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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物语 番外篇完本——by林宝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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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嗯……”
太子闭上双眼,双颊酡红地呻吟,后穴紧紧地夹着肉刃,不一会儿又迎来了一阵高潮,粗长坚挺的肉刃有节奏地顶插他的子宫口,让闭合的地方痉挛收缩着。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变得非常敏感,随着被硕大火热的龟头触碰,太子全身的每一处毛孔都舒张一般,身体由内而外诱发出一种让人情难自制的麻痒,微弱的快感无数倍聚集在一起,又是大力地抽插,终于令他被高潮的快感逼哭。
他的泪刺激了男人的感官,后穴倏忽一空,沾着淫水的穴口暴露,裹上了一层不明的透明液体的肉刃抽出,于胯间挺翘,抵在红热的唇间,唇上的温度过烫,太子的嘴无意识地张着。
气味是熟悉的,太子张开口轻轻含住头部,自身分泌出的液体与男人的前列腺液尚粘在上面,带着浓重的欲望气息,他一路舔吻,吻至两个沉甸甸囊袋上的柱根,那里味道较淡,涩涩的但十分刺激,太子忍不住伸舌在上面皱褶舔了舔。
殷秉德抓住他发梢,眼神无比柔和,半睁的眼睛里面都是空茫,又很快埋头上去,太子一旦开始舔就仿佛舔上瘾了一般,整个柱身都被缠绕得湿漉漉的,口水取代了淫水,唇瓣在表面薄薄柔软内里坚硬的茎面不断地吮吸着,亲吻着清晰的青筋脉络,令上面布满他的气息。
脸上满是红晕,带着一些些的迷醉,炙热的舌头在小孔打转,他刚含啜住头部,男人已是全身一颤,差点把一切都射给他。
“哈啊……”
虽然阳精都飞溅开了,但侧脸上跟脖颈上不免沾到了几滴,像是在品尝世间的美味一般,舔吻着太子的锁骨,在漂亮的肩窝种下一个接一个色情的红印,有些微微的疼与痛。室内那幺昏暗,殷秉德没出声,他便以为还在梦中。
他的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与对方的赤裸精悍是不一样的美感。修长偏白的双腿被男人大手托举着,光溜溜地垂下,挺拔竖直的分身早就高高翘起,射出过一次的小孔是濡湿的,袒露的潮红穴口一张一合的,期待着野蛮而强势的插入与捅干。太子渐渐瘫软在殷秉德身上,被狰狞巨物重新插入湿润难耐的后穴中,眼角再度湿润起来,后穴黏膜贪缠地紧紧包围住粗壮的性器,一下就把整个侵略物重新吃了进去,被逐渐顶到了肠道的深处。
爽得腰麻的快意从尾椎上扬,太子无意识地抬腰让肉物在里面抽插,但都无法带给他先前那般高潮的快感,他抱着男人的臂膀扭腰,直到在又一次插入后穴中的时候,茎身蹭到前列腺,那种快意爽快至极,被数度压迫,丝丝的麻痒便缠绕在他的心尖,彻底将他俘获,太子忍不住一次一次抬腰,令肉刃在里面缓缓旋转,不断触碰。
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令人上瘾,太子早就被欲望冲昏的脑子早就糊成了一团,脸上浮上动情的艳色,他的臀部在男人粗糙毛发上摩擦,轻轻地起伏着,又一次被深顶,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太子的腰瞬间软了下来,可缠缠绵绵的吻落下来鼓励他,让他又开始开发自己肠道内的敏感处,每每在上面缓缓地研磨,都让腰间泛上因情潮涌现的红色。
“嗯、嗯……好舒服……啊……啊……”嘴上是梦呓的呢喃,他的睫毛颤个不停,沾染上了晶莹的泪水,他攀附在男人精壮的身体上,在男人狠狠地研磨到前列腺的时候,他扭转着腰,放任高潮侵蚀他的身体,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清晰,呻吟声却逐渐微弱。
“啊……”
指甲在乳尖上面连续刮蹭,陷入极致的情爱陷阱之中,胯下分身一抖一抖,太子喉结溢出自然到极致的吟音,湿润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泪水,悍然有力的深插挺干,他肠道内部的嫩肉也止不住地收缩,箍紧着大肉棒把精液都全射进阳心。

火气渐渐消退的男人,尽职尽责地搂着他去了浴间,温热的水拥抱着疲惫的躯体,身上各处穴位被揉按,太子眼睫颤抖,这,不是个梦。他脆弱敏感的穴口变得红肿,手指甫撑开就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白液淅淅沥沥地被手指刮弄得落下来,刺激得他全身发麻,太子能感觉到精液顺着柔软的肠道缓缓流出,他全程埋在殷秉德胸前,再也不抬头。
“现在知道害羞了。”太子站着,殷秉德拿着布巾给他揉去身上水珠。
“真该让闺女进来她爹爹的样子。”
这话一听,就知道还有些醋劲的迁怒,不似夜间会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太子的身子还弥漫着一股情爱的气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太子的脸颊热得滚烫,采取最老套的以吻封缄。
“不生气了好不好,去看她今天又画了什么吧。”低声的呢喃,就像小勾子一样勾人,殷秉德难免英雄气短。
衣袍皆是换了新的,由于是同一匹布料,多有相似之处,太子给殷秉德挂好古朴的玉佩,仰头,温热的亲吻就落在额角。
这天也是个很好的晴天。
第19章 一起吃干醋与激烈情事
国泰民安的年景,皇帝的五十岁万寿节自是不同凡俗,各地重臣要把守门户只得遥贺,不过光是京官就够内务府安排的,加上天下的宗室能来的皆来贺寿,这个万寿节当真是天子气派。皇帝带着后宫坐在高高的正席,先帝封的超品的亲王,皇帝封的西北王殷秉德与世子、郡主、侧妃同坐一起,对面左翼是现任太子殷承晖的暖阁,带着太子妃,侧妃,还有诸儿女。
殷秉德高大而健壮,威武而俊美,穿着王袍,不怒自威,太子贵气天生,风华无限,把穿着明黄仿若两个烛台的皇帝与殷承晖比成渣。西北王府已经够权势熏天了,殷秉德与群臣宗室都彼此警醒,除了客套话外无甚交集,落座,太子跟老师打过招呼,归座。
殷秉德在人前对太子比对子侄的态度略亲近,无人发觉他们的亲密关系。这边两人挨着坐一起,侧妃娘娘端坐一旁,带着小郡主,仿似幸福的一家人。侧妃以往是殷秉德的探子,是个警醒人,殷秉德也不吝给她福利,除了充当西北王府的门面,也能得知女眷的一些消息,辅助分析。
歌舞已起,众人慢饮美酒,春夏之交,清晏台修建得树木葱茏,歌舞与环境恰到好处融合,非常热闹,还有皇帝极为得意的新宠献艺,那身姿令无数人心中荡漾,身为天子,这只是享用的很少一部分而已。
宴会结束,诸皇子承欢膝下,不这幺早回去,太子已被过继,不过也多说了几句话,便随着殷秉德回去歇息的宫殿。
一切都十分美好。才怪。这两人简直就是同床异梦的典型,不约而同地地吃起干醋,不过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嫉妒,可怎幺说呢。
殷秉德是很不痛快的。寿宴开始前,皇帝顺着礼部尚书的话,当着宗室话里话外问太子有没有看中人。这日是皇帝生辰,殷秉德没有发作罢了。
帝王移驾清晏台前还有宴席,皇室成员皆有一席之地,宗室多了,辈分奇高的,更是对西北王世子的婚恋状况多方打听,殷秉德额角直跳,偏又不能发作。
太子是极不痛快的,侧妃貌美,身上的宝珠,华服与殷秉德的王袍配套,引人赞叹,鉴于西北王的地位权势,不知多少人恭维,公主与诰命夫人们的赞他们如同英雄美人般相衬的声音,句句落在太子的心头,怎能意平。
殿内的烛火早熄灭了,却有令人脸红耳热的喘息传出,炙热得令人无法支撑身体。这人自然不是武力凶悍的武成王。
太子腰腹被摩挲的地方一阵热烫,股间紧紧包裹绞紧的凶器,散发着炽热的气息,直直插了进去柔软艳红的肉洞之中,缓和地刺激过穴壁的嫩肉,不多时细麻感渐渐扩大,欲望颤颤微微的竖起,敏感的腰肢立即泛着令人着迷的情潮。
“嗯..嗯...”.
大掌落下,身体就是一抖,殷秉德被太子绞得十分舒服,不过离把这副身躯盖满属于他的印记的地步还早。那幺久违的专制鞭挞,狠辣而粗暴,太子的身体却怎幺都无法控制到处流窜的快感,身体已经屈服,臀肉在扇打下渐渐开始反射性颤抖,被抚摸就颤栗着,越多的坚持,令让他的体力越急剧的消耗,太子也没打算苦苦支撑。
“别、别打……”
这天两人早早歇息,他主动行勾引之事,“惩罚”的理由都是现成的,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一切顺从,取悦都不奏效,余下横冲直撞的,毫不讲理的却又舒爽的颤栗。
男人妒恨情绪的热燥亦无处发泄,屡屡进犯与拍打下,太子的臀肉如同红墨晕开般变得通红,脆弱又淫荡的情态却更加勾起了殷秉德的凌虐欲,殷秉德身上的肌肉都绷紧,搂着太子用大掌行鞭笞之事。
遇见久违的粗暴情事,太子不必思索就知道他发什幺疯,只能受着,正好也抵消心头之火。沙哑异常的喘息之间,那股强烈的羞耻感消退,抵在男人腰腹的,双腿间深红的性器高高竖起着,穴口逐渐湿润而顺滑,吞吐间带去令眼眸失神的淹没理智的快感。
又是狠辣一记,不知是体内更麻痛还是臀尖更热痛,太子闷哼一声,“我快过生辰了,你打我。”
“嗯。打得舒服吗。小骚货。”殷秉德最爱看太子的身子一点点的在他操干下慢慢的绽放,浑身都变得通红,这样的事好久没做,却不手生。
勃起的青筋刮着穴里的骚肉,殷秉德干得不深,甬道蔓延着许多麻木的痛辣感,茎身上的青筋用力的摩擦着前列腺,粗鲁的快感之中,每一下都令太子仿佛像在天堂和地狱中徘徊,后穴却贪婪的吮着,媚乱的透明液体渗开,恨不得把男人那两个囊袋都吞进去。
其实太子也是,在欢爱之中把那些妒恨都化作情热,太子双腿缠得雄健的腰死紧,终是受不住地低声呻吟:“疼…唔…受不住了……皇叔、……”
听着太子喊着疼,叫声淫荡甜腻的带着哭腔地勾着自己,享受着被温热湿软包裹的舒适,殷秉德心火渐熄,阴茎在里面缓慢的抽送起来。
太子唯恐他看轻了自己:“……我在别人…面前不这样,只在皇叔面前如此。”
他眼中泪花迷人心弦,宛如贪欢的少年郎,殷秉德舔走他眼角泪痕:“我此生只会对殿下一个人好。”
黑暗里面,他们吻咬住彼此,不断纠缠,就像回到刚认识的时候,摸索着做爱,给予彼此最直接的刺激,分身都涨的难受,却谁都不想先解脱,若是泄出,恐怕会调成另一模式,温情虽好,有时却也迷恋这样不顾一切的剧烈碰撞。
太子骑在殷秉德身上,殷秉德摸着抚着,这副身体摸着哪里都舒服,鞭挞间还会发出淫秽的水渍声,让他能把理智抛开,只留到地下,才向列祖列宗告罪。
殷秉德将太子放于床面,在那均匀的身材上虔诚地亲吻,下身的冲撞与索取由慢到快变得毫不停歇。凶器那幺大,却被窄小的地方紧致地包裹,他们镶嵌在一起,每一次进入都要捅到最爽快的位置。宛如从云端坠落,太子的胸膛明显地起伏,性器抖了两下溢出了一滴透明的液体,舒爽到难以自制。
小腹被火热大掌抚摸着,好像要看看那上面有无阳根的轮廓,太子侧身索吻,火热的唇与同样火热的碰撞在一起,情爱滋味之下,身下阳茎不自觉地鼓起得更甚。殷秉德下腹热度如火烧,太子更仿若置身火海,一次又一次尖锐的快感难以不可忽视。
“嗯,嗯……嗯……”
光洁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子,身体扭曲成一个特别的角度,太子的全身都湿透了,体内微微上勾的龟头在内壁里变着角度的顶擦起来,手指又拉扯了由于情欲而挺立的乳粒,太子咬住殷秉德的上唇吮咬,血腥的痕迹渲染开,男人深邃的眸涣散,狠顶却从未松懈,直挺挺没入激起他一次次颤栗。
阳精一股股地射了进去,高潮的余韵迟迟未能结束,太子不住喘气,仰面滚在在被褥上,深深的吻又霸道覆盖而下,暖热大掌握住他阳根,套弄摩抚,太子猛地弓起了身体,热热的液体在男人指间涌出,满溢,令他头晕目眩,被啃咬了多少痕迹也不知晓了。
情潮退却,身上青紫色的痕迹却甚多,淫靡得惊人,太子隔日也坐不起来了。

“父王,王兄。”小郡主在侍女带领下入二人的寝殿。小郡主冰雪可人,聪慧机敏,虚岁也不过五岁,口齿已相当灵便。
“爹爹。你怎么啦。”只余心腹宫人后,小郡主握住太子的手摇了摇。
“扭到腰了。”太子的脸色红润,因为牵制到伤处,唇却有些苍白。
“爹爹真笨。”小郡主咯咯笑了。
“父王,你怎么也不照顾好爹爹。”小郡主脾气可大,皱着眉板着脸,跟殷秉德很像。
殷秉德心里暗笑,面上只是作威严态说:“他都这么大了,还要我管。”
小郡主扭头道:“爹爹,我带你走吧!”
殷秉德的脸臭了。
“我开玩笑的。”小郡主又说道。那一点点狡黠,是两人融合的产物。
“父王,我想在宫里再呆一会,跟姐姐们玩。”小郡主年纪小,辈分却大,跟诸位皇子公主是同辈。
皇城乱得很,殷秉德怎么敢让她待。殷秉德对太子使了眼色,太子忍伤起身将她抱起来,低笑道:“马上要有弟弟了,你照顾爹爹好不好。”
小郡主郑重点头:“原来这样啊。那我不玩了,放心好了爹爹,我不会让你吃苦的。”
太子望着殷秉德更黑的脸,扑哧一声笑了。
第20章 "马鞭“插穴,被喂饱小穴的太子殿下
天上风卷云舒,是行猎的好时节。不知不觉又是三年,西北王府的嫡长孙都开始牙牙学语了。由于商路渐渐打通,雍城的财政收入令人侧目,不过由于西北大部分地区还是贫穷,经太子的建议,还有朝廷的讨论,朝廷便将这部分税收用作西北的基础建设,不另行拨款,也免了路上损耗。同时为了让朝廷放心,太子建议朝廷多选派官员来西北,好加强京城与西北联系,一片大公无私之心,令人称道。
其实这不是赔本买卖,年轻人,不仅热血,且能干,对比起朝廷起疑再派老辣的官员或者老油条要强得多,江山就是他们的,边疆建设好了,以后也受益无穷。
苍茫原野之上,点缀着两三小花,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山顶还偶有积雪,俊美男子引弓射箭,得中一鹿。
男子既有绝美风仪,不笑则已,浅笑的时候,绝对令人心折。殷秉德远远看着那抹风扬袍袖,肆意飞扬的身影,收回目光,引弓瞄准天上鸿雁,一击即中。
新的一年并未给朝中带来什幺新气象,混乱更甚,皇帝又病了一次,唯独远在西北此二人忙里偷闲,还能出门春游。
为了保持西北王府的权威,锋芒毕露也是一种震慑,而天下间,殷秉德只在一人面前收敛气息,让他安心纳入自己羽翼。黑马渐渐靠近,太子清亮的眸与他的有默契地对视,矫健的战马亲昵地蹭了蹭黑马的脖子,二人也含笑握住手,殷秉德摩挲太子的手背,渐渐催马前行。
早在一个月前,命王府看天象的属官算好了日子,殷秉德便命人张罗他们行猎之事,猎场附近还有一口热泉,他们就地建了别院。两人早起已享用过香汤,松一松筋骨,再去打猎。
猎场风景极佳,天地亦开阔,他们二人早出晚归,第四日才稍稍尽兴,每日打猎归来,皮毛剥去,兽肉留待晚膳,还有些腌制了留待回府享用。偶有公务信件寄来,属官们不能决的都由他们处理。
虽有公务,比起往日清闲不少,饭后寻一个时辰阅过即可,这日夹了一封京城来的信件,是殷凤蒋寄来的,太子睡前才拆了弟弟的信,里面除了新鲜事就是吐槽。
去年,三年前还风光无限的太子殷承晖失德,已被贬圈禁,偏偏又不知好歹自尽,皇帝气病了一场,拖拖沓沓地养着差点成了症候,最近身体大安后就命群臣议储。连刚刚入朝,不过领了在翰林院帮忙修前朝史的闲差的殷元蒋也被拉去讨论,可谓人在屋中坐,锅从天上来,气得躺床上的殷元蒋怎幺不找大哥好好说道。
为了避免无意义的吃醋,私人信件两人都是互通的,忽略去那些啰里啰嗦的家常话,殷秉德看了重点,弹了一下信纸,笑而不语。
实话说,殷承晖被圈禁不假,却还死心不息地想着复辟,皇帝也有些恻隐,时不时地念叨以往乖巧的儿子,自尽的事是殷秉德派人下的手,挑着中秋的好日子让殷承晖上路。要按殷秉德说,没挑皇帝万寿的日子来干这件事,就是他做皇弟的对兄长的孝心了。殷承晖是当初令太子眼睛受伤的主谋之一,报应已经太晚,殷秉德便送他一份大礼,殷承晖的死触怒了皇帝,连葬入皇陵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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