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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爱上我/坏金主完本——by似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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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秦柯就得知了事情的进展,据集团里的法学律师分析,以目前的证据和证人证词,孙怡清这个主犯铁定是跑不掉,根据主犯从重原则,至少十年起步!
秦柯脸上终于露了个笑。
放下手中的事,看看时间就去了医院,正好碰上小宠物清醒着,就又忙着验证失忆这事,话说这事都快成了他的心病了。
他现在也不想琢磨这看似活得自在散漫的小家伙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秘密,决定要把自己知道的事埋在心底,他们以前是怎样,现在还继续怎样,毕竟他对自己动过手术的事一无所知。
既然这样,那就继续让他无知下去吧,有时候,记得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而活得简单一些,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因为宠物嘴上一直扣着氧气罩,不能说话,面部神经也晦涩得如同老旧机器失了润滑一样,还处在断断续续的罢工和磨合状态,动作不到位,根本不能准确反应他想表达的意思,导致秦柯到现在也没能弄清他到底失忆了没,或者失忆到什么程度。
秦柯一直跟他用眨眼交流,可真正能碰到他来探视又刚好是清醒的时候,少之有少,所以在这方面一直都没什么进展,今天能这么碰巧,算是机会难得,可握着没挂针的那只手,看着已经乌青一片的手背,他就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他痛惜的用拇指抚了抚,张思远调整肌肉笑弯了眼角,秦柯日见消瘦的脸上立刻有种受宠若惊的感动,就体贴的劝:“小远,医生说你看东西有重影,就不要多费眼了,没事就闭着眼休息吧。”
张思远就又不想对他笑了。
还休息!
他先在剧组被环境所迫,只能天黑就睡,睡了快两星期,然后又在ICU挺了几天,早睡得浑身哪都不对劲,都快锈得长出大蘑菇了,眼前这位身体倍棒的主可能没尝试过连续卧床二十天的痛苦滋味,当下就干脆如他所愿的闭了眼,打算让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秦柯是真没尝过这种滋味,根本不能他理解的痛苦。
他见人闭上眼,还以为是真累了,连忙借着人清醒的时间争分夺秒,继续验证他担心的事:“小远,你认得我是谁吗?认得的话你就碰一下我的手。”
他把自己的爪子搁在病人手轻轻一动就能碰得到的地方,把全身感观都集中在这个地方,生怕错过了一点点反应。
张思远根本没往失忆那个方向上想,听他又紧张又期待,虽然不能理解,却还是想给他想要的反应,刚抬了抬手指,就听到一把苍老的男声跟金主打招呼:“秦先生,又来看你表弟?”
是那位谢顶谢得神似景伯温的地中海专家!
张思远的手陡然就僵了,心率也跟着马上失常,人立刻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还是没能得到可靠答案,虽然脑科专家一再表示应该没问题,秦柯也半信半疑。
一来担心那块芯片取出后对他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二来这人确实有失忆的前科。但是,那块导致他记忆丢失的微型芯片已经取出来了,他应该不会再失忆了吧?!
而且他刚才都对我笑了!虽然那笑也浅得让人看不出,但那确实是向他笑了!说明他认得自己!
这个一直忙于工作为家族赚大钱的人,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患得患失、什么叫牵肠挂肚。
可还是不能彻底放心,他决定必须尽快证明这件事。
手术完成后,那块芯片被秦柯派人交给了特殊科研部门检测,没有除增加海马体压力外的其他作用,比如定位追踪什么的,让秦柯彻底把这事放下了。
只有一点,他派去彻查张思远母子的资料已经传到他电脑里,但是,得到的结果让他一点都乐观不起来——张思远母子的身份是假的!
他们就像凭空冒出来注册在楚京人口档案上的假人一样,除了身份证上的两张照片和定居楚京后的生活轨迹,没有人能说出他们以前的任何经历。那边的人问他要不要从给他们办假丨身丨份丨证的人下手,继续追查,秦柯斟酌了半晌,否决了他们的提议。
他已经猜到那个帮他们办假身份的人了。
除了那位跟他们家过从甚密且干过刑侦的王老虎,还能有谁!
一切就此打住!就让小宠物还是那样自由散漫的活着吧,让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秦柯决定先放下这事.
张思远被转移出ICU当天,秦柯作主谢绝了剧组人员的探视,直接带着自己的人把他和李婉搬上了飞机。
他也没知会张思远的家人和王老虎,知道了也只是平添担心,于事无补。
回到楚京,时隔三个多月,张思远就又一次进了秦家的景观疗养医院,还是那间大到离谱的、连去个厕所都要跋山涉水的豪华病房,跟他上次孤零零关禁闭不同的是,这次,他有了两个合心意的陪护——包小胖和小甜甜。
秦柯把人送到医院,就回公司去了,他们可怜张思远只能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呆在豪华大病房,就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留下来打算等到秦老板下班回来再走……
等张思远睡醒后,叽叽喳喳的小甜甜就用她那机关枪一样的嘴,把这豪华到空旷的病房闹腾出了满满的人气,说了半天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喜滋滋的告诉伤患:“远哥,你知道吗,老板涨了我们一倍的工资。”
张思远虽然用不上氧气罩了,也能跟牙牙学语的稚童一样,吐出几个简单的音节,可他觉得那样太挫,很影响自己在手下人心中的高大形象,就一直扯动嘴角,用还不太利索的笑来表示自己也替她高兴。
他早就听秦柯把自己怎么获救的事说了,对这个救命恩人简直感激得想哭。
他不是怕死,而是不想死,主要是他自作多情的认为:如果自己死了,虽然秦柯那个老流氓肯定不会殉情,但可能会真的很伤心。
她一边说,一边喜不自禁的掰着手指头,把自己想买却一直没钱买的好衣服数了个遍。
小姑娘兴致勃勃的规划得很美好,只可惜被包哥一句话就残酷的怼回了现实:“买那么多衣服有屁的用,看看你这毫不做作的实诚身材,穿出去也就是个丢人现眼的买家秀,还是特别辣眼睛的那一款。依我看啊,你还不如多存点钱买减肥药。”
少女心幻灭的萌妹女汉子追着喊着要揍死他,两人在豪华的大病房你追我跑的,欢笑声落满一地,听得张思远心情十分舒畅。
两人闹了一会,又跟他说要去探望李婉,张思远当然准了。
等他们走后,这豪华的大病房又空旷了。
他发现,自己这个以宅男自居的小年青,其实也是个害怕寂寞渴望与同类交流的人。
李婉体重轻,再加上张思远在在几个关键碰撞点还无意识的给她当了肉垫,所以她伤得也比较轻,只手臂骨断了,早早就进了普通病房,只是这次瀑布历险记,差点没要了她的命,胆小的姑娘给吓得很惨,惨到要接受心理医生干预。
在边远小城,她情绪稳定的时候,也吊着手过来看过张思远。只可惜,那时候张思远正在跟周公约会,两人就错过了。
离别五天,秦柯当天回到公司,公务已经堆成了山。
这些天虽然一边在侍候病人,一边在处理紧急公务,但在心力交瘁的情况下,效率奇低不说,他还弄错了一份重要文件,结果这份文件好死不死的呈到他父亲秦振业手中了。
所以他刚进办公室,椅子还没坐热,就被太上皇紧急传唤了。
他自己也知道这次甩手掌柜当得太离谱,也没打算辩解,放下电话就硬着头皮去总公司等着挨丨批丨斗。
第41章
可能是觉得秦柯太过忤逆,这次秦家老头子改变了套路。
他没有大光其火冲二儿子摔杯子啥的了, 而是让年过半百的副董事刘阿姨过来, 给他分析这错误文件发出去会酿成什么样的恐怖后果。
老头子是个守旧的人, 身边的心腹也没几个莺莺燕燕, 全是干实事的老人。
刘阿姨的孙子都能打酱油了, 人却老当益壮,而且还喜欢‘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还把老板的小儿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普通话也很不标准, 她用一种类似念经的方言, 嗡嗡的给已经年过三十的霸道总裁念起了紧箍咒。
她一边讲解, 还一边好言好语的规劝, 叫他不要玩物丧志、男子汉必须以事业为重什么的,一听就知道是老头子那一阵营的。
刘阿姨一个多小时都还没念叨完。
听得想早点顶完火跑路的秦柯脑仁突突直跳, 简直就跟一刀一刀凌迟剐身似的难受,觉得还不如挨老爷子一茶杯来得爽快。
就这样, 他还不敢有一点点的不满和不敬, 不仅仅是刘阿姨在秦氏位高权重广受拥戴,还因为他老头子正以一种看猴戏似的在边上时不时瞄上一眼。虽然他一张老脸板得跟什么样的, 但秦柯还是透过表象看到了本质——老狐狸的眼底藏着浓郁的沾沾自喜和幸灾乐祸!
三个小时后, 副董刘观音终于大发慈悲念完了紧箍咒。
已经听得头晕脑胀眼冒金星, 快进入玄幻世界的秦柯终于得到了解脱。
她拎着秦柯改好的文件出了办公室,到了门口都还不忘回头吓吓他:“小柯啊,阿姨跟你讲的放, 你记住了吗?需要阿姨回头抽个空再给你讲讲吗?”
秦柯立刻泌出一额头冷汗,连忙站起来,笑得跟孝子贤孙样,表情恭敬无比:“谢谢刘阿姨的无私教诲,秦柯记得清清楚楚,绝不敢有半句遗忘。”
“那就好,果然是个可教的。”刘阿姨这才心满意足的关了门。
秦老狐狸慢条斯理的给自己点上烟斗,躺回摇摇椅,一边优哉游哉的晃悠着,一边美滋滋的抽,连吐了好几口烟圈,毫不掩饰在脸上笑出看了一场好戏的愉悦,这才开了金口拖长声音,慢悠悠的问已经给念得火气全无的小儿子:“小柯,感觉如何啊~?”
“爸,真的是再好也没有了!儿子再也不想听第二次了!”
一向严谨的秦振业居然乐得闷哼着笑出了声,可能笑得急,又给自己的烟给呛了,握着拳头抵着嘴咳了好几声,把一张松弛的老脸都咳得胀红了,才咳顺畅了,他心有戚戚焉的磕掉烟灰,看着被折磨得快蔫了的儿子,用一种过来人忍辱负重的神情规劝他:“忍着吧,你父亲都听几十年了 ,你这才哪跟哪呀!”
他以落难战友的身份跟儿子发完牢骚,立刻又切换到了威严老子的本来立场,声音一顿,瞪着儿子提高声音,话锋也猛地严厉起来:“以后你小子再敢跟我犯浑,我就天天把你拎来接受启蒙再教育!”
结束这段堪比精神折磨的紧箍咒之行后,秦柯一边打着‘骂不骂随你,改不改看我心情’的滚刀肉主意,又老老实实的回公司坐了半天班,处理了不少事,才心力交瘁的带着一大摞文件回了医院,一眼看到正在床上摊成个大字睡得十分香甜的小宠物,简直又羡又妒。
他瞳孔不怀好意思的缩了缩,很不道德的想几下把他蹂丨躏醒,可看到他微微上翘带着笑意的嘴角,突然又觉得就算再多听两遍紧箍咒也值得。
张思远半夜醒过来一次,秦柯还开着小灯在忙。
他的视力已经恢复了很多,至少看东西不再有重影了,让他能对着病床旁边的秦柯好好的秀色可餐一把。
这人在工作时,总是那么认真和正经。
他解了衬衫上面三颗扣子,弧度优美的锁骨在衣领处若隐若现,挽高的袖子下露出两条有力的手臂,挺着背脊对着平板电脑坐得笔直,轻簿透亮的眼镜片对着屏幕反着蓝幽幽的光,他时不时转动鼠标翻看整理文件,姿势优雅、有条不紊,利落干练的精英风范展露无遗。
虽然他那张脸消瘦又憔悴,还写满了焦头烂额的疲惫,可张思远还是觉得特别撩人。
可能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张思远才二十来岁,正是蹭蹭树都能硬的年纪,又也许是这几天被老流氓天天挑逗给弄得憋了火,对着心仪的人,他还真看出了十分的精神——居然羞耻的勃丨起了!
他一边骂自己都全身不遂了居然还能起色心,简直就是色鬼中的战斗机,一边忍不住继续垂涎他的美色,导致他的身子紧绷得十分难受,伤口在火烧火燎的隐隐作痛,实在受不了了,口不能言的他只能用脚蹬了下床。
听到声音,秦柯望了眼这边,立刻取下眼镜,扔下工作过来了。
他发现小宠物看自己的眼神十分热切,觉得很受用,受了半天精神折磨郁结出来的火气也微妙的消失了,笑眯眯的在他床边坐下来,用手背在他额头探了探,感觉有点不对:“奇怪,怎么一下子这么烫了?得叫医生来看看。”
张思远急了,自己这个状态,真要让他把医生叫过来,那还得了!
他连忙艰难的从嗓子眼里憋出两个字:“不~,不……”
可他嘴皮子不利索,意思还没表达完,秦柯就已经手疾眼快的按了铃。
张思远当即额头就泌了层薄汗,急得又是跟他眨眼,又是跟他‘不不’的反对,可这人根本理解不了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还特别温柔的握着他的手安慰:“别怕别怕,只是叫医生看看而已,不会给你扎针的。”
说来也好笑,张思远自从上次受了鞭笞让营养针扎得两手背乌青之后,他就一直反感扎手背这种常见性医疗行为,这次清醒之后也一样,一看到护士姐姐拿着他的手扎针,他就跟马上要挨刀似的一眼都不敢看,好几次都因为肌肉绷得太紧张,导致护士姐姐针都扎不进去,更有一次离谱的,他居然把人家的针头都给绷弯了……
后来秦柯弄懂了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又是指着这笑话愉快的活了半天。
听他这样一通瞎安慰,张思远就有想拿针把他嘴皮子缝上的冲动,正气恼间,突然听到门外面有人‘笃笃’的敲门——医生来得可真是快。
因为秦三太子在这里,医生才会有所顾忌,没有跟往常一样大大咧咧的直接推门而进。
还在一柱擎天的张思远是真着了急,让这王八蛋看了笑话也就算了,反正他们俩早就裸裎相对,什么秘密都没有了,可让陌生医生看到自己这么身残志淫,那就有点不太好了。
怎么办?
怎么办?
秦柯已经望向门边,张嘴要让人进来了。
张思远急得脑门一轰,嘴一张,喉咙里咕噜两声,一直艰涩难启的喉咙瞬间就跟通了关一样,突然利索的溜出句完整的话:“别开门,也别叫医生,我没事。”
秦柯一下子就楞怔了。
他蓦地回过头来,抛出一连串的心惊胆战的和欣喜若狂:“小远,你会说话了?你还认得我?真是谢天谢地!”
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心头大石终于怦然落地,稳重如秦柯都高兴得有点语无伦次。张思远根本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只着手解决自己的事:“你先去把医生打发走,顺便把门下锁。”
病房一般不下锁,因为护士和医生进出不方便。
秦柯虽然不理解,还是照办了,他简单粗暴的把医生撵走,过来就问:“怎么了这是?你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得要我把门都锁了?”
张思远在秦流氓面前也没什么羞耻感,反正俩人更羞耻的事都做过好久了,他大大咧咧的觑着自己的小腹:“这里见不得人。”
秦柯掀开被子,表情丰富的瞪着那正精神着的地方,眉毛飞快的上下跳动几下,突然就噗嗤一声笑了:“我说体温怎么这么高呢,原来是想我想得上了火。”
嘴皮子这一能发挥了,张思远就恼羞成怒的呛人了:“对呀,秦爷你眉目疏朗、雄姿勃发,小的一看到你就欲丨火焚身了——这样说,你高兴了吧?”
“嗯~不错,”秦柯哪会不了解他的小心思,却故意假装不懂,屈指在他额头一弹,“说吧,把我夸得这么狠,到底有什么企图?”
张思远反以一种关爱脑残的同情眼神瞅着他:“我这个状态,你说我对你会有什么企图?”
秦柯装着恍然大悟,压低声音噙着暧昧的笑,促狭的明知故问:“宝贝,你这是……这是需要我特殊服务?”
自己都箭在弦上了,这王八蛋还在这里不急不慢的逗着猴儿玩,已经憋得不行的张思远都快咬牙切齿了,一字一句瞪着人:“你-以-为-呢!”
秦柯可能是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想在这一刻全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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