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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太子、皇叔 罗里吧嗦的前情提要
勤政殿内很安静,皇帝斜靠在大迎枕上,从午睡醒来,另一边太子还在书案上落笔。
皇帝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愧疚。等明年四皇子及冠,太子就不再是太子了。
太子十二岁那年宛如女子一样出了红,对太子自身与帝后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幸好这件事被雷厉风行的皇后镇压下来了,太子也在他的母后的指引下,熬过那段时间。
年纪渐长,到了知天命之年,皇帝开始患上头风,处理政务的事理所当然交给太子。若不是,若不是那样的身体,太子是最佳的继承人。他的发妻皇后在年前逝世了,皇帝整个年都没过好,整座皇城处在哀伤之中,而他们唯一的儿子,皇帝自然要护好。
“别管那些奏折,父皇有话与你说。”
皇帝已经决定将太子过继他的皇弟,武成王为嗣。不过这事不急,太子会以一场猎场行刺开始,中毒病休,再渐渐淡出视线。借着生病,再请相国寺的大师说破太子九死一生的命数,才去过继。余下好几个儿子里皇帝不知道挑哪一个继承皇位,正好让他们趁太子淡出时顶上,当差历练。
殿内只留下了皇帝的心腹内侍,皇帝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原本父皇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问你皇叔,他同意了。”因为新年与皇后大丧,武成王没有像往年一样匆匆动身回边关,觉得委屈了太子,看着哪个诸侯王都不太顺眼的皇帝,试探地问了自己的胞弟。
太子也有片刻失语,他没想到皇叔会同意。武成王殷秉德与皇帝一母同胞,与其他皇叔相比是至亲,可他们见面很少,只有过年大宴的时候见过几次。故去的太后尚是皇后之时,在梦中遇一白龙后验出身孕,便是后来的武成王。龙跟天子总是联系在一起,古时也有汉高祖斩白龙,皇帝在未登基时对这位年幼的胞弟颇为忌惮,先帝也十分惧怕小儿子会谋权夺位,以至于武成王在一次为大将戚将军送粮草与军资之时就一去不复返。
实际上把先帝逼作太上皇的是皇帝自己,继位后的皇帝很快就迎来了异族的挑衅,戚大将军重伤,而把侵犯边关的大军压制住的正是尚是偏将的武成王,师从戚将军,阵前依靠军功已经升至将军的武成王让皇朝避免了国破家亡的命运,怀着庆幸与补偿自己的亲弟弟的皇帝便不吝为殷秉德正名,命尚书省把封号拟了又拟,特特挑选了最好的宅子改建成武成王府,一转眼,已是十几年过去,岁岁年年人不同,皇城内的兴衰起伏与这座肃穆豪华的府邸几乎没有什幺关联,武成王依旧像沉默的树,守卫着国门,每次在京中过了年,祭拜过先帝与先皇后,便脚步匆匆而去。
天家父子的短暂谈话半个月后,太子就借着武成王回京休养的理由,拜访坐落在住满权贵的玄武大街上威仪赫赫的府邸。殷秉德在门口相迎,看着身穿一身玄色的太子朝自己而来。
在短短的日子里,殷秉德觉着,这孩子有股倔劲,很像自己。
被皇兄暗中询问的时候,殷秉德当场思索就应下来了
不同坊间传闻,武成王没有隐疾,不近女色只是由于喜欢男人。男人相伴很难,家庭,责任,子嗣,都是座座大山,若不是皇帝不敢在他面前摆为君为兄的架子,殷秉德也会很是心累,饶是如此,他没有去封地,而是留在肃穆森严的边关军营之中。年前,一直与殷秉德一起的军医回老家成婚,殷秉德便忽然想要个孩子。现在可爱的娃娃没有了,换来了他的皇侄,太子很是优秀,武成王也没有什幺可挑剔的。
皇帝对武成王说出的理由是太子有隐疾,不能与女子孕有子嗣,以至于不能继承皇位。见青年男子接近了自己,殷秉德便无意识地扫向他的胯下。很遗憾,那里被挡得严严实实。
第2章 酒后乱性、太子被吃掉、狠戾肏干的开苞h
武成王府内都打扫一新,面对以后自己要住的地方,太子看得很认真,殷秉德也极少在京中的王府住,他在边关另有府邸,因此只是尽职尽责地带了太子走了一圈,由着口齿灵便的管家介绍,时不时唔一声。
待走回了主院待客的地方,殷秉德屏退了众人,对太子说道:“殿下若是有不喜欢的地方尽管说。喜欢什么样的摆设,本王让人提前收拾出来。”
殷秉德本比太子年长,以后又是名义上的父亲,为了以后相处,便不称臣了。
“皇叔太客气了,石榴院便很好,东西都是现成的。”
殷秉德没有给院落重新命名,原本是给世子居住的石榴院是一处比较大的院落,离主院不远不近,环境很是适宜,注定不会娶王妃的殷秉德便收拾出来招待过一次朋友。
“怎么能委屈殿下,东西都会重新置办。”这是委婉的说辞,委屈谁也不会委屈现在正是皇上心头肉的太子,以后太子由于冲喜会匆匆过继,没有时间布置屋子。太子也想到这点不想铺张。太子没有特别的意见,殷秉德就按规格来布置,
“喏,听见了吧。”
“是,王爷。”以后的君上这么平易近人,心腹也松了一口气。
日暮时分,太子该回去东宫了,天空铺陈了壮丽的晚霞,殷秉德本想将太子送至门前,太子婉拒了。
殷秉德很喜欢这位太子,由于自幼就要不断学习治国,而今又经常需要处理繁琐政事,太子几乎没出过宫,对民间很有兴趣。殷秉德仿佛看到了以往的自己,想着有机会真该带出去走走。太子近来事忙,有大量政务需要处理,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春闺,选才的盛事,需要做大量前期工作,否则殷秉德必定会邀请他共同晚膳。
这个机会一直到了一个月后。在京中待得发闷的殷秉德在宫中的演武场指点了几位年幼的皇子一下午,便见着带着困意的太子从勤政殿出来,今日算是结束得早,几位重臣都劝太子多多休息,太子便听从了。殷秉德想起那天的遗憾,便邀请与他出宫。
“太子应该多锻炼,肩膀看起来很硬了。”
“孤知晓了。”
太子坐了一天,殷秉德也不爱呆在车厢之内,他们二人就沿着弯曲的近道骑马。知道太子纵有心也无力,武成王便不再多言,而是点评起沿路的风物。
武成王年少也是在宫中长大,有了锦衣玉食的底子,选择的食肆的手艺相当惊艳,比起宫中大厨的菜式虽然在材料与摆盘上有不足,却多了许多风味,两人点了几样好菜。雅座外能看到流淌的河川,绿头鸭在划水,初春点点柳絮飘飞,实在是很适合放松,连太子都多喝了两杯。
虽然两人都是便装,还是被见多识广的店家发现了殷秉德的身份。食肆旁有酒肆,两家是好友,酒肆的老板对武成王很是仰慕,主动送来自己都不舍得喝的珍藏的美酒,为了能见上一面。能让殷秉德动容的酒自然不是凡品,酒肆老板也是健谈的人,并且源源不断地送来美酒,殷秉德难得地喝醉了。
尚未在宫外露面过的太子安全地围观了全程,他哭笑不得,宫禁也差不多到了,暗中派内侍回宫传消息,而他则送他喝得烂醉的皇叔回去。殷秉德醉着不能动,也不适宜沐浴,染了一身酒气的太子则由婢女服侍着带去浴池更衣。
既然暂住王府,现在已经改名建章院的院子还在改建中,王爷还醉着,管事就安排太子住在招待贵客的偏院,同样是十分宽敞,不会太亏待太子。难得喝得这么多酒的太子酒后还是有些莫名的热,偏院离主院也很近,他想起他今天醉得厉害的皇叔,便想过去昏省。
殷秉德在军中不喜人服侍,酒后性格更是暴戾,接近的人都被让发酒疯不让他们靠近的不耐烦的王爷打肿了眼睛,折腾了一轮后只好放弃服侍王爷的念头,等后半夜听候王爷传召。
屋内亮着灯,太子在几步外站定整整衣服才上前问:“王爷入睡了吗?”
门口值夜的守卫对看,也不知道该说有还是没有,左边那位比较忠心的是殷秉德的亲兵,躬身说,“王爷应该还醉着,只是属下们不敢靠近,殿下可否进去看看王爷是否安好,以免酒后着凉。”
太子处理朝政的时候收到过一次凌阳王世子的奏章,就是凌阳王酒后着了凉,发了高热后离世,令初涉政事的太子很是惊讶与惋惜,晨昏定省本就是晚辈的职责,若是武成王是他父王,作为孝顺的儿子是应该守夜服侍的,太子便说道:“孤这就去。”
门被拉开了,太子穿过小厅进入只点了一盏灯的房间的深处时,便看到回到熟悉的房间,趴在桌上睡了一轮后的殷秉德面无表情地站着,脱衣服。
他的胯下已经勃起,十分巨大,太子顿时就脸红起来。“皇叔,我先出去了……”
男人的目光向他扫来,步步地接近,在幽暗的房间里,气氛变得十分危险,那目光十分深邃,太子像被猎豹锁定的猎物一样,动也不能动,终于在男人接近他之前慌忙地逃开。
事情就在一瞬间发生,太子也不知道怎么被抓住的,他被摁在墙上,双手被举起捉着,后脑跟脊背都剧痛,脑子嗡嗡作响,嗜血的成熟男人凑到他细嫩的脖颈前,每次粗热的气息喷洒都是一阵颤抖,这种感觉对太子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男人的力度太大,他浑身都在痛,又不敢动,脖子上被吻吮了许多痕迹,有些地方还被咬得出血,可是被粗热的舌头舔舐的时候,却带去阵阵颤栗的奇特感觉。
“好香。”太子听见充满情欲的低哑嗓音。
跟殷秉德对太子有好感一样,太子对他的皇叔的好感也是不止一点半点,这么一犹豫,最佳的逃离时机已经没有了。
“皇叔……唔…”.
太子被吻住了,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挣扎的力气也缓缓流失,见他不再反抗,箍着他手腕的大手渐渐放松了力道,太子的手滑落下来,渐渐抱在了男人雄健的后背。这个动作鼓励了男人,唇紧贴在他的锁骨,然后吻下去,扯开腰带后在露出的单薄胸膛上流连。雄性烫热的气息全撒在皮肤上,男人越吻越下,直到到小腹之处。
“啊——”
太子仰起头,男人含住他的分身,温热口腔霸道地吮吻,这才是真正的直白的快乐,太子的腿渐渐酸软,支撑不住身体,他的脑海空白着,他跟温香软玉的女人自然区别很大,特别是那个男性才有的器官,所以他的皇叔是喜欢男人么。
太子胡思乱想着,见他久久不射,今夜格外没有耐心的殷秉德将他扔在床上,眼睛发红的男人抓住他的茎身,挤弄着龟头。
“呜……不要……”
猝不及防地射出,并被挤尽了白液,太子就被男人翻了个面,液体涂抹到入口,身体太舒服了,全身给甘美快乐麻痹,他生不起抵抗的心思。
手指粗暴却还是有技巧地插弄,撑开温热的小穴,层峦叠嶂的穴肉,愈发清晰地暴露在发红的目光之下。那里实在是太小太窄的样子,青筋暴突的阴茎好似只能插入一半,若是只卡着一截抽顶,也会很快乐吧……
雄伟的巨物凶狠地鞭挞,猛悍地插入再抽出,第一次被占有的太子几乎是从心底发出的呻吟。
“额……啊……呃啊啊啊……”
开凿着肉穴的肉茎上渐渐涂满了渗出的淫水,原始的几乎毫无技巧的顶撞揷干之下,也只能插入大半,还有一小截留在穴口之外,内里急速蠕动,带给两人快感,两具肉体在疾风暴雨的插干中发出撞击声,不知不觉巨物已经全根钉入进去,囊袋狠狠地拍击在太子的臀部上,发出好大的啪的一声。
“……嗯……啊啊、啊……”
哭泣着,太子任由男人架起他,被搂抱着肏干,菗揷的速度越来越快,进出的猛悍令湿漉漉的小穴越来越红,紧抵着男人会阴的臀肉被撞击得几乎通红,男人像一匹不知疲惫的悍马,狠狠地顶入,享用他温热青涩的身体,他喘不过气来的喘息只会令男人更加兴奋,想要掠夺。
太子的口鼻犹如被捂住一般,不能呼吸,粗大的阳根是那么凶悍,一下一下的深入,压迫他的肠壁,把他的阳根顶得重新支起,他整个人被顶得散架,慢热的身体染上春情,肉茎紧贴着柔嫩肠壁磨过前列腺,小腹酸软地发胀,腰腹也剧烈地绷紧,粗壮炙热的欲望把内部插弄得火热酥麻,穴口都在淌水,快感从尾椎激荡开去,紧致的穴口却又被大手掰开,似乎要把囊袋都插弄进去。
“不、不……行了……啊……皇叔……啊……”
肉棒往体内钻着,擦干着,捅弄着,磨到最深处瘙痒的穴肉,完全喂饱里面每一寸穴肉,腰部被不停地掐着,拧着,坚硬的肉刃又是重重的顶撞,箍住茎身的穴口被摩擦到发烫,发热,发软,却又完全无法抗拒。
全力的快速菗揷之下太子的身体紧绷,最后重重一顶之后白浊的精液从腿间泻下,被他紧夹的肉茎精关大开,下一瞬被火热的阳精一烫,甬道瞬即迎来第二次的高潮。
凌晨彻底酒醒,看着满身青痕躺在自己身边的青年,殷秉德撩起他汗湿脸庞上的头发,让他的口鼻呼吸得顺畅一点,低声唤道:“殿下……”
殷秉德做到一半已经酒醒,以前酒醉没有人敢入内,只有军医照顾,他起初把太子当作他了,后来却不想刹车。实在是太久没做,太子殿下味道也太好。
太子在昏睡着,不知道男人抚摸他红着的眼角,落下无数个温柔的吻。
殷秉德为他盖好被子,眼睛变得锐利,他披衣起身,走去殿外。值夜的人他心里有数,他的亲兵不会乱说,不过他们性子比较直,不一定能挡住所有人窥探,他会处理好所有的事,免除一切后患。
第3章 蠕动肉穴被仔细观看,太子被皇叔开发全身
殷秉德不爱怀柔手段,一语双关地说完自己的表态后,便以极具侵略性的姿势高频率地挺动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得太子的身体往后退一点,大龟头每次擦过前列腺,结合之处泛起一片莹润的水光,榻上的皮毛褥子早就随着这么激烈的肏干掉落在地,太子被压在墙边,又插干了不知多少下,肉刃撞开了一个入口,乘胜追击地想捅进去,反复地操弄几次之后太子下意识地扭着腰哀求。
“……呜……太深了……要坏了……唔啊……”
可是食髓知味的狰狞肉刃怎么会放过内里的滋味,柔软烫热的穴口张得开开的迎接它的入侵,内里那个密孔却那么紧窄,更加引人侵犯,龟头紧紧的咬住那柔软之处的软肉,不停地试图突进,他们紧密地贴在一起,太子颤抖地咬住男人的肩膀。
“放弃了么,殿下,那就为我怀孕吧……”
话语太过羞耻,太子已经硬到极限的性器喷发出来,痉挛的肠道令粗长到可怕的阴茎也被缴械,殷秉德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在甬道最深处那个入口送入自己的男精。
“好满……皇叔……哈啊…嗯啊……”
“知道哪里被填满了吗……”
太子埋首在武成王胸膛前,被他爱抚着后背,轻吻着湿润的额头与发顶,两人身上覆盖着密密的汗,甬道里的颤抖还在继续,挺硬的巨物软了一点,乳白色的精液从被撑开的缝隙中流了出来。
这实在是太羞人了,太子怎么说得出,殷秉德便听太子沙哑的声音喃喃地说,“不知道……皇叔,抱我去沐浴好不好?”
这种声音,还有通红的眼圈都是殷秉德的最爱,大腿间的硬物又开始蠢蠢欲动,殷秉德没有管,算起来这才是第二次,而且才隔了一夜,即便太子身体特殊,也不能承受太多。他不会说肉麻的情话,便将太子打横抱着去主院后的浴池做清理。他喜欢露天沐浴,特地命人建造之时修建的浴池,热泉源源不断汇入,都是活水,在这么开阔的地方,看着庭前的花草,是他为数不多的休憩。
这次的爱液也进得很深,殷秉德的两指在里面按摩让它们流出来,那个箍着他的穴口有些充血微凸,由于手指的按摩抠挖,靠在他怀里的太子身体生理性地抖颤,殷秉德便跟他说起了在边关的风土人情,分散他的注意力。
泡了一会热泉,两人贴在一起接吻了,虽然是一触即分,他们都知道再缠绵下去谁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