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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专治各种不服完本——by小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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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佳润总算放心,这才起身告辞离开。
王忱送她出了门,便又折回厨房,给秦阅准备晚饭。
他前所未有地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满意,事业上的危机似乎已经平稳度过,而他的家庭与爱情,却一如这十年里的每一日,平静而温和。他很喜欢在厨房为秦阅准备晚饭的时候,把每一滴对秦阅的用心都凝在他准备的食材上。不管在厨房里需要消耗多少的时间,王忱都觉得是值得的。能照顾好秦阅,就是他觉得最开心的事。
然而,傍晚。
“喂?”王忱原本坐在砂锅前盯着火,手机亮起秦阅的名字,他便赶紧接了电话。
彼时,秦阅仍在公司里。他从衣柜里换上了备用的西装套装,正对着镜子打领带,“忱忱,你干嘛呢?”
王忱闻着鱼汤的香味,笑嘻嘻地说:“想你呢。”
秦阅也低笑了一声,“是吗?那可能得让你多想一会儿了。我这边临时有点事情,晚上没法回去吃饭了。”
“……怎么了?”
“有个临时的饭局,比较重要。”秦阅说。
王忱心情有点沉,他问:“不能推吗?我在家里炖了鸡,还煮了鱼汤,等你回来打算再做个红烧鱼,想让你带两个馒头回家呢。”
秦阅闻言,动作一顿,十分歉意地说:“对不起忱忱,我要见的人真的很重要,但我一定会早点回家。你自己先吃,好不好?”
“你要见谁啊?公司出什么事了吗?”
“一个客户,你不认识,谈未来合作的问题。”秦阅含糊地回答了一下,他看了眼手表,然后说,“忱忱,我得走了,你别生气,鸡和鱼汤都留着,我晚上回去吃,红烧鱼明天做也可以,我明天在家里工作,陪你一天。”
王忱叹了口气,这种事从前也经常发生,他失落归失落,倒不意外,也十分理解,他只是问:“那你喝酒吗?在哪儿吃饭?我想开车去接你。”
“应该要喝酒,地址我让小孟给你,进车库小心一点,灯坏了我没来得及找人修,别摔着。”
“知道了,晚上见。”
电话一挂,王忱就把砂锅的小火拧上了。
准备好的红烧鱼材料也稍微整理了一下,蒙了保鲜膜,存进了冰箱里。
秦阅不回来吃饭,王忱便一点收拾的心情都没有了。他随便切了点青菜水果,拌了个沙拉。吃完就去看电影,按照白萦教的方法记录情绪了。
直到晚上临近八点,王忱收到了孟楷隶发来的酒店地址,他便换了衣服,拿上手机,开了另一辆车去接秦阅回家。
他到的比预想的时间早了一点,便没有立刻告诉秦阅,而是停在酒店门口的马路上静静地等。
片刻,他看到两个有些熟悉的人从酒店内走出,一个是从前掌管电影项目审核的周主任,好像前不久当上了金牡丹奖的评委会主席,另一个则是一直以来担任金牡丹奖的评选提名的岳主任。王忱毕竟也在圈子里混了不少年,虽然和这些人没交集,但对方作为行业上流人物,王忱还是都认识的。
他看着两个人像是喝得烂醉,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半天才先后打上车走远。
隔了十多分钟,秦阅也出来了。
秦阅站在酒店门口,便要给王忱打电话,王忱没等他拿出手机,就按了两下车喇叭。秦阅听见抬头,立刻认出了车子,于是快步走了过来,开门上了副驾驶。
他酒像是喝了不少,一上车就挟卷着浓重酒气,车门还没关好,别作势要亲王忱。
王忱偏头躲开,提醒他:“关门!”
秦阅不大高兴似的,将车门重重关上,这才又扭头过来索吻。
王忱乖乖扬起脑袋让秦阅狠狠吻了个够,对方退后的时候,王忱感觉自己嘴都要肿了似的,他摸了一下,问:“你这是喝了多少啊……醉了没?”
秦阅靠在椅背上,半闭着眼,哼着说:“求人办事,哪儿能不喝啊,没吃多少东西,有点醉,晕乎乎的。”
一边说,秦阅一边又要抓王忱的手,粘人的样子逗得王忱忍不住笑了一下,“干什么不吃饭?这家店的菜不是挺好吃的吗?”
“你不是炖了鸡,熬了汤吗?我要回家吃。”
王忱有点甜蜜,又有点无奈。空腹喝酒,又喝了这么多,怎么可能不醉?
他拍了下秦阅的胳膊,“放开我,给你系上安全带。”
秦阅松开。王忱便侧身去拽了安全带归来,给秦阅扎好。秦阅趁机搂住了王忱的腰,又是捏着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进去。王忱被动承受着,半晌才推了下秦阅,小声说:“别亲了,再亲要硬了……你醉成这样又搞不了,瞎撩什么!”
秦阅贴着王忱耳边笑了两声,把人放走了。
王忱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你这是和谁吃饭啊,要喝这么多酒?求人办事?求谁?”
“没谁,你不认识。”秦阅糊弄着。
王忱听出秦阅不想说的意思,便不追问了。
过了一会才聊起别的话题:“哎,你知道吗?我刚刚在门口等你的时候,看到了今年新上任的金牡丹奖的周主席,还有提名委员会的岳主任,两个人也是喝得酩酊大醉,比你醉得还厉害……你吃饭遇到他们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了sorry 给大家磕头
第75章
王忱话说完, 秦阅却半天没回应。
他分神侧头看了眼对方,秦阅醒着, 只是抿着嘴唇不说话。王忱觉得有点蹊跷, 问他:“你怎么不理我啊!”
“没遇到,在想事。”秦阅短促地回答。
既然他已经这么表态, 王忱自然也不再缠着他说话,一路百无聊赖地开车回了家,停好, 王忱帮秦阅拎着包, 一起进了家门。
秦阅低着头在玄关换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王忱觉得有点古怪,捅了捅他, “哎,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头疼吗?还是头晕?”
“没。”秦阅说。
王忱打量着秦阅的表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亦步亦趋地跟着秦阅, 对方连话都不讲,径直便要上楼。王忱哪儿能让人这么就逃了, 一把抓住秦阅胳膊, “喂,你别走啊,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王忱敏感而锐利,一下子察觉到,秦阅突然的冷淡很像是在逃避什么。王忱很早就对秦阅说过, 他不喜欢听人撒谎,除非对方能做到一辈子把他骗得团团转,否则,所有的谎言在拆穿那一天,都会让王忱觉得自己像是被耍得团团转的傻瓜,这样被轻蔑和玩弄的痛苦,远胜过一切知道真相时候的残忍。秦阅一直记得,从前有事情不愿意说的时候,就会下意识逃避,宁可不和王忱讲,也不会轻易撒谎。
果然,王忱这么一说,秦阅的眼神明显眨了一下,他扭过头,露出了有些不自然的微笑,“我瞒你什么?”
王忱一阵紧张,抓着秦阅胡乱瞎猜,“你公司没事吧?别是破产了……破产也要告诉我啊!”
秦阅无奈,揉了揉王忱的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没这回事儿。”
王忱上下打量秦阅,突然又扑进秦阅怀里,使劲吸了吸鼻子。
秦阅吓一跳,倒没推开人,反而顺势搂住了王忱的腰,“你干什么?狗一样的。”
“你才是狗!”王忱捶秦阅,“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儿,怕你私会小情人!”
秦阅这下彻底笑了,他惩罚似的抓了一把王忱的屁|股,“整天都胡思乱想什么呢,哪儿有什么小情人,我就是……商务宴请。”
“我知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怕你身体不舒服还骗我!”
两人蛮缠了这么久,秦阅总算想出了个借口,他说:“真没不舒服,我酒喝太多了,怕说话熏到你。”
“神经病,刚刚亲我的时候没见你想这么多!”王忱并不信秦阅的话,可秦阅总算冲他笑了,这一笑像是冲散了所有的阴霾与怀疑,让王忱又没那么担心了。
他并不是一定要伴侣完全坦诚的那种人,他也理解有些事情,秦阅会有自己的考虑或是自己的情绪,因此并不想分享。只要秦阅身体健康,别的王忱也没有什么猜忌之心了。
王忱想到秦阅还没吃饭,这才是头等大事,他说:“要是有味道不舒服,你去刷个牙吧。我把鱼汤热一热,炖的鸡一直在高压锅里,盛出来拿微波炉转一下好了。不知道你还没吃饭,家里也没主食,我给你下个面条吧。”
“行,有什么面啊?”
“市场买的手擀面和挂面,你想吃哪种?现在我和面可来不及了,没法给你做了。”王忱知道秦阅被他养得实在嘴太刁了,举凡在家吃面,都想吃自己家里和面切出来,说是嚼着有韧劲儿。
果不其然,王忱说完,就见秦阅撇了下嘴,想了一会才说:“那还是手擀面吧,炖鸡有鸡汤吗?用鸡汤煮吧。”
“好的,正好冰箱里有油菜和蘑菇,鸡蛋要吗?”
“要。”
秦阅一边说一边趿拉趿拉地上楼了。
王忱连衣服都没顾上换,系上围裙就开始给秦阅准备饭。
而楼上,秦阅不急不缓地刷了牙,洗了脸,换了居家服,然后又坐下给孟楷隶打了个电话,“周主|席那边说得差不多了,你尽快让会计转账,下周拿来我签字……对接的问题你全权负责吧,千万别走漏风声,不能让忱忱知道,也小心不要让徐蔚的团队知道。”
孟楷隶叮嘱好,秦阅又给白佳润拨了个电话。
“徐蔚这边的关系我今天搞清楚了,不算太厉害,不用担心,只不过赞助费要涨一涨,这都不是问题,你也别操心,注意不要让忱忱知道。”
两边都交代清楚,秦阅这才下楼。
王忱的面条已经煮得差不多了,正在往里面打鸡蛋。那纤瘦的身影映在昏黄的灯光下,伴随着这十年来无数相同的记忆,在秦阅的脑海中又重叠了一次。王忱的出现满足了秦阅对家庭生活所有的幻想,母亲的早逝、父亲的再婚,童年里仿佛寄居客般的成长轨迹,让秦阅每一次看到王忱在他们的家里,为他熨衣服,做饭,清晨醒来看到王忱抱着他,两个人一起在浴室里刷牙……这些琐碎的、带着烟火气的、真实的生活,正是他最渴望得到的。
秦阅无端觉得胸腔内饱含浓郁的爱意,那份恨不得将自己所拥有的所有东西都献给王忱的感情,一下子便得沉重而澎湃,敲打着他身体内的每一个神经。
秦阅喊了一声忱忱,然后从他身后走近,一把将人环腰抱住。
“干嘛呀,喝醉了突然这么粘我?”王忱玩笑了一句,话音还没落,秦阅就拽着他吻了一口。唇齿间都是两人共用的牙膏香气,带着淡淡的薄荷味,清新又熟悉,王忱很满意,夸了一句,“不错,很香,奖你一口豆腐。”
说着,王忱掀开砂锅的锅盖,用勺子舀出一小块炖得软烂又入味的豆腐出来,低头吹了吹,才喂进秦阅嘴里。
秦阅嚼嚼吃了,犹不足,伸手在王忱□□轻轻抓了一把,“更喜欢这个豆腐。”
王忱笑骂:“别在厨房里耍流氓,要耍一会儿上了床再说……鸡蛋要吃溏心吗?”
“要!”
“行,那我出锅了。”
王忱推开秦阅,去碗柜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大碗,将香菇油菜鸡汤面捞了出来,装了满满一碗。窝好的鸡蛋白里包着隐隐流动的蛋黄,脆弱的薄膜仿佛一戳即破。“让让,我给你端过去,小心烫着。”
秦阅要接手,“我来吧。”
“不用,你坐着等吃就行……开个电视吧,听听新闻。”
“好。”
秦阅心安理得退到餐厅里,甩手做大爷。
王忱端出来面,白菜豆腐鲜鱼煲,还有两个味道浓郁诱人的鸡腿,“这个单独卤的,我不能吃,你吃吧。”
“你怎么不能吃?”
“控制体重啊,佳润姐说的。”
秦阅脸色不太好看,下意识抱怨了一句,“你这个演员当得可真没意思。”
王忱在秦阅对面坐了下来,抬脚从餐桌底下踹了秦阅一下,“我倒觉得挺有意思,你就别管这么多了。”
秦阅知趣地闭嘴,朝着王忱摊开掌心。
王忱习惯性地把自己的手放了进去,被秦阅攥紧,他才想起来问:“你要干啥?”
秦阅拽了拽他,“你挨着我坐,陪陪我。”
王忱失笑,“粘人精,是不是老了?嗯?”
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挪了身子,贴着秦阅身边坐下了。
喷香四溢的晚饭摆在原木的餐桌上,家庭的气息一下子便重了起来。
秦阅大概是饿得很了,低头狼吞虎咽地吃。王忱坐在他身边,慢慢也不说话,只是歪头靠在秦阅肩上,举起手机在玩。
吃完饭,秦阅自己收了餐具端回厨房,没洗,只说:“明天你叫清洁工来吧,连锅一起刷了。”
“行。”王忱也不太爱做洗洗擦擦的家务,顺口答应了,然后扔了手机,盯着秦阅问:“吃饱了没?酒醒了吗?”
那双眼睛晶亮亮的,藏着什么意图不言而喻。
秦阅站在楼梯旁边笑了,他伸开双臂,示意王忱抱过来。王忱想都不想,一头扎进秦阅的怀抱。秦阅立刻冲着对方柔软的耳|垂咬了一口,他使了劲儿,王忱疼得小叫一声,而下一秒,秦阅便吮住了咬过的地方,舌尖轻轻的舔,在疼痛里迅速裹挟出一股微痒又颤栗的酥感。王忱但觉自己一阵腿软,幸好秦阅抱他抱得紧,王忱便心安理得地支撑在了秦阅身上。
秦阅贴着他耳边,呵着热气说:“我酒醒了,但是不饱……忱忱,要给我加餐吗?”
王忱没说话,直接伸手探进了秦阅的裤腰里,在那沉甸甸的性|器上揉了两把,巨龙迅速复苏。他满意地笑,刚仰起头,就被秦阅吻住了。两个人就靠在楼梯间里,缠|绵地慢慢往上挪,而不等到卧室,王忱就已经难耐地喘起来。
秦阅一把拽掉了王忱的裤子,将人压在了墙壁上。
昨天刚做过,被开拓的位置尚不算过于紧涩,秦阅迫不及待就伸手进去,嘴上贴着王忱的肩膀,又吮又咬,闹得王忱尖叫连连,上下一并刺激,叫他自己都硬得发疼了。
王忱有点站不住,抓紧秦阅的手腕,不叫他再动,虚着声求:“去床|上……我腰还酸呢,站不住!”
秦阅腾出手来,推开了卧室门,将人直接抱到床|上,压了过去。
两个人在亲密地接吻中互相脱掉了对方的衣服,趁秦阅拿空调遥控器,将低温升高的时候,王忱爬到床头,去摸润|滑油和套子。
可他一拉开抽屉,套子的盒竟然空了。王忱傻眼,捞出空盒子丢到秦阅身上,“怎么回事?你背着我|干什么用啦??”
秦阅想都不想直接扔到地上,“别犯傻,这还是去年买的,早用完了,昨天那个都是剧组里没用完我带回来的,就一个了。”
“……那怎么办?“王忱低头,看自己翘着滴水的小兄弟。
秦阅把人重新捞进怀里,“牺牲一下吧宝贝,老公一会给你洗。”
半个多小时后。
王忱在浴缸里,挣扎着往外爬:“你这叫给我洗吗?你撒谎!你他妈就是想再搞一次!!”
秦阅掐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地又顶了进去,“我错了忱忱,忍不住了……乖,明天我去买套。”
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忱脑子里就剩下一句话——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
幸好他还有一些宣传通告要参加,到了六月下旬,秦阅总算节制起来,王忱也终于有精力养养腰。
七月初哇,王忱再次因为工作原因,短暂离京,前往苏州录制为期两天的户外真人秀。这同样是为即将上星的《寻找真凶的爱情》录制真人秀,档期繁忙的宁颂和杨心怡也一同参加,这是继杀青之后,三位主演首次再度聚首。
当晚,宁颂就请客,叫上杨心怡和王忱一起出去喝了酒。王忱心情不错,喝得也有点多,三个人各自被助理带回酒店的时候,王忱和宁颂已经都歪歪倒倒走不动路了。杨心怡没有他们两个喝得多,人也安静,被助理扶回房间就睡着了。
宁颂拉着王忱还满嘴含糊地说胡话,不管助理怎么劝都不肯走,他脑袋靠在酒店楼道的墙上,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你有老公了,不能和我上床了……你们都有男朋友,就我没有!”
王忱也醉了,乱安慰着,“没事没事,你还年轻……现在小1最受欢迎了,肯定很多人想和你上床,不怕不怕,不哭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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