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灵魂 番外篇完本——by砂原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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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真到走投无路时你不是会养我吗?不是还让我看存折,还说“和我一起住吧”,说“我会让你幸福的”吗?
虽然都是男人,结不了婚。话说回来,也没在交往。
尽管没在交往,虽说便宜,但这个房子的房租和电费煤气费基本上都是真部在出。
看春巳闹情绪地回话,真部叹了叹气。
“你想把精力集中在现在的工作上也行。但是至少不要浪费啊。你现在这个工作又不是很稳定吧?用钱总要稍微有点计划吧”
第一次被真部这么教训。虽然不算是怒斥,说话语气也并不重,但对于春巳而言,却跟在他脸上扇了一耳光没什么区别。
愣了一会儿。压根儿都找不到回击的话。男子没再继续说什么,重新回到笔记整理上,春巳抄起桌上的笔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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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皮弹到头顶男子也不搭理,只不停在笔记本上列完全不懂的数学公式,春巳越看越有气,手终于伸向堆在桌子上的书籍。
“住手。那是图书馆的书”
手腕被捉住,被制止住了。
是对的。
真部说的都是真的。
不过还是个学生说话别这么嚣张。凭什么对我说三道四的。浮在脑海中的这些话之所以都没说出口,是因为自己知道真部所说的都是对的。
“你混蛋!”
嘴硬地扔出这么一句,春巳站了起来。往这段时间只换衣服才进去的里面的房间走去。
“春巳…”
啪地关上拉门。杂乱的房间中唯一能容下人的就是挨着墙壁的沙发了,春巳在沙发上坐下。
抱单膝在胸前,愤恨地瞪着门对面的那个人。
——不是都是你说的么。
不管怎么说,还是小学生的你曾说过的。也许真部早忘记了,但最开始说春巳适合和电视相关的工作,劝春巳利用长相工作的是真部。
“…妈的”
但却这么不顺。
高二时被相中。最开始拿到的报酬也才几千块,但毕竟是靠自己挣来的,感觉特别自豪。
自己唯一拥有的,唯一的可取之处便是这副身躯。说不定父亲也能认同自己,还曾这样期待过。但实际上却只是更招父亲厌恶。仔细想想,作为武术家的父亲怎么会认同模特这样的职业呢。冥顽不化的死老头子。
而且暗地里在模特合同书上签字的母亲从那时起也和父亲之间产生了分歧。
后来,就是今年春天两人终于吵得不可开交,母亲回了娘家,现在两人处于分居状态。寄居在祖母那边的母亲打电话来说的。
春巳不知道父亲现在一个人在家里是怎么生活的。只知道老头子倔强无比,平时很小的吵架都不肯低头道歉。
真难受。
住一起但吵架了虽然尴尬,自己的孩子气也够让人脸红,但把这些全部除掉,物理上便单纯地叫人不舒服。
“啊—,为什么我的房间这么窄啊”
每天早上起来身体都嘎吱作响。睡在沙发上不是一般难受。本来沙发床就谈不上有多时髦,不仅没装饰到房间,反而由于一直增加的吊衣架架子几乎占据了整个四张榻榻米大小的房间,连摊开沙发做床的空间都没有。
“妈的,真碍事”
拨开旁边垂到头顶的衣服。
看看手表,正午已过。昨天有工作,今天则又无。周六的缘故,真部没去大学去打工了。旁边的起居室兼真部房间一片寂静。离春巳留下气话便离去已经有六天。基本没怎么和真部讲话。说是吵架,其实不过春巳单方面无视对方。而且,真部一般回家又比较晚,在家时间减少,所以经常是春巳一个人苦闷不已。实际上,生气也不过是最开始那一天,后来就越来越找不到台阶下。
找不到机会。能忍耐是真部的长处。这个状态就算持续一个月,或者一年恐怕他都能忍下去吧。事实上过去吵架中主动让步妥协的也都是春巳。
而且这次,生气就春巳一个人。
“真没法子,就这样原谅你算了吧”
就这样是怎么个样。春巳不承认完全输掉的是自己,在沙发上懒懒地打着呵欠。挠了挠头。
马上就傍晚了,春巳换衣服出了门。
在家里的话,很难找到和好如初的机会。干脆装作偶然碰到,然后顺便邀他吃饭,春巳是这样策划的。春巳知道补习学校兼职结束的大致时间。
交通便利也是那为升学而开的补习学校的一个卖点。学校在从家坐电车只用花十五分钟便到的车站附近。下电车走出来,发现才刚过六点,但是外面却已经开始暗下来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来是来得容易,但装作在这地方偶遇的理由还没有想好。算啦,在真部出来前总会想到个理由吧,这种想法和春巳对于人生的毫无规划算是保持了一致,于是就这么进了车站附近的便利店。
正好可以看到从学校到这站这段路的全貌。掩饰性地在书架那边拿了本杂志。把考虑理由这事儿抛到脑后,半真半假地看起杂志上的报道来,突然发现玻璃对面闪过熟悉的身影。
是真部。
赶紧出了便利店。春巳正准备喊住刚过去的背影,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真部旁边摇曳着齐肩的黑发。仰望着高出自己头顶许多的男子的女生侧脸。笑容满面的多佳子就在真部身旁。
已经开始一起工作了吗。
春巳觉得好难搭话。一搭话,肯定又会遭遇那霜冻般的冰冷眼神。
就等两人分手时再搭话吧。这个想法才是完全正确的,应该是完全正确的。对,只要这两人在路口分手说声“再会”“回头见”就行了。
两人进入了同一个检票口,走向同一个站台。真部毫不犹豫地乘上了和回家方向相反的电车。
春巳困惑不已地尾随着上了车。
迎来傍晚乘车高峰期的电车拥挤不堪,那两人坐上了座位,慢腾腾上车的春巳挤在了车门附近。满身汗臭的大叔,香水味扑鼻的OL。春巳一副苦闷的表情越过人头往座位那边看去,看到两人亲昵地在膝头上摊开着一本杂志笑着,春巳突然觉得心里空了个洞。
跟着他们在同一个车站下了车,但是依然没有搭上话。这是繁华街道中心的一个车站。两人很明显没有回家的意思。“哎呀哎呀,两人工作结束了约会?”,春巳不再打算这样上前搭话了。
什么啊那算是。
妈的居然还笑了。仙介那家伙…那张平时老板着的脸居然看起来那么高兴。
春巳像打了霜的茄子焉了,踉踉跄跄地在车站里面徘徊。终于,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自己的目的也迷失了,该往哪儿去呢。
刚落下夜幕的街道上十分热闹。车站的中央广场上都是恋人好友等结伴而来的人,一片喧哗。他们看起来都那么高兴,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失落着吗。
妈的,为什么除了自己所有人都过得那么快活。
春巳不想回家。自己也找人玩不就得了。女性朋友的话,春巳倒是可以想起好几个人,打电话一个人都不给面子的情况还从没出现过。
但是,春巳却不想和她们联系。
打开手机,又关上。春巳避开人潮呆立着,不停重复开合着手机。心里突然一动,从包里面取出记事本。从夹着的好几张名片中抽出最近放着就没动的一张。
本来是张扔掉也无所谓的名片。当时收的时候没注意到后面还认真地写着似乎是私人用的手机号码,看样子是快速添上去的。
“真没想到你会打电话过来呢,长寿真好啊。老实说我一直都在担心是不是再也见不了面,眼泪都湿了枕头呢”
日和佐还是油腔滑调的,让春巳觉得后悔了。轻浮的样子不仅丝毫没变,反倒变本加厉了。
并排坐在酒吧柜台边的春巳看到那不老实的笑脸有点想逃开的感觉,但还是答道。
“真说得出口。你最近不是一直没来联系吗”
“你不是没把联系方式告诉我么?我也没办法那么频繁地去摄影棚。啊…这么说来,那个工作,前些时你做了最后一次吧?”
是谁跟他说的呢。是熟人还是编辑部内部的人呢。听似乎不知道自己彻底被炒鱿鱼原委的男子一副很遗憾的样子这么说,春巳毫无意义地要面子地说道。
“算…是吧,觉得也该慢慢从那种工作抽身了。我也二十二岁了,想往这个年龄层的工作上转移。你呢?不是有名摄影师么,这么闲?”
春巳犹豫半天打电话过去,那边立马答应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赶过来了。看不出是正在工作。
“啊,我昨天刚好从澳大利亚回来。工作了三天,现在休息。光工作也觉得厌烦啊”
“澳大利亚?喔~是去摄影?”
“是CD唱片套的拍摄。因为是在内陆拍摄要到处跑真够呛呢”
“唔嗯,这种工作也做哦。是谁的CD…啊,工作的事情就算了吧”
听别人讲这样大场面的工作,很难不和自己每况愈下的工作作对比然后沮丧不已。春巳讨厌陷入自卑的自己,自然是想避开这种谈话…尽管这理由已经完全是出于自卑,日和佐却不知何为一副很钦佩的表情。
“你还真有点怪呢。一般人听到这里都会恭维说‘哎呀,真厉害’,或者说‘下次也来拍拍我呀—’的哦”
“不是说过了吗,没兴趣。我可没廉价得要讨好你”
春巳不高兴地顶了句。男子小小地笑了下。将手中的葡萄酒杯往春巳手上的杯子碰了碰,发出哐啷的短音。
“总而言之,今晚我请客。随便喝哦”
“是我邀你过来的哦,你请客?”
“怎么说我比你年纪大啊。而且还别有点小用心呢。这次过得愉快,我不就有下一次了?”
“你把底都亮了不就没意义了”
不由自主地笑了。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搞不清楚,男子可能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不过看上去不像是坏人。不一会儿给春巳的印象就变了。
“这店真不错啊”
春巳边喝酒边喃喃道。
伊比利亚黑猪生火腿,加了干鱼子的开胃菜。都是适合喝葡萄酒的菜。
店中氛围雅致宁静。春巳对酒的味道并不挑剔,也不是那么喜欢葡萄酒,不过面向成人这店中气氛很好,光这气氛便能让人陶醉在愉快当中。天花板上突出来的聚光灯的灯光把柜台桌子上的木纹和酒的颜色凸显得格外漂亮。
和真部一起吃饭的话,不是盖浇饭店就是快餐店,最多不过去家附近的鸡肉烧烤店。男子比起生火腿要喜欢炸猪排,比起葡萄酒要更喜欢烧酒。
突然想起这些,胃周围沉重起来。那个男人根本都不在乎自己跟女人玩。邀请日和佐在某种意义上是种讽刺。尽管真部是不可能看到现在的这个场面的。
那算是什么啊。说什么大学里面好忙,结果兼职结束后还不是有时间和女人约会。两人还他妈的那么亲热地一起看杂志,看上去不完全就是对恋人吗。
那到底算是什么啊。难道是已经对男人…对我失去兴趣了?还是因为我稍微无视了一下就犯起倔来了?真没毅力。莫非…那样教训我是因为对现在的生活很不满?
——妈的色同志少跟老子来这套。喜欢老子,就乖乖做老子的奴隶。
粗重的鼻息模糊了酒杯。
毫无道理的怒火在心里翻滚,春巳猛地一口气把杯子喝了个底朝天。
春巳的字典中没有“节约”这个词,也欠缺“谨慎正直”和“坚实可靠”等字眼。总之和它们相似的词几乎所剩无几,另外“贞操观念”也不在其中。本来就没那么洁身自好,再一喝酒就更别谈了。
“去宾馆?还是我家床比较好?”
“除了床就没其他选择了吗,你这大色狼”
深夜大醉着出来时,春巳对着今天第一次共餐的对象…而且还是男人黏黏糊糊地笑着,并跟着他走了。
坐计程车来到高层公寓中一室的日和佐家。公寓设计装潢考究,从打开房间大门瞬间给人的感觉到日常家居用品都十分高雅。
被吸顶灯包围着的室内和春巳的破公寓完全是两个世界。
“呃,看这房子,你赚钱不少啊”
春巳的说法让男子苦笑了。
“就没其它说法吗。也没赚多少啦。我就算没钱,也讲究住的地方。要说衣食住哪个最重要,我选择住”
“唔呣,我选择衣服,衣服”
“哈哈,有模特儿风范啊,不错。喝点什么不?”
“不用了”
春巳边拒绝边靠近房间墙壁,盯着挂起来的带框艺术品,突然背后伸出的手臂缠上了腰部。
“等…真、真的要做?”
“不行吗?啊,你有女朋友呢。正在家里等你吧”
“没…等啦”
“你们…原来如此,你们吵架了?怎么办?都已经到这里来了,不做我可觉得有点可惜哦”
真的要做吗,这样问了自己好几次。虽然还有些醉,但春巳却稍稍认真地思考起来,就算不考虑贞操问题,同男人做也有点难接受。毕竟自己不是同志。
但是,就这样回去会感觉自己完全成为了败者。
脑海中闪过脏兮兮的高大男人和黑发美女的身影。真部已经回家了吧。万一没回来呢,一想到这个,仅仅想到这个,心便沉重起来。
紧握住环在腹部的手,男子见状兴奋地说道。
“那我们去卧室吧”
这方面老手的日和佐的爱抚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快感。
在里面房间弹性极好又宽大的床上,全身被来回抚摸着。男子依旧是话多,嘴上服务毫不懈怠。听着“好漂亮啊”“对你一见钟情”“做我男人吧?”之类的话,春巳心里直发牢骚,心想“你不肉麻啊,鸡皮疙瘩掉一地”。虽然感觉自己好像被当成了女人,但却没觉得奇怪也没厌恶感。
真部完全不同。自从拿存折给自己看并告白之后,真部就从未跟自己说些很直白的甜言蜜语。
“哟…真出乎意料呢”
春巳仰躺着任其摆布,日和佐用像能吹出口哨般的语气道。
春巳全裸。衣服全散乱在床上,长腿被分开,身体一览无余。胸部被抚弄期间下面就已经半勃起的状态被看到,春巳有些难为情。
“怎…怎么啦?”
“没什么,就在想你交往的那位姑娘挺厉害呢。还是说,这个是你求她弄上去的?”
指尖戳着的是大腿内侧的一点。
近来真部总爱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但离最后一次做已经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春巳没想到还留在上面。
“为、为什么还没有消掉,都一个星期…”
“也消失得差不多了就是”
这么说着的男子停顿了一会儿,又“啊”了一声,话中有话地继续说话。
“这样…原来如此。你‘女朋友’还真爱吃醋呢”
日和佐哧哧地笑了。抚在立起的膝盖上的男子的头发摇晃着,有些痒。指尖一个个数着痕迹般地触摸着皮肤。两腿内侧、危险地带…还有削瘦臀部的窄处。有些冰凉的骨节突出的指尖像是摸索着捡起掉到桌子缝隙中的笔一样,将肉给分开,最后触碰到了那处。
被这么一抚摸,春巳猛地缩起了身体。
“唔呣,真诱人呢。还有人喜欢在别人的身上这样恶作剧”
“什、什么啊?啊、等…”
已经开始兴奋的性器被手给紧紧地包了起来。缓缓地接受刺激后,意识便不断暧昧起来。
“我这个人啊,看起来还挺直爽的,不过实际上相当阴暗哦。初中时的兴趣是给别人自行车放气。越是那种保护得周到爱护得厉害的自行车,越放得爽呢”
“你、你说的什么意思…”
“不知道也没关系。什么都别想只要现在爽了就行”
敏感的性器被灵巧地一拨弄,不用说也会什么都想不了。好舒服。被摩擦的地方说不出来地舒服。
“……啊…”
发出无法再忍耐的声音,春巳赶紧用手捂住嘴。硬挺性器的前端被嘴包住了,埋进柔软枕头的头直抖动。
感觉马上就要射出来了。
得忍着。虽然对方不是女人,但也不是还是迟钝处男真部,绝对要忍住,不能让他知道我早泄。
春巳拼命地忍着。要推开日和佐似的抓住他的头发。大腿内侧开始颤巍巍地痉挛,连用着力的下腹肌肉都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