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帝不正完本——by匿名青花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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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应棠约魏应卿出来走走,便真的只是走走,毕竟魏应卿空闲的时间不长,这功德寺附近又无甚有趣的地方,为了皇帝的安全着想,也无法将魏应卿带去更远的地方。
两人并马走了一阵,聊了些近来朝廷上的事,说着说着,魏应卿忽然勒马不动了,脸上显了丝无措。
魏应棠晓得他这是又看不见了,不由叹口气,问:“可要回去?”
魏应卿愣了愣,垂下头闷闷说:“不回去。”他揉了揉手里紧握的缰绳,“说好了要去河边捕鱼,朕不回去。”
魏应棠看他一阵,从马上翻下来,“我与你一起骑。”
魏应卿有些错愕,一时没有做声,魏应棠推了他一把,要他让些位置出来,魏应卿想了想,摸索着去抓魏应棠的手,道:“朕想搂着你。”
魏应棠不做声,好半天才说了句:“那你先下来。”
魏应卿立刻顺着魏应棠的搀扶下去了,魏应棠翻身上马,又将魏应卿拽上来,后者随即搂住他的腰,将头靠在了他肩上。
魏应棠叹了口气。
魏应卿身子一僵,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将人抱紧了,一言不发。
魏应棠没有再管自己的那匹马,驱着魏应卿的马朝山下走,后面的侍卫飞快的上来牵走了那匹白马,又退回队伍里。
这样走了一阵,魏应棠又叹了口气,无奈道:“你顶着我了。”
魏应卿把脸埋在他背后,声音低低的,“谁叫朕喜欢你,又难得离你这般近。”
魏应棠回过头想看看他,却见这人就是藏着一张脸不肯露出来,倒叫他那些讽刺的话说不出来了。
魏应棠闭了嘴,继续驱马走了一阵,身后抵着的硬物倒是一丝都未消减下去5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他深吸了一口气,喊了魏应卿的名字。“魏应卿。”
魏应卿回他:“说。”
“弄出来吧。”
魏应卿一愣。
没得到回应,魏应棠脸上显了些暴躁,话也说得又重又含糊,“我叫你别忍了!”
魏应卿抬起头来,眼睛微微眯起,脑子里不知想了些什么,魏应棠焦躁得都要下马去了,他才一把将魏应棠压在了马背上,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摆下面。
“皇兄……你在勾`引朕?”魏应卿咬着他的耳朵,像是有些生气,手上动作却不停,飞快的将魏应棠的衣裤分了开,一根手指刺进了魏应棠身下,“……你故意的?”
魏应棠趴在马上,手里缰绳拽的死紧,一句话也不回魏应卿。他身下的马没了人催使,走路越发慢,四周安静得只剩他自己的喘气声与风吹过树林时的声响,后面跟着的侍卫们似乎知道了皇帝在做什么事,散得远了些,连马蹄声也听不见了。
“啊……”魏应卿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刺得魏应棠低低的叫了一声。
魏应卿的动作一分温柔也没有,他的耐心像是被魏应棠磨尽了,一边粗鲁的在他颈间啃咬,一边强硬的扩张着他的小`穴。
“你想做什么,嗯?”魏应卿恨恨的咬了一口魏应棠的耳朵,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察觉魏应棠颤抖着缩紧了下`身,不由轻笑了声。
“朕知道你一直想走,骗人假扮你,从太医院偷拿毒药,一个人去对付老三的人,还忽然对朕这般好……”魏应卿说着,忽然哽咽了一下,没有了声响,他俯下`身去将魏应棠身上的衣裳拉开了些,狠狠的揉了魏应棠胸前的突起一把,魏应棠疼得又是一声惊叫,身子越发的软了。“朕昨日就晓得了,你根本没有解毒……魏应棠,你压根不想活了,对不对?”
他说得咬牙切齿,魏应棠却始终除了呻吟再未说过话,魏应卿越想越气,索性一把撩开了身下衣物,露出那勃然的阳`具出来,抵住了魏应棠的穴`口。
察觉到身后的那炽热的温度,魏应棠下意识的想躲,身子却被魏应卿死死按住,只能感受着那巨物在穴边暧昧的蹭了几下,然后猛的插了进来。
魏应棠踩着马鞍的脚瞬间绷直,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阵,身下的马儿像是被惊到,顿时往前跑了几步。
它这一跑,魏应棠瞬间尝了苦果,魏应卿那物本只插了一半进来,经马这么一颠,倒是让那阳`具深深浅浅的捅了好些次,最后一下直直的全部插了进去。
“嗯……”魏应棠大张着嘴,控制不住的呻吟,“啊……啊……不……”
魏应卿紧紧贴在他背上,一只手摸索着从他手上拿走了缰绳,另一只手开始撩拨他身下抬头的物什。他在马上不好大动作,身下倒是一刻不停的耸动着,享受着那穴道的紧实,时不时还猛的一插,叫魏应棠前面险些精关失守。
“朕知道朕过去做了许多错事。”魏应卿吻着魏应棠的肩,声音里带了丝苦涩,“朕想补偿你,你为何不愿给朕机会,偏偏要走呢?”
魏应棠紧紧抱着马脖子,刚想回话,身下又被狠狠的插了一记,让他一下子哽住了声音。
魏应卿身下越发用力,魏应棠再也绷不住,眼角都浸了些泪,手往下去拨魏应卿堵着他出口的手,哑着声音道:“松开……你松开……!”
魏应卿不理他,径自抽`插着他的穴`口,死死的堵着不让他泄精,脚下还不忘示意身下马走快些。这一折腾,魏应棠身下快感越发猛烈,整个人再没了抵抗的力气。
最后魏应卿死死扣着他的腰,将精`液全注进了他的穴道里,才松开了他的下`身,让魏应棠紧咬着唇射了出来。
魏应卿伏在魏应棠身上,他心里憋着一股气,一点说话的意思也无。身下的魏应棠倒是安静了一阵,慢慢直起身来,情事过后的嗓子带着些沙哑:“拔出去。”
魏应卿不理他。
魏应棠道:“你插在里面,我没心思与你说话。”
魏应卿这才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他留在穴里的精`液没了阻碍,渐渐往外流,魏应棠下意识的缩了下,察觉到动作的羞耻,他竟一时之间再说不出话。
两人安静的走了一阵路,魏应卿继续搂着魏应棠的腰,他像是察觉到魏应棠准备与他说什么,搂着人的双臂箍得极紧。
“你也该够了。”魏应棠忽然说了声。
魏应卿知道他指的并不是自己抱着他的事,反问他:“你什么意思?”
魏应棠声音有些冷,“这几日我温柔待你,方才还让你做了一次,你也该知足了。”
魏应卿看不见魏应棠的神色,但他自己的脸却极其阴郁。“朕不懂你在说什么。”
魏应棠一字一顿,“我的意思是,拿我这几天,换皇上对我放手。”
魏应卿的脸有一瞬间的空白,片刻宁静后,他将魏应棠搂得越发紧,“朕不许,你……”
魏应棠嗤笑一声,回头伸手点了魏应卿的穴道,将他要将侍卫叫过来的话堵死在了嘴里。
“别费心了。”他低头去掰着魏应卿的手,话里满是嘲讽,“皇上你若还有三分人性,就放了我,日后若我再活一次不幸遇到皇上,也请皇上不要再认我。”
魏应卿死死的瞪着他,眼睛却找不到落点。
魏应棠滑下马去。
魏应卿脸色越发难看,却还是只能握着魏应棠塞在他手里的缰绳,一动不动。魏应棠站在马前,伸手顺了顺马鬃。
“我留了封信给榕溪,叫她去劝太后为你选秀充实后宫。”魏应棠笑了笑,“身为皇帝,后宫无人可不好看。”
魏应卿说不出话,千言万语哽在喉头,额头青筋暴起。
魏应棠看了他一阵,忽然叫了他的名字:“应卿。”
魏应卿嘴唇抿的死紧。
魏应棠问他:“你可知我最受不了你什么?”
魏应卿脸色冰冷,魏应棠点了他哑穴,他自然一个字也说不出,魏应棠也不过是想自问自答。
魏应棠伸手在魏应卿身前摇了摇,问他,“看得见吗?”
魏应卿摇头。
魏应棠心里痛了一下,脸上失望之色更重。
“我昨日见了肖宿飞,他说,他没有给你下毒。”魏应棠淡淡道:“魏应卿,你现在这副模样,还要装给谁看呢?”
魏应卿眼睛猛的睁大了,松了缰绳就要下来,动作慌乱的一下子跌下了马。魏应棠冷冷看着,从袖里翻出了一把匕首,魏应卿还未从地上爬起,他就凑近去,狠狠的在魏应卿腿上划了一道。
魏应卿低呼一声,魏应棠提了他衣领,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你若还有些羞耻,记得我方才说的那些话,日后便不要再认我了。”
说罢,魏应棠看了眼发现动静已经开始向这边赶来的侍卫,一翻身上了马,马鞭一扬,绝尘而去。
魏应卿匍匐在地上,魏应棠在他腿上划的那一下极重,叫他站也站不起来,只能茫然的朝魏应棠离去的方向爬了几步,又疼得在地上蜷成了一团。
侍卫们赶了过来,一见皇帝这副模样,连忙翻出急救药物为他疗伤,魏应卿靠在一个侍卫身上,疼得满头大汗,脸上失了血色如纸一般苍白。
他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身边侍卫立刻明了的替他解了穴道。
魏应卿抓了他的手,浑身颤抖:“叫他们回来!”
侍卫诧异:“皇上?”
魏应卿眼里满是泪水,他捂住脸,“别追了……不要再追了……”
几声过后,他再没了声响,手从脸上滑下来,竟是就这般昏了过去。
第23章
又是一年祭天日。
临出宫时,太后拉了皇帝的手,叮嘱了他好一段时间,生怕儿子又和三年前一样一身伤病的被人抬回来。
皇帝身后站了一人,姿态闲散,一件黑色大氅称得皮肤雪一般白,他垂着眼看地上,似是在发呆。
太后叮嘱完了,站在一旁的皇后上前一步,刚准备说些体己的话,这人便忽然抬起眼,一双带着冷色的眸子直直定在了皇后身上,皇后吓得一颤,步子一收,尴尬的退了回去。
“晋王。”太后侧脸看向那人,“皇儿此行便需你多照顾了。”
晋王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本王知道。”
说罢,他朝前一步扶了魏应卿的一只手,低声道:“走吧。”
魏应卿本无甚表情的脸上浮了丝笑,好似一缕春风吹走了寒冬:“有劳皇叔。”
晋王便扶着魏应卿上了御辇,动作之间尽显亲昵之意,直看得身后的皇后一张俏脸铁青,险些撕破手中的锦帕。
皇帝祭天五日,晋王作为摄政王亦随行五日。
自三年前晋王开始摄政,在外便始终与皇帝同进同出,祭天一行也未与一众大臣前去行宫居住,而是直接住在了距皇帝最近的一间房里。
第一日祭天完毕,魏应卿要从神坛上下来,晋王正站在他身后伸手扶他,他愣了一阵,忽然推了推晋王的手,道:“皇叔,你去台阶下等朕可好?”
晋王挑挑眉,拢了拢身上的披风,“薛公公,过来扶着皇上。”
薛公公快步过来扶着帝王之后,晋王一甩衣袖下了阶去,然后转身抬头看向依旧还在神坛上的皇帝,轻巧喊了声:“皇上,下来吧。”
他对着魏应卿总是有不少僭越之语,魏应卿从不介意,旁人也早听惯。毕竟自三年前魏应卿几乎将所有朝政大权都交与晋王后,晋王便成了这夏国的真正掌权之人。
皇帝站在原地,一双早已看不见的眼睛无神的看向晋王站着的方向,他发了阵呆,脑子里不知想了些什么,晋王在下方等着无聊了,催了句,“皇上,该歇息了。”
魏应卿这才回过神来,唇角稍稍勾起,“好。”
薛公公扶着他一步步下了台阶,等到了晋王面前,晋王自然的从薛公公手中接了帝王的双手来。
魏应卿忽然站了不动,说:“这皇冠戴了一日,压得朕脖子疼,皇叔替朕摘了可好?”
晋王叹口气,“低头。”
魏应卿便乖乖降了些身下来,晋王唇角噙了抹不明意味的笑,快速替皇帝将那厚重的皇冠摘下,又拿了锦带,将他的头发松散的扎了一道。
“披头散发的可不像样。”晋王道。
魏应卿笑笑,不说话,晋王又问他:“可还有其他事?”
魏应卿摇头,晋王便扶了他的手送他去沐浴,之后的事自有薛公公负责照顾,晋王站在温泉前调笑了句“可要皇叔晚些来陪你入睡”,被魏应卿红着脸赶了出去。
晋王走后,魏应卿的脸色冷了下来,薛公公在一旁小心的放了些帝王要用的物品,吩咐其他宫人退下后,这屋里只剩了坐在温泉里的魏应卿与站在一边的薛公公二人。
魏应卿向来只在晋王面前作乖巧好脾气的姿态,外人都道他早成了大权旁落的傀儡帝王,还哪来的脸面摆帝王架势,只能日日讨好揽权的晋王,求他能多在龙椅上坐一段时间。
薛公公却从来不觉得皇帝畏惧晋王。
祭天的时间眨眼便过,最后一日魏应卿用过了午膳,身子正乏力,薛公公伺候他在园里坐着歇息了一阵,晋王过来了。
向来身体不好,逢着天冷便要穿得球一般厚实的晋王今日只着了身黑色收腰劲装,分明冷得脸上都发了红,眼睛却是亮得惊人。
“随皇叔出去走走。”
魏应卿愣了愣,眼睛转去了一边,晋王斜眼看他,见他慢吞吞的下了榻,兴致不高的应了声“好”。
晋王只当自己没察觉皇帝心中的抑郁,拉了皇帝上马,知道他看不见,便叫一个侍卫拉了魏应卿那匹马的缰绳,领着两匹马慢慢朝山下走。
侍卫经过三年前的事件,再不敢离皇帝太远,皆小心翼翼的跟在了两人身后三米处,全程戒备着皇帝周围的风吹草动。
走了一阵子,魏应卿忽然转头去看晋王,“皇叔,朕乏了,想回寺里歇歇。”
晋王扬了扬马鞭,示意领路的侍卫接着走不要停,也不回魏应卿的话,只当没听到。魏应卿抿着嘴唇,拉长声音叫了声“皇叔”。
“我难得有兴致邀皇上去垂钓,皇上这是不愿给面子?”晋王给了回应。
他脸上带着笑,语气却是威胁,魏应卿脸色越发的差,心里挣扎了一阵,“皇叔也知朕看不见,又叫朕如何陪皇叔垂钓?”
晋王道:“垂钓不过修身养性,谁定了一定要钓上鱼来,皇上只管享受个中乐趣便是。”
魏应卿恍惚想起当初那人轻巧笑着说自己在外学了一门烤鱼的手艺,要去河边抓鱼来烤给他吃的事儿,眉头一皱。
“朕着实是……”
“应卿。”晋王正了脸色,叫了皇帝的名字,魏应卿不由闭了嘴,那两字透出的严肃教他无法再说下去。
晋王转了转手里的马鞭,淡淡道:“你若永远不敢直面过去的事,还谈何改变?”
第24章
晋王魏锦临是先帝最小的弟弟,算来年纪也只比魏应卿大上七岁,先帝继位那年恰逢他十八岁封王,先帝怜他体弱多病受不得封地多变的气候,便留了他在京城居住,做了一名闲散王爷。
魏锦临深居简出,宫中大小宴会从来告病,一年到头来露面次数屈指可数。魏应卿继位之后,更是再未在宫中露过面,若非三年前魏应卿忽然重病,病危之际请了这位皇叔出来监国摄政,这满朝文武早把晋王这一号人物给忘了。
魏应卿缠绵病榻一月之久,病愈后一双眼再无法视物,晋王顺理成章的继续摄政。晋王自小惊才艳绝,若非身体原因,只怕龙椅上坐着的未必是先帝一脉。此次摄政,众人无不心道魏应卿这是请了头猛虎回来。
倒是极少有人知道晋王从前便无意皇位,还极为宠爱魏应卿与魏应棠这对双生子的事,若非他本身无甚威胁,先帝便是再疼这个弟弟,也不会留他在京城。
晋王三年前归来,对魏应卿的情况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唯独对魏应卿喜欢的那个人知晓的不多。一谈至此魏应卿便顾左右而言他,宫中知情的人也独有薛公公与护龙卫一众,这些人待魏应卿忠心耿耿,一个字都不曾向他透露。
“若非这里的侍卫口风不怎么紧,我还真不知你喜欢的竟是个男子。”晋王手里执了根鱼竿,看似无意的打趣了一句。
他身上披了件厚重的披风,一张脸被山风吹的发红,魏应卿坐在他身侧,面无表情的看着河面,闻言侧了眼看他,手忍不住将鱼竿握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