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爱上我/坏金主完本——by似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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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柯立刻把人拽得飞起,速度快得让人头晕眼花,连楼梯扶手都几乎成了虚影。
有金主带着逃命,张思远莫名其妙的安全感爆棚,甚至还有心情喘着粗气开了句玩笑:“他们~居然说你只……只值一万。”
“说的是你,蠢货。”
秦柯咬牙切齿的骂完人,继续拽着他往下飞奔,到了停车库,看见自己的法拉利,远远的就打开了遥控锁,一靠近,立刻粗暴的把人塞进去,自己刚把一只脚伸进驾驶室,就被后面一个堪比刘翔的保安给追上了。
这保安化电棍为棒球棍,抡圆了狠狠往秦柯手臂上一砸,砸得他猛地梗着脖子倒抽一口凉气,憋出的闷哼痛苦无比,连后座的张思远都似乎听到他骨头断裂的咔嚓声。
秦柯咬紧牙关忍着痛,锁门、点火,踩油门,一气呵成,一秒之内就把他性能优越的法拉利轰上了路,嗷的一嗓子,差点把张思远拍瘫在椅背上,同时也把扒着车身试图化身蜘蛛人的保安全摔了下去,扑通扑通的全磕成狗啃屎。
发动机暴虐的嘶吼着,尾气管飚出一团炽烈火焰,酒红色法拉利划出一道绚丽的光影,毫不留情的绝尘而去。
保安队长立刻带着人跳上准备在车库的越野车和摩托车追了出去。
第12章 爆
在发动机‘突突’的嘶吼中,车外影像极速向后倒。
张思远在听到车主猛一嗓子“安全带”,连忙精准无比的把自己扣在了座位上。
车速实在太快,张思远很快就感觉头晕,不安生的胃也跟着蠢蠢欲动,这节骨眼也不可能叫人停车,只能抿紧嘴强行忍耐,忍得额头都沁出了一层冷汗。
公园里的小道向来是蜘蛛网,绕着景点弯弯绕绕。
超跑潇洒的漂移只持续不过半分钟,就十分不潇洒的一头撞向假山壁,车毁人亡的惨剧马上可以展现。张思远心率陡然飚出了珠峰的高度,嗷得声音都变了调。
电光火石之间,司机猛一打方向盘,车头擦着山壁来了一个惊险无比的急转弯,堪堪脱了险。
接着,不熟悉道路的司机又英明的避开了阳光大道,一头扎进另一条弯路。
张思远怦怦乱跳的心还没归位,就看见前面横冲直撞过来两辆越野车,同时后面还缀着四辆摩托车,而司机同志继续打着方向盘,无所畏惧的高歌猛进,丝毫没有减速的意向。
张思远心惊胆战的瞪着驾驶员: “你~确定~我们撞得~过他们?”
车速快到让人眼花缭乱,把他的声音都拖成了颤音。
秦柯一张俊脸笑得无比狰狞:“加固加厚!防弹玻璃!看他们那破车敢不敢跟我硬顶!”
张思远立刻有了底气,连连深呼吸几口,想强迫自己放松,做好万全准备来迎接那荡气回肠的剧烈碰撞,却发现越想放松反而越紧张,望着在瞳孔中急剧放大的车头,他的双眼越瞪越大,眼里的惊恐越来越浓,连眼角的小泪痣都应激似的艳红如血……
昂贵的法拉利铁了心要来个世纪大会面,发动机吼得如猛虎出山。
只可惜,他们不怂,对面却怂了。
在即将激情四射的千钧一发之间,两辆齐头并进的越野车,都心有灵犀的同时向两边打方向盘,一辆呯的撞向了大树,一辆撞向了栏杆,在他们演奏的剧烈噪音中,酒红色的车身风驰电掣的从他们中间呼啸而去,瞬间就只剩了个小红点。
装备不如人,输在了起跑线上。
越野车和摩托车只能一起在尾气中大眼瞪小眼。
刚跟树来了个亲密接触的安保队长顾不得自己头破血流,连忙拿着挂在胸前的对讲机狂吼:“各门岗注意,各门岗注意,马上把公园所有出口都关闭,马上把公园所有出口都关闭。”
对讲机里面立刻滋滋的传出了几声回应。
终于甩掉追兵,张思远长长吐了口气,刚想说两句什么缓解下崩到极致的情绪,喜欢闹腾的胃却见缝插针似的风起云涌,逼得他立刻屏住心神跟胃艰难对抗。
迷路司机几经挫折终于把车绕回主道。
现在已经是半夜,公园里没人也没车,不去飙车好多年的秦柯满脸亢奋,毫无顾忌的把油门轰到了370,轰得张思远脸发白、胃发胀,冷汗一层一层的往下淌。实在顶不住了,他捂着嘴指指胃,艰难的朝车主‘呜呜’抗议。
正红着脸兴奋回味当年勇的飙车司机,瞄到后边的小猫叫,只能无奈的放慢了时速。
只两分钟,他们就跑到了公园大门。
看着闭得死紧的铁闸,张思远大惊失色,秦柯却不慌不忙的从储物柜里摸出把凶器!
在守法公民张思远惊恐注视中,秦柯伸出头,把装了消声器的枪支指着门卫室的保安,只想安分拿份微薄工资养家糊口的门卫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望着在灯光下反射着寒光的凶器,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被保安队长寄于厚望的最后一关,就这样轻而易举被敌人攻破了。
接到门卫畏缩的回话后,队长只能硬着头皮向上面报告:“老板,目标已经驾车逃脱,他有枪,我们实在无能为力。”
对讲机里滋滋的沉默了一会,才传出个凌厉的苍老男声:“他们什么牌号,什么车?”
“酒红色法拉利,车牌号XX五个八。”
“知道了,你们收工吧。”
景伯温擦干净沾满鲜血的手,走到床边,望着床上菊花残、满地血的破布娃娃,从各个角度好好欣赏一番,觉得自己又创作了一副鬼斧神工的杰作,餍足的笑皱了光秃秃的暗红橘子皮,想和娃娃分享自己的愉悦:“奴隶,忘记旧情人没?”
被虐得死去活来的周正凡死狗一样趴在床上,根本无法跟他感同身受。
得不到回应,感觉快灭顶的快感突然大打折扣,气得景伯温整张老脸都扭曲得变了形。
他撇着气歪了的嘴狞笑着,抄起山寨康帝就往破布身上乱倒,倒完把瓶子一扔,就跟恶狗扑食样扑上床,疯狂的搡着人咆哮:“说,给我说,忘记旧情人了没有!”
工业酒精勾兑的劣质白酒把伤势惨重的周正凡腌得痛彻骨髓,全身止不住的一阵阵疯狂抽搐着,痛得他几乎揪烂了床单,如同窒息的癞蛤丨蟆,拼命把嘴张得睚眦欲裂,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嘶哑惨叫:“忘~~~记~~~了……”
法拉利载着秦张二人驶出公园,汇入了车流,驶到了玄武老城区,最后才在张思远痛苦的呜呜声中,安全停在了路边。
车门一开,张思远立刻捂着嘴欣喜若狂扑向垃圾桶,翻江倒海一阵狂吐,半天才吐利索,觉得胃又是自己的了,如释重负吐了口气,直起腰,身后又递过来一瓶水,接过来咕噜咕噜漱了口,收拾爽利,才和吞云吐雾的秦金主一起回了车上。
金主的脸在烟雾后变幻出各种形状,张思远觑着他肿得快把袖管都撑鼓了的手臂,小心翼翼的问:“要不~,要不我开车送你去医院?”
秦柯拧着眉横了他一眼,猛吸一口摁掉,扑过来就在他身上乱摸。
张思远怕加重他的伤势,只能任他轻薄,还心虚的想以**赎罪:“喂,我可以配合,你不用来强……”
话说出口,才丢脸的发现这人只是在搜他身,还真的搜出了好些见不得人的鸡零狗碎,有针孔摄像头,有窍听器,又摸出手机递给了自己。
鉴于敌人气场太过强大,张思远只能乖乖解了锁。
秦柯找到接收器,刚一点开,密闭的车箱里立刻爆发出一连串惨绝人寰的嚎叫,一个男人在痛哭流涕的哀声求饶:“痛死我了,好痛啊……干爹,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
是周正凡。
他的惨叫撕心裂肺,连哭泣声都夹杂让人胆寒的恐怖,听得张思远毛骨悚然。
秦柯崩着脸看着在周正凡血迹模糊的菊花里转动的手,在张思远凑过来想大开眼界的一瞬间,毫不迟疑的选择了删除!
张思远只看到屏幕一闪,就退回了开机模式。
他虽然被周正凡的惨叫声吓得心惊胆战,却还是冒出一股难言的愤怒,这是他出卖色相才好不容易偷拍来的!他猛的扑了过去,揪着这人领带大声吼:“你问都不问我一下,就给我删了。你知道我这是有什么用的吗,你能不尊重我一下。”
因为愤怒,声音都发着颤。
谁知道,秦柯比他还愤怒,吼得比他还凶:“我为什么要问你,为什么要尊重你。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东西传出去,会产生什么样的灾难性后果。你会死的,周正凡也会死的。蠢货。”
他这声蠢货骂得声色俱厉、骂得荡气回肠,在密闭的空间里,让张思远奇异的起了阵耳鸣,愤怒之火猛然从心口冲向天灵盖,烧得烈焰熊熊。
他一张俊脸胀得通红,发疯似的抓住秦柯的肩膀乱晃,因为过于激动,声音都刺耳的尖利了:“你不用夸大后果来吓我,我不是什么三岁小孩子。这事传出去能有什么后果?最惨不过你的台柱子再被狂黑一次,丢尽脸面退出娱乐圈,还能有什么!”
吼到这里,憋了半年的委屈又变本加厉袭上心头,使他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你心疼他,为什么不心疼心疼我,我也曾经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却被你们一起硬生生戳破了,他还想叫人挑了我的脚筋——你他妈的别不信,就是你救我那一次……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就真的成了终身残废,一辈子就完全毁了!他这么心狠手辣,我想整回来也不行吗?!我不是圣母,我也是人,我也有气性!我也有追求!”
一口气把压抑已久的窝囊气全吼出来,痛快是痛快,委屈也是真委屈,双眼通红的张思远拧着身子望着窗外,拼命的想把眼睛瞪大,逼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
他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软弱。
第13章 恶人
宠物情绪暴发得如此激烈,让秦柯有点吃惊。
看着这人宣泄后倔强忍泪的可怜样,他冷硬已久的心肠难得犯了软。
终究是他先掰拆了这人的翅膀!
秦柯靠过去,不顾他的挣扎和抗拒,用还能动的那只手把他箍在怀里,在他耳边说了声:“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满是歉意和诚意,立刻掀开了张思远压制情绪的总阀,胸腔和鼻头见菜下碟似的又酸又涩,所有委屈和心酸都争先恐后汹涌而出,逼得他怎么努力也控制不住,秦柯抱着人,抚着他一抽一抽的肩膀,拿下巴磨蹭他的头顶,还时不时在落下熨贴的轻吻,无言安慰着这个受了伤害的年青人……
良久,张思远才慢慢在他怀里安静下来。
等他情绪平复后,秦柯拿纸给他擦脸,笑得促狭又亲密:“气性还真不小。”
还红着眼的张思远又不好意思又觉得恶寒,手臂上密密麻麻起了层疹子,连忙抚了抚,见这人笑意浓浓的瞅着自己,翻了几个白眼也不见这人收敛,只能懊恼的窝回椅子生闷气。
车里有种前嫌尽释的酸涩和甜蜜。
这气氛实在窝人心,两人都静静的不说话,不忍心破坏它,可甜蜜只是他们二人的,不甜蜜的人根本不会顾忌。
秦柯的手机突然不识相的吵了起来。
他拿起来看看号码,神情复杂的横了张思远一眼,才按了接听:“是我……对,我的宠物,一不小心没看好,给您添麻烦了……他跟您家周正凡有点嫌隙,想整些黑材料搞他……没事,我已经把什么都删除了,没留一点残余,人我也狠狠教育了……对了,老城区的风水向来都不错,等建好了,您来选两套……小意思,您跟我客气什么……好的,回见。”
他关了电话,刚舒展的眉眼又开始乌云密布。
两套房!一千万!
害人破了大财才能替自己消灾的肇事者又感动又害怕,心里直发虚,见债主眼神似乎不太友好,就想开门逃跑,刚一动就被人逮回来,劈头盖脸一通训:“还想跑——看看你惹的好事,我这么多钱喂了狗,你说你能拿什么来还!”
这人的手跟钳子似的,张思远衡量了一下双方实力,觉得逃跑无望,就很不要脸的跟他**:“我选择肉偿!”
秦柯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松了手,有些头疼的觑着他:“知不知道你惹到了什么人物?”
“好像挺厉害的样子?”
“何止是厉害。”秦柯瞪着他,捏捏生疼的脑仁,用疲惫的声音讲起这位人物的光辉历史,“他是景氏财团的景伯温,在集团里很有话语权,同时也是个变态。”
景氏财阀!
百年传承的名门望族,子弟遍布军政商三界,很多都是坊间闻声变色的厉害人物,连一向不关心时事的张思远都久闻大名,景氏财团手下控股着十数家主板的上市公司,在国民经济更是有着不可忽视的一席之地。
想想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干的傻事,张思远就愧悔的想学秦柯捏额头。
“他和老婆是势均力敌的家族联姻,年青时老婆整死了他的竹马,所以一直到老都玩得很凶,他老婆也是个狠人,跟过他的人不是毁容就是残废,甚至疯癫。你还想把他的变态视频捅到网上,哼~,不出十分钟,你的IP就会被追踪到。我说你们两个都危险,并没有危言耸听——你抖什么抖,现在知道害怕了?”
露了怯的张思远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这两夫妻都是变态,又觉得很可悲。”
秦柯有些无奈的笑笑:“为了家族,为了利益,牺牲一些小辈的幸福,在掌权人看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小辈享受了家族的庇护和财富,为家族做些牺牲也是必要的,任何人想要持续的发展下去,都离不开家族的支持,单门独户单打独斗是成不了气候的。”
正想再问点什么,致爱丽丝的音乐又充斥在密闭的空间。
是苦候不至的王老虎。
张思远把话说得半真半假:“王哥,我已经出来了,里面果然是龙潭虎穴……我被发现了,东西没拍到……我没事,不用担心,一根毛都没少,因为有骑士舍命相救,”
得了夸奖的秦柯在他耳边笑出了声,被王老虎听到了,声音就不那么友好了,话也说得嘲讽:“骑士就在你身边?还人傻钱多——嘶~,不会就是那个瞎了眼的大帅逼吧?”
“对,就是他。”
王老虎很干脆的‘靠’了他:“还真有这人啊,原来不是在糊弄我。”
“你就这么介绍我的?”张思远胳肢窝挨了金主一撩,笑得差点把手机都弄掉了。
他们在打情骂俏,却听得他王哥倒抽一口凉气,肺都给抽痛了,好半天,才收拾起哇凉哇凉的小心肝:“你在哪,哥去接你。”
“我送你回去。”秦柯在张思远耳边低声说。
张思远甜蜜的对手机人云亦云:“我自己回去,嗯,你放心,骑士绝对是好人。”
英俊小弟加暗恋对象被人拐了,还敢当他面秀恩爱,气得王老虎昂扬铿锵的骂了人:“好个屁!我就说不该让你进去,果然吧,被花花世界晃花了眼,妹的,不是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我都想揍他了,王八蛋。”
挨了骂的秦柯笑得很愉快。
张思远没敢告诉他王哥,自己早就被这姓秦的花花公子给晃花了眼,卖身契都签好久了,连王哥他自己开公司的钱都是他的包养费,这事要说出来就太伤王哥自尊了。
他决定把这事彻底忘掉。
问清事情的前因后果,秦柯下了命令:“叫你王哥把这单生意退掉,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嗯,”张思远也觉得就算这钱有命拿也没命享,可千辛万苦偷拍来的视频就这样没了,又有些不甘,忍不住想威胁坏事的人,“如果你家白莲花再敢下黑手祸害我,小心我阉了你!”
秦柯觉得这个连坐罪有点重:“讲点道理,又不是我找**害你,阉我做什么。”
张思远鄙夷的翻了个白眼,解释得非常有理有据:“你是没想找**害我,可你想亲自祸害我!我还不该阉了你?”
“哈哈,祸害你这么有乐趣的事,我当然不能假手于人,”身残志坚的秦柯被撩得放声大笑,立刻兴致高涨的化身为色中饿狼,搂着可怜的受害者上下其手,还不要脸皮的怂恿,“天时不如地利,咱们现在就开做吧,当街车震非常的刺激。”
“滚,不要,”张思远可没他那么大的胆子,七手八脚阻拦流氓的攻势,却没想两人一激动,都忘了秦柯手臂受了伤,他一个使劲按上了伤口,疼得猝不及防的秦柯闷哼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