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完本——by西西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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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他们二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周阳狮子大开口,王东强不得不要了他的命。
黄单隔一会儿就出来看看,中间那个小卖铺却始终没动静。
工人们来买东西,会说说笑笑的议论两句,那里面添加了个人的情绪,事情的真假目前也不好说。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不出来王工头是那种人。”
“你们没听说吗?王工头家里人有精神病史,那可是会遗传的,他脑子有病,就不是个正常人。”
“不会吧?这也太可怕了。”
“还有更可怕的呢,贺工头被砸伤的事,很有可能就是他干的。”
工人们边说边往外面走,一惊一乍的。
黄单蹙蹙眉心,感觉这传言来的蹊跷,好像是有人在背后策划的,他给戚丰发短信,那边说在公司里开会。
隐隐觉得要出什么事,黄单心不在焉,给一个工人算错了钱,被张父及时给发现了,等工人走后就发脾气。
“志诚,你这些天是怎么了?算错钱,拿错烟的事都干好几回了,你是不是还跟那个女的有联系?”
黄单说,“早就没联系了。”
“我懒的跟你说,你在小卖铺待着,我出去走走。”
张父说完就走出了小卖铺。
黄单伸头看去,见中年人边走边打电话,就想跟上去,他刚绕过柜台就被喊住了。
“志诚,你去哪儿啊?”
张母洗碗洗到一半,洗涤精用完了出来拿,“妈有事做呢,你看着店。”
黄单抿嘴,“好哦。”
片刻后,张父跟王东强在建筑大楼后面碰面。
张父开门见山,“老王,现在我就问你一次,我那几张借条和抵押数据是不是你偷拿的?”
王东强一脸惊诧,“你什么时候丢了那些东西?”
张父哼了声,“别装了,你被警方带走的时候我亲眼看见了,现在外面都在传你跟周阳的事。”
他站的距离不远不近,“你能因为五万块对周阳动手,说明你手上没什么钱,所以你偷拿了给我打的五十万的借条,你想赖账!”
“那晚你的目的是偷借条,烟和现金只是用来骗派出所里的人,老王,我是怀疑你,但是没想到就是你干的。”
王东强沉下脸色,“老张,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
“外面的传言都是一群想看我王东强热闹的人在那故意说的,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
张父似乎早就料到他不承认,“我明天就去警局一趟。”
王东强的胸口大幅度起伏,“要我说几遍,周阳的死,还有你小卖铺被偷的事都跟我没有关系!”
张父说,“那就让警方来查吧。”
王东强脸上的表情被黑暗遮盖,“老张,你真要让警方来查?别忘了,你我手上都干净不了,你就不怕自己惹上麻烦?”
张父有瞬间的迟疑,“我可以不去警局,烟和现金也可以算了,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你必须把五十万还给我。”
王东强的眼睛一瞪,“老张,你这么说就不厚道了,虽然借条丢了,不过我也没不认账,我那儿有一份呢,上面写着还款日期,早的很。”
张父说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初是你拖我下水的,说好的我借钱给你,等你接了那个工程,你就会给我分成,结果现在一分钱都看不到,王东强,你耍了老子。”
“怪我信错人,还有贺鹏的事,也是你搞的鬼吧,前段时间听刘总说你炒股输了不少钱,你就是想赖账!”
王东强突然就往张父面前走去。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黄单的声音,“爸,妈让我来喊你回去。”
张父甩手离开。
走到儿子身边,他往回望去,隐约见到王东强,还站在原地。
没多看,张父就说,“走吧走吧。”
黄单该听见的都听见了,他的余光扫过旁边的中年人,决定保险一点,等一段时间再填答案。
夏季的天很早就亮了,当地的农民早起锄花生,口渴了去河边洗把脸捧口水喝,起来时无意间瞥见芦苇丛里飘着什么东西,他走近点看,发现是具尸体,身体浮肿,肚皮膨胀,全身发白,像一大块在水里泡过的猪肉。
农民吓的身子一抖,想到自己刚才还喝了好几大口水,就恶心的呕吐,人摇晃着栽进了水里。
他恐慌的又喊又叫,惊动了周围的其他农民。
徐伟带人赶到了,把芦苇丛里的尸体打捞上来,在附近找到岸上有一双皮鞋,下面压着一张纸。
王东强自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爸是搞工程的,关于工程方面的事都是真事。
明天见明天见明天见!
☆、第66章 小卖铺
周阳死后,又有人死了。
王东强的身上没有明显伤痕, 尸体在告诉所有人, 他是自杀的。
自杀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可悲, 和他杀不同,前者给自己的时间多,不是猝不及防上路的,是在做过心理斗争后踏上的死亡之路,所以多数会出现遗书之内的东西。
那种东西往往是当事人给自己做出极端行为的一种自我安慰,抱的是一种“我给家里人留了东西,他们会理解, 知道我的痛苦,不会怪我”的心理平衡。
王东强就写了一封。
遗书经过徐伟的手交给了王东强的老婆。
工人们本来只知道王东强是自杀的, 却不清楚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托他老婆那大嗓门的福, 听见了一些前因后果。
王东强是欠债自杀的。
昨晚他的药吃完了, 情绪低落,又想起自己欠了那么多钱, 活着也不可能还的清, 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工人们议论纷纷, 觉得王东强的死, 是他极度私自的一种表现。
“靠,王东强真他妈的自私,他老婆怀着身孕呢,自己就跳河一了百了, 也不怕家里一尸两命。”
“可不是,要换成我……哎,换我还真不晓得怎么过。”
“哎哟,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自杀啊,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要我说,自杀的人都是孬种。”
“我就是好奇,现在王东强人是死的不能再死了,那他跟周阳的死到底有没有关系啊?”
“不就是他欠钱不还,想赖账,所以才杀人的吗?”
“流言归流言,我们不都是在瞎传吗?鬼知道是真是假。”
“就是王东强杀的周阳啊,他老婆不是说了吗?”
“怎么说的?”
“具体没听清,反正就是王东强会自杀,不光是没钱还债,还知道自己杀周强的事已经暴露,走投无路了呗,不过原因不知道。”
“真是的,不想还钱,不想坐牢,干脆就自杀了,做了个最轻松的选择,他是解脱了,家里七老八十的老妈和老婆孩子怎么办?只能生不如死了。”
“行了行了,没什么好说的了,都干活去吧。”
黄单人在公司,老总要开会,戚丰贺鹏几个工头也在场,他被叫来接待,端茶递水什么的。
这个会议针对的是王东强的命案,好在他是自杀的,没那么多名堂。
一个人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命,旁人顶多只能唏嘘,干涉不了,他铁了心要死,阎王爷都拦不住。
黄单把茶杯端到戚丰面前,腰被捏了一下,他若无其事的退到一边去了。
原主一个月下来,除了看电影睡觉,就是接待,还有打印复印,公司里的各种合同都会经过他的手,他知道的多。
黄单从原主那儿知道一部分,自己接手后也掌握了一些。
这个公司就是个空壳子。
黄单希望戚丰接的工程能顺利完工,别出什么意外,这样就能在他完成任务后离开这里。
现在黄单不敢填任务目标。
得知王东强自杀后,黄单就找过徐伟,对方说昨天带王东强去警||局,是查问几年前发生在工地上的一起事故,不是有关周阳的命案。
至于那些流言,不清楚是从哪儿吹出来的风。
黄单心想也是,如果真收到了王东强给周阳打的借据,警||方会将他拘留,不会轻易放回来。
如今王东强死了,所有的事看似都被紧紧封住,不再会有突破口,但他觉得,或许还有一个知情人。
这件事另有蹊跷,不能草率行事,再等等。
黄单察觉有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一道是他熟悉的,另一道让他不舒服,他都没有给出回应。
晚上戚丰来小卖铺时,就黄单一个人,原主爸妈上三姑家里吃饭去了。
三姑爷手里的事多,原主爸不能不要这层关系,哪怕只是个远方亲戚,也得隔三差五的问候问候,逢年过节提着礼品上门拜访。
前段时间小卖铺装了监控,戚丰想对黄单做点什么,还得注意着点,俩人没法子,就到门外的墙角,靠着豆沙生前的小窝亲了亲。
黄单说,“你抽烟了?”
戚丰的面部抽搐,“就一口。”
黄单亲他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退出来说,“起码半根烟。”
戚丰,“……”
他把人往怀里捞,压在墙壁上亲,粗声笑着,“行啊你,亲个嘴就知道叔叔抽多少烟,你把舌头伸出来,叔叔看看有多厉害。”
黄单照做,耳边是男人的低笑声,“舌||头果然厉害,又软又滑,不许跑,乖乖的给叔叔尝一尝,甜甜的,吃罐头了?”
“嗯,吃了一罐。”
怕男人咬自己一口,黄单往后躲,后脑勺没撞到墙壁,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给?0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他轻喘着气,“戒烟的过程中要坚持。”
戚丰一下一下啄他的嘴唇,“嗯,坚持着呢,今天是有饭局,老总散的一根,大家都抽了,我不抽也不好。”
黄单说,“也是哦。”
戚丰挑眉,青年似乎总是这么善解人意,他欺身上去,贴着对方的额头,“叔叔没见过你生气,也没见你笑过。”
黄单说,“你如果见到我生气,会很麻烦的。”
戚丰来了兴致,“哦?是吗?有多麻烦?你会离家出走,还是以下犯上,无法无天的动手打叔叔,对叔叔来个一哭二闹三……呸!”
连着呸了几次,他才恢复如常。
黄单没说话,只是看着男人,那双眼睛里有星星闪烁。
戚丰瞥到一个蚊子在他脖子那里飞,就伸手给挥跑了,“别这么看叔叔,把叔叔都看硬了。”
黄单无语。
戚丰顺过他额前的发丝,“听话,给叔叔笑一个。”
黄单的唇角动动,牵起一个弧度。
戚丰很不满意,拉着青年两边的脸颊,把那个弧度拉的更大些,“就这样?笑不露齿啊你?”
黄单侧过脸,在男人的手上亲了一下。
戚丰的呼吸一顿,喉咙里碾出的喘息沉重,他把人抱起来,眼神灼热无比。
有谈话声响起,伴随着脚步声,黄单赶紧从男人怀里出来,离开墙角的黑暗回了小卖铺。
戚丰在外面吹了会儿风,看了会儿月亮才进去。
黄单给一个工人找零,等人走后就问道,“外面都在说是王东强赖账,杀了周阳,你说这事是不是真的?”
戚丰趴在柜面上,“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黄单说想起来了就问问,“王东强的老婆早上一直在闹,我听她喊什么有病,吃药之类的,没想到王东强家里有精神病史。”
“好像王东强还在炒||股,欠了很多钱,他没钱还了才自杀的,我爸的借据被偷了,可能也是他干的。”
戚丰的手指曲着轻点两下,“现在是死无对证。”
黄单抿嘴,“嗯。”
戚丰下意识的让黄单给自己拿包南京,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好了,不想这个了,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
黄单说,“不知道,我晚点给他们打电话问问。”
戚丰勾勾唇,压低了声音说,“不回来最好,叔叔陪你睡。”
黄单从架子里扒出电视遥控器,随便调了个玄幻的电视剧看,画面精良,后期特效做的挺好。
戚丰买了包五香瓜子,坐凳子上跟他一块儿看,不时讨论一下剧情。
那包瓜子俩人吃,很快就吃完了。
瓜子皮很脏,黄单习惯用手去剥,不会直接丢嘴里,他吃完后就拿纸巾擦着手上的脏东西。
一般时候,要是没什么事,原主爸妈是不会看监控的,即便看了,知道男人留在这里,他也想好了借口。
这么一想,黄单就投过去一个眼神。
戚丰立马就接收到了,他没有乐开花,也没激动的一把抱住黄单转圈圈,不过,那斜斜叠在一起的长腿倒是抖了起来。
十一点不到,黄单接到原主妈的电话,说明早回来,他结束通话就把小卖铺关了。
戚丰跟着他上楼,俩人用一个洗脸盆,一个洗脚盆,简单洗漱了一番,就把水倒在水泥地上,湿了一大片地儿。
今晚有风,月色也美,这么个大好时光,不能白白浪费了。
黄单本来是在趴着刷手机,他靠这个转移注意力,慢慢就不行了,视野里出现一层水雾,“好疼。”
戚丰抬头,精实的双臂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压上他白白瘦瘦的背脊,“怎么还疼?叔叔亲的舌头都麻了。”
黄单压抑着哭声,“那也疼。”
戚丰的唇落在他布满细汗的脖颈里,低柔着嗓音哄道,“叔叔轻点。”
这句话黄单听了无数次,后面少了几个字“那是不可能的”。
大概是楼上楼下都没人,几面墙都是实墙,戚丰没有什么顾忌,活脱脱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热血青年,做起事来特有干劲,骨子里的野性都迸发出来了,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过几年就奔四的老男人。
床是几大块木板钉的,有好几年了,黄单晕晕乎乎的,总担心床坏掉,他也是不容易,在这时候还费心思去想,要是床坏了,该怎么对原主爸妈交差。
起风了,下雨了,风大了,雨也大了,木床在风雨里飘啊飘摇啊摇,噼里啪啦的直响,它颤颤巍巍的,有点晕,还想吐,感觉自己这把老骨头不行了,生命就快要走到尽头。
雨水哗啦啦的砸下来,木床被浸||湿,终于忍不住的发出几声喊叫,短促又喘的厉害。
等到戚丰把事情忙完,床没坏,黄单差点哭坏了。
俩人浑身都在淌汗,谁也没动,就由着那些汗水从身上滑落,掉在席子里。
好半天,黄单打了个抖,汗被风吹干了,有点儿冷。
戚丰去拿桌上的水瓶倒水,再从桶里捞起塑料水瓢舀水兑兑,拽了毛巾给青年擦洗。
黄单全程很配合,要抬腿就抬腿,伸胳膊就伸胳膊。
房里的灯关掉,黑暗没有肆意横行多久,便被窗户那里洒进来的一缕月光阻拦。
黄单没有睡意,他握住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尖按着对方掌心里的薄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
戚丰被青年摸的口||干||舌||燥,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在他耳边调笑着说,“小东西,你想让叔叔再||搞||你一次,可以直说的。”
黄单没出声,指尖还在按男人手上的茧。
戚丰压了压体内的火,没能压下去,他亲着青年的耳廓,“不想睡了是吧?嗯?”
黄单说,“明天我不上班。”
这话听在戚丰的耳朵里,就是“再||搞||我一次”,他撑起上半身,把手掌盖住青年漆黑的眼睛,感受着掌心下转动的眼脸,下一刻就一口咬||住青年的唇瓣。
黄单嘶了声,身体一下子就绷直了。
戚丰被勾的魂都在发颤,这回可不会轻易放过他,“叫叔叔。”
黄单很乖,哭着喊,“叔叔。”
戚丰的眼底是一片火烧的红,他捏住青年的下巴,把那些眼泪尽数搜刮干净,“你少说了两个字。”
黄单的嘴角抽抽。
戚丰又去咬他,嘴里泛起铁锈的味儿,“说不说?”
黄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说。”
戚丰直吞口水,他把人往怀里紧搂,“只要你说,叔叔就给你看一样宝贝。”
黄单摇头,“不看。”
戚丰把青年的手拉到头顶,低头亲他的眉心,鼻尖,嘴唇,“真不看?那可是叔叔家里的无价之宝。”
“以后它属于你了,只属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