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完本——by西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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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丰抓抓头,舌尖在牙齿上抵了抵,“不是烟的事,是叔叔肚子不舒服,冲凉水澡冲的。”
黄单蹙眉问道,“为什么要冲凉水澡?”
戚丰斜眼,“你说呢?”
黄单不明白冲凉的意义,他认真的说,“我睡我的,你做你的就是。”
戚丰,“……”
他哭笑不得的扶额,觉得自己好可怜,也好苦逼,白忍了一晚上,天亮时忍的胃病都快犯了。
几个瞬息后,戚丰挑高了眉毛,“我做的时候,你还能睡觉?”
黄单瞥一眼男人,寻思怎么说不会让自己疼,也不至于伤男人的自尊,“睡不着的。”
戚丰满意的勾勾唇。
要是一对情||人在|做||爱,一个干的起劲,另一个呼呼大睡,半点反应都没有,那干的那个可能会深受打击,严重的结果会是一蹶不起。
戚丰叹气,“昨晚苦了我的老伙计,冻感冒了。”
黄单把被子一撩,人躺了进去,他翻身面朝着男人,手臂搭在对方的腿上,打了个哈欠说,“没事的,以后你记着就行。”
戚丰连人带被的一把抱起,“还等什么以后啊,叔叔现在就要。”
黄单探出头,“来不及了吧。”
戚丰说来得及,他在青年的脸上连亲好几口,目光炙热,“中午十二点前退房就行,大不了再住一晚。”
等俩人走出旅馆时,离十二点还差十分钟左右。
要不是黄单的肚子一直在咕噜咕噜叫,戚丰铁定会搞到一两点钟。
早饭没吃,两顿凑一块儿去了。
黄单跟戚丰坐在小饭馆里,点了三菜一汤。
戚丰把油腻腻的菜单丢一边,习惯的摸出烟盒甩一根烟叼嘴里,舌尖缠到烟蒂,尼古丁的味道融进唾液里,他的神经末梢都亢奋地抖了一下。
这一抖,戚丰按打火机的动作也就跟着停了下来,他咳一声,把嘴边的那根烟放回烟盒里,将打火机压在上面。
黄单问道,“你在戒烟吗?”
戚丰桌子底下的脚蹭蹭他,“不然呢?”
黄单没躲开,被蹭了一裤腿的灰,“怎么突然就想戒烟了?”
戚丰撑着头,“吃饱了撑的。”
黄单抽抽嘴,“你还没吃。”
戚丰脚上的力道重了些,暧||昧的笑起来,“怎么没吃了,我在旅馆可是吃的饱饱。”
提起这个,黄单就蹙了一下眉心,“下次要带套。”
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好像那薄薄一层套儿就是手套,戴在手上的,没有别的用途。
戚丰低着嗓音,视线直直落在青年身上,“戴那东西做什么,没劲。”
黄单说,“不卫生的。”
戚丰调笑,“叔叔亲都亲过了,不嫌弃你。”
黄单小声嘀咕了句,“算了,说了你也不听,每次都是这样。”
戚丰没听清,他见服务员端着菜过来,就把桌上的碗筷挪个位置,腾出空间放菜盘子。
三个菜是两荤一素,两荤是大骨头和牛肉,素的是千张丝,汤是西红柿鸡蛋汤,很大一碗。
黄单?8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约缚谒爻辞д潘浚缘阶炖锏奈兜啦淮恚褪怯头诺亩啵毒捕啵共蝗缭髀枳龅牟耍鹇胨换岱耪饷炊辔毒?br /> 戚丰把一次性透明手套给黄单,“大骨头趁热吃,凉了会拉肚子。”
黄单将手套戴上,拿着盘子里的大骨头啃,他啃了一半就放下了,太油,反观对面的男人,一口没啃呢。
戚丰见青年看过来就说,“怕你不够,给你留着。”
黄单说,“我吃不掉的。”
戚丰把他啃剩下的大骨头拿去啃了,声音模糊的说,“赶紧吃,别傻坐着。”
黄单拿勺子装饭,给自己盛了一碗,也给男人盛了。
戚丰的眼帘微垂,把手里啃完的大骨头丢桌上,他拽纸巾擦了擦嘴,沉沉笑道,“哎哟,这么贤惠啊。”
黄单扒拉两口饭,“有些事我本来会的,现在又不会了,你教我,我会认真学,多教几次,我一定会记牢的。”
戚丰听的一愣一愣的,“什么事?”
黄单抬了抬眼,说是家务事,“我有想过的,发现自己还是不会杀鸡,我忘了怎么拿刀抹鸡脖子,菜炒的也不好吃,煮的饭不是太硬,就是太烂,我记不清煮多少米放多少水的方法……”
他说着说着,不自觉的叹口气,觉得自己真的很笨,男人教了一辈子,他学了一辈子,换一个世界重新开始,就变成了学多少忘多少。
戚丰听完以后更愣了,他的眼底多了温柔,嘴上挂着戏谑的笑,“你想照顾叔叔?”
黄单说,“你比我年长,会在我前面老去。”
戚丰的面部一抽,“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舒服呢?”
黄单说,“大多真话听起来都会不舒服。”
戚丰,“……”
黄单认真的说,“等你老了,你会很需要我的。”
戚丰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另一个意思,这个孩子会陪他到老,他既感动又觉得温暖,心脏失控的跳动着,剧烈到有些发疼,生平第一次有人会跟他说老了以后的事。
这算不算是一种许诺?
算的,如果这个都不算,那就什么能算的了,戚丰按住心脏的位置,只是未来太遥远了,远的让人慌张,他本能地选择抹去那些不安定的痕迹。
短暂的安静过后,戚丰恢复如常,他勾唇笑,“叔叔现在就很需要你。”
黄单不明所以,“嗯?”
戚丰站起身,压低音量说,“跟我去卫生间。”
黄单刚去卫生间,就被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之后是门关上的声音。
卫生间外面的几个人夹紧腿,膀胱疼。
有脾气火爆的上前骂脏话,把门拍的震震响,“谁在里面啊?有完没完了还?撒个尿拉个屎你锁什么门啊?”
也有性格温顺的,和和气气的在门外说,“哥们行行好,大家伙都等着用厕所呢。”
等着蹲大号的忍的要死,开始从裤子里往外放毒气了不说,还在中间放,存心要拉仇恨值。
几人在原地急的满头大汗,憋的都快滴尿了。
片刻后,戚丰开门出去,那几人本来都是一肚子的火,但是看到他是个大高个子,身材也特别健硕,衣物下的肌||肉紧绷着,长的很不好惹,一个个的立马就怂了,什么也没说,只是小跑着闪身进了卫生间。
旁边的隔间里,黄单坐在马桶上哭。
他的嘴巴破了,下嘴唇被咬出一个小伤口,流一点血就被男人吸掉,现在不但破了,还肿着,很疼。
卫生间里的一拨人前后离开,一个小伙子进了隔间,他刚把裤子拉下来,就吓的一哆嗦,差点没一泻千里,“卧槽,谁在哭?”
小伙子提着裤子出来,逮着另一个人问,“帅哥你听到哭声了吗?”
那人听到了,嘴贱的说没听到。
小伙子的脸一白,一副要哭了的样子,他一刻都不敢待,提上裤子撒腿就跑。
“傻逼,不会低头看隔间下面的脚啊,这不是明显的有两只……”
话声戛然而止,那人眼珠子瞪大,隔间底下的脚呢?刚才那明明看见了的,怎么没有了?去哪儿了?
“你在看什么?”
背后突然响起什么,那人头也不回的跑出去,边跑边嚎,“鬼啊——”
刚出来的黄单,“……”
他走到镜子前拧开水龙头洗手,“系统先生,你说世上有鬼吗?”
系统,“不好说的,在下只知道,有个系统工作者负责管理灵异120区,在那个区的每个世界都有冤魂,厉鬼。”
黄单哦了声,就没再问。
系统,“黄先生,由于在下要请假备考,在下离开的那段期间,会有上面的领导给黄先生重新安排接待者。”
黄单问道,“你之前怎么没跟我提过?”
系统,“在下也是刚收到的通知。”
黄单想了想问,“我记得你说过的,实习期还有七年多,怎么这么快就要备考了?”
系统,“七年后是大考,在那之前每年六月份都会有一次小考。”
黄单心想,系统先生工作的机构真严厉,一个实习生竟然每年都要考试,“你不会在这个世界就请假吧?”
系统,“不会的,在下会等黄先生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再离开。”
黄单一愣,“系统先生,你是不是在间接的提醒我,这不是最后的一次穿越,我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
系统,“……”
黄单对于穿越倒是没那么多的想法了,只是和之前的每次一样,都会担心还能不能遇到同一个人,不过每次的结果都很好。
心态还是要放好了,乐观一些,不能胡思乱想,那样会让自己陷入泥沼里去的。
黄单往卫生间外面走,“那系统先生你会离开多久?”
系统,“不会太久的,在下考完试就回来。”
黄单说,“那就好。”
他刚说完,就听到“叮”的一声响。
“同意。”
黄单的脑海里出现了一只小船,和大海一样的颜色,他很喜欢,让系统先生给他收进了苍蝇柜里。
今天是周六,黄单不用上班,戚丰要监工,可他不但不着急,还磨蹭。
俩人在镇上东逛西逛,快十点了才回去。
张父在柜台那里收钱算钱,嘴巴的烟积累了一撮烟灰,说句话就掉点烟灰,他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张母在往冰柜里放饮料,她又胖又高,还白,气喘吁吁的,不时拽袖子抹脸上的汗。
老两口都是往常的状态。
黄单跟戚丰一起进了小卖铺,那种平和没有被打破。
戚丰跟张父张母打招呼,丝毫看不出“我把你们的儿子给搞了”的蛛丝马迹。
张母把冰柜的玻璃门拉上,闻着儿子身旁的人,“戚工头,你怎么会跟我家志诚一块儿回来?”
戚丰脸不红心不跳的瞎编,“是我昨天带他去镇上找旅馆的。”
他只说到这里,后面的全交给张母跟张父猜想。
譬如儿子哭的厉害,又不敢回家,就要求对方帮忙带去镇上找个旅馆,对方出于好心就留那儿待了一晚上。
张母瞪一眼张父,“现在志诚回来了,你要是再敢打他,这日子你就自己过去吧。”
张父不搭理一声,他等到小卖铺没人买东西了,才板着脸对着黄单说,“你给我进来。”
黄单跟戚丰交换了一下眼色,跟着原主爸进屋。
戚丰在回来之前和青年说过,有情况就喊,他没走,随意在架子前翻翻零食,要确定对方顺利过这一关。
一路上了二楼,张父才停下脚步,“是小瑶告诉你的吧。”
他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黄单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别人家是重男轻女,这家是反着的,原主爸喜欢原主的妹妹。
有时候在气头上,那话说的会很难听,说原主什么都不好,没用,原主听多了,嘴上不说,都记在了心里。
原主妹妹就不一样了,对着她,原主爸更多的是关心,担心,希望她哪儿也别去,就待在家里,在附近上班,不要四处乱跑。
见儿子沉默,张父就背着手来回走动,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黄单没打扰,等着原主爸把事情的原委说给他听,那样一来,对任务的进度肯定会有很大的影响。
“之前你不是问过爸吗?对,那天晚上家里丢的不止是一批烟和现金。”
张父开口说话了,驼着个背,五十出头的年纪,却苍老的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还有包里的一些单子。”
黄单摆出吃惊的表情,“爸,小偷为什么会偷那些东西?”
张父突然就不说话了。
黄单尽量不露出吃惊和疑惑之外的情绪。
过了会儿,张父再次开口,“志诚,爸其实不想把这事告诉你,因为你知道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黄单,“……”
张父重重的哼了一声,“不过,爸真没想到你会偷偷拿了钥匙去翻办公室。”
“就算账单真的有丢失,那也是爸要管的,不需要你来操这份心,况且你对这些事一窍不通,只会添乱。”
他严厉道,“下次别再这么自作主张!”
黄单做出知道错了的样子,“晓得的,下次不会了。”
张父喘两口气,“爸怀疑那晚进小卖铺的人真正要偷的不是烟和现金,是那些单子。”
黄单抬头,“那爸有怀疑的人吗?”
张父眯了眯眼,没说话。
黄单说,“派出所的人知道的越多,抓到小偷的几率就越大。”
张父摇头,“没那么简单,这里面牵扯到的东西太多了,一个不慎,你爸我也要掉一层皮。”
黄单的眼中闪过古怪之色,“政府是不是有个工程……”
他还没说完就被张父给打断了,“你听谁说的?是你妈,还是小瑶?”
不等儿子回答,张父就黑着脸说,“这事你被管,也不准再背对着我跟别人打听。”
黄单说知道了。
他抿抿嘴,“爸,你今年是不是跟借款公司借了一笔钱?”
张父的面部肌肉抖了抖,“你看到了?”
黄单嗯了声,“有张五十万的借据。”
张父警告他,“别跟你妈说一个字,听见没有?”
黄单说听见了,“爸,那笔钱去哪儿了?”
张父说拿去跟别人合伙搞工程了,“行了,就这样吧。”
黄单不想就这么结束,他继续问道,“丢的单子都是些什么方面的?”
张父不说话了。
黄单说,“是不是借据之类的东西?”
张父瞪过去,黄单吞了口唾沫。
父子俩僵持片刻,张父抹把脸,“儿子,你跟爸说说,你是怎么往那上面想的?”
黄单说,“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别的。”
张父,“……”
他点根烟抽上,“对,其中是有借据,还不止一张。”
黄单愕然,“那会不会是哪个借钱的人偷拿的?”
张父说,“爸也这么想过,问题是现在不能对外声张,要是让借钱的知道了,就算没别的心思,在那之后搞不好就有了。”
“你要知道,有便宜不占的是极少数。”
黄单蹙眉,听原主爸的语气,事情比他以为的还要麻烦。
不过现在可以确定两个信息,一,借据被偷了,二,有个工程在搞,原主爸是其中一个合伙人。
“爸,借钱的都有谁啊?”
张父似乎有难言之隐,他盯着儿子,“你问这个干什么?不是我说,儿子,你最近的变化怎么这么大?”
黄单面不改色,“我想帮派出所的把案子破了。”
张父哼了哼,“你还是把自己的班上好吧,不然爸去公司都没脸见你的主任和老总。”
黄单垂下了头。
昨天爸不该动手打你,不过你也是,好好的非要惹爸生气。”
不打算再往下说了,张父拍拍儿子的肩膀,他不忘提醒,“刚才爸跟你说的事,你对谁都不能说,包括你妈和小瑶,听到没有?”
黄单问道,“妈也不能?”
张父的眼睛一瞪,“你妈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把屋顶给掀了啊!”
黄单抽了一下嘴角。
原主妈知道了,的确会闹的不可开交,吵架时的嗓门又大,她才不管是什么场合什么时间。
到时候,事情会传开,人尽皆知,包括借钱的那个人。
黄单下楼就被一道视线圈住,他没做什么,由着男人把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确定青年没事,戚丰就没多待,买了瓶水往对面的工地走去。
黄单给男人发短信,约着在墙角见面,他把一袋子薄荷糖递过去,“听说吃这个对戒烟有帮助。”
戚丰亲他的耳朵,“叔叔不喜欢吃糖,叔叔喜欢吃你。”
黄单说,“你白天吃糖,晚上吃我。”
戚丰弯着腰背把人搂住了,“白天为什么不能吃?”
黄单说白天不安全。
“说的也是,那听你的。”
戚丰的话锋一转,“这个工程到明年暑假差不多就会完工。”
他捏着青年的腰,“你愿不愿意跟叔叔走?”
黄单心想,到那时他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好哦,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