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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把陛下养歪了完本——by蜀墨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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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郁:我不管,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阿琛你一定要对人家负责啊!
娄琛:我能再重生一次么?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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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高郁醒来以后,呵呵
第76章 关羽
“没有找到?”
豫王冷硬的嗓音响起,犀利的眼神往前方一扫, 堂下站着的几人立刻跪倒在地, 请罪道:“王爷恕罪, 属下办事不力, 请王爷责罚。”
“责罚……就这么两个人, 其中一个还受了伤, 竟然就能在你们眼皮底下溜了……”
话音刚落,前一刻还在他手里茶盏,下一刻便已飞出, 随后便是一声清脆的破裂声, 茶盏就那么准确无误的砸在了跪最前方那人的额头上。
暗红的血顿时流了出来, 那人动也不动, 甚至连抬手擦掉快要流进眼里的血也不敢,只直躬身的跪着, 任血一滴滴的掉落在地面上。
随侍一旁的太监见状立刻上前, 一边轻轻仔细的检查着豫王的手,一边劝慰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没找到便继续找就是, 只要他们还在淮南, 定逃不出王爷之手, 王爷放心便是。”
“放心, 你让我怎么放心,刚才跟着太子的护卫是谁查出来了吗?”
一想起那人豫王又是一阵气闷,先前护在高郁身边的护卫身手实在了得, 竟以一人之力将他擒住。
而且那人离开的时候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功法,竟引发了他的旧疾,豫王此时胸口闷涨不已,说几句话便得歇息一下,缓口气才行。
“禀王爷,属下已经查明那人并不是太子身边的护卫,而是西京北路上骑都尉,娄琛。此人早前曾任靖王世子执剑,世子离京后跟随而去,现已是靖王麾下一员猛将,立功无数,前日才升为上骑都尉。”
“上骑都尉娄琛?竟是靖王的人。好,好得很……”前日他便收到消息,知道靖王世子现身寿州为宁伯侯祝寿,当时他就知道绝不会那么简单,想不到竟是打起了他淮南东路的主意。
靖王冷笑一声,转头问道:“那封信上的内容呢,查得怎么样了?”
提及此信豫王心头也是一阵后怕,今晨睡梦中他突然感到一阵心悸,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影在他房里走来走去,可等他彻底醒来时那人已经消失了,而在他枕头旁边,赫然摆着一份告密的信。
他也是通过那封信,才知道他的好侄儿已经到了淮南,并早已知晓了他在淮南东路所做的事。
“查清了,却如信上所说,太子三日前便由寿州入到淮南东路。”
“他这些日子出入的地方呢?”
“是一些赌坊茶肆。”
赌坊……
豫王一听便知,假银票一事恐已暴露,而就在昨日刑部派来的人还假惺惺的向他示好,示意此事绝不会牵连他。
“哼,扬州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豫王一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命令道,“传本王的令,淮南东路各都府全线戒严,任何人想要出淮南,都要严加搜查。本王要他们,插翅也难飞!”
“是!”
几名侍卫走后,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豫王与平日随侍在旁的太监两人。
豫王独坐高位,心中怒气难平。
今日之事实在太为突然,打乱他一直以来的计划。
高郁的出现,假银票一事的暴露,给了他狠狠一巴掌,让他知道自己这些年实在过的□□逸了,以至于忘了危险的存在。
高郁有心机,有能力,隔空较量这些年,豫王早就看出他与那草包大皇子不同,绝对不是什么相与的角色。若真他坐上皇位,那淮南势力必定将重新洗牌,心水付之东流。因此他一直扶植大皇子与之抗衡,就是想着争取时间,积蓄实力。
却没想到棋差一招,还是让高郁发现,抓住了把柄。
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无意义,豫王只知道这次绝对不能让高郁就这么逃了,如若放虎归山,今后可就再难有这样天赐良机了。
至于那告密的神秘人……
此人此次虽只为报信并无歹心,但仍旧给他敲醒了警钟,他以为固如金汤的豫王府其实并不那么安全,更有可能,王府里有人早已被收买,这一次不过杀鸡儆猴的警告而已。
思及此,他忽的抬头对着一旁的人道:“你去给我那侄儿送封信,就说太子殿下现下正在淮南,生死未卜,其他的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随侍太监沏茶的手一顿,颤声道:“王爷这是不打算再等了?”
“等了这么多年,本王也等够了。”豫王眼神阴鸷的看向皇城的方向,冷哼一声道,“皇兄,既然你已不再顾念兄弟情义,就别怪本王翻脸无情了。”
这边厢风云变幻,另一边高郁却睡得正熟。
娄琛低着头仔细的替高郁擦拭着身上的汗,身后的门忽然被打开,一手捧白瓷碗脚步轻盈的少年推门走了进来。
“公子还没醒吗?”青竹将碗放在一旁的矮机上,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从碗中飘了出来。
娄琛眉头紧皱,摇了摇头:“晌午的时候醒过一次,喂了两口汤药,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这可如何是好!”青竹贝齿轻咬,担忧的问道,“不如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公子背后的伤……”
两人身份特殊,为了怕人发现之前他们只是隔着垂帘伸出了只手给大夫,换药与处理伤口事皆有娄琛亲自处理。
娄琛行军打仗多年,这种刀枪剑伤早就已经见惯了。可明明只是寻常的伤,却没想从昨日到现在已经整整十二个时辰了,烧老早就已经退了,高郁却还一直处在昏睡中,没有醒来。
娄琛见状也甚是疑惑,虽然心计但不敢轻举妄动。
青竹见娄琛面露犹疑,赶紧道:“公子放心……这位大夫是奴家的一位朋友,口风紧得很。”
娄琛摇头道:“我非是不相信你,只是……你也看到了,阿郁的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还是打算带她回寿州医治。”
“可公子这个情况,怎么好去寿州。您且听奴家一句劝,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青竹见娄琛态度坚决,心里也急了,慌忙解释道,“奴家先前生了一场重病,城里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结果他看了,几帖药下去就治好了……”
说着他甚至竖起了三个手指,起誓道:“奴家敢以性命担保,他定不会透露半分公子的消息出去。”
“青竹……”娄琛见青竹如斯坚持,叹了口气道,“不若就试试吧。”
“真的?”青竹一时喜极而泣,“那我现在就遣人去请他,公子……谢谢您能信任奴家。”
娄琛轻笑摇头道:“怎这般说,在下还要多谢青竹小哥才是。”
“公子言重了,这是奴家应该做的。”最后一句他低下了头,说的极为小声,“公子莫要嫌弃奴家才是……”
娄琛闻言愣了一瞬才明白了那话什么意思,轻笑摇头道:“青竹莫要妄自菲薄,在下从没有轻看你的意思,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小哥莫要轻视自己才是。”
青竹闻言,一时笑颜如花:“多谢公子提醒,奴家就不耽搁时间了,这就去请人。”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娄琛望着青竹离去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
其实他也是到了地方才知道,青竹所说的住处竟是“莳花馆”。
娄琛倒是不知晓,在京城中,什么时候也开到楚州来了,而且生意还不错,他们到时正是日落西斜的时辰,门口门庭若市,好些个进不去的还都等在一旁,骂骂捏捏的往回走。
也难怪守城的士兵会如此调笑,想来他们也该是馆里的常客,对青竹颇为熟悉。
娄琛倒是不在乎这些,身份地位到比青竹高的他见得多了去了,可青竹这般忠义的却没见着几个。
楚州的莳花馆装潢与京城并无甚差别,也分春晓秋冬四院。青竹居春院单独有个小院儿,在“莳花馆”的最里头,僻静的很。
两人在院中等了没多久,就听一清亮的男声突然响起,那声音是不错但说出口的话却吊儿郎当轻浮的很:“我说小青竹,你是不是想哥哥了,不过三两日不见,怎么这么急吼吼的差人来请啊……”
话音未落,一身着青色华衫的青年已经走了进来,见到娄琛他先是一愣,眼神随即冷了下来,转头过似笑非笑的了眼青竹:“小青竹,你叫我来就是来瞧你家姘头的?”
“关公子您误会了。”青竹赶忙朝着娄琛解释道,“公子恕罪,关公子他无心的,他只是平日里爱打趣奴家而已……”
“无妨。”娄琛昔日什么难听的话没停过,这些秽语于他而言不过尔尔,“这位就是青竹小哥所说的友人吧,在下娄琛。”
“青竹小哥……”那人将四个字在舌尖玩味了一圈,忽得一笑拱手道,“在下关羽。”
“关羽……”娄琛沉吟一声。
“这名字取得好吧,我娘给我取得。”
娄琛颔首:“的确是好名字。”
青竹见两人客气寒暄,赶忙上前道:“关公子,今日请您来是有要事相求。”
关羽用一指挑起青竹的下巴,笑笑道:“什么事这么急,你且说来听听,让本公子考虑考虑。”
青竹一时面红耳赤,但又不敢躲,只得轻咬贝齿,将高郁的情况简单描述一番后,抬着一双水盈盈的双眼朝着关羽看去:“那关公子这忙,是帮还是不帮?”
关羽在青竹唇间轻轻一抹,不羁一笑:“帮,当然帮,我家小青竹都开口了,关某自然义不容辞。只是请人帮忙哪有不给点好处的道理,先收点利息,余下的咱们慢慢算。”
说完他竟抬起了青竹的下巴,当着娄琛的面吻了上去。
娄琛霎时愣在原处,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光天化日之下,简直有辱斯文……
娄琛:咳,咳,咳……
作者:阿琛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高郁:阿琛是说,这种事情他做的多了,没什么犹如斯文的……对吧阿琛?
娄琛:你还是继续睡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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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菇凉一直好奇为什么娄琛认定高郁就是不喜欢自己,下一章就要揭晓了。
PS,浪荡子跟青楼小倌儿的组合,是不是很有爱,哈哈!
第77章 牵丝蛊
还好关羽知道点分寸,也就轻轻那么一吻, 而后就放了开来。
拍拍青竹的头, 他轻邪一笑道:“行了, 这利息我就先收了, 剩下的往后慢慢还。不是说要我瞧病么, 这病人呢?”
“关公子……这边请。”
青竹涨红着一张脸, 头也不敢抬的在前头领路,娄琛尴尬的半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也没看见, 因此两人谁也没瞧见, 刚才还在调笑的关羽忽得便收起了笑容, 面色沉凝眉头微蹙。
但也就是一瞬, 转身后他便收起了一脸的疑惑,扯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又是一副风流不羁浪荡子的模样。
青竹的小院不大, 也就两个房间,平日伺候的早就小厮被他遣出去了,此时就剩他们几个。
关羽一边哼着曲子, 一边跟着, 脚步轻浮, 眉眼, 吊儿郎当的模样,实在与大夫这两字搭不上边。见到躺在床上脸色绯红、嘴唇微张的高郁时,还不由的回头看了娄琛一眼, 那眼神带着三分玩味,七分了然。
娄琛一见其眼神便知道,关羽其定是误会了,但此时不是解释的时候,娄琛只好轻咳一声,以示提醒。
关羽闻声笑了笑,不再多言,只抬手把三根指搭在了高郁的手腕上。
起初他还气定神闲回头朝着青竹挤眉弄眼,但渐渐的他就收起了嘴角的笑意,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
片刻后,关羽终于收回了手指,回身问道:“这位公子身上可还有伤?”
“是有……”青竹愣了一瞬,朝着娄琛看了一眼,见其并无意见后才答道,“公子来楚州的路上遭贼匪暗算,被箭射中了后背。”
“那就是了。”关羽转头看了看娄琛,“不知可否能让在下看看这位公子的伤口?”
娄琛略有犹疑,但在青竹期待的眼神中还是答应了下来。
上前抱住高郁,娄琛让其下巴靠在自己的肩头,轻轻解开衣裳绷带,将伤口露了出来。
关羽瞧着娄琛小心翼翼的模样,又是一笑,但也没多说,只仔细的认真的查看了伤口,而后问道:“他这样,多久了?”
“大概十二个时辰了。”娄琛拉好高郁的衣衫,轻手轻脚的将人放下,“起初还有些烧,但服了两贴药后烧就退了。只是也不知为何尽管烧已经退,但人却一直没醒,昏昏沉沉睡的像是睡着了一样。”
可不就是睡着了么,高郁此时肤若凝脂,面色红润,看着可一夜未睡的娄琛有精神多了。
“呵,果然如此。”关羽闻言收手站了起来,一边扯过青竹衣袖擦手,一边道,“若没有猜错,这位公子应该是中毒了。”
“中毒!?”此言一出不仅是青竹,连娄琛也惊愕的瞪大了眼。
中的什么毒,什么时候中的,他一直片刻不离高郁怎么还会中毒,难道是那箭上……
娄琛心中疑惑如波涛般翻滚了起来,面上更是脸色几遍,看的关羽不禁哑然失笑。
“怎么着,这是不相信本公子所言,绝对忽悠你们呢?爱信不信,你要是不医就算了,要不是说情,本公子还不愿意耽搁这个时间呢。”
说着他转身便要离开,青竹见状赶忙上前扯住他的衣袖,讨好解释道:“关公子恕罪,奴家刚才只是太震惊,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绝对没有怀疑您的意思。”
“他怀不怀疑无所谓,小青竹你信了便是。”关羽将扯住自己衣袖的手拉了过来,眼角的余光瞟了已经缓过来的娄琛一眼,故意抬高了声音道,“罢了,看在小青竹怎么乖的份上,本公子就不与闲杂人等计较了,小青竹你过来,本公子只告诉你哟……这毒叫‘百日醉’出自闽南,本是渔民捕鱼时用来药鱼用的。”
“渔民出一次海没个十天半个月肯定回不来,人可以在海上晃荡那么就,鱼可就不行了,离了海那些鱼整天折腾,折腾久了就把自己的命也折腾没了。要知道海鱼卖的就是一个鲜,真死了也就卖不上价钱了,于是它们便想到了个法子,用药把鱼药晕,那些鱼不折腾自个儿了,活的也就久了。不过这药平日里也就是用在鱼身上,用在人身上本公子也是第一次见……”
“竟是用来药鱼所用,难怪只是昏睡不醒。”青竹欣喜道,“关公子既然瞧得出公子这是中了什么毒,什么解法了……”
“那是自然。”
青竹赶忙道:“那就麻烦关公子了,若是需要……”
“慢着,我说过要治了吗?”关羽打断他的话,眼睛一撇,挑衅般的看向娄琛,“我只打样来看看,可没说一定会治好……”
“关公子……”青竹闻言怔了怔,关羽向来随性,他实在拿不准关羽哪句真哪句假,只得泪眼婆娑,“关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同青竹计较了,刚才都是青竹的不对……更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关公子若是能救了公子,就是大功德一件……”
关羽闻言笑的乐不可遏:“小青竹嘴巴真甜,来,让本公子香一个,本公子就告诉你该怎么解毒。”
青竹臊的不行,羞红了一张脸,嗔怒道:“关公子莫要打趣青竹了……”
“哎哟,害羞了,公子就喜欢你这样害羞的模样。”关羽趁机吃了把青竹的豆腐,“行了不闹你了,‘百日醉’是药,也是毒,既然是毒自然有解法,循着相克的药喂下去就好,只是这位公子中毒已深,没有五六天怕是醒不来的。”
五六天……
娄琛闻言眉头紧皱,高郁离京已有四天,若再过上五六天才能醒,也不知到时候京中境况会如何,又会不会再出什么变故。
娄琛迟迟没有应答,青竹见之也知道时间上实在有些难,于是道:“真的没别的法子了么?五六天也太久了些……”
“要真有法子本公子能不救?”关羽笑道,“你们要实在不信也可上‘保安堂’找个大夫来问问,不过本公子敢担保,别说是解毒了,恐怕连‘百日醉’是什么那些老家伙都没听过。”
青竹迟疑了一下:“那公子怎知道这药的解法……”
关羽闻言哑然:“小青竹聪明了啊,行吧,告诉你们也没什么。本公子早年曾在闽南住过一段时间,对渔民捕鱼的法子清楚的很,只‘百日醉’不过是其中之一,也就那些名贵鱼种才用得上,其他的大多都用的是笨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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