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完本——by终极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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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会很疼,却没有艰涩难行,玉棒很顺畅地进入。
“皇兄,好了。”赵盈讨好地让坐在一边瞧着的皇帝看。
只见赵盈圆溜溜的屁股缝里杵着一根挺长的玉棒,倒像屁股夹着似的。
赵宣想也没想,扶着赵盈的腰,丝毫不留情地推着玉棒进去了大半截。
“啊!疼!”赵盈惨叫,“不要,拿不出来了!”
他快吓死了,那棍子好像全部进去了。
赵盈伸手要抽出来,被按在床上一通吻,霸道缠绵,两人津液相通,分离时拉出长长的银丝。
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中,赵盈永远是那个被动的承受者。他不知道这种畸形的关系是如何开始的,也不知道好好的兄弟情为何变了味道。他懒得想,懒得管,在他的世界中,只要有丹青笔墨和快乐就够了。
以前,二哥能让他快乐。而如今,所有痛苦都是二哥给他的。
他不喜欢有人监视他,不喜欢被人关在一间房子里,更不喜欢被锁在床上,像只动物一样只能交合。
他有尊严,他是骄傲的小皇子。
“你放开我!”赵盈愤怒挠赵宣的背。
“乖,盈儿爽完了,也该叫二哥舒服舒服。”赵宣边吻边哄。
“赵宣!”赵盈大叫:“你能不能放开我,二哥,我真的很难受,你从来不顾及我的意愿,我讨厌你对我这样,我才十九岁,就被你关在宫里像个日日夜夜等待你临幸的女人!我的人生全部都被你们规划好,以前是父皇,现在又是你,我不爱做皇帝,不爱待在皇宫里,你们偏要管着我锁着我,娘亲说的对,你们就是强盗!”
赵盈觉得二哥和父皇越来越像,行事风格一脉相承,全是霸道雷霆手段,完全不管别人的感受。
赵盈越说越愤怒,快被气哭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道:“二哥,我原谅你以前对我做的事,你别这样对我好吗?我们还像小时候那样……”
“兄友弟恭吗?”赵宣道,“这辈子你都别想了。”
赵盈开始掉泪珠子了:“我不要我不要!我现在像一条狗一样!什么没尊严的事都做了,可你还要处处逼我!”
赵宣用手为他擦眼泪,“朕不逼你,你何时才能明白朕的心意?”
赵盈此时如同困兽一般,做着最后的斗争,他气得乱蹬腿,啊啊一通乱叫。
他喜欢二哥,从小就喜欢。二哥对他总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引着他扑上去黏上去,可都是兄弟情,没有其他杂质。
“二哥……”赵盈哭的很伤心,他觉得赵宣根本没把自己当兄弟看,也没把自己当爱人看,他或许只是赵宣养在身边的一只宠物。
“别哭了,慢慢来,哥不逼你。”赵宣心突然软作一团,搂紧哭成水的小家伙,替他擦泪:“朕不怕等,只怕你离开朕。”
“嗯。”赵盈目的达到了,知道不能再闹,揉揉眼睛,道:“那……后面的玉要不要拿出来?很不舒服。”
“再放一刻钟,对你有好处,以后你就不怕疼了。”
赵盈见皇上没生气,乖乖地靠在他怀里,打着哈欠缓缓闭上眼。
他玩了一天,确实累了。
皇上拜倒在赵盈的哭功下,憋屈一夜。
第二日,赵顺无精打采地从皇城出发,带领赈灾人员前往江陵。
赵盈还是老样子,嘻嘻哈哈,仿佛昨天发生的事情都不存在。
夜里赵宣还是让赵盈插上一截暖玉,够了时辰便拔出来按着人猛操了一顿。
那夜赵盈并没有那么难熬,甚至从中体验到一些乐趣。难道真是暖玉起到了作用?
赵宣似乎突然之间学会了什么技巧,不再是猛冲直撞,而是非常规律地刺激赵盈的敏感点。
赵盈有时会像小猫叫一样细细呻吟,更加激起了赵宣野兽般的欲望。
但是这一切不仅没有让赵盈好受,还让他焦虑不已,害怕真正沉入背德的深渊。
赵盈一日比一日焦躁,小太监给他洗头发时弄掉了不少青丝,吓得连滚带爬地请罪。
“你何罪之有?”赵盈茫然问。
小太监抖着声音解释,赵盈挥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继续吧。”
小太监颤颤巍巍地起身,安下心来。心想:王爷不是传闻里那般呆傻,为何大家谈起舒王时具是一脸可惜与同情?
清洗过后,赵宣带着他去参加宫宴。
宫宴闲杂人等较多,皇帝恐赵盈耐不住寂寞跑出来被人骗了,必须要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皇后大半月没见赵盈,当下拉着他到一旁说体己话。
见赵盈神情恍惚,可爱的眉头皱成一团,便知是怎么了。
她与赵盈认识这么多年,倒是比皇上更亲近些。宫宴散后,找了理由随赵盈去承明殿。
又哄着人睡了,才对皇帝道:“臣妾本不该多嘴,只是见怀荣精神头不好,才斗胆请求皇上放怀荣回府住些时日。”
赵宣道:“说话少绕弯,你那一套别放朕身上。”
皇后笑:“那臣妾便直说了,皇上对怀荣的心思臣妾猜到几分。臣妾没资格说什么,但是怀荣还小,病好后手臂使不上力提不起剑,消沉了许多,又被皇上拘了两年,再如此下去,怀荣恐怕会失了精气,皇上您也知道怀荣以前是多么意气风发,他一直是先帝最疼爱的小皇子。”
赵宣道:“朕都知道,但朕放不开他,让他离开朕,朕受不了。”
第05章
六月初阴雨阵阵,接连下了五天,断断续续,天总也不放晴。
赵盈醒来时,身边人已经没了踪影。殿内阴暗,从窗外透进点点天光,同样阴沉沉的。
昨夜雨连下了几个时辰,他累极了,却睡不着觉。
雨打窗檐的声音清晰地穿透大殿,扰乱他微弱的神经。
他翻来覆去,感觉有人抓着他的腿,躺着睡不舒服,侧着睡也不舒服。
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他记不清楚,好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是娘亲吗?
还是哥哥?
赵盈刚翻了个身,就听见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来人轻脚走近,恭敬道:“殿下,您醒了,该用膳了。”
他讨厌这种无孔不入的监视!
赵盈愤愤坐起来,看着正在点灯的赵福,道:“小福子,你许久未称过我殿下了。”
赵福连忙告罪:“是奴婢该死。”
赵盈道:“该死什么!第一次见面时你可对我很无礼,也没见你道歉,怎么如今这般小心翼翼,我倒是喜欢你叫我殿下。”
赵福笑道:“那奴婢私下里称您为殿下如何?”
赵盈知他对皇上忠诚,但也对自己真诚实意,只是到底不是真正的主子,有什么事定会先帮着那人。
赵盈坦然一笑:“只要还有人记得我是父皇的儿子就好,父皇虽然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对我却是掏心掏肺的好。人人都道我是傻了吧唧的舒王,却无人记起父皇引以为豪的小九。”
父皇他……也不是一个称职的夫君,后宫百花争奇斗艳,他偏偏只爱那一朵。这个浪漫故事民间传颂,无人知道那朵花是从别处强折来的。
娘亲从来没笑过……
赵盈把这个秘密埋在心底,时不时拿出来瞅瞅,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再见到娘亲,希望那时候能见到她的笑容,一定很美。
赵福道:“殿下聪慧,皇上是清楚的。”
赵盈眼眸顿时暗了下来,他是很清楚,却选择将他藏起来亵玩。
“吃饭吧,饿了。”
“是,奴婢这就去传膳。”
近期朝务繁忙,又是祭祀先祖的日子,再过一月便是每两年一次的祭祀大典。赵宣每日在勤政殿听大臣述职,批奏折,到夜里回来,往往刚洗漱完毕,赵盈便睡熟了,打着细细的呼呼。
赵宣亲了几下就抱着人睡了,无闲话。
故他收到赵盈给他的纸伞时,赵宣满心满足与欣慰。
纸伞是由上好的宣纸做成,每扇伞面由十张剪裁的宣纸组合成花鸟与虫鱼,无一处着墨,却无一处不显出画面的精致与繁复。
如此装饰用的纸伞需要一双巧手和无与伦比的细心。
这把伞是赵盈三年前做的,那时他们之间还没有这么多矛盾。
做好六扇伞面,打磨好伞骨,还差两面的情况下,赵盈中毒了。
昏迷数月,醒来后又忙着装傻,便将做伞的事搁置了。
赵宣放他在宫内行走的数月内,他数次回到当初做皇子时的居所,翻出这把半成新的伞,继续做完剩下的两面。
当初用来做伞的特制宣纸还剩了些,足够完成昔年的旧物。
赵宣收到时,情不自禁地打开来,撑在两人头顶:“当年父皇罚朕跪在勤政殿外,正是小雨,来来往往的大臣甚至兄弟没有一人驻足,朕整整淋了四个时辰的雨,全身都湿透,只有你,刚从宫外回来便拿伞帮朕遮雨,去父皇面前求情。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为何如今却将朕向外推?
赵盈看着头顶的纸伞,是他亲手做的,在他心里,这把伞没有任何含义,只是想送就送了。他没有接皇帝的话,反而道:“只是装饰,不能真的遮雨。”
赵盈说完便有些黯然神伤,他就像这把伞,是个装饰品,喜欢就摆着,不喜欢大概要撕碎了才算完。不能替大周遮风挡雨,也不能如话本里的侠士一般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他最大的用处也只有画些画,写几页字,念几首伤春悲秋的酸诗,娱乐皇帝而已。
赵宣道:“你做的东西即使毫无用处,朕也会拿它当宝贝一样捧着护着。”
赵盈被情难自抑的皇帝单手抱住,皇帝在他耳边厮磨:“盈儿,你要把朕的心都掏去。你何时才能懂朕的情意,不整日想着逃走。”
等盈儿不是皇兄的所有物时。
赵盈低头默默问:“皇兄,如果当年我没有向父皇求情,并举荐你做太子,你也有办法得到现在这个位子吧。”
赵宣怔了怔,然后正色道:“是,坐不到这个位子,朕便得不到你。”
皇兄,你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抓在手中,你的运筹帷幄是盈儿最讨厌的。
赵盈淡淡道:“我知道了,皇兄,你不必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是天生的王者,注定要坐在龙椅上。小时候,父皇常常跟我说要做个好君王,父皇巩固的江山足够让我成为守成之主,但我看着高高台上的龙椅,只觉得恐惧,坐在上面的人一个个变成了妖怪。”
“盈儿,你想的太多。”
“不是的,不是的!”赵盈突然叫出来,捂着耳朵,眼中蓄满了泪水:“是你逼我的!你像父皇一样逼我!我快疯了!别吃掉我好不好!皇兄,求求你!”
赵盈两只手紧紧抓着赵宣的衣袖,哀求望向他。
皇帝心疼看着他的盈儿,道:“盈儿,冷静点,你亲口说过要永远陪着朕,现在是要朕放你走?”
赵盈愣愣看着他,突然一把抱住,纸伞被冲的掉在地上,“我是喜欢你,皇兄既强大又温柔,盈儿超喜欢的,可那太徒劳太无力了。我们之间根本不平等,无论我怎么装傻怎么忽视都说服不了自己。从一开始,你就喜欢强迫我,我的意见你全都当作耳边风,我要做什么全都要向你请示,我不是狗啊,皇兄。”
赵盈的喜欢是不加掩饰的,比如他帮赵宣求情,比如他把皇位拱手让他,再比如他今日送的这把伞。
真心的付出却换来绝望的禁锢,赵盈小心翼翼揣着那颗懵懂的心不敢拿出来让人观看,却被赵宣闯进来踩的粉碎。
“对不起盈儿,对不起……”赵宣紧紧抱着颤抖的赵盈,深情亲吻他细白的脖颈。“朕会对你好的,以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朕不会再管着你,别离开朕好吗?”
无力感袭上心头,赵盈耷拉下肩膀,静静靠在赵宣的怀抱里,俯视着掉落在地上的纸伞。
是该散了……
否则两个人都痛苦。
皇帝哄着赵盈睡着,用食指擦他眼睫上的点点泪珠。
他淡淡看着很快睡熟的赵盈,掀开他身上薄薄的衣料,露出莹白细润的小肚子,抚摸片刻,爱不释手。
又伸手轻轻揉捏他侧脖子上的小肉,俯下身子在他额上印下一吻,方替他盖好小被子。
到外殿唤来赵福,叮嘱道:“这几日他情绪不稳定,多顾着点。还有,以往那些规矩都撤了吧,他意见大,怕因此动气伤身。安神香也少用,一切还是以他的情绪为准。”
赵福一一应下,问道:“皇上,王爷这毒只能如此了吗?”
赵宣道:“还能怎样?难道真的要朕把怀荣给他们吗?朕早晚把那伙余孽一锅端了!太无法无天!”
赵福又道:“王爷昨日又去醉春阁坐了会儿,同那戏子聊了好一段时间。”
赵宣默了片刻,挥挥手:“随他去吧,朕答应不再束缚他了。”
赵福应声,替皇帝撩了帘子,两人走出殿门时,赵福特意嘱咐新收的小徒弟要仔细看顾舒王。
到晚间,小太监点了灯烛,挑得灯火噼啪作响。
皇上跟丞相商议政事未回,师父陪在皇帝身边照顾,伺候舒王主子的重担落在小太监身上。师父说过舒王是皇上的心肝肉,是尊贵的王爷,绝不可怠慢。
此刻,该是用晚膳的时辰。小太监给自己打打气,低着头靠近薄薄的床帘,唤道:“王爷,该起了。”
里面没动静,小太监便又唤了几声,仍是无人应。心下着急,便鲁莽地掀开床帘,里面鼓鼓的小薄被,却是无人。
晴天霹雳!
完了完了!他把王爷搞丢了!
小太监急的团团转,又不敢上报,便赶紧差人去寻。兜兜转转在承明殿找了个来回,边边角角都找了,床底下也没放过,终于在去报告皇上的路上碰见回来的赵盈。
夕阳落日,孤影横斜。
赵盈踽踽独行在暗红色宫墙之间,身后是落到半空的红日,影子在身前如同他唯一的相依,不离不弃跟在脚边。
影子的主人长身玉立,似乎下一刻便要飞到天上,凡人只能在地面上仰望。
小太监愣在原地,看不够似的,不自觉发出惊叹。
他终于明白为何师父说舒王爷是“翩翩此一人,孤绝于人间。”
这样精致的人,世上不会再有了。
小太监比之前更加恭敬,跑到赵盈身边,道:“王爷,您去哪了?害奴婢好找。”
赵盈提了提手中鸟笼,道:“回旧宫拿母亲留下的鸟,这些日子宫人照顾的不错,小家伙还有力气折腾,废了好一阵时间才抓进笼子里。”
话音刚落,笼中的鸽子便咕咕乱叫,蹦上跳下,似乎很不满赵盈抓它进笼的行为。
小太监奇道:“这鸽子很有灵性啊,笼子沉,奴婢帮王爷拿吧。”
赵盈仍是拎着,道:“不行,它认人,不让生人碰它的笼子,否则会啄人的。”
小太监只好收回手,跟着赵盈往承明殿的方向走,他嘴拙,也不知如何让王爷开心起来,一个劲地搜刮肚里那点从坊间听来的笑话,竟也逗的王爷笑了许久。
小太监老骄傲了,恨不能把王爷的笑容摘下来存到钱罐罐里。
两人到了承明殿,赵盈吩咐小太监去传膳,自个抱着笼子到杏树下对着乱扑腾的鸽子叽叽咕咕。临了,打开笼子,象征性地给了把鸟食。
鸽子出来后,围着鸟食转了几圈,似乎很不满意,冲赵盈咕咕叫。
赵盈哄道:“没了,都给你装起来了,路上吃的,不能一下子吃完。”
鸽子歪歪头,表示知道了,飞快地啄光赵盈手心里的鸟食,跳到赵盈肩头梳理毛发。
“不走吗?”
鸽子啄了下赵盈的耳朵,两只小眼睛瞅着他。
“噢,忘了。”
赵盈从怀里掏出装好的鸟食系在鸽子身上,摸摸它腿上的小管子,道:“这下可以了吧,记得找到娘亲后帮我报声平安。”
鸽子看看背上的小袋子,又不满意了,自己用嘴巴拨到身侧,冲赵盈叫了声,似乎在说:“这样才容易吃到东西,知道了吗蠢货!”
赵盈摸摸它的小头:“路上注意安全。”
鸽子在地上跳跳,飞到树上,找了个安全又舒适的地方卧下,竟不走。
赵盈百思不得其解,鸽子是母亲训练的双生鸽,另一只在母亲那里,按说不会消极怠工啊。
他想了会儿才恍然大悟,这只是夜鸽,一般在夜间起航。
反正他想着逃不过赵宣的法眼,还不如光明正大。
如此倒省了不少事儿,不用耗费心力跟赵宣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