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灵魂 番外篇完本——by砂原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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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巳突然想,这个打扮的真部和多佳子走在一起,岂不是很般配,自我厌弃了起来。
白天挺清爽好过,不过到晚上穿少了便觉得冷。
十一月份。春巳的工资月头发了,金额同工作最顺利的时候差不多。
夜风很冷,但怀里揣着钱多温暖啊。本应该是这样的。但是拿到工资出了事务所的春巳却依旧是闷闷不乐。和之前工资袋薄情绪低落时一样,迈着沉重的脚步往车站走去。
但是,那时在走向检票口的时候,自己突然乐观起来了。为什么会一下子乐观起来。朦胧地想着那理由的期间,脚步越发沉重了。
傍晚的乘车高峰期,车站十分拥挤。春巳被人群挤着,超越着,总算蹭到了检票口旁边,正准备往售票机前走时,一怔。
挎在肩上的包开着大口。有种不好的预感。尽管嫌麻烦没把拉链给完全拉上,但是现在包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要沉下去地开着。
确认。预感成真。
没有。钱包是迅速找着了,但最重要的东西不在。本应在最上面的信封已经不见了踪影。
被扒了。
全部工资。
春巳浑身无力,差点没当场倒下。
不过一想,现在可不是伤心的时候,也有可能是掉在路上了,便沿通往事务所的路返回着找了一通,没找到。确定被偷。
小偷不偷钱包,偏偏偷了工资袋。但那个信封就是很普通的那种啊,为什么会…疑问浮上心头,不过回想起出事务所后自己的行动疑问也就解开了。春巳出事务所没多久,便一边毫无防备地数着钱一边走着。
太蠢了。完全是因为不小心。
不过,尽管想着辛苦工作一个月的报酬就这样没了,春巳心里却莫名地平静了。
“…搬家费没了”
类似安心感的感觉涌了上来。
但是再仔细考虑下现实,钱没了不能搬家,不代表就不需要搬家。而且,自己昨天才刚跟真部夸口说自己已经把费用给存起来了。
一想到那冰冷的眼光,心里就直打颤。真部也曾反复忠告自己,现在发工资领现金危险,早点办个银行账号存里面比较好。真不知道他知道了会多失望。
春巳先去车站附近的派出所报了警。报了案心里也没得到多大安慰。真部说今天也要去招待客人,应该还没回去,不过春巳也不想回家。
春巳呆立在中央大厅一角,在那儿发了会愣。脑袋里面一团糟,慢慢地自暴自弃起来。
去喝酒吧。
春巳不想找女性朋友出来讲这种蠢事,选择独自喝闷酒。
只随便想到个地方便去了,是和日和佐之前去过的酒吧。别无他意。当然也并不是想见日和佐。相反,是不想碰到熟人才去那里。
这段时间,春巳破天荒地节俭起来,好久没在外面喝酒了。这家店给人有些高级的感觉,反正钱也被偷了,把剩下的那么点儿也全用光算了,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春巳以在平时看来不大可能的速度点着酒。
没品味,就这么一口喝下去。开始晕乎的时候,柜台上出现了自己没点的酒。
“这个我没点吧?”
柜台的店员安静地笑了,指了指旁边。中间空了两个座位的地方,坐着一个穿着西服的陌生男子。
就是说“是那位先生点的”咯?
这个年代还有如此古典的搭讪方式?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有点感动。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这里是这种店?怎么看都不像啊,不过既然是日和佐带自己来的店,也不是没可能。
敢来搭讪,自然这人不太差,穿着西服,还挺干净,不过年龄看上去要比自己大上两轮。应该是公司上班族吧。不过身体消瘦,西服大了,根本不合适。小腹周围倒是和年龄相称,有些突起。
“喜欢葡萄酒?”
“不啊”
“今天是一个人?”
春巳惊讶了。男子边神秘地笑着,边离开座位走了过来。擅自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你之前也来过这里吧?当时就想这孩子可真漂亮呢,一直没忘记哦”
“喔~”
“经常来这里吗?”
“不经常啊”
“我偶尔来下。这里氛围不错,酒也不错哦”
刚好适合你搭讪吧!
“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我不是同志,和我搭讪是浪费时间”
春巳冷淡地放言道,却依旧喝着摆在眼前的酒。一口气全部喝干后,脸上涌起了笑意。都忘了喝了多少杯了。
春巳哧哧地笑了。
“啊—不过呢,你肯给钱的话,也可以陪你玩玩哦”
“…什么啊这是。是说出钱你就肯我和过夜?”
男子忽地探出身子。真是好笑。春巳用指尖描着冰凉的玻璃杯,继续笑着。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笑呢。
疑问还残留在大脑一隅,春巳对男子说道。
“嗯,可以啊。虽然你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踉跄不已了。
倒不是被男的给灌的。本来一开始就是没头没脑地过来喝着的,喝醉也是理所当然的。完全是喝闷酒。都醉成这样,今晚可别泡汤了,搭讪的那位大叔心里还捏了把汗。
“你没事吧?是这边”
春巳在人行道上左右摇晃,男子怕他跑了,把他拉了过去。肩膀被抱住了,春巳则毫无抵抗。
“还是早点找个地方休息吧。你身上洒了什么吗?味道很好闻呢…”
“嗯?啊,不知道啊…”
来往行人不少。人声,车声,夜晚大街上所有的声音听起来都像是过滤过了。像是在做梦。正把头靠在男人肩膀上走在繁华街的人行道上时,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相原…”
街灯和招牌奇妙地混合在眼前,本不该在这里的男子就站在前边。道路对面过来的一群人当中,男子一个人明显高出他人一头。听到熟悉的声音,春巳缓缓地抬起头。
“…好啊,仙介”
应该就是之前说的要招待的那群人吧。里面有各种年龄层的人,真部今天还是穿的一身西服。
显眼的不仅仅是真部。还有两个白肤外国男人。一个是稍稍上了年纪的小个子男人,另外一个则较为年轻一些,胖得能挡路。
也是呢,研究空闲下来就吃披萨和汉堡包呢。不对呀,是边吃披萨和汉堡包边研究?
还晕乎乎地想起这些无聊事情。正要从旁边走过去时才突然发现一个人。
胖得还能挡视线的男子旁边,一位女性看着自己。穿着清爽连衣裙的女子。多佳子看着自己,表情仿佛在说,你这是在干什么。
是啊,我这是在干什么。
摇摇晃晃地贴在中年男人身上,肩膀被抱着,目的地则是宾馆或者男人的家。
发烧的身体猛地冷下来。
“春巳?”
“啊?哦…”
男子催促快停住脚步的自己似的拉着自己。
“相原”
真部在叫自己,不过没回头。反正也肯定是冷眼看着自己。自己又傻又放荡,简直无可救药,肯定是陌生人般地看着自己。
为了日本产业发展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好好招待人家老外,好好干嘛。失去理智般地这样想着走了过去。
“啊、相原、等等”
男子很少见地张皇失措地从背后喊道。
“老师真对不起,第二摊我就失陪了”
老师什么的反应搞不清楚。大概是为突然发生的事情感到惊讶吧,反正听不见声音。
真部的话语这之后也没听到。应该是对着老人和胖男人说的吧。用英语滔滔不绝地说着话。只在学校时学了几年基础英语却都完全没开窍的春巳压根儿都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
只听万绿从中一点红的多佳子叫道。
“真部,等等啊!”
“不好意思”
男人挣脱女孩的阻止,向自己追来。春巳从背后感觉到他正在朝自己靠近,小小地倒吸了口凉气。
“干吗啊、你干吗啊混蛋!哇、哇…!”
已开始减退的醉意在突然淋下来的水下,猛地飞散了。
水花可不是什么可爱的东西。全身湿透了。变色的衣服瞬间贴住皮肤,沉重地黏在身上。
“住、住手、住手啊!”
为躲开真部手中握住的莲蓬头,春巳在狭窄的洗澡间中窜来窜去。死命地用手抱住头缩成一团。
凭什么我要遇到这么没天理的事情。在繁华街的道路上,真部像抓住小猫脖子提起来一样把自己从男人身上给拎了下来。
真部平时不生气都相当有威慑力。中年男子没咕哝两句就走了。他妈的没毅力的家伙。
“有酒臭味”
真部闻到酒臭味,只对春巳这么说了句便把他塞进了计程车带回了家。春巳当时还没有任何危机感。还微醉兴奋着。完全没想到回家后等待他的是这般遭遇。
像冲洗在外面流浪了回来的小狗小猫一样,突然往自己身上淋水。
“仙介、你这混蛋、把我衣服都弄成这样了!!”
“管你什么衣服不衣服的。清醒一下吧醉鬼”
“我才没醉呢!”
“没醉你干吗在路上和那大叔那么亲热”
“唔…”
被抓住了弱点,一时说不出话。
“你不是说你不是同志吗?不是同志,你干吗接二连三和男人玩?连那种中年大叔你都去勾引,看来猎取范围真是广的很呢”
立场脆弱。春巳支吾起来。
“刚、刚才那个说会给钱我才…”
“…钱?”
口头上输给真部真是太窝心了。春巳毫无意义地逞着强。摇摇头,往上拢了拢不快地湿透了的头发,轻轻笑了笑,更轻佻地说道。
“真是觉得烦了呢。烦了这么拼命工作。我坚持不下去了,尽是些无聊的工作”
打死也不愿意说出自己钱被扒了。因为不小心钱被偷走,说出来多丢人,比被人怀疑勤劳热情和道德更丢人。思维完全跟小孩子一样。
真部表情凶险地皱起眉头。
“干…吗啊?再说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要卖要玩是我的事情。我们俩不是都分得清清楚楚了,你不是已经是和我毫无关系的人吗”
话说得难听,但道理应该没错。真部也没回还击。只有依旧往脚下流淌的水声在逼仄的浴室中回响着。
终于,水声也停了下来。男子拧紧了水,有些粗暴地把莲蓬头仍到地上就出去了。旧公寓的洗澡间本来是没有淋浴的,淋浴是后来装上去的,墙上也没有搁架。
刚脱着被淋得全湿的衣服时,听到了粗重的脚步声,同时,男人回来了。
“相原”
锐冽的声音让春巳吓了一跳,肩膀抖动了下。
还以为他心服口服了呢,难道没有?
会被揍。春巳正要闭上眼睛,突然眼前出现了一样东西。
被捏在猛地伸在眼前的男人手中。
是一本存折。
“仙介…”
一瞬间想起了高中毕业典礼。体育馆里面的湿冷空气。还有一副认真表情跟自己表白的男孩。尽管有些迂回,但最后意思还是传达到了。
那天,真部这样说。
“我会让你幸福的”
想起这句话,心头万千感慨涌了上来。春巳看了看存折,又看了看男人。肯定会重复这句话,春巳深信不疑。
真部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
“和谁都可以,那我买你一晚”
没有亲吻。
平时每次做第一件事就是过来吻自己,但今天的真部像是忘掉了这回事一般,完全没这个意思。
春巳知道真部心情很不好。也知道今天的索要方式和往常不一样。
“真是对你无语了。平时不停拒绝我,那大叔给钱你你就肯了?”
听不出来是愤怒还是悲伤的声音。春巳没有接过存折,当然也不可能表示同意。但却没并没有反抗。
“相原…你根本不懂”
“什么?不懂什……啊”
在两个男人一站便打不过转来的狭小浴室中,呆立着的身体迎上了真部。胸口被咬,春巳贴在墙壁上的背部直往后仰。
身上一丝不挂。刚脱掉的衣服一半扔到了浴池中,一半盘堆在脚下。湿透的长裤还有内裤。踩上去发出令人厌恶的声音。
“啊、衣服…”
但很快便没心思去管这些琐事。
已经一个月没有亲近真部。男人干燥的手心吸在湿润的皮肤上。大而热的手,独一无二的手。春巳的身体发狂般地欣喜起来,老实说他根本都不在乎被抚摸的理由。
绝对是因为太久没做。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敏感。
单薄的胸部被拨弄。舔舐浅色的小巧乳珠的舌头让春巳扭摆着身体。像是催促反应似地吸吮了好几次,那地方很快变红变尖,主张着自己的存在。
快感像含着重力一般,飞快地往下沉。腰周围涌起了热潮。
“啊…”
身体在颤抖。
没有任何东西遮挡的身体中心赤裸裸在暴露在真部的视线中。
春巳的性器翘得老高,发着颤。皮肤绷得紧紧的,前端的小孔中开始溢出液滴。透明的带了点粘性的滴液从内侧推开那缝隙,沿着枝干往下流。
“不行了、住…手…”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这样弄你乳头吗”
“…唔”
通红的乳尖被柔软地夹在两个唇瓣之间。真部边用指腹按压着另外一边的乳头,边嘲笑似地说。
“你平时不都是这样求我的吗,让我舔乳头,说要我吸…要我咬”
真部的爱抚格外固执。像除了那处,便没有其它地方可以触摸一样,一味地折腾着胸部。
好难受,难受得受不了。
“嗯…嗯嗯…”
春巳蜷起了脚尖。在急不可耐的欲火的驱使下将背后蹭住墙壁,颤抖的两脚上使出力气来。
“不、仙介、啊…啊、前面也要…”
春巳无法忍耐地将腰向男人挺过去,结果却被躲开了,大脑因为羞耻而发热起来。
渴望刺激的性器让人看起来都觉痛心地挺得僵直,耸立在空中。在真部在眼前空虚地颤抖着。深粉的前端抽抽搭搭地哭泣般地泛着湿润的光,渴求着爱抚。
“……真淫荡呢。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塞到女人的那里?还是喜欢让男人含在嘴里?”
难以置信的话语。男人突然翻脸似地变得冰冷。但一看到那讥讽自己的嘴,依然觉得渴望不已,连是否在讥讽自己也变得无所谓起来。
想象着自己被这张大大的嘴巴纳入的情形。缠上的粘膜和厚实的舌。敏感的内筋被摩擦,伸出的前端则被紧紧包裹着,然后射精。
“仙、介…”
一想象身体就发热。腰部要溶化。多次重复过的记忆简单地印刻在了身体中。
“…啊…”
性器大幅度地抖动着。并没有接受爱抚,发白的体液却牵着丝溢了出来。
“……摸摸我”
难耐地恳求道。
“哪里?”
“…就是…那里”
“那里是哪里”
“…摸、摸我…鸡鸡”
边吐出让人掩面的话语,边推出性器般地摇晃着腰。想射精,再也耐不住了。
真部笑了。
“你不是讨厌和男人做吗?不过看来果然还是和谁都行呢”
不是的。
因为是真部才格外敏感的。至今为止一直是这样的。因为在真部面前可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因为真部是处男——自己现在已经知道这些不是理由了,却依旧觉得因为对方是真部才会这样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这是为什么呢。
其它理由。春巳正转向自己不愿正视的地方时,男人发泄般地说道。
“相原,你真不一般下流”
齿尖缓缓地咬入充血的乳尖。
“不要、好疼…”
想要推开男人的双手被捉住,完全动不了。
要被咬碎了。
“不要、仙介、仙…好疼、好疼…”
乳尖被咬着拉扯。皮肤在抽搐,硬硬的小粒在狭窄的齿间来来回回地被揉弄,春巳大叫起来。
“咿、啊…啊、啊啊”
水滴从湿发间飞散而出。春巳像被冲到沙滩上鱼一样,腰间直跳,白色的飞沫打湿了男人的腹部。
液体将真部穿在身上的衬衫弄脏了。看着被侮辱被强行达到高潮的自己,春巳边喘气边摇头。
“真变态呢。乳头被咬咬就射了啊。还不知道呢,喜欢被别人弄疼着高潮?前些时的那个男人也让你疼了?”
“…没、没有…”
听到故意羞辱的言语,春巳头摇得更厉害了,但真部却不想听春巳说话的样子。胸部再次被袭击,坚硬齿尖的感触让春巳不断扭动着身子。
疼痛和快乐。被责备被煽动,被推上顶点。解放了觉得松下一口气的同时,无法抑制的焦躁又开始让下腹热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