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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一米八完本——by青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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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当年。
沈止没避开,含笑遥遥冲他举起一杯茶,自顾自喝了,转身下了楼。
日思夜想的身影倏地就消失在眼中,姜珩怔了怔,蹙蹙眉,想追赶过去,身边却有人凑过来道:“殿下,陛下吩咐您即刻进宫,宫里也摆着宴,一是恭祝您平安归来,二是为了庆功。”
姜珩顿了顿,半晌,才冷淡地应了一声。
宫中摆宴,沈止应该会来。
沈止却没往宫里走。
今日卫婉清成亲,他答应了人家就不能不去,整整衣物便慢悠悠走去,到地儿时天色已经擦黑,四周都是喜庆之色,映得雪地上也是一片红。
沈止看得反倒一愣。
成亲……
他从未想过这事,姜珩却提过。
不管姜珩是随口一提还是认真考虑,若是将来姜珩真的坐到了那个位置……这就是不可能的事。
心口忽然有些难受,沈止扯了扯嘴角,又露出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孔,笑眯眯地拿着帖子进了府。
没想到今日来喝喜酒的客人们也在讨论姜珩的事。
姜珩对外宣称是“四年前逃过一劫”——在那场屠杀中随着侍卫杀出重围,却意外跌入河中,一场高热后什么都记不清了,被一户好人家收养了,随即参了军。直至近来经常听闻含宁公主身亡之事,心中大恸之后,恢复了记忆。
沈止越听越觉得耳熟,捏着袖子笑得灿烂,咬牙切齿地想:姜珩,你金蝉脱壳,寻个理由都要抄一抄我的?
沈止来得有点晚,新娘新郎已经拜了堂,卫婉清也回了喜房。
卫适之还以为沈止不会来,扫视一周看到他,大步走到他身边:“哎,我还以为你会去宫里。”
沈止笑眯眯的:“去宫里?做什么?”
“昭王不是回来了吗?”
沈止冷静地道:“我是公主殿下的侍卫,不是昭王殿下的。”
卫适之感觉他像是在压着火气,可人却是笑眯眯的,眉目宛然,微微弯起的眉眼极是好看。他感觉自己的心又被什么撞了一下,心里嘀咕沈止怎么越长越好看了,不再纠结那个话题:“管他什么,你的脸有点红,又病了?”
沈止抬手捂了捂自己的脸,唔了声:“好像是。”
他的身体底子在四年前受了损,受点风吹雨打就会风寒,前不久才咳嗽着过了一阵,今天又来了。
卫适之皱了皱眉,随手倒了杯酒递给沈止:“喝了就好了。”
沈止酒量浅,向来都是以茶代酒,看了看卫适之递过来的酒,眨眨眼,接过喝了。
烈酒入喉,一阵辛辣,他咳嗽两声,脸上更红了,摆摆手道:“不行了,我得回去,替我向卫小姐说一声。”
卫适之看他这副柔柔弱弱的样子,脑中忽然闪出个念头:要不,送他回家?
不对,大男人的送什么送!
反应过来他就给自己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想到他同沈止的关系不算朋友也不算仇人,不咸不淡的,要送出府也不对,连忙点头,转身去找事做。
沈止揉揉额角,喝了酒确实不太舒服,他慢悠悠地离开,自然而然地回了公主府,困得头重脚轻,随意脱开大氅,倒床就睡。
姜珩离开后,他难得睡得香甜安稳,恍恍惚惚正在梦里调戏着少年姜珩,耳边忽然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
沈止还没来得及睁开眼,身上蓦地一沉,嘴唇就被咬住了。
压在他身上的人身上带着微微的酒气,口中也有些酒的香甜味道,微凉的手指掐着他的下颔不允许他退让分毫,舌尖在他温热柔软的唇瓣上一扫,舔舐着他,像是吃人的小兽。
沈止唔唔两声,眸中带着湿意睁开眼,便对上了熟悉的眼睛。
总是幽幽凉凉的,此刻眸中却像是燃着一簇火。
沈止挣扎了一下,却被压制得不能动弹,张口想叫,却被趁机深入,对方的舌强硬地缠住他,激烈且狂热地交缠舔吻,寂静的屋中甚至能听到轻微的“滋滋”声,听得沈止耳根发红,气急想推开姜珩,却被压下去更激烈地亲吻。
沈止的呼吸有些困难,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样窒息死去,手却无意识地抱住了姜珩的脖子。得到回应,姜珩的眸色更为幽深暗沉,一把掀开被褥,将朝思暮想的人狠狠纳入怀中,压着他,唇齿交缠,抵死缠绵。
沈止只能断断续续地开口:“姜珩……姜珩……先放开我……”
姜珩没有说话,他的一切言语都在行动间,稍稍放过沈止已经微肿的唇瓣,迅速解了身上的软甲,一条腿强硬地嵌入沈止的双腿间,狂热的吻慢慢下移,手从他衣服的下摆伸进去,触手是沈止好好养出来的一身滑腻皮肉。
他享受地眯起眼,在沈止颈侧吸吮出几个吻痕,像是打下了自己的标记,才凑到沈止耳边,声音沙哑得不行:“我回来了,沈止。”
沈止的眼睛忽然有些湿热,抿抿唇,没说话。
姜珩迷恋极了他的味道,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道:“喝酒了?”
沈止软软地躺着,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仍然没吭声。
姜珩的气息粗重起来,他压在沈止身上,捧着他的脸,轻声道:“很生气?对不起。”
沈止明显感觉到了两人身体的某个变化,有些恼怒地推了推他:“起来说话。”
姜珩听话地起来,侧躺在一旁,将他捞到怀中,像是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似的,小心翼翼珍之又珍地抱着,闷闷地道:“你没有来宫里……我去了一趟沈府,没见着你,还以为你在躲我。”
结果一回来就见人躺在自己床上——能不激动吗。
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也不知是几更天了,反正沈止是给姜珩折腾得睡不着了。他无言片刻,叹了口气:“我不躲你,也不生气,只是想问一下,杜温将军轻信身边叛将、被冤枉通敌叛国押回京城,随即你被牵连——是你们在唱双簧?”
“对不起。”姜珩又低声道个歉,“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因为太涉险,我对舅舅保证了不告诉任何人。”
沈止秀致的眉一挑,笑得温柔:“我是任何人之外的那个?”
姜珩摇摇头,害怕沈止离开,将他又抱紧了些,“这个计划年初就开始了,那时候你还没有来——府中也只有阿九知道此事。”
所以说,阿九配合得真是天衣无缝,除了后面太悠闲暴露自己是知情的,其他时候都可以上台唱大戏了。
沈止的舌根还有点发麻,轻轻咬了咬牙:“锦衣卫那么快就给杜温将军搜查到了证据,还有卫指挥使每次都默许我去诏狱——别告诉我卫指挥使同你也有什么关系。”
姜珩平静地道:“那个斩杀北镇抚司的奸细,又故意留下假银票的就是卫商的人。你被关押的那次,我同他达成了协议。”
看他有问必答的样子,沈止心里的气也消了点,奖励似的凑过去亲了下他的下颔,眯着眼道:“那你同我爹,到底有什么协议?”
“确切的说,是赌约。”姜珩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温柔:“伯父禁止我靠近你,看你会不会愿意亲近我。”
“你赢了?”
姜珩眸中闪过笑意,低头含住他的唇,“嗯”了一声。
沈止任由他亲吻自己,虽然被压着有点奇怪,但身心上确实都很舒服。他抱上姜珩的腰,微微喘息着,脑中又冒出一个问题:“姜珩,你现在是谁?”
姜珩一顿,缓缓道:“对其他人而言,从今往后,我是昭王。”
“……于我呢?”
姜珩定定地看着顺从地躺在他身下的人,道:“你的姜珩。”
第28章
沈止默然了一下,看了眼姜珩淡漠沉静的神色,感觉耳根更烫了。
姜珩的目光却灼烫逼人:“还在气吗?”
沈止默然片刻,微笑起来:“气。”
姜珩低头看着死犟着嘴硬的沈止,眼神有点危险。
经过方才一通激烈地拉扯,沈止的里衣被扯得松松垮垮的,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胸膛上两点嫣红在雪白的肤色映衬下,像是落在雪地上的樱桃。流泉似的墨发泼在枕上,白皙俊雅的面庞不知是因为羞意还是喝醉后微醺,浅浅浮着一层薄红,微肿的唇抿着。
怎么看……都很好看。
“……”姜珩喉头发紧,忍住立刻将人吃干抹净的冲动,挑起他的下颔又亲了亲,声音哑哑的,“这么久了,想起来了吗?”
都是男人,两人现在的某种冲动沈止很明白,可是一想起今日看到卫婉清成亲的喜庆场面,沈止心底忽然生出一种诡异的心情。
他心里慢慢琢磨着,眨眨眼,含笑摇头。
姜珩一顿,手指在沈止的脸颊上摩挲片刻,沉稳地“嗯”了一声,压着他又亲了会儿,没多为难他,起身去冷静了。
沈止眯了眯眼,睁大眼望了会儿上方,本来没什么睡意,可能是精神不济,折腾了会儿又有些困倦,没等姜珩回来又沉沉睡了过去。
姜珩回来就见到沈止没心没肺地睡熟了,虽然知道沈止睡熟了雷也轰不醒,他还是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动作轻缓地将人捞到自己怀里。
离开的这几个月几乎夜夜不成眠,现在怀拥着沈止,心中才宁静下来。
姜珩看着沈止恬静的睡颜,眸色温柔,摸出那根沈止亲手解下来交给他的红绳,轻轻系回他的手腕上,唇角微微翘起。
他凑到他的耳边,声音低得几不可闻:“我回来了。”
沈止唔唔两声,像是在嘀咕梦话,又像是在回应他。
四年前姜璎将他从火海中推出,他本来已经心存死志,可是想起身上背负的刻骨仇恨和沈止,还是咬牙活了下来。
只是懦弱天真的三皇子确实在那一夜彻底死去,原本生来优渥,四季暖阳,都在半月之内倾塌不复,转为寒冬。
在他心里,只有沈止是暖的。
翌日,沈止迷迷糊糊地醒来,就发觉自己被姜珩紧紧搂在怀中,睁眼看到的就是姜珩的脖颈。
这么脆弱致命的地方也敢交出来?
沈止漫不经心地在心里嘀咕着,看了会儿姜珩的脖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忽地凑上去猫儿似的舔了他的喉结一口。
舔了不够,又轻轻咬了一下,正待“功成身退”,就被一把压在了床上。
姜珩早就醒了,往常他抱着沈止温存一会儿便起身去书房,今日却格外舍不得放开他,便多待了会儿。
没想到沈止刚醒就不遗余力地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哎,大清早的。”沈止惊了一下就平静下来,笑眯眯地戳了戳姜珩的脸,“殿下,不可白日宣淫。”
姜珩心头火烧得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你方才在做什么?”
沈止一本正经道:“没什么,就是看着很好吃。”
“……”姜珩头皮一阵轻微发麻,深吸一口气,看沈止依旧不知死活的笑着,俯下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等你想起来。”
怎么听这话都像是咬牙切齿的。
沈止抚了抚姜珩的后颈,心中有些疑惑姜珩这过于主动的态度。
没等他多思考些什么,姜珩就挑起他的下颔吻住他,厮磨片刻,阿九来敲门了:“殿下,辰时正了,您看……是不是该起了?”
姜珩刚缠住沈止欺负了会儿,心里还没满意,不想应答,沈止却推开他坐起来,脸色还有些潮红,轻轻踢他一脚:“做正事。”
姜珩握住他的脚,沈大公子养尊处优,连脚都是雪白滑腻的,姜珩欣赏把玩了片刻,先伺候沈止穿上衣物。
沈止也不推辞,微笑着接受伺候,这个微笑维持到姜珩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脚踝后给他穿袜子,就忍不住崩裂了。
沈止的脸都红了:“姜珩,你……你怎么亲那里!”
姜珩半跪着给他穿上鞋,淡声把话还给他:“看起来很好吃。”
沈止道:“……”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疼。
屋外的阿九羞耻地捂住了耳朵。
殿下就是殿下,哪儿用得着他帮忙去找什么哄人的秘籍。
沈止和姜珩走出屋时,阿九的脸已经红了一片,躲躲闪闪不敢看两人,低着头小声道:“您离开的这几个月,大事小事沈公子都记在册子上的。”
姜珩心中一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垂下的手却抓住了沈止的手。
沈止默默看着当着他的面就把他卖了的阿九,笑得温柔和善。
阿九继续道:“昨夜宫里没留住您,今日一早陛下派人去了客栈,让您好好休息,过几日昭王府便赏下来了。”
姜珩点点头:“还有?”
阿九偷偷看了沈止一眼,果不其然就看到沈止嘴唇微肿着,颈侧也有些遮掩不住的痕迹,心里咋舌,声音又小了点儿:“……飞卿闹着要回来。”
“还没明白自己是谁,该做什么,就继续待在外头吧。”
见姜珩的态度冷淡,阿九连忙道:“还有一件事,是关于沈公子的。”
姜珩一怔,扭头看了眼身边的沈止,似乎连语气都温和下来了:“说。”
顶着沈止愈发温柔的眼神压力,阿九强撑着说完了话:“沈公子说,等您回来了,就天天陪着您。”
感受到姜珩手上忽地有些加重的力道,沈止看着阿九想:这年头,果然老实人不一定都老实。
被老实人结结实实坑了一把,沈止有些蔫蔫的跟着姜珩去了书房。阿九做事一向周全,沈止记完事就随手扔到不知名角落的小册子也给他翻出来摆到了桌上。
两人坐到以往的座上,姜珩低头翻看沈止记的册子,沈止趴在桌上昏昏欲睡,都快睡着了,他忽地想起一件事,连忙跳起来:“别看了!”
这人向来懒洋洋的,多动一下都像是会折了骨头,姜珩心中有些好奇,按住他将最后几页看了,就看到最后留下的笔迹。
宣和十九年,仲冬二十四日,忽闻昭王姜珩起死回生,实乃谬论。人死灯灭,焉有灯灭重燃之说。归者既非含宁公主,也非昭王殿下,定然是非男非女,雄雌莫辨之人。
姜珩:“……”
书房里有那么几息诡异的沉默。
沈止的骨头也不懒了,姜珩虽然没看他,但他总觉得要大祸临头,正要逃之夭夭,姜珩忽然道:“对不起。”
从昨晚开始,姜珩已经道歉很多次了。
“昨夜你已经说过了。”沈止收起作怪的心思,温和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什么处境,你想说什么做什么也由不得你自己,我都不在意,你也不必多虑。”
姜珩沉默了一下,慢慢道:“我想让你陪着我,可是不想让你涉险。我怕若是你知道我想做什么,中途出了意外,你会像以前那样……”
沈止骨子里的执拗姜珩很清楚。
此次金蝉脱壳看起来容易,内里凶险只有他和杜温知道,一个不慎,他同杜温都会身死。
在诏狱里,他根本不敢靠近沈止,怕万一失败了,沈止也会受牵连,与其拖他一起下地狱,不如让他什么都不知道。
幸好回来了,沈止也还是他的。
听他低声坦诚,沈止心中最后一丝芥蒂也消了,正想上前去摸摸姜珩的头,眼珠子一转才想起自己骗了姜珩。
恢复记忆这种事……
现在说会不会很破坏气氛?
还是再瞒一段时间吧。
沈止思定,含笑问:“以前?我做了什么?”
姜珩抿抿唇,却换了个话题:“安王来找过你?”
沈止从善如流地跟着话题走:“嗯,还带着晋王。”
沈止在册子里不仅写了阿九报上来的消息,还记着自己遇到的事。
不过像是几次碰到卫适之、后者态度略微奇怪之类的事都没记上去,如今看来果他真有先见之明,否则“公主殿下”又得吃飞醋不可。
姜珩淡淡道:“安王的生母原先是个普通宫婢,偶然承欢生下了安王。陛下子嗣不多,便破格将她提为了嫔妃。”
沈止点头。
姜珩继续道:“常贵妃很讨厌她和安王,可是这些年都没有动手。”
常贵妃身后是五军大都督,行事嚣张,连皇后都敢陷害,更别提一个小小妃嫔。
沈止道:“莫非不是她不想动手,而是不敢动手?”
能庇护安王和他母妃的,只有皇上一个人。可这么多年来,皇上都没有显得对安王有几分关心,也无宠爱那位妃子之意。
其中定有蹊跷。
姜珩没说话,沈止便跟着这个思路想到了另一件事:若是当年圣上护着杜皇后,不因几个巫蛊娃娃便定了她的罪,随后又清洗杜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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