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弟完本——by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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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着做什么?”卫然把窗户关上,又放下了窗帘,“回来前让人打扫了,干净着呢。”
卫泽磨磨蹭蹭地凑到他哥身后,搂着卫然的腰轻轻说:“哥,我喜欢你。”
卫然还在整理窗帘,低低地“嗯”了一声。
卫泽把脸贴在了他哥的后背上:“好喜欢……”
“亏得你喜欢我。”卫然终于转身把他抱住了,逗他道,“不喜欢的话,我得耗一辈子等你。”
卫泽一听这话眼眶就红了,踢了踢卫然的脚踝:“这不是喜欢了吗?干嘛还惹我哭。”
“我最舍不得你哭。”卫然连忙把人抱在腿间哄,“下次不说了,就捡你爱听的说。”
卫泽破涕为笑,咬着他哥的颈窝含含糊糊地抱怨:“那也不行,我想听你说。”
“你不哭,我就说。”卫然也跟着他笑起来。
卫泽安安稳稳地在他哥怀里趴了好一会儿,忽然黏糊糊地叫了一声:“哥。”
“怎么了?”卫然的嗓音低沉了些。
“哥……”卫泽抬手把卫然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你亲亲我。”
卫然闻言立刻低头吻住他的唇,唇齿相濡,卫泽的眼里有了笑意,双手环着他哥的脖子越收越紧。风里满是萧索的寒意,院子里的树落了一地落叶,似乎有下人在慢悠悠地打扫,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卧房里就温柔了不少。
“哥,我没那么金贵的。”卫泽坐在卫然腿间嘀咕,“你别把我当娇生惯养的少爷。”
“你还不是娇生惯养的少爷?”卫然哑然失笑,“这是我惯你,换了别人的商队有的苦吃呢。”
卫泽想了想觉得有理,拽着他哥的衣领抬头亲了亲卫然的下巴:“我们在这儿待多久?”
“在这儿把冬天过了。”卫然蹙起了眉,似是还有疑虑,“就是忒冷,怕冻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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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我还没见过雪呢。”卫泽倒反过来安稳他哥,“你说过不会把我送回去的。”
卫然猛地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不送,你这辈子只能跟着我。”
卫泽闻言笑眯眯地应了:“那就别担心我怕冷。”
他们在屋里腻腻歪歪地闹了许久,楼下传来哒哒的马蹄声,紧接着商队的伙计就在窗下喊了起来:“大当家的,看我们买到了什么!”
卫然抱着卫泽凑到窗边往下望,那几个大大咧咧的汉子把刚打扫好的院落弄得一团糟,却还欢欢喜喜地拎着手里的纸包嚷嚷:“糖糕!给小少爷尝尝。”
“下次别骑马进院子,”卫然笑骂道,“白打扫了。”
“得嘞!”伙计们把包裹往门前一放,就骑着马走了,一点也不怕卫然责备的模样。
“真是胡闹。”卫然背着卫泽下楼,那包糖糕还是热的,他便拆了给卫泽吃,“记得以前你喜欢,梅城不比家里,这玩意儿稀罕。”
卫泽的确馋糖糕了,他从小没吃过什么苦,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跟着他哥跑了一个月,虽说不觉得难过,但到底还是有些想这些零嘴的。卫然托着下巴看他吃得香,不由眼神微黯。
“哥,你也吃。”卫泽却像知道卫然在想些什么似的,眼睛转了转,咬了一块糖糕往他哥嘴里送,含糊着说,“我……我喂你……”
卫然被他逗得笑了起来,当真咬住了糖糕的另一边,三两下就把糕吃掉了,趁着卫泽还没来得及抽身,再凑过去亲他沾满糖霜的嘴角。
“哥,没糖糕吃不要紧的。”卫泽悄声说,“跟着你我不觉得苦。”
卫然叹了一口气:“你越这么说,我越想惯你。”
“那哥哥就喂饱我。”卫泽忽然扭腰往卫然腿间蹭,“哥哥好久都没和我亲热了。”
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想了?”
卫泽拼命点头。他当然想,前一个月他们跟着商队跑,成日赶路,到了晚上偶尔亲热一两回卫泽就累得昏睡过去,现下到了梅城,自然耐不住想要好好和他哥好好黏糊黏糊。
“前头好不容易不肿了,别再不知轻重地勾我。”卫然把他抱回卧室的时候忍不住叮嘱道,“我可忍不住,嫌疼记得咬我。”
卫泽满口答应,馋得小穴直流水,他哥还没怎么用手指开拓就忍不住主动坐在了滚烫的欲根上。
“小泽。”卫然哑着嗓子把他压在身下,缓缓挺动起来,手指沿着卫泽的脖颈一直滑落到肿胀的乳肉边。
淡白色的奶液悬在粉嫩的乳珠上,诱人的奶香萦绕在卫然鼻尖。
“涨……”卫泽把衣服掀得很高,“哥哥快帮我吸……”
卫然埋头含住一边肿胀的乳肉用力吮吸,舌尖反反复复扫着乳粒正中出奶水的小孔,下身依旧在不急不缓地顶弄。
“哥……”卫泽微微仰起头,卫然每次深入,他的双乳就会溢出奶水,他哥似乎也发现了,撞得越来越用力,最后动作渐渐失控,搂着他的腰一边顶弄一边喝奶。
卫泽被插得腰腹酸胀,磨磨蹭蹭往床里侧躲,卫然跟了过去,狠狠一撞,卫泽立刻软倒在了床榻上。
“跑什么?”卫然哑着嗓子笑,手绕到他身前握住肿胀的欲根揉弄,“还没好好疼你呢。”
卫泽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意识逐渐飘忽,继而呻吟着射了他哥一手。卫然见卫泽得趣,立刻把他压在身下顶弄起来,滚烫的性器在湿软的穴道内来回抽插,卫泽嘴里咿咿呀呀冒出几句不满的抱怨,似是嫌卫然插得太深。
“不深哪儿能喂饱你?”卫然暗自好笑,扣着卫泽的腰狠狠撞了几下,欲根顶进了柔软的子宫,弹动着摩挲翕动的穴肉。
卫泽猛地睁开眼睛,双腿绷紧尖叫着去了一回,温热的淫水冲刷着卫然的性器,撩得他忍不住粗暴地抽插起来。卫泽捂着小腹在床上不由自主翘起了屁股,被狰狞欲根填满的小穴暴露在卫然的视线里,卫然立刻着迷地伸手捏住细软的花瓣,疯了似的冲撞,再用手指拨弄红肿的小粒。
“哥……哥……”卫泽被情欲烧得浑身发抖,双腿逐渐岔开,随着卫然的动作前后挺动起腰,“快射……快射给我……”
“再忍忍。”卫然环着他的腰埋头卖力地顶弄,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卫泽充血的花瓣,粘稠的汁水流了满手。
明明是寒意弥漫的初秋,他们却都出了汗,卫泽额角的汗珠跌碎在卫然的手背上,他突然仰起头哭喊起来:“哥哥……哥哥快喂饱我!”卫泽拼命扭着腰用屁股撞卫然的性器,“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卫然伏在他身上一言不发地把掌心覆盖在了卫泽的手背上,喘着粗气一下一下顶进抽紧的子宫。
“哥……”卫泽颤抖着跪趴在床上,垂下头看见他与卫然深深相嵌的下体,浑身一僵,身前身后同时高潮,斑斑点点的白浊全溅在了床单上。
卫然咬牙把他搂进怀里,拉开卫泽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肉体冲撞的淫靡水声一声响过一声,卫泽嘴角滑落了一丝透明的津液,卫然埋头舔了,沉声唤道:“小泽,和我一起。”
卫泽早就没了理智,浑浑噩噩点了头,被卫然抱在怀里来来回回顶弄了许久,下身湿软一片才觉得体内肿胀的性器有了释放的苗头。
“哥哥,揉揉我的花核……”卫泽嗫嚅着捧住了自己的双乳,“好痒……”
卫然立刻寻了湿软的小粒按压,卫泽咬着唇揉弄起溢出奶水的乳粒,窗外的天色早已昏暗,残阳不知何时消散殆尽了,卫泽难耐地绷紧了脚尖,他哥还在疯狂地抽插,可他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最后哭着射了稀薄的精水,乳珠也喷了点奶液出来。
“哥……”卫泽委屈地靠在卫然怀里,还没抱怨就被他哥压在了床上,狂风暴雨般地抽插了百十来下,继而汹涌的白浊喷涌进了软小的子宫。
“多……好多……”卫泽怔怔地蜷缩起来,含着半勃性器的小穴可怜地溢出些混着精水的爱液。
卫然把他抱进怀里亲了一口,寻了卫泽的手十指相扣:“忍忍就好了。”
卫泽乖乖地点头,然后枕着他哥的肩膀睡着了。
第十三章 受伤之后得知弟弟怀孕的哥哥(后穴 H)
入秋之后天气一天凉过一天。
卫泽怕冷,早早就裹上了棉袄,像个圆球似的跟在他哥身后滚来滚去。梅城萧索又荒芜,卫泽每日早晨打开窗户,只能看见院中的树逐渐枯萎,叶片落了满地,怎么扫也扫不完。
卫然很忙碌,为了卫家出问题的货物忙得焦头烂额,卫泽心疼他哥,时常黏在卫然身后帮他揉揉肩捶捶背,乖得像变了一个人。
有好事的伙计劝卫然别管卫家的事儿了,卫然却全然不顾,当卫泽也忍不住劝的时候,卫然才说:“就算你不要,这家产总有一天还是你的,我可不能让你接手一个烂摊子。”
“哥,你教教我。”卫泽爬到他哥腿间坐着,“教会我,我就可以帮你了。”
“知道心疼我了?”卫然把眼镜摘了,揉了揉脸颊。
卫泽凑过去亲他哥的嘴唇,亲着亲着蜷缩起来,蹙眉捂着小腹轻哼。
“怎么了?”卫然搂着他揉腰,“昨晚弄疼你了?”
“没……”卫泽靠在他哥怀里嘀咕,“忽然想喝酸梅汤了。”
卫然微微一愣:“你平时不是爱吃甜的吗?”
“我就是随口说说。”卫泽没在意,注意力重新回到桌上摊开的账簿上,“哥,你教教我呗。”
“今天太迟,该歇息了。”卫然却把他抱起来往卧房走,手里举着盏昏暗的油灯,“看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想学?”
“那哥哥明天教我好不好?”卫泽趴在他哥肩头慢吞吞地嘀咕。
卫然当他小孩儿心性,没当真,敷衍地应了,心里想的却是要给卫泽寻点酸梅汤喝。可这梅城虽然名字里带个“梅”,竟是连半棵梅树也不曾有。
这晚卫泽看上去不太舒服,卫然就没和他亲热,靠在床边哄他睡觉。卫泽不停地拿脚尖蹭他哥的脚踝,睡一会儿就惊醒,最后抱着卫然的腰求他和自己说说话。卫然怕他冻病了,用被子把人裹得紧紧的,随口说些和商队外出的趣事。卫泽听得迷糊,半梦半醒间忽然又冒了句:“哥,我想喝酸梅汤。”
“夏天都过了……”卫然苦笑着摇头,“换个别的。”
卫泽却已经抓着他哥的手睡着了。卫然小心地掀开被子钻进去抱着卫泽躺下,这人在睡梦中自觉地黏上来,蜷在卫然怀里轻哼。
“得了,明天我去给你找。”卫然叹息着轻拍卫泽的背哄道,“谁叫我惯你呢?”
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风声似乎更紧了些。
第二日卫泽醒得迟,一睁开眼睛就满屋子找他哥,那几个爱骑马的伙计告诉他,卫然一大早就出城了。
卫泽愣了愣,扒着门框问:“我哥出城做什么?”
“当家的没说,但好像要去临城。”伙计牵着马往院外走,“还挺远的,骑马要大半天呢。”
卫泽闻言委屈地摸了摸鼻子:“那我哥晚上才能回来?”
“可不?”伙计们接二连三地走了。
卫泽回到屋里,坐在餐桌边心不在焉地喝牛奶,喝了几口也不知道是不是牛奶太凉的缘故,竟然想吐,他连忙喊下人把早餐都热一遍,可总归不舒服,卫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看看大夫。
好巧不巧商队的大夫出诊了,随行的伙计答应了他大夫一回来就来电话,卫泽便在家里百无聊赖地候着,想他哥想得厉害,觉得自从和卫然从家里跑出来,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忍不住披着外套往院外跑,没想到和赶来的大夫撞了个正着。
“小少爷,您这是打哪儿去?”大夫吓了一跳,从伙计手里接过药箱把他往屋里推,“先看病再说。”
卫泽也没想到大夫会亲自来,赶忙带着人回了屋,把自己的病症比比划划地描述了一遍,却见大夫越听脸上笑意越深,不免纳闷:“大夫,我这是什么病?”
大夫把药箱收起来,闷笑道:“你这哪里是病……”
“大夫?”卫泽焦急地跟上去,“我到底怎么了?”
“当家的呢?”大夫却忽然问,“这事儿得第一个告诉他。”
“我哥出城了。”卫泽一想起他哥,眼里就有了光。
大夫不满地嘀咕了句:“这时候……”
“大夫,为什么要第一个告诉我哥?”
“这有什么好问的……”大夫反倒莫名地看着他,“他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他?”
卫泽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等大夫走出老远,他忽然懂了,眼前的一切像是猛地清明了一般,什么都明朗了。卫泽捂着小腹往院子外跑了几步,恨不能现在就见到卫然。
这时打路尽头来了几匹马,烟尘滚滚,直奔卫泽面前来了。
“小少爷,小少爷不好了!”商队的伙计慌慌张张地在他面前勒住了缰绳,“城外来人说当家的遇见了马匪!”
卫泽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强自镇定:“我哥人现在在哪儿?”
“兄弟们正准备出去找……”
“我也去。”卫泽脱口而出,“给我一匹马。”可他哪里会骑马?来梅城的路上一直都是卫然抱着他共乘一骑,然而卫泽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寻来的力气翻身跃上了马背,踢着马肚子风驰电掣般地往城门外去了。
寒风萧瑟,卫泽和商队的伙计从城门鱼贯而出,城外竟比城内冷上许多,风里满是泥土的腥味,卫泽他们沿着坑坑洼洼的土路往前一路搜寻,茫茫狂野,连条人影都没有。
远处忽然飘来两声枪响,像是平地的一声惊雷,把一行人都给唬住了,半晌无人说话,风里只剩马在喷着响鼻。
“走!”最后还是卫泽咬牙道,“去看看。”说罢循声赶去,伙计们立刻跟着他涌过去。
无人开口亦无人停下。卫泽的心早在听见“马匪”二字时凉透了,现在伏在马背上异常冷静,仿佛思维已经脱离了肉体,情绪被彻底剥离,脑海中只余卫然这一人,若是找不到他哥,他这条命也算是搭在这儿了。
虽然伙计不说话,卫泽却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卫然并没有带枪,若是那两声枪响是对着他哥开的,卫然一定凶多吉少,即使他们现在赶过去,看见的很可能就是他哥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卫泽忽然一阵反胃,他生生忍住了,铁青着脸勒紧了缰绳:“应该是这里,大家四处找找。”
商队的伙计立刻一哄而散,而卫泽自己骑着马,沿着一条干涸的河道往前搜寻,还未骑出多远,就听遥遥传来一声惊呼,他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刹那沸腾起来,想也不想转头喊道:“哥!”
然而茫茫狂野只有伙计们的叫喊与纷乱的马蹄声,卫泽的心再一次死寂了,抿唇骑过去,原是有人发现了卫然破碎的眼镜。
卫泽接过了他哥的眼镜,眼泪无声地跌碎在龟裂的镜片上,却还拼命忍耐:“快去……快去找找……我哥肯定就在这儿!”
他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枪响,马儿都惊得嘶鸣起来,卫泽二话不说调转马头就往枪声的方向奔驰而去。
“哥……”卫泽眼里的泪被冷风吹干,很快就涌出更多,“哥,你等等我!”
呼啸的风在嘶吼,卫泽视线尽头似乎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点,然后越来越大,他疯了似的踢着马肚子,衣衫被吹得咧咧作响,面颊上多了几道被沙粒划破的血印子,然而卫泽眼里只有一个人——这辈子也就只剩这个人了。
“哥!”卫泽几乎是从马背上跌进卫然怀里的,“哥,哥你别吓我……”
卫然靠在一块风化了大半的石头上咳了一口血,硬是把他接了个满怀,却好半晌说不出话。
卫泽痴痴地擦卫然嘴角溢出的血迹,眼里忽然冒出执拗的光,竟从马背上摸出一把弯刀横在了自己脖子上:“哥,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卫然好不容易缓过神,一见锋利的刀把卫泽的颈侧都割破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把他手里的刀抢过来,扔在了一边。
弯刀撞在零碎的石子上发出几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