到极致,“你……唔……停……!”
我难受地弓起身体,左手被他握住,手指纠缠在一起,右手难耐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却使不出力气推开他。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悄然顺着脊柱滑到了我身后,可是我却已经全然分不出心神,只觉得要被他湿热温暖的口腔和粗糙的舌苔折磨疯了——
“啊……”不出片刻,一股身体被抽空的感觉海啸一般席卷全身。
我瘫软原地,无力地喘息。
身后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多到三指,带着腥咸味道的吻突然就压了下来。
我微微瞪大了眼,看见他裹挟着欲|望和温柔交织的深邃黑眸。
……真是魔障了。
只在朦胧中无意瞥见他这样的眼神一瞬而已,却再也生不起推开他或者拒绝他的心思。
我在心底微微叹息,抬起酸疼抽痛的手臂轻轻抱住他。
“乖……”他满意地低叹,气息湿热,轻轻含住了我的耳垂,同上次一样,不容置疑和拒绝地,慢慢把自己一寸一寸送了进来。
*****
再次醒来的时候,正好是晚上。
侧头过去看的时候,容世卿正靠在床头,低着头翻着手里的书,面容沉静温和,同他往日的冷峻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几点了?”我翻身蹭了过去,在被子下的腿直接架在他的腿上,肌肤接触时的亲密细腻的感觉让人心神舒畅,我一边问着,一边用腿蹭着他的腿。他的腿修长而微凉,蹭起来舒服极了。
“才七点。”
“好早。”我低声抱怨。
“是挺早,”容世卿有些好笑地应和我一声,“所以我还给你安排了事儿做。”
……我抬头看他,皱了皱眉头:“我还疼着呢。”
他温和的表情出现一丝细微的裂缝,挑了挑眼睛看我:“谁让你那儿做事了?起床吧,带你见个人。”
真是……我把脸埋在被子里,遮住偷笑。跟容世卿玩儿这种荤梗,认识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我也是没料到他能这么不动声色地把我怼回来。
倒真是……拿他没办法了。
我抱着他又赖了一会儿,这才跟着他慢吞吞地重新穿衣服起床。
容世卿开着车,接近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在夜色中到达目的地,把车停在了一处远离城市的郊区路边,这里有几栋拆迁到一半的危楼,石块落在地面,钢筋从倒塌的地方突兀地伸出来,看起来狰狞而孤立无援。
容世卿把车停靠在这幢危楼的后头,熄灭了车灯,只给了我一个等着的眼神,然后不再说话。
只是看他的样子,我就已经大概猜到了,他带我来这里一定是为了给吕叔一个教训。我轻轻叹口气,心中有些愉悦,伸出一只手过去,扣着他的后颈把他拉了过来,吻了吻他淡色的嘴唇才乖乖等着看“好戏”。
然而并没有等多久,我不过刚刚重新做好,车外头却突然传来几声枪响。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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