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帝不正完本——by匿名青花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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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魏应棠刚从贞`操危机中脱离出来,就意识到自己跳入了另一个更大的坑里,他抬起眼看站在面前的魏应卿,后者背对着月光,脸上表情看不真切。
魏应棠心跳如擂鼓,他下意识的一把撞开了魏应卿的手臂就要跑,却刚迈了两步就被魏应卿一把扯了回去。
“你躲什么?”魏应卿低低笑了声。
魏应棠脸色发白的还是要跑,魏应卿毫不手软的把他拖回自己怀里,拿腰带将他的双手紧紧的绑住。
“教书先生方宁不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对不对?”魏应卿摸着魏应棠的脸,轻轻的亲了一下,“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魏应棠咬了咬嘴唇,尽量忽略魏应卿又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强装冷静的说,“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魏应卿咬了他一口,“是说过。”
魏应棠说,“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魏应卿笑,“我喜欢你,所以不会强迫你,可你既然也喜欢我,此事便算不得强迫。”
魏应棠冷冷道,“我不喜欢你。”
魏应卿脸色白了些,不过语调还是温软的,“这天下谁说不喜欢我,我都信,只有你我不信。”
魏应棠又说了一遍,“我不喜欢你。”
魏应卿拍拍他的脸,轻声说:“别再骗我了,哥哥。”
魏应棠脑子一空,被绑住的手立刻捶向魏应卿的胸膛,“我不是你哥哥!”
魏应卿闷哼了一声,抱着魏应棠的手松了一些,魏应棠马上从他怀里挣脱开朝来时的路跑去,可惜被解开的衣衫在他没跑出多远的时候将他绊倒了,让他一下子摔倒在了长廊上。
膝盖和手掌被摔得生疼,魏应棠白着脸要爬起来,后面传来的脚步声让他心慌得没办法思考。
跟上来的魏应卿一把将魏应棠从地上扯了起来,这回他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样温柔了,他一把撕开了还挂在魏应棠身上的衣裳,摸索着将手指插入了魏应棠的身体。
魏应棠惨叫了一声,魏应卿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他把脸逼近魏应棠,像是要看清魏应棠脸上每一丝表情变化,另一只手则毫不迟疑的在小`穴里抽`插了起来。
魏应棠的声音变成了软软的闷哼,眼眶也红了。
魏应卿亲着他,低声喊他哥哥。
魏应棠模糊着说,“不,我不是。”
他每否认一次,魏应卿的动作便粗暴一分。
魏应卿将他压在栏杆上,开始抚摸他的身体,塞在魏应棠下`身的手指加了两根,逼得魏应棠控制不住的开始喘息呻吟。
从前的魏应卿从未抱过魏应棠,也没有吻过魏应棠。
他会抱着魏应棠虚伪的撒娇耍赖,却没有对魏应棠起过一分这种超出兄弟血缘的感情。
魏应卿清楚的记得,他十七岁那年,魏应棠在友人家喝得烂醉,他去接魏应棠回宫,好不容易把魏应棠送到了床上。
然后魏应棠解了下衫,脸色酡红的将头抵在柔软的锦被上,手伸到身下开始自渎,还在房里的魏应卿尴尬得不知怎样才好,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回避。
他推门准备出去,却听见身后的魏应棠低低了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顿时如遭雷劈,魏应棠却似打开了什么闸似的,一边软软呻吟,一边说着魏应卿的名字喊着喜欢。
魏应卿落荒而逃。
想来他们十七年的兄弟感情,正是从这一刻开始分崩离析。
十七岁的魏应卿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会急不可耐的将魏应棠压在身下。
魏应棠也是。
被魏应卿握着的巨物抵在他身后的那一秒,魏应棠一把抓住了魏应卿的手,“不要……”
魏应卿却说,“你喜欢我。”
魏应棠摇头说不,魏应卿咬咬牙,狠狠的抓住魏应棠身前的挺直物,讥讽道:“你告诉我,你是方宁还是魏应棠?”
魏应棠红着眼,“我是方宁。”
魏应卿继续说,“你若承认你是我哥哥,我便抱你回房,你若继续嘴硬……”
他用下`身顶了顶魏应棠身后的小`穴,像是马上就要进去一样。
魏应棠闭了闭眼,脸色苍白,魏应卿等了他一阵,见他一副冷硬模样,顿时火从心起,狠了心一把掐住魏应棠的腰,将阳根重重的插进了魏应棠的小`穴里。
魏应棠紧咬住下唇,愣是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魏应卿越发生气,俯下`身去在魏应棠肩上重重咬了一口,身下开始大力摆动,黏腻的水声伴着肉`体碰撞声一起,逐渐逼红了魏应棠的眉梢眼角。
他扶着身下的栏杆,嘴唇微微张开,无法自控的低声呻吟了起来。
魏应卿初次与魏应棠身体交`合,甚是兴奋,原本的怒火早被魏应棠柔软的小`穴消磨殆尽,他细细吻着魏应棠的脸,一只手好似怎么也不会厌倦的拨着魏应棠胸前的突起。
魏应棠的腰越来越软,魏应卿渐渐拉不住了,索性一把抱住魏应棠转了个身,让他面对着自己坐了下去,更深刻的感受体内的巨物。
魏应棠靠在魏应卿怀里,头搭在弟弟的肩窝,身下是越发高涨的快感,没过多久,他就在魏应卿一记猛插下射了出来。
“啊……”
低软吟声催得魏应卿一口咬在魏应棠的胸前,按着他的腰也射出来了。
魏应卿抱着魏应棠平静了一阵,还想再来一次,却见怀里的人双眼紧闭,已经昏睡过去了。
第7章
魏应棠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往日这时他早该起身去处理府上的大小事务,今日他没出现,居然也没人来寻他。
魏应棠坐起身,一时之间也不知自己应该干什么,这里是他的房间,身边睡着昨日对他下了狠手的魏应卿。他低头去看自己的弟弟,魏应卿睡得还很沉,双手搭在他的腰上,扣得紧紧的,禁闭的双眼下染着青色,想来是劳累过度未曾休息好的缘故。
他苦笑一声,心道魏应卿才不可能是为了他才弄成这副憔悴的模样。
魏应棠闭了闭眼,开始掰魏应卿搂着自己的手,他用的劲道很大,没多久魏应卿就被他弄醒了,后者一见魏应棠面色冷凝,本来还朦胧的睡意瞬间清醒。
“皇兄!”魏应卿一把握住魏应棠的手,沉声问,“你要做什么?”
魏应棠看他一眼,“滚出去。”
魏应卿闻言,立刻就想发作,却又生生的忍住了。他抓着魏应棠的手,柔声道:“你不要跑,好不好?”
魏应棠看着他冷笑,“太子殿下那么大的本事,我纵使跑到天涯海角,也必定能抓回来,我还跑什么?”
魏应卿低声叫了句“哥哥”,满是委屈,魏应棠心下一颤,却作没听到的模样,甩开魏应卿的手,越过他往床下走去。
昨夜魏应卿把晕过去的他抱回这里,先替他清洗了身体,接着又为他撕裂的位置上了些药,魏应棠本是被折腾得够呛,安静睡了一夜起来,身体已无大碍,唯独身下还残留着一股厚重的异物存留感,让他走路都没法轻松行走。
魏应棠强忍着不舒服的感觉找了身衣服换了,提醒自己不要去注意身后魏应卿直勾勾的视线,梳洗完毕后就出去前院找李老爷请罪了。
昨日李府宴请的是一门远方亲戚,这次带了女儿来做李家媳妇,魏应卿出现在这里,约莫是混在了这家亲戚的队伍里,不然他也不敢这么大摇大摆的半夜在李府后院堵他的路。
魏应棠到前院时,李老爷正拉着未来儿媳妇的手说着话,见魏应棠来了,连忙招呼魏应棠来身边坐。
往日李老爷虽对魏应棠十分客气爱护,却也不到这般程度,知道定是魏应卿在背后捣了鬼,魏应棠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听话的上前坐下。
“小方,昨夜可见到你那来寻你的弟弟了?”李老爷关切的问。
魏应棠想起昨晚和魏应卿碰到的画面,面色一冷,点头答是,李老爷见他不开心,又接着劝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和说出来解决了便好,可不能真老死不相往来。你那弟弟辛辛苦苦来寻你,路上不知吃了多少苦。”他指了坐在一边的孙小姐,“若不是正好撞见我这侄女,救了他一命,只怕他就要死在路上了。”
孙小姐点点头,附和道:“若是方总管见了方公子那般模样,想必也是会心疼的。”
魏应棠一听魏应卿受过伤,脸上的冷色就端不住了,沉默了好半天,他才缓缓的说了句,“我知道了,多谢老爷与孙小姐的关心。”
他在这山城,消息闭塞。照理来说魏应卿应该早就回到了京城,出现在这里魏应棠本只当他是在外有事,顺便来寻自己,现在一听,约莫外面又生了什么变故,魏应卿遭人追杀,逃亡中恰好遇见了孙小姐,索性直接来这里找自己了。
“你兄弟二人必定许多话要说,我放你一日假。”李老爷拉过魏应棠的手,关切道,“你若是解开了心结,想要离开我这小地方回家去,我也不拦你,只是要早些与我说,知道吗?”
魏应棠心道自己怎么可能跟魏应卿走,然而还是感动于李老爷的通情达理,回了句,“多谢老爷费心了。”
魏应棠虽不想见到魏应卿,却也不能就在这一亩三分地里一直躲着他。他回了自己的小院子,见魏应卿端了个小椅子出来在外面坐着,手里拿着一封信正在看。
听到声响,魏应卿抬头,看到魏应棠从门口走进来,冷着一张脸说:“我们聊聊。”
魏应卿看了他半晌,点头。
于是魏应棠也搬了张椅子,在魏应卿对面坐下,虽然两个人对坐在院子里的模样有点蠢,但魏应棠的腰也不允许他一直站着和魏应卿说话。
“你来这里干什么?”魏应棠问。
魏应卿老实回答:“我来找你。”
魏应棠撇撇嘴唇,一副不信的样子,却也不追问,“父皇没拦你?”
“父皇并不知晓你的事,”魏应卿想了想,换了个说法:“我没有回京城,父皇连我的死活也是不知的。”
“怎么回事?”魏应棠皱起眉头。
魏应卿答:“先前我受刺客行刺,跌入水中,被你救上岸,我那时并不十分确定你的身份,想着早些回去比较重要,就招人来护我回京,回京路上却听闻父皇病重,驻兵西北的老三见京城无人主事,擅自回了京城。”
魏应棠皱起眉头,他想问太多事情,眼下却也只能先问清关于京城的事。“魏应辽莫不是想篡位?”
魏应卿冷笑一声,“可不是?我原是秘密回京,路上却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招来了老三的刺客,一路追杀我。”
魏应棠道:“你身边有内奸。”
魏应卿道:“一个月前我已经将他处死了。”
魏应棠安静一阵,突然道:“你还是不愿与我说一句实话。”
能与魏应棠这么正常的进行对话,甚至还能听到魏应棠话里丝丝的关心,魏应卿本如饮蜜糖,唇边都忍不住带笑,忽然听魏应棠这么来了一句,嘴边的笑又凝固了。
他看着魏应棠,叹了口气,“你不信我。”
魏应棠嘲讽道:“你若不是骗了我那么多次,我定是对你起不了丝毫疑心。你离去四个月,第一个月甚至还能差人给我送来千两黄金,你说你没有回到京城,又是哪里来的这么多金子?”
魏应卿闭唇不语。
魏应棠接着说:“你说你一个月前已将内奸处死,想必你那时就已经逃脱了老三的追杀,孙小姐却告诉李老爷她遇到你时你正命垂一线,孙小姐来这不过十天路途,怎么?莫不是你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好让孙小姐捡了你带你到这里来么?”
他一串话说下来,魏应卿已低下头去再不肯直面他的视线。魏应棠心中一阵阵发冷,自嘲往日魏应卿在他面前撒了那么多蹩脚的谎,自己竟从来不曾怀疑,才教魏应卿将他害的那么惨。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继续讥讽魏应卿,“你不是惯会装弱吗,来,给我看看你的伤口,指不定我就心软得什么都忘了。”
魏应卿猛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魏应棠脸上挂着笑,“怎么?莫不是觉得愧疚了,不好意思再摆出来了?”
魏应卿安静了一阵,开口:“你从前不会这般与我说话的。”
魏应棠想也不想:“死过一次,自然要吸取些教训。”
魏应卿道:“我从未想过要害死你。”
魏应棠唇角抿了抿,自嘲道:“也是,是我自己寻死,的确与你无关。”
魏应卿不说话了,表情有些悲伤。魏应棠坐在他对面,平静的看着他。
“我的确回了京城。”魏应卿忽然说,“父皇是在那时生了重病,我去功德寺为父皇祈福,路上遇了埋伏,与其他人失了联系。老三追杀了我一路,待我将内奸揪出来之后,才得了消停。”
“我花了太长时间来摆脱他,京城已经被他的驻兵把守,我无法轻易回京,只能以书信与京中的人来往,慢慢设局来处理老三。左右我暂时回不去,就想着来这里寻你,到时一起回去。”
魏应卿笑了笑,“这次是实话了,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魏应棠盯了他许久,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个他在意许久的问题:“你之前不确定我的身份,这次为何就确定了?”
魏应卿答:“我派人去了你说的赵府,的确有方宁这个人,府上主人说你挨了趟板子后忽然老实了,还主动提出了离开,我就猜到其中必有猫腻。后来给人看了你的画像,他们又说不是同一人。”
他伸出手来要摸魏应棠的脸,魏应棠冷着脸躲开,魏应卿也不在意,去拉了魏应棠的手,魏应棠挣了两下,没挣开,正要开口让魏应卿松手,手上就忽然被套进了一个银环。
“什么东西?”魏应棠怒道。
魏应卿却笑了,他摸着魏应棠的手,温柔回道:“这是我向高人讨来的镇魂之物。”
魏应棠伸手就去脱那样银环,却不想一用蛮力,手腕就被银环刺得生疼,他轻嘶了一声,魏应卿连忙拽住他的手,低声哄道:“不要拿下来,会疼的。”
魏应棠瞪他:“你什么意思?”
魏应卿道:“你如今附在方宁身上,我怕你往后出什么意外,便讨了这个银环来,护你安全。”
魏应棠咬牙,“我不信。”
魏应卿亲了他一口,“你别气。”
“魏应卿!”魏应棠气得眼睛都红了。
“好好好,你别气,我说实话,”魏应卿像是拿他没办法了,拉了拉自己的衣袖,露出腕上套着的银环,哄他:“你不信我,又不肯继续喜欢我,我怕你再跑,才想着拿这个东西锁住你。”
“不过也的确对护你魂魄安全有用。”他又补了句。
魏应棠瞪着那个一模一样的银环,脑袋疼了起来,魏应卿却还在亲着他的脸,柔声哄他:“哥哥,我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疼痛渐渐弥漫到身上,魏应棠无力的跌进魏应卿怀里。魏应卿随即抬起他的下巴,毫无所觉的低头吻了下去。
第8章
魏应卿在魏应棠屋里住了几日,自从他和魏应棠把话说开了,魏应棠再没开口对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将他从自己屋子里赶出去的话都懒得说。
知道魏应棠这是在和自己置气,魏应卿只作不知道,天天晚上搂着魏应棠的腰睡觉。
一年前魏应棠从望星台跳下,他的心就被开了道口子,无时不刻不在疼痛,仿佛一直在提醒魏应卿他究竟失去了什么。
他原以为自己对魏应棠做的一切都无可厚非,天家无父子,他们纵使是双生兄弟,为皇位而勾心斗角机关算尽也是应该。
唯独没算到的,就是魏应棠与他自己的心。
天气逐渐冷了,魏应棠的身体不算好,心里又存着心事不肯说,没多久就生病了,魏应卿那时恰巧不在府里,等他回来时,魏应棠已经被人七手八脚的送到了床上休息,床边还摆着一碗刚端来的药。
魏应棠裹在宽大的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闭着的眼睛,魏应卿快步进屋,先去握着茶壶暖了暖手,才走到床边去摸魏应棠的额头。
“怎么不吃药?”魏应卿问。
魏应棠睁开眼,安静的看了他一阵,缓缓坐起身来,魏应卿连忙去扶,还在他背后塞了个枕头叫他靠着舒服些。
魏应棠接过药,垂着眼喝了一口,许是脸色苍白的缘故,他的神色看起来十分冷淡。魏应卿在一边等着他喝完,伸手去接碗,魏应棠却看了他一眼:“药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