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弟完本——by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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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然听罢,沉默许久,只说他是败家子,继而拽着卫泽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你经常去翠鸟阁?”
“学堂太热,待不住。”卫泽大咧咧地承认了。
卫然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揍他的屁股,也没真的用力,但依旧结结实实拍了好几下,把卫泽打得嗷嗷直叫。
“败家子,谁让你逃学的?”卫然打完把他按在怀里教训,“这哪儿用我和你争?老爷子现在又娶了房姨太太,宠得很,肚子都大了,若是生下个男孩儿你就不怕被嫁出去?”
“你不说谁会知道我是双儿?”卫泽气急败坏地咬他哥的肩膀,“你说出去就是害我,你个王八蛋!”
“我要是害你都不需要回来,跟着商队走一遭你看看谁还不知道你是个双儿。”卫然气不过又打了他几下。
“我不管,反正你已经摸过了,若是旁人知道定是你说的。”卫泽被打得来了感觉,腿根间泛起湿意,便看他哥愈发窝火,“你说出去,那我也把你摸亲弟弟的事儿捅出去,大不了便宜了那个未出生的弟弟。”
卫然气极反笑,搂着卫泽无奈地叹息:“谁会信?”
卫泽转念一想还当真如此,卫然平日在外头奔波,既不抽烟也不喝酒,名声好得很,还真让人捏不住把柄,顿时气闷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了。卫然等了片刻,见卫泽没了声息就把人重新搂回怀里抱着。
窗外的蝉不知疲倦地叫,他俩的重逢伴随着这种聒噪的声响,从头到尾都充斥着火药味。
第二天卫泽醒的时候,他哥难得还在家,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地吃早饭,见他来了就用手指着身边的座位眯了眯眼睛。卫泽翻了个白眼,坐过去翘着二郎腿,往嘴里胡乱塞了根油条,就听他哥平静地说:“今天我送你去上学。”
“太阳打哪边而出来了?”卫泽挑眉打量卫然,“竟然放得下你的商队?”
“怕你逃学。”
“管我。”卫泽耸了耸肩。
卫然见他似乎不大相信的模样,隔着衣服摸卫泽平平的胸脯,蹙眉道:“天这么热,别裹了。”
“别管我。”卫泽挥手把他哥的手打开,用油乎乎的手背擦嘴,又拎了根油条叼在嘴里准备出门。
卫然却叫住了他:“太热,容易中暑。”
“哟,还关心起我来了?”卫泽笑得敷衍,“我热死了不正合你意?卫家什么家产都是你的。”
卫然眉头蹙得更紧:“我送你去。”
“我去翠鸟阁,你和我一道去?”卫泽轻蔑地盯着他哥的腿根,“要不我介绍个人给你治治?”
卫然摔了手里的筷子,起身把卫泽扛在肩上大踏步地出了门,二话不说就把人塞车里了。卫泽没他哥高,被太阳晒得一丁点力气都没有,晕乎乎地坐在车里把衣衫解了喘气。
卫然本来准备开车,瞄了一眼他胸口被汗水打湿的布又绕回去,不顾卫泽的咒骂把布条给解开了。
“卫然!”没了布条,卫泽的神情舒坦了些,却依旧气急败坏地喊他,“还给我。”
“都要憋死了,还裹?”卫然把布条扔到了前面的座椅上,见他双乳被勒得微微泛红忍不住去摸。
“不就是想揉?找什么借口。”卫泽不屑地盯着胸口的手,“怎么,还想揉大啊?”
他本是随口一说,却不料卫然记在了心里,揉了会儿便帮卫泽把衣扣系好,硬拦着他不许再裹布条。卫泽气得发疯,拿腿不停地踹椅背。其实他的胸脯一点也不明显,若非刻意去看,倒真的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卫泽自己心里堵得慌,生怕被人知道他是个双儿,遮遮掩掩得不敢挺胸,到了学堂门口便埋头溜了进去,硬挨到他哥把车开走,才慌慌张张逃去了翠鸟阁,要了间屋子躲进去睡觉。
却说那头卫然开着车去商行办事,心里老想着自己强抽走的布条,越想越是心不在焉,一门心思想把卫泽的胸喂大些揉着舒服,便起身去了趟药铺买了些催乳汤药,还没等他回商行呢,就听见路过的两个公子哥说卫泽在翠鸟阁包了间屋子,顿时气得直笑,把汤粉往口袋里一揣,开着车就走了。
卫泽在翠鸟阁睡得舒坦,根本没想到他哥会来,睁开眼睛见着床边的卫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迷迷糊糊翻了个身。
卫然见到他,心里那些气莫名得消散了,摸了摸卫泽的额头怕他真的中暑,又帮他把脖子边的汗都擦了,卫泽却还睡得神魂颠倒没有醒的迹象。于是卫然就放心大胆地伸手摸他的胸脯,揉了会儿起身把药粉泡了,把卫泽抱进怀里唤醒,哄着他喝水。
卫泽睡得沉,醒了也没什么意识,乖乖地把汤药喝了个干净,倒回床上继续睡去了,所以自然不知道他哥在床边站着看了许久,等醒来见窗外日光昏沉,揉着眼睛下楼喊了辆车回家。
卫泽坐在桌边翻着账本,见他进门第一句就是:“今天先生讲什么了?”
“没听。”卫然闷热得厉害,抓起桌上的茶水就是一阵猛灌,“这是谁泡的破茶,一股怪味。”
卫泽看他把茶全喝了,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却还绷着脸训斥:“败家子,你去学堂光睡觉了吗?”
“你管我。”卫泽照旧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摔下茶碗回屋去了。
可一到半夜他就蔫了,卫然难得没有来烦他,卫泽自己却受不了了,捂着肿胀的胸口难受得满眼都是水雾。
午夜的时候风里稍稍有了些凉意,却还是热得很,卫泽把窗户全打开依旧燥得满头大汗,捧着酸胀的乳肉在床上不停地翻身,他见过翠鸟阁的双儿被人下药的模样,就和他此时一般胀痛难忍,除非有人把奶水吸出来才舒服,可他拉不下颜面去求他哥,更怕卫然以后缠着他喝奶,就咬牙强忍着在床上呻吟,过了会儿实在是难受得厉害,呜呜地哭出了声。
卫然一直站在门外,等着卫泽主动来找自己,等了半天非但没听见走动的动静,反而听着了委屈的哭声,顿时心有不忍,推门进去爬上了床,摸黑搂住了卫泽。
“你走。”卫泽怕他哥发现自己胸前的异样,卯足了劲儿推卫然的肩膀。
“你哭什么?”卫然借着昏暗的月色,已经隐隐看出了卫泽身前的弧度,比白日大了许多,想来是涨奶的缘故,就故意伸手去碰。
卫泽双乳涨得厉害,被他哥的手指轻轻一碰就不行了,泪一下子涌出来,抬手猛地拽住卫然的手往胸前按:“你倒是摸啊,平时不是揉得挺用力的吗?”
卫然忍着轻轻捏了两下肿胀的乳粒。
“王八蛋……你故意的吧!”卫泽气得直哭,“下面不行你手还不行吗?有本事用力揉啊!”
“叫声哥哥我就帮你。”卫然拨弄着他的乳珠不为所动。
卫泽恼到极致反而不气了,翻身趴在他哥身上,用乳肉压住了他的脸。卫然本来还挺心疼卫泽的,被这么一压,顿时哭笑不得,搂着他的腰含着乳肉忍不住笑。
“你……你会不会吸?”卫泽被他哥不轻不重的舔弄惹得愈发难受,“你不会,我天亮找别人帮我……”
卫然闻言立刻用牙齿碾磨着肿胀的乳珠,凶巴巴地问:“除了我,你还能找谁?”
卫泽口不择言地报了几个公子哥的名字。
“那你去找他们帮你吸吧。”卫然闻言忽然松了口,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卫泽顿时受不住了,若是他哥没帮忙,他或许还能忍耐上一会儿,可偏偏卫然已经咬了,沾着津水的乳肉痒得发疯,终是耐不住拉住了他哥的衣袖,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声“哥”。
“他们不是能帮你吗?”卫然憋着笑没动,看着卫泽手脚并用向自己委委屈屈地靠近,心软了,把人直接拉进了怀里。
卫泽自知理亏,低着头不说话,就拽着他哥的手往胸脯上使劲儿按。
“再叫声哥哥给我听。”卫然揉捏着肿胀的乳肉呼吸里满是情动的喘息。
卫泽咬了咬唇,在酸胀的麻痒里败下阵来,搂着他哥的脖子哑着嗓子叫着“好哥哥”,然后坐在卫然怀里把乳粒拼命往他嘴里送。卫然张口就把水波似的乳肉全吸了进去,一边揉着另一边,一边吸得兴起,舌尖舔着乳珠中央的小孔,还没舔几下就听见卫泽真心实意地唤他:“哥,帮我吸出来。”
卫然摘了眼镜,整张脸埋在卫泽的胸口,鼻尖抵着吹弹可破的乳肉卖力地吮吸。卫泽猜得没错,他的确没碰过别人,可有些事儿天生就会,根本不用学,卫然吮着乳粒时不时用牙尖摩挲几下,卫泽在他怀里发起抖,鼻子里冒出来的轻哼像是痛苦又像是舒爽,下身磨磨蹭蹭地凑到他哥胯间轻晃。
卫然呼吸间闻到些淡淡的奶香,干干净净的味道,就像卫泽这个人一样,看着张牙舞爪,内里其实还是个不懂事的公子哥。卫然舔了舔乳尖,用力吸了几下,卫泽的腿猛地绷紧,搂着他的脖子大口喘息,双乳终是流了些奶水出来。
“你还是……可以的嘛……”卫泽舒服了,挺着胸往他哥怀里蹭,“再吸吸,我还是涨。”
“都说了叫我哥。”卫然搂着他叹了口气。
“哥。”卫泽也就只有这时叫得心甘情愿,使唤着卫然帮自己吸奶,酸胀感逐渐褪去之后他心情便好了,低头凑到他哥唇边舔了舔,“好喝吗?”
卫然偏头吻住卫泽的唇,唇齿间弥漫着淡淡的奶香,卫泽心情好就乐意和他亲一会儿,乖得跟换了个人似的。卫然觉得自己可能就贪图这么一点儿温情,前头再多的摩擦也值得,便搂着卫泽任由他使唤自己,说揉哪儿就揉哪儿,说让枕着胳膊就伸出手让卫泽枕了一晚上。
卫泽也是单纯,睡醒才反应过来催乳的药肯定是他哥下的,低头看着乳肉上的红痕气得在屋子里大呼小叫,可卫然一大早就出门谈生意了,他一腔怒火没出发泄,只得去了翠鸟阁找别人的霉头。
第四章 发现弟弟被下药的哥哥(开苞 H)
翠鸟阁的老鸨是个聪明人,见卫泽满脸怒气直接给他空出间卧房,也不招呼人伺候,就在门口安排了两个机灵的小厮。
卫泽在卧房的床铺上不停地翻身,烦躁到了极点,一想到卫然就来气,可他的双乳竟然又涨起奶,酥酥麻麻痒作一片,想来是下过药后乳汁多了的缘故。
“王八蛋!”卫泽气急败坏地捶着床板,把帷幔都给拉掉了一大块。
翠鸟阁的屋子不比卫家的通风好,大概是寻欢作乐的场所都习惯遮遮掩掩的缘故,墙上唯一一扇窗户还挂着厚厚的绛紫色窗帘,卫泽看了一眼就憋闷得发疯,蹬掉床上的薄被对着门嚷嚷:“糊涂东西,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还不送些冰块进来?”
门外的小厮唯唯诺诺地跑走,片刻就端着装冰块的盆蹑手蹑脚地窜进来,低着头也不敢看床上的卫泽,放下盆就跑,倒是老鸨站在对面厢房大声招呼:“你们快去给卫二爷倒水呀!”
说来也巧,这两个小厮虽然机灵,却并不是一直伺候卫泽的那几个,尽管知道屋里躺着的是个公子哥,可说到底对卫泽的爱好一无所知。而翠鸟阁中的暗语却多如牛毛,就拿“喝水”来说,寻常人家喝水即是喝茶,到了他们这儿却有了另一层旖旎的意思,于是他二人自作聪明给卫泽拎了一壶加了“料”的水,还暗自得意,觉得待会儿就能从爽到的公子哥手里拿到许多赏钱,殊不知卫泽本身就因为涨奶而欲火焚身,现下又猛灌了这些水,情欲顿时在身体里肆虐起来,趴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身子,不知不觉间就把衣服脱光了。
再说另一边,卫然一大早就去了商行,看完几封加急的电报后闲了下来,料定卫泽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学堂,便开车去了翠鸟阁。卫然可不算是熟客,连老鸨见了他都想了好半天才挤出一脸的笑意:“真是稀客。”
“卫泽在哪儿?”卫然嫌老鸨身上的脂粉气难闻,蹙眉往楼上走,“来多久了?”
老鸨眼睛转了转,支支吾吾装作回忆的模样:“卫二少?他今天来了吗,我怎么没见着?”
卫然的脚步微顿,从怀里掏出几张钱票扔到老鸨手里,老鸨却为难地不知该不该收。
卫家的名头在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点关于继承家业的破事儿自然就成了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谈资,卫然此番回来,外头风言风语就没停过,传得最神乎其神的就是他是杀回来和卫泽争家产的。老鸨是个过来人,来翠鸟阁找乐子的富家少爷家里头多半都乱得很,得罪一个一时间看不出什么,可若是秋后算账,十个翠鸟阁都得赔进去。
卫然跟着商队跑了三年,心机颇深,自然明白老鸨担心什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淡淡道:“我没那么多耐心。”
“您可真是难为我……”老鸨大夏天愣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攥着沾满香粉的帕子试图拖延时间,“您让我想想。”
卫然抱着胳膊靠在楼梯边轻哼,卷起衣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听说你们翠鸟阁的地契快到期了?”
老鸨顿时蔫了,抬手指着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战战兢兢地恳求:“爷,我们做生意不容易。”
卫然本不欲多纠缠,既然老鸨给他台阶下,就欣然道:“是啊,都不容易。”说完抬腿就往老鸨指的那间屋子走,刚一走近就见两个小厮鬼头鬼脑地凑在一起笑,心里不由得突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拽住其中一个询问:“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呢?”
小厮见卫然穿得得体,不敢怠慢:“爷,您来玩儿?”
“这屋里是谁?”卫然微微眯起眼睛,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问道,“可是卫二少?”
“哟,您是卫二少的朋友?”小厮闻言立刻谄笑着凑上来,“爷,您可来的不是时候。”
卫然听罢,只觉得脑海中有根弦“啪”的一声断了,以为卫泽在里面和别人亲人,抬腿就要往里面闯。小厮觉得卫然是同卫泽一起来玩儿的公子哥自然不会阻拦,还自作聪明地帮他们带上了门锁。
卫然一推开门就傻眼了,就见卫泽赤身裸体地在床上扭动,甜腻的情欲气息和奶香交织在一起,撩得他瞬间来了兴致。
“哥?”卫泽意识昏沉之际,隐隐约约瞧见了卫然的身影,满脑子只剩下昨夜他哥帮他吸奶的场景,跌跌撞撞扑到卫然怀里,“哥……帮帮我……”
卫然搂着光溜溜的卫泽,眼睁睁看着他把奶水蹭在自己的西装上,抬眼飞快地扫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最后目光汇聚在桌边的茶壶上。卫然虽然不来这些地方寻欢作乐,可对下药的手段知道得一清二楚,自然想明白卫泽是无意中喝下了夹“料”的水,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如此下作低劣的手段,也只有卫泽会傻到中招。
“哥……”卫泽哪里吃过这种药,已经烧到六神无主的地步,“哥,我好难受……”说完哭着去扒他哥的衣服,把卫然推到椅子边坐下,自顾自地跨坐上去,“好哥哥,快帮我吸一吸。”
卫泽是个双儿,被下了药以后哪里还能忍得住,没被人碰,花穴就湿得一塌糊涂,胸口断断续续溢出了奶水,可总归没有卫然吸得舒服,自然拼了命地求他哥帮忙。
“多大的人了,喝水前都不多个心眼。”卫然摘了眼镜埋头喝奶,恨铁不成钢地打卫泽的屁股,“我不来谁帮你?”
卫泽被打得身子软了半边,抱着卫然的脑袋直呼:“好哥哥,你快帮帮我。”他服软后的声音又轻又哑,听得卫然只想狠狠地亲他的嘴,吮着乳粒时便忍不住用牙尖摩挲着柔嫩的乳肉,手掌沿着卫泽湿漉漉的臀瓣来回揉捏,指尖满是粘稠的淫水。
“哥,我痒……”卫泽胸口的胀痛稍稍缓解,下身却痒起来,本能地弓起腰磨蹭他哥胯间肿胀的性器,“帮我摸摸好不好?”
卫然听了这话,身体里仿佛窜过一阵电流,手掌猛地用力把卫泽按在了自己怀里,滚烫的欲根隔着裤子顶在他的花穴边。卫泽先是餍足地喘息,继而难耐地扭动起腰:“要哥哥摸……”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卫然的嗓音哑了几分,抱着卫泽往床边走,“我可是你哥。”
卫泽被情欲烧糊涂了,哪里还在乎抱着自己的是谁,卯足了劲儿往卫然怀里钻,满口胡话:“好痒……哥哥你插进来……”
卫然闻言立刻把卫泽放在腿上,扬手就对着他的屁股打了好几下:“这话谁教你的?”
卫泽被打出了感觉,竟然抱住他哥的大腿翘着屁股扭动起来:“要哥哥插……就要哥哥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