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我是谁完本——by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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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颐帮王老汉扎针,没有过问他迟来这么多日的缘由,只将话头引到王齐身上:“小王齐,身体不舒服?”
王齐在君颐面前收起了那副酷拽拽的样子,捧着热茶,并拢腿乖巧地坐在一旁:“冻疮有些疼。”
郑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抢先开口:“交给我。”不待君颐质疑,拉着眼巴巴盯着君颐的少年出去。
“你来做什么?”郑澜低头睨着王齐。
“看病。”王齐答道。
郑澜打他头一下:“就这么和师傅说话?小小冻疮还要劳烦你师娘,娇气。”
“师娘”二字踩到了王齐的痛处,他忿忿地看着郑澜:“你说的让我装作不认识你。我只是来看病。”娇气也罢,反正他就要见君颐大夫。
郑澜嗤笑:“那正好,我有任务交给你。识字吗?”
王齐摇头,神情带着几分沮丧。
郑澜思考后道;“过几日,给你点银两,自己找个便宜些的私塾先生,尽快识字。”
王齐点点头。
“你去帮我打听,前不久收监或者失踪的重刑犯、通缉犯,名字里带‘夜’这个音、又排行第二的人。”
“怎么个排名第二?”
“各种意义上的排名第二。”
王齐又问:“怎么打听?”
郑澜挑眉:“这还用我教你?”市井里摸爬滚打的小乞丐,怎么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王齐瞥了他一眼,应下了事情。
忙完的君颐叫二人进去,轻柔地执起王齐肿到两倍粗的手指清洁上药。郑澜在一旁不满地看着,王齐的脸越红,他的脸就越黑。
“君颐大夫……”王齐又恢复了那副乖乖的模样,指指郑澜:“这个人是谁?”
君颐一愣,对着王齐眨眨眼:“保密哦,不要告诉别人他在这里。”
君颐本意是防止王齐泄露了郑澜行踪,但听到王齐耳中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就像是在掩饰二人的不正当关系,神情中竟还有点小炫耀!
王齐失望地哦了一声,看上去非常不走心,又被不放心的君颐拉住再三保证,整个人郁闷得不行,拿起药膏道谢后就走了。
二人都走后,郑澜一把抱起君颐,吻上他微张的唇,在君颐的配合下交换了一个甜腻湿热的吻。
“这几日有何安排?”郑澜圈着人问。
君颐回味着方才的亲吻:“去山上采药。”
郑澜眼神一亮:“一起去?”
“当然。”
有郑澜帮忙采药,简直事半功倍。原本崎岖坎坷的山路也没有那么危险了,多一个人帮忙搜寻和运载,半日就赶上了君颐自己一整日的收获。
回程,郑澜将二人的药篓合在一起,都背在君颐肩上,然后蹲在他面前:“上来,我背你。”
君颐愣在原地:“……不用,我好好的为何要你背?”扛起两人份的药篓绕过郑澜就走。
郑澜不再废话,直接连人带篓地背上,大步往前走。
前一晚他没忍住将人吃了一次,虽然弄得不凶,今天君颐也努力表现出没事的样子,但他看着君颐略显别扭的走姿,还是有些心疼。
君颐确实有些不适,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此刻趴在郑澜健壮宽阔的背上,心下甜蜜,俯在他耳边讲以前采药的趣事……
第二日两人还要继续采药,郑澜晚上便老实地没有折腾人。
这可让君颐发现了新世界,一连三天,天天采药,越采越精神。郑澜看着堆得满满的仓库,终于忍无可忍。
第四日,天气昏暗发阴,君颐仍旧带着郑澜上山,还没到目的地,寻了一处平地歇歇脚。
郑澜冲君颐勾勾手,把玩着一根刚刚顺路采到的草药,那株草药有拇指粗细,剥去外皮便是光滑的茎身,极为柔韧。
君颐高兴地凑过去:“何事?”
郑澜暗笑,将人牢牢抱在怀中,问:“这药有何用?”
君颐看了一眼:“清热解毒,活血行瘀……你…手干嘛呢……”君颐不好意思地抓住往自己裤子里钻的手,跟冰块似的,冻得他哆嗦。
郑澜自是不会因这点阻拦就放弃,一手解君颐的腰带,另一手捏着草药往后面摸去。
“别玩……”君颐瞻前不顾后,两只手根本不够用的。那只不老实的手顺着臀缝竟直往他那里钻!
“不行……呜别进来……”君颐急得拽他胳膊:“不许进来…啊!你放什么进来了?”
郑澜低声笑着,嘴上骚扰着君颐的耳朵和脖子,这里舔舔,那里咬咬。
君颐看了看郑澜脚边零落的草药皮,又想到了往自己身体里钻的那东西,觉得色情得不行,再也不能直视这种药了。
“乖,吞一根给我看看……这东西软得很,怎么会进不去……别动,我塞给你看,绝对可以进去……”郑澜三指夹着药茎往小肉洞里面塞,滑溜溜的柱身给了他极大的帮助,顶进去一个头之后,再往里插就很容易了。指尖传来的高热让他越发心猿意马起来。
“要试你自己试啊……”君颐有些崩溃。
还是没有办法阻止他的君颐自暴自弃地弯着腰捂着脸,脖子也缩起来不给亲,整个人羞成了一个红团子,还是会呻吟的小团子。
冰凉又细长的物什不断深入,冻得后穴时不时就抽搐收缩。那东西遇到阻碍,就直直地往敏感的肠壁上戳,紧蹭着柔嫩的穴肉拐个弯,再继续往里面钻。
“不要往里面了……”君颐握住抱着他腰防止逃脱的小臂。
郑澜感受着手下的触感,回忆着夜夜笙歌时的火热销魂,羡慕起手中这根没有生命的东西,呼吸越来越粗重。
君颐察觉到郑澜气息的变化,慌忙转身:“真的不能在外面做啊。”虽然不至于冻掉,但是冻伤也很可怕!
郑澜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君颐,表情已经不复之前的玩笑:“本来没想过在外面真折腾你,现下看来,娘子竟然想过啊……”手上又一用力,茎身跟着哧溜滑进去一大截。
“啊……”君颐捂着肚子,用力摇头:“没有没有,在外面做会患风寒,还有风湿和……”
“那就再吃进去一根。”郑澜看着他认真地说服自己的样子,强力忍笑。
君颐为难地皱眉,无奈地看着郑澜,眼中满是祈求。
郑澜坚定地摇头。
君颐咬唇:“只能,嗯,一根短的……”后穴里这根太长了,都要比郑澜的还长了。
“好,”郑澜勾唇一笑,拿起药篓:“你自己选。”
君颐捏起一根又细又短的,仔细拨好皮,递过去后觉得更加羞耻,寒冬腊月里,整个人却烧得要冒烟了。
郑澜紧挨着已经插进去的那根,将第二根也送了进去,过程中故意一直拧着茎身打转。
“嗯……”后穴里的细长条转动起来,带动周围的媚肉也跟着拧在一起,存在感异常明显。最后两根各留了一节指节长度,绿油油地挂在外面,把穴口撑开一个小洞。
做完一切的郑澜还好心地帮君颐系紧腰带,将人放到一旁,不自在地扯扯裤子,站起来:“走吧,上山采药。”
君颐坐在原处不敢动,抬着头看郑澜:“会不会一直往里面跑?”
郑澜忍不住轻轻地摩挲君颐红红的眼角:“如果咱家仓库装不下这么多药了,就只能往你那里装了。”
君颐打了个寒颤:“……明日,不采药了。”
郑澜笑而不语。
“今日,也不采药了……”
郑澜点点头:“好,我背你还是你自己走?”明显没有将东西抽出来的意思。
君颐不太想被郑澜背,他有手有脚能自己走,但是现在……
“其实我更愿意看你自己走。”郑澜坏笑。
君颐果断伸手:“相公背我。”
郑澜爽快地整理好药篓,背起媳妇健步如飞的往山下走。
当天晚上,吃了好一顿教训的君颐无力地趴在床上,身上青青紫紫,两条无法合拢的大腿一直在打颤,还在规律收缩的后穴不仅吐着股股浓精,里面还隐约能见到红红的东西。
郑澜摸到大张的穴口,伸进两根手指,片刻后带出一根粗长的草药,一截一截地将小穴撑开又合上,竟直直抽出来五节之多。
“呜……”君颐全身跟着不停地抖,扭过脸看着赤裸的男人,哑着嗓子求道:“相公,不玩了好不好…受不住了……”
郑澜将沾满浊液的东西扔下床,俯身亲亲君颐汗淋淋的脊背,又给他擦掉脸上的泪痕,盖好被子:“嗯,不玩了,睡吧,我帮你洗洗。”
君颐闭上眼,立刻睡了过去。
……
日子一天天过着,君颐开始给郑澜研制能反复用的人皮面具,偶尔出诊也是半日就回,郑澜就在家制药做饭,没有再提跟着下山。
这日,天空下起鹅毛般的大雪,凛冽的北风吹得人睁不开眼,刮在脸上生疼。
君颐和郑澜在内室架起了铜锅,喝酒涮菜,就面具模样的问题争执着。
郑澜坚持不要像原来那种特别丑的,非但不能隐藏身形,反而丑得令人过目不忘。君颐则主张做成一般丑的,防止郑澜到山下招蜂引蝶。
突然,传来一阵急躁的拍门声。最初二人还以为听错了,大雪天,怎么还会有人上山。但几声“君大夫”后,君颐按住要起身的郑澜,披上斗笠出去看。上次被王齐看到郑澜真面目的事情,让君颐很在意。
须臾,君颐步履匆匆地回屋,立刻收拾看病的工具:“有个妇人难产了两日,怕是不行了,孩子大人都保不住,我下山去看看。”
郑澜也穿衣服:“我和你一起去。”
君颐握住他的手:“不行,这次是当官的来找,我直接骑马下山,没有时间给你做面具了。你千万、千万不能让任何官兵看到,知道吗?”
郑澜看着君颐严肃的神情,“嗯”了一声,解下自己的斗篷给君颐披上:“路滑,一定要小心。”
君颐笑笑,偷袭了他一口,拿起药箱一头扎进漫天的大雪中……
作者有话说:被自己的文喂粮,一口老血喷出来,啊啊啊这是我写过的最甜的一篇了,写着写着自己就笑了。。
☆、九、万人所指也护你周全&十、别出去好不好,怎样都行
第九章 万人所指,也会护你周全
冒着越积越深的大雪,君颐跟着侍卫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当朝御史大夫的姐夫的府邸——冯府,一进去就被上上下下紧张忐忑的气氛包围。
冯府虽借势显赫,却如同一枚宦海中的小小棋子,在棋盘的缝隙中艰难谋求平衡。冯老爷联姻的大夫人过门三年才怀上嫡子,此次母子危急,不仅是两条人命,更关乎冯府的前途命运。
此时产妇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只靠参片吊着一口气。冯老爷顾不得避嫌,君颐被径直请了进去,一番检查后迅速扎了孕妇几处大穴,紧张地抢救,几次都把她从鬼门关抢回来。
医治过程凶险万分,神经高度紧绷了两天的冯老爷倒是比产妇先晕了过去,而看似孱弱的冯夫人凭着最后一丝顽强的毅力强撑到孩子出世。
母子平安,但婴儿注定体弱早夭,也终归是救了冯府一命。
君颐揉揉酸涩的眼睛,在一片混乱中背着药箱走出去,找到一个模样年轻可爱的小丫鬟,施了一礼,才笑眯眯地问:“姑娘,请问昏迷的冯老爷在何处,我去给他诊治。”
小丫头面对清俊的大夫红了脸,亲自把他带到冯老爷房中。
君颐屏退众人,身为全府的救命恩人,所有人对这个温文尔雅又口碑极好的大夫抱有很大的好感,听话地退下。
君颐把冯老爷弄醒后,说要帮他调理身体,让人服下药丸后,将几根银针扎到头顶和颈侧几个极为刁钻的穴位。
冯老爷不甚清明的双眼逐渐失焦,放空地望着头顶,呆愣愣地像个木头人,不会眨眼不会动。
君颐低声问道:“冯老爷与魏府老太爷可有来往?”
床上的人如念诗般缓缓说出口:“有。”
君颐又问:“陷害烨王一事,如何与他人通信谋划?”
冯老爷继续一字一顿地答道:“面谈商议,偶有书信往来。”
“书信是否还有存留?”
“是。”正是冯老爷害怕被同谋抛弃,想要留着这些把柄。
君颐为之一振,赶紧追问:“现在何处?”
顺着冯老爷的话,君颐在一个密室的小暗箱中发现了那些书信,旁边竟还有伪造的烨王军印!他将书信揣进怀里,想了想,又从暗室外的书桌上随便找了几张字放进去,随后又将伪造的军印塞到顶层书架的几本藏经背后,过程中时刻竖着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只觉心跳如雷,还原机关时手都在抖。
最后又仔仔细细扫查一遍,悄悄地走回床边,看着昏沉的人,继续问:“除了魏家、冯家,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国舅和陈副将。”
国舅竟也参与了!如此一来,事情难办多了……
君颐眯了眯眼,但也不是没有转机。帝后势力相互掣肘,皇上一直防止皇后家族势力过于庞大,一旦知道了国舅陷害了忠于他的烨王,说不定还会借机敲打皇后一组。
突然,外面隐隐传来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君颐迅速拔掉针,将冯老爷弄昏,喂了颗活血舒筋的药丸,防止人醒了之后起疑。
下一刻房门开启,进来一个侧夫人领着几个丫鬟,她们就见到君颐大夫从床侧施施然起身,微微一笑,面色如常地整理药箱:“禀夫人,老爷并无大碍,半个时辰后就能醒过来……”
那女人交给君颐一袋银子,千恩万谢过后,命侍从领着君颐回去……
……
傍晚雪停,君颐被冯府的马车送回木屋。郑澜躲在暗处,待人都走了,从角落里悄无声息地出来一把抱住了惊魂未定的君颐。
郑澜没想到君颐会被吓到面色铁青,握握他的手,发现汗湿一片,将人带到暖烘烘的屋内:“怎么吓成这样?”
君颐回了回魂,勉强扯了扯嘴角:“……此次病人情况凶险,忙了一天,又累又乏。”
郑澜见他神色确实不好,眼底隐约可见青黑,便不再折腾人,拧湿了布巾为他擦脸:“今日早点歇吧。”
君颐闭着眼享受着脸上的温热,被冻得冰冷的体内涌上暖流:“嗯,咱们明日还要去山下摆摊。”
郑澜自知无论怎样劝阻都不会耽误这件事,便接着给瘫倒在床上的人擦手:“我跟你一起去,用临时的面具。”
“嗯。”君颐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侧头帮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细擦过去的人:原来,从这个角度看去,这人凌厉的线条也会这么柔和……
他突然想起往昔郑澜刚醒过来的时候,郑澜虽表面上一直调笑,但心里总是警戒的。没想到,现在能够如此水乳交融,曾经的冷淡都远得只剩模糊的影子……
“郑澜。”君颐叫。
郑澜抬眼看他,眼睛完成一抹弯月:“嗯?”
“我想喝水。”君颐躺着说。
郑澜一笑,觉得这样清醒时也会撒娇的君颐很是新鲜,想他可能是经历生离死别心中感慨,便也宠着他,喂他喝水宽衣,然后裹在被子里紧紧抱住,像抱着个大孩子。见到君颐还是傻傻地看着他,低笑出声:“看相公入神了?”
君颐突然呢喃:“……像是做梦一样。”
郑澜一怔,亲上小傻瓜眉间:“以后可能还会日日做梦,月月做梦,年年做梦,一直梦到奈何桥上去。”
君颐突然觉得鼻头有些发酸,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扎进郑澜怀里,重重地“嗯”了一声,闭上眼,鼻尖满是男人令人安心的味道,安然入梦……
第二日要赶去怀安城,郑澜熟门熟路地帮君颐整理行囊,被君颐调侃“好生听话又英俊的小药童”,还打赏每月十两工钱。郑小药童拿着银子谢过老板,指挥着吭哧吭哧的老马轧过咯吱咯吱的积雪下山,心里想着终于有钱给徒弟请私塾先生了,媳妇管钱的日子不要太悲哀啊……
到达地点,没想到今日的队伍竟然意外地短,等待的人也是缩头缩脑的,不时左看右瞧,恨不得把衣领揪长,将脸藏起来。君颐见无人帮忙,便与郑澜自己卸了东西准备好一切
在略显诡异的气氛下,君颐问诊了五六个病人就闲了下来,只得疑惑地问向与他熟识的茶摊老板。
茶摊老板叹了口气,几次三番欲言又止。
“哐啷”!君颐的药箱连带桌子被人一脚踹倒。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放下脚,叉着腰大声嚷嚷,震得君颐耳朵疼:“大家都看看!这就是冯府的救命恩人!君颐君大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