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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完本——by纤云似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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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衾很欣赏现在警惕得像只猫一样的楼清羌,依旧没有讲话。
不久,岑衾和楼清羌之间的距离就只剩下一剑了。
“清羌……”岑衾依旧走近,剑已经插入岑衾的左胸。
岑衾还在走着,仿佛这剑插入自己的身体里根本不疼一样。
他的眼里只有楼清羌,没有伤。
剑已经洞穿岑衾。
岑衾却已经抱住楼清羌。
楼清羌呆愣着看着岑衾,似乎被他的举动震惊到了。
“清羌,我爱你……”岑衾趴在楼清羌的肩头轻声呢喃道,宛如梦中呢喃。
羽翎羽翊的视线已经模糊了,他们知道他们的殿下是不会伤害驸马的,所以必定不会和驸马再打一局的,却不想殿下居然会因为驸马要和他打的理由是要杀他,而亲手把自己送上死路!
楼清羌还没有从岑衾那句话中反应过来,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待到楼清羌反应过来以后,才发现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为什么他的心会痛?为什么?明明剑刺中的是岑衾,为什么他会痛?
楼清羌不明白。
他的泪水也莫名其妙地涌上眼眶,滴在了岑衾的脖颈上。
岑衾感觉脖颈凉凉的,才发现楼清羌落泪了。
岑衾勾唇,轻轻揩去楼清羌的泪水。
开口正要说话,却不想喉中却涌来一口血,血流了出来,不偏不倚地落在楼清羌身上。
鲜红的血落在楼清羌身上很刺眼,楼清羌再次莫名地落泪。
“为什么?”楼清羌问岑衾。
“为什么?”岑衾笑道,“因为清羌你要杀我啊!”
那般的理直气壮,仿佛在说什么让他引以为豪的事情。
是啊,清羌,你要杀我,我又怎么回躲呢?
第25章 再伤
楼清羌不明白为什么当岑衾把自己送上剑尖时他会心痛,难道他不应该是高兴吗?他报仇了啊!可为什么他的心那么痛?为什么?
当然,不会有人来给他解答,因此楼清羌打算把岑衾带回去,他想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地认为岑衾和他有这很深的渊源。
楼清羌想把岑衾带走是很难的。
羽翎羽翊也不是吃素的,看见自家主子要被驸马爷带走,立即就冲到了三军阵前,打算把岑衾救出,但是,因为在羽翎羽翊冲出去的时候戏徽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而且匈奴那边的人又很多,所以羽翎羽翊只好看着楼清羌把岑衾带走。
夜晚。
匈奴营帐。
“清羌今天带回来了一个人?”殇羚洌抱住楼清羌,把玩着楼清羌的长发,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嗯,我把敌方先锋将带回来了。”楼清羌道。
“为什么把他带回来?”殇羚洌问楼清羌。
“因为……我觉得我对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我想弄清楚。”楼清羌垂眸道,声音越说越小,因为他不知道殇羚洌会不会因此惩罚他,殇羚洌虽然很喜欢他,但绝不会容忍他从其他地方带回其他人,特别是男人!
“带我去见见他。”殇羚洌看出来楼清羌的不安,硬是把自己原本要皱起的眉毛放平。
“卿煌还在救他呢。”楼清羌小声道。
卿煌是殇羚洌派给楼清羌疗伤的军医,是全匈奴医术最好的军医。
“你还叫卿煌救他?!”殇羚洌不高兴了。
“我……我一剑刺穿了他的胸口啊!不是卿煌谁可以救他啊?”楼清羌撇开头。
殇羚洌听到楼清羌刺了岑衾一剑心情就舒畅多了,“算了,我们现在去看看他吧。”
“……,啊,好。”楼清羌应道。
岑衾所在的营帐是楼清羌专门安排的营帐,里面空无一人,只有岑衾一个人住。
“可汗。”卿煌看见殇羚洌和楼清羌连忙问好。
“嗯,他的情况怎么了?”殇羚洌语气很冷。
“还好,伤势已经稳定了。”卿煌道。
“好,先下去吧。”
“是。”
卿煌走了以后,殇羚洌走进岑衾,看着岑衾发白的脸色,转头对楼清羌说,“清羌,你可知他是谁?”
“他不是敌军先锋将吗?”楼清羌疑惑。
“不,他不是。”殇羚洌笑道。
“那……他是?”
“中原那边的公主——岑衾。”
“他……他不是男的吗?”楼清羌震惊道。
“我也是才发现中原惟一的公主居然是男扮女装。”殇羚洌勾唇。
沉默半晌,殇羚洌再道,“清羌恨他吗?”
“什么?”
“他伤了你啊!”
“我不是已经刺了他一剑了吗?”
“现在呢?若我再叫你刺他一剑呢?你会答应吗?”殇羚洌步步紧逼。
楼清羌不禁后退几步,“我……我会……”说罢就低下头。
“那好,你现在就刺他一剑吧。”
“啊?”楼清羌茫然地看着殇羚洌。
“不忍心?”
“没,没有……”楼清羌道。
“那你就去刺他一剑吧。”殇羚洌道。
“好。”楼清羌这次没有犹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殇羚洌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短剑解下递给楼清羌。
楼清羌把短剑接下,拔出短剑,一步步走向岑衾。
然后短剑不偏不倚地再次刺中岑衾的左胸!
在短剑完全没入以后,楼清羌再把短剑拔出,又一次刺入。
如此反反复复了三遍。
“洌,满意吗?”楼清羌看着殇羚洌问道,语气里有点不加掩饰的愤怒。
“清羌,我……”殇羚洌一时间语塞,他不知道怎么和楼清羌解释。
楼清羌也没有打算听殇羚洌解释,转身就要出营帐,在要离开之前,楼清羌转身对殇羚洌说,“洌,你不要老是质疑我,我……我……除了对你对其他人没什么感觉,就是对他,”楼清羌指着岑衾道,“我也不是那种感觉,你明白吗?”
殇羚洌点点头。
“我先走了。”说罢,楼清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营帐外,卿煌一直守着,看见楼清羌出来便迎上去。
“清羌?”卿煌看楼清羌脸色不太对,就问他。
“卿煌,待会儿可汗离开以后帮我……”
“我明白。”卿煌点点头,刚刚的事情他都听见了。
“谢谢。”
“不必了,我们是朋友嘛。”
营帐内。
“你听清楚了吗?”殇羚洌笑了。
“听清楚了,简直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刚刚一直昏迷的岑衾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淡笑,没有任何波澜,只有……平静。
“不伤心?”
“为什么要伤心?”
“他对你不是那种感觉。”
“那又如何?我对他是这种感觉就好……”岑衾的笑容依旧挂着,眼泪却忍不住直流。
刚刚,他的清羌捅了他三剑……
捅了他三剑啊!就只是因为殇羚洌的一句质疑就捅了他三剑啊!
“伤心就直说,我不会嘲笑你的。”殇羚洌看着岑衾,笑道。
岑衾不给予回复,殇羚洌也不会自讨没趣,一刻钟后,殇羚洌决定离开了。
“照顾好他……”岑衾道,声音细不可闻。
殇羚洌回头,“我的人我当然会照顾好他。”说罢,就似楼清羌一般头也不回地走了。
岑衾虚弱地睁开眼睛,苦笑起来。
父皇,我好像要失信了呢……
母后,我好像要离开了呢……
焕日焕月,我好像没办法把你们的爹带回去了呢……
清羌,我好爱你呢……
岑衾深深地闭上眼,不省人事。
清羌,我爱你,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生你的气,即使是你要杀我,我都会心甘情愿让你杀。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就和殇羚洌好好过吧,我看得出他真的爱你。
若是是你亲手杀了我,我希望你一辈子都不会恢复记忆,我怕你内疚。
如果想起来了,那么请记住,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是爱你的!
第26章 夫妻
楼清羌的头很痛,在他听到那先锋将名叫岑衾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似乎突然一颤,但很快就不会了。他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可又想不起来是谁!
岑衾的要害与常人不同,他的心在右胸上,这一点只怕连岑衾自己都不知道。楼清羌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当时卿煌在给岑衾包扎的时候说出来的。岑衾的左胸处虽然可以感受到心跳,但是他的心却是在右胸。
这种情况卿煌也没见过,但即使稀奇,卿煌也没有因此而兴奋,从而到处说。所以,这件事只有楼清羌和卿煌两人知道。也因此楼清羌才会放心大胆地捅了岑衾三刀。
那一晚,楼清羌彻夜未眠。
翌日,卿煌来了,说岑衾的伤已经控制住了。
“谢谢。”楼清羌对卿煌道,顺便还打了一个哈欠。
“不必了,”卿煌看向楼清羌,“你的气色不太对啊!你昨晚……”
“没睡好。”楼清羌再打一个哈欠。
“为什么?”
“头疼,”楼清羌抬头,“从离开营帐后我的头就痛。我总觉得我认识他,可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所以呢?”
“待他归醒,还劳烦卿煌来告知我一声。”
“……,好。”
岑衾伤得很重,直至三日后他才醒来。
楼清羌闻讯当即就赶到了岑衾所在的营帐。
营帐内。
“你怎么来了?”岑衾面无血色,声音还有点沙哑。
楼清羌不语,倒了一碗水递给岑衾岑衾。
岑衾看了看自己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示意让楼清羌喂他,却不想楼清羌竟然直接给他松了绑!
本来打算占让楼清羌喂水便宜的岑衾只好用自己被绑得发麻的双手托起碗,一口一口喝了起来。
岑衾喝到一半时,就听见楼清羌开口问道,“你叫岑衾?”
岑衾一怔,答道,“对。”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岑衾僵住了,小心翼翼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问?”
岑衾的心理好复杂。
他既期待楼清羌的回答,又害怕楼清羌的回答。
“你……我……我觉得吧……应该是因为你给我带来了一种奇怪的熟悉感,让我觉得我们很亲_密,可是我又不认识你……而且当你自己撞上我的剑锋时,我居然……居然有点心痛的感……唔……”
未等楼清羌说完,岑衾就吻上他的唇。
莫名的熟悉感再次迎面袭来,楼清羌吃惊地瞪大眼睛。
楼清羌的手十分自然地攀上了岑衾的脖颈,自然得连楼清羌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岑衾娴熟地解下楼清羌的衣带,在楼清羌的耳边轻语,“我们做过全天下最亲_密的事情,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楼清羌没有答话,岑衾笑道,“我来让你重温一下我们以前最常做的事情吧。”
岑衾抱住楼清羌,把他抵在不远处的柱子边,啃_咬着楼清羌的唇。
楼清羌的每一寸肌肤岑衾都看过,都摸过,也深深地眷恋着楼清羌的每一寸肌肤。
他已经快一年没有碰过这具身体了,现在突然再次触碰,让小岑衾很是兴奋。
楼清羌没有挣扎,他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什么排斥殇羚洌对他做这种事,却不排斥岑衾的行为。
悠长细碎的呻_吟_声从营帐里传出,账外的殇羚洌听得一清二楚,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在他的手掌里手心内……
第27章 记起
“衾……”楼清羌小声叫唤道。
楼清羌情_动时的叫唤,使岑衾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一年前自己依旧和楼清羌在一起做这最亲密的事情的时候。
通常这时候,楼清羌都是到了最高点,然后岑衾就会停止律_动,最终惹得楼清羌一阵阵幽_怨。
照岑衾的话说就是他想认认真真地好好欣赏楼清羌淫_荡的样子。
因此,岑衾早就习惯把楼清羌弄到最高点然后就不动。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嗯?什么?”太熟悉的感觉使岑衾忘记身下的楼清羌根本就不是之前自己的那个楼清羌。
“不……不舒服……”楼清羌睁开自己的迷离的双眼,睫羽上沾满了水珠。
“不舒服?”岑衾装作自己什么都不懂一样,恶意地顶了顶楼清羌,笑问,“这样舒服吗?”
“嗯……哈……啊……”楼清羌娇_吟出声,无暇回答岑衾的问题。
但岑衾是什么人,他单听楼清羌的娇_吟便知道楼清羌很是享受,于是就将一直在楼清羌体内的小岑衾抽出。
楼清羌感到后_穴一阵空_虚,便用自己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岑衾。
岑衾被看得心痒痒的,恨不得把楼清羌按在地上,再大战个三百回合。
但岑衾没有。
“自己坐上来。”岑衾坐在地上,倚着身后的柱子,看了眼楼清羌,再看了看自己兴奋的小兄弟。
楼清羌乖巧坐了上去,像是被调_教得这么乖巧一般。
再加上楼清羌坐上去以后断断续续并且很淫_荡的呻_吟,岑衾不禁一个灵激,他想起了那个晚上他来匈奴营帐时,看见了楼清羌在殇羚洌身下!而且还是衣_衫_不_整的!
岑衾心不在焉地做完了剩下的事情,完事以后,楼清羌已经累得沉沉睡去。
岑衾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紧闭双眸的楼清羌,叹了一口气,更加搂紧了他,不久以后就轻轻放开了他,帮他穿好衣服,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就想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吻上了楼清羌的唇,似是梦中呓语一般轻声道,“无论你之前有没有和殇羚洌做过,我都不会介意……”
营外的殇羚洌已经听不到楼清羌的呻_吟声,便知道营帐内的两个人已经完事,便走了进去。
“你来了。”岑衾紧紧地搂着怀里的楼清羌,像是在向殇羚洌宣告主权一般。
殇羚洌把岑衾这举动看在眼里,轻笑一声,宛若哂笑,“是啊!我来了!而且还正好撞见了活春_宫呢!”
殇羚洌虽然在笑,但岑衾依旧听得出殇羚洌的咬牙切齿。
“呀!”岑衾故作吃惊,“怎么叫你看见了啊!”
“混蛋!”殇羚洌心中莫名的生气,立即上前提起岑衾的衣领,却惊动了岑衾怀里的楼清羌。
“唔……”楼清羌发出声音。
殇羚洌和岑衾立即安静下来。
不过楼清羌仿佛是因为太累了,所以又再次沉沉睡去。
岑衾为了避免楼清羌被误伤,便打算把楼清羌安置好。
营帐里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睡,所以岑衾就只好把楼清羌放在地上。
刚刚安置好楼清羌,岑衾当即就受了殇羚洌一拳!
殇羚洌这一拳也准准的打在了岑衾受伤的左胸上。
伤口不出意料地迸裂了。
岑衾也吐出了一口血。
岑衾轻擦嘴角残留的血,扯出了一个笑容。
这个笑容似乎惹恼了殇羚洌,紧接着又是一拳。
不过这次岑衾躲过了。
“你可真是顽强啊!”殇羚洌恨恨道,“三刀都没能捅死你!”
“我厉害啊!”岑衾笑道,“要不你也去试试,说不定三刀也捅不死你呢。”
岑衾玩笑般的语气很叫殇羚洌气愤。
看见殇羚洌一脸愤怒,岑衾笑意更甚,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喏,我今天可真,幸,福啊!”
“混蛋!”殇羚洌怒了。
岑衾似乎没有感到殇羚洌的愤怒,继续道,“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被其他人上了一点很痛苦吧?”岑衾垂眸,笑出了声,“当时我也是这种感觉,不,我比你还痛苦……”岑衾一顿,把头仰起,眼里闪烁着,那是泪,殇羚洌看清了。
“清羌不洁了……”岑衾喃喃道,“他不洁了啊!”
“你介意?”
“呵……介意!怎么不介意!”岑衾吼出了声,“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可到最后却和另一个人在一起,而且还在其他男人身下,发出了原本只属于我的喘_息!”
“你把他调_教得很好啊!”岑衾笑了,泪滑下他的脸庞,留下一道痕迹,“他很乖巧地坐在了我身上,而且那呻_吟,那叫一个欲_仙_欲_死!”
“够了!”殇羚洌喝止岑衾,他殇羚洌从来都没有碰过楼清羌,这点殇羚洌自然不会告诉岑衾,这也许是私心吧。
楼清羌在他心中是美好的,是不容亵渎的,所以岑衾的句句伤清羌损清羌的言辞,都惹怒了殇羚洌。
因而殇羚洌拉起岑衾就是一顿暴打。
“咳咳,”岑衾咳出两口血来,身体疼得叫他说不出话来,但是岑衾依旧摆出笑脸,笑道,“你对清羌可真是一往情深啊!处处袒护……哦,也对,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你们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个‘百日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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