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完本——by纤云似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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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前提是等楼清羌的腰好了,还有另一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好了以后再说。
但是,公主殿下有这么会那么容易让驸马爷的腰好起来呢?此后三个月公主殿下几乎是夜夜笙歌的!
第17章 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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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成功
因为一连几日公主殿下都夜夜笙歌,累得驸马爷连早朝都上不了,后来又害驸马爷肚子疼,再加公主殿下承诺只要驸马爷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的伤好了就让他在上面一回,所以驸马爷就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当公主殿下打算偷偷使坏的时候,驸马爷踹了公主殿下一脚,然后公主殿下就华丽丽的被驸马爷赶下床了,继续去书房过夜。
因为这几天楼清羌晚上没有再被岑衾折腾,所以这几天都有上朝,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也好多了,所以,驸马爷决定今晚就和公主殿下完成这个迟来的洞房花烛夜,毕竟是他娶了公主,而不是他嫁给公主!
晚上,楼清羌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期待和岑衾行夫妻之礼过。
岑衾自是看出了楼清羌的心思,加上他是绝对不会反悔,自然乖乖的跟着楼清羌上床了。
其实不是他不想反悔,而是他不能反悔,不然他后半辈子的幸福可能就没了,反正被他的清羌上也无所谓不是吗?
“清羌你在干什么呢?怎么还不来啊?”岑衾望着屋顶喃喃念叨,明明已经自己洗干净待gàn般地躺在床上了,可偏偏楼清羌还是不来,岑衾觉得自己很委屈有没有?
“怎么?就这么期盼为夫好好疼你吗?”虽然岑衾的声音很小,但是楼清羌又岂会听不清?岑衾那就宛如深宫怨妇的言语不偏不倚就是叫楼清羌听到了。
“哼!是啊!本公主都洗干净准备好给驸马食用了,驸马却一直不来,本公主好生空-虚呢……”岑衾看见楼清羌来了立即从床上起来,本来就只是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的衣服就顺着岑衾白皙的肌肤滑落,然后岑衾还故作娇-羞,扯了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
看见岑衾这样,楼清羌轻咳一声,他都快以为岑衾是良家妇女了!啊呸!是良家妇男!
“怎么?驸马不喜欢吗?”岑衾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楼清羌看着岑衾抓着被子捂住自己,在加上一副楚楚可怜的,他觉得自己的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往鼻子涌。
“怎……怎会,为夫甚是喜欢呢……”楼清羌撇开脸,装作自己看不见眼前这个妖孽的公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往鼻子喷出来了。
“那驸马还在等什么?快来吧!”岑衾笑道。
“没……”说罢就走近岑衾,上了床。
附身把岑衾压在身下,楼清羌正视岑衾,他,好像有点小羞-涩
“驸马害羞了吗?”岑衾笑问。
“要你管!”
“害羞就直说,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别说话!”楼清羌狠狠地在岑衾的嘴唇啃了一口。
岑衾吃痛地叫了一声,“好好好,我不说话。”
楼清羌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他在脑海里疯狂地想着之前自己和岑衾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岑衾对自己做什么。
很奇怪楼清羌脑子里没货!
岑衾似乎看出楼清羌在想什么,便道,“看了每次我伺-候驸马的时候,驸马都沉-醉得不能自已啊!”
楼清羌恼羞成怒,“才没有!”
“那你继续。”岑衾笑道。
“……”
楼清羌开始以自己作为男人的本-性所会的东西吻着岑衾的唇,正要褪-去岑衾的衣服,却发现岑衾的衣服早已褪-去,倒是岑衾在脱着楼清羌的衣服。
“你……你别动!我来!”楼清羌道。
“好好好,你高兴就成!”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岑衾还是在撩-拨着楼清羌,楼清羌不一会儿就有了反-应。
“你!”楼清羌脸红了。
看着楼清羌脸红了,本来还没有反-应的岑衾都有了反-应。
“驸马还是快点好好伺候本公主吧!看!我都有反-应了!”岑衾调笑道。
楼清羌不想接话,他记得岑衾好像当是用手握住了他的二-弟,然后……
楼清羌是向岑衾学习的,所以也握住了岑衾的二-弟,然后……
握上去好像有点惊人,不过没关系,楼清羌不会介意的。
“嗯……嗯……唔……啊……”岑衾发出细碎的呻-吟,看上去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过了很久以后,在楼清羌觉得自己的手快废了,岑衾才身寸。
楼清羌累得趴在岑衾身上,岑衾见了,笑问,“驸马这是不行了吗?”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质疑自己的能力,特别就是那方面的能力!
“你才不行了!你全家都不行!”楼清羌怒道,骂完才发现,岑衾全家还包括皇帝,于是补充道,“除了皇上!”
看着楼清羌一直在变的脸色,岑衾勾唇笑道,“我行不行,别人不清楚,驸马还不清楚吗?”
“你!”楼清羌绝对不和他废话,直接进入。
“啊——”不出意外,岑衾惨叫一声,道,“清羌你究竟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你既非香,又非玉,你要我怎样?”楼清羌皱眉道,“卡住了。”
岑衾的心如同万马奔腾,只求自己的后-穴不会烂掉,“清羌,我……我是第一次啊!”
“我知道啊!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我是男人!要扩-张!”
“噢。”
经扩-张以后,岑衾终于好受一些了。
待到楼清羌在岑衾身体里身寸了,一切皆完事了以后,岑衾决定去清洗一番,却被楼清羌拦住。
“上次你害我肚子疼,这次我也要你试试那滋味!”楼清羌一本正经道。
岑衾哭笑不得,只得说好,他发誓,这辈子他再也不会虐-待楼清羌了,因为这家伙的报复性很强!
第19章 有孕
次日,楼清羌很愉快地去上朝,而岑衾则是只可以躺在床上,不是岑衾还没醒,而是岑衾根本坐不起来!昨晚楼清羌一没扩-张,二没润-滑,可是疼死他了!
羽翎羽翊看着自家主子要坐坐不起,要站也站不起,便连忙去把他扶起来坐好,见岑衾坐不稳,连忙拿了平时给驸马坐的垫子来给他坐。
“我要去更衣。”岑衾道。
羽翎羽翊把岑衾扶起来,岑衾站起来后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脚往下流,这才想起楼清羌把他那东西留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想到昨晚楼清羌阻止他去清洗是那报复性的语气,岑衾就想笑,真是叫他的清羌失望了,他的肚子不疼。
不过像岑衾这样的人会老老实实地告诉楼清羌自己肚子不疼吗?当然不会,他还会向楼清羌撒娇说自己肚子疼的。
自从楼清羌那一次在上边以后,岑衾整整有半个月没有和楼清羌行-房-事,楼清羌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半个月后,岑衾还是那样夜夜笙歌,不过倒是没有把楼清羌折腾得太惨,毕竟上次的事情还是那般记忆犹新。
三个月也就这样飞快地过去了。
与往日一样,楼清羌早朝回来了,一般楼清羌吃饭时很少和岑衾说话,毕竟食不言,寝不语,既然寝不语做不到,那食不言就得做到,可是今天楼清羌却一边吃饭一边对岑衾说,“皇上叫我十日后北征回击匈奴,最近匈奴一直骚扰我朝边境。”
“所以呢?”岑衾给楼清羌夹菜。
“我是镇北将军啊!当然得去!”楼清羌道。
“我知道啊!为什么是十日后?”岑衾继续给楼清羌夹菜。
“皇上说怕你舍不得我,并且还得准备准备,所以就趁这几天好好陪陪你。”楼清羌道。
“仅是如此?”岑衾停止夹菜,眼神闪过一丝落寞。
“而且我也舍不得你,所以我就答应了,不然以我往常的性格,是巴不得现在就飞到边境去和匈奴打仗!”楼清羌看出来岑衾的不高兴,便开口道。
“安慰我的?”岑衾不相信楼清羌是这样的人。
“不是,”楼清羌抱住岑衾道,“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懂吗?”
“我知,我知,”岑衾回抱住楼清羌,“那你得好好保重,我要一个完完整整的楼清羌去,也要一个完完整整的楼清羌回来!”
“好,我答应你。”
“吃完饭,我去给你挑匹好马。”
“好,来多吃点。”楼清羌给岑衾夹了点鱼。
岑衾看了鱼一眼,闻着鱼的味道,觉得自己有点反胃,推了推碗,道,“不要鱼!最近的鱼都好腥!”
并不觉得鱼很腥的楼清羌把岑衾碗里的鱼夹掉。
最近岑衾好像有点烦躁,很挑食,而且……还很悲观?
马场。
“公主,这是西域刚刚进贡来的汗血宝马。”马场的负责人唯唯诺诺道,他可是听过这个公主的残暴的,相信除了她的驸马,根本没有人可以让她这么上心了吧。
“驸马觉得怎么样?”岑衾问楼清羌。
“不错,就这匹吧!”楼清羌道,然后笑着看向岑衾,“你的眼光不错的,我放心。”
“嗯……”岑衾的脸色不太好。
“你怎么了?”楼清羌有点慌张地看着岑衾。
“瞧你这蠢样……”岑衾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
“还笑!你怎么了?难受?”楼清羌很紧张地扶着岑衾。
“没事……就是想吐……”岑衾的声音很轻。
“是不是病了?看大夫了没?”楼清羌道。现在是大冬天,的确很有可能是病了。
“他们都是庸医!呕……”说着说着,岑衾就吐了出来。
但是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走!外面的是庸医,我们去找御医,他们总不是庸医了吧!”楼清羌把岑衾的打横抱起,虽然有点重,但是楼清羌还是可以抱起的。
“他们也是庸医!医术不精……”说着,岑衾居然晕了!这是楼清羌第一次看见岑衾晕了,连忙骑上刚刚挑好的汗血宝马,飞奔到了宫门口。门卫见到楼清羌的令牌便立即放行,楼清羌立即下马,飞奔到了长清殿,羽翎羽翊立即去告知皇帝皇后——公主晕了!
长清殿。
楼清羌守在岑衾床边,皇帝皇后也静静地看着昏睡过去的岑衾。
那边太医已经把完脉,笑道,“恭喜陛下,恭喜娘娘,恭喜驸马,公主这是有孕了!”
“赏!”皇后安静道,“下去吧。”
“是,臣告退。”
“去把黄太医叫来。”皇帝吩咐羽翎。
“是。”
皇帝皇后,还有楼清羌的眉头都紧皱着,岑衾是男子,怎会有孕?
不久黄太医来了,简单地向皇帝皇后行个礼之后就开始被岑衾把脉。
“禀陛下,禀娘娘,殿下的确有孕,而且已经三个月了。”黄太医跪下道。
“你知道的,衾儿是男子!”皇帝道。
黄太医是惟一一个知道岑衾是男子的太医。
“臣知道,但殿下的脉象无一不是在说明他有孕。”
“朕不想听你废话。”
“禀陛下,公主殿下长相姣好,声音清脆响亮而不低沉,因此即便殿下男扮女装,亦无人怀疑,并且殿下喉结不甚明显,再加上把脉把出喜脉,臣断定,殿下这是……”
“雌雄同体,对吗?”楼清羌突然道。
“是。”
“所以,他才会怀孕。”楼清羌垂眸。
“你不想要那孩子吗?”皇后问楼清羌。
“看岑衾的意思吧,他要,我就要。”楼清羌抚着岑衾的脸道。
皇帝看着楼清羌这样,叹了一口气,十日后楼清羌还要北征,现在却得知了岑衾有孕的消息,真是……唉——
第20章 失踪
不久以后岑衾就醒了。
看见岑衾醒了,刚刚一直坐在一旁的楼清羌连忙起身走向岑衾。
“你……都知道了?”岑衾问楼清羌,眼神漂泊不定,好像有点心虚。
楼清羌见了,轻笑道,“你有孕了。”
“那群庸医!”岑衾有些生气,自己明明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怀孕!
“不,你真的怀孕了。”楼清羌笑道。
岑衾看见楼清羌在笑,就火大,“我是男人!”
“我知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的声音不似男子一般低沉,为什么你的喉结不似我一般凸显,为什么你扮女装没有人怀疑你是男子,因为你……”
“我什么?我是男的!”岑衾打断楼清羌的话。
“我知道!我没有否认你是男的!”
“那你……”
“你雌雄同体。”楼清羌抱住岑衾,他能明显感受到岑衾的身体一僵。
“衾,你听我说,就是因为你是雌雄同体,你才会怀孕的,太医大夫都不是庸医……”
“清羌,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怪物?”岑衾问楼清羌。
“不,不会的,你只是雌雄同体罢了。”楼清羌安慰岑衾。
“那还不是怪物!”岑衾情绪愈发激动,“我是男人!可是我还会生孩子!”岑衾双眼含泪,这是楼清羌第一次看见岑衾第二次哭,或者可以说是岑衾记事起第二次哭。
“你不是!我说你不是,你就不是!”楼清羌道,他的声音也逐渐因为情绪而变大了。
“你会不会离开我?”岑衾趴在楼清羌身上,有气无力道。
“想什么呢!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你是我妻子,是我爱的人,虽然害我变成断袖,但是我还是爱你。况且你现在还有了我们的孩子,我更不会离开你……我若是要离开你,你就以命要挟,我什么都依你,因为我不会看着你死的。”楼清羌搂紧岑衾道。
“即使我非男非女?即使我是怪物?即使我们的孩子是由一个男子所出?”
“对!”楼清羌吻上岑衾的唇。
岑衾的双眸再也框不住那些泪,岑衾的泪犹如潺潺流水一般迥流不止。
“莫哭,我……心疼。”楼清羌轻声道。
“嗯。”即使嘴上答应,可脸上的泪水依旧止不住。
“孩子的事,若是你不想要,我们就不要吧,不然你心里难受。”楼清羌轻声道,生怕伤到岑衾。
“我们……要了吧,男子在一起能有一子不容易。”岑衾抱紧楼清羌,嗅着楼清羌独有的气息。
“嗯。”
“清羌,记得平平安安回来,我,孩子,等着你。”岑衾道,泪依旧不住地流。
“好。”
岑衾默然。
楼清羌看着岑衾红肿的眼睛,笑道,“笑一下,我不就是出征而已吗?弄得好像生离死别一样。还我那个会笑不哭的岑衾!”
“嗯。”岑衾终于笑了。
十日后。
镇北将军楼清羌以元帅身份领五十万兵马反击匈奴,皇帝皇后亲自来送,岑衾自然不会缺席。
“祝我朝此番出兵可大败匈奴,夺回失地,签下和平条约!”皇帝举起手中的那碗酒。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楼清羌亦是举起手中的那碗酒道,“我等定不负陛下所望!”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士兵们异口同声喊道,声势浩大。
“干!”皇帝道。
“干!”士兵一同喝下那碗助威酒。
喝完助威酒,楼清羌就该领着五十万大军北征了。
回头看向岑衾,楼清羌做了一个口型,然后转身骑上岑衾挑的那匹汗血宝马,领着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楼清羌做了什么口型,岑衾看得一清二楚,岑衾不禁会心一笑。
等我。
嗯,我会等你的,孩子也会等着你的。
岑衾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尚不明显的小腹,看着渐行渐远的军队。
“还在看啊?人都走远了,”皇后笑道,拉着岑衾的手,把他拉回宫,慈爱地对岑衾道,“你现在还怀着孕,先和我回去吧,既然答应清羌要把孩子生下,那就好好养着。”
“嗯,我答应过清羌的,”岑衾笑着抚着小腹,“我们都在等他回来,对吧?”
岑衾问的是谁?是他自己,还是腹中的孩子,抑或是楼清羌,再者是皇后?
或许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可他不知道——
等?这次,终究还是等不回来了。
五个月飞快地过去了,北征军队那边是捷报连连啊!
先是烧了匈奴的粮草,不久以后还生擒匈奴大将,夺回数座早年丢失的城池!功德无量啊!
皇帝还在朝堂上特别夸着楼清羌,打算在楼清羌回来以后进官加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