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他完本——by基本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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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通了,打算来个办公室play帮我缓解压力?”
冯乐业刚想怼他几句,抬眼却发现蒋战北这个时候脸上并没有平时调侃他的愉悦,于是他无视了那句话,继续说:“在我发情的时候,你虽然还是那么流氓,但并没有趁人之危。”
“很早我就说过,我其实更喜欢两情相悦的事。”蒋战北勾勾唇角。
“还有,黑暗联盟来的时候,你救了我一命。”冯乐业说,“所以我绝不能让你死。”
“你在小看我。这种事,明天我可以对付过去的。”蒋战北盯着他,此时他似乎心情好了些。
冯乐业固执道:“虽然omega的身体比alpha弱,但既然自然界选择让我们生存下去,就一定有存在的意义。”
“难不成现在你要跟我讨论‘存在即合理’吗?”
“不是的,”冯乐业说,“你也在小看我!虽然我是omega,但我也可以做很多事。”
蒋战北皱起眉毛,说:“你想要干什么?”
冯乐业腾地一下站起来,椅子被他腿部施予的反作用力狠狠向后推翻在地。
他看着蒋战北:“我去找于重镇!”
说完快步走出房间,关上房门。
蒋战北盯着门,突然有种以往从未感受过的情绪。在军校、军队里,从没有他不了解的事,但是碰到冯乐业后,他总有些新的困惑,但说不出来具体是什么。
其实,他现在已经身心俱疲,对于明天提取人格的事,胜算不大,但他还是决定拼尽全力,最后一搏。
黑暗联盟的阴影笼罩着帝国军队,所以,即使军械处下班了,军队里依然到处是神色匆忙的人。
冯乐业鼓起勇气,拉住他们其中的几个,向他们询问于重镇的所在何处,得知具体位置后,立刻赶往那里。
刚开完会,于重镇正坐在会议室的空位上,解开一头长长黑发,翘着二郎腿,低低哼着歌。
冯乐业站在门口,敲了敲大开的门。
“是你啊,进来吧,”于重镇抬起头,凤眼在青丝下愉悦地上扬,“明天,就可以见到第二人格了,要不要跟我出去喝一杯,算是提前庆祝了。”
“……”冯乐业垂下手,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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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重镇说:“做这方面的医生屈指可数,我请到的已经是非常顶尖的了。坐啊。”
冯乐业还是站着不动,说:“很多年前,蒋战北的人格就被提取进了两具不同身体里,并且每个人格都完好。那现在怎么就说不行了呢?”
于重镇脸拉下来了,说:“你就是过来质问我的?”
冯乐业看着他:“……不好意思,我情绪太激动了。”
“医生的事,你既然选择不问他而是来问我,想必就是也隐隐猜到,蒋战北对当年的事一无所知吧。”于重镇说,“当年蒋战北有点人格分裂,他父亲蒋翎机缘巧合碰到了一个医生,那个医生建议他做人格提取。”
“还能找到那个医生么?”
“真扫兴,你将在我的通讯录里被备注成‘十万个为什么’,”于重镇说,“我做的工作还能做少了?以前套蒋翎那老家伙的话才发现,原来就连他,都不知道那位医生的姓名!”
“蒋翎怎么会不认识那个医生呢,几年前才做的人格融合吧。”
“人格融合比较简单,几年前蒋翎找的是另一位专家。”于重镇说,“明天,被我请来的,也正是那位专家——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再这样,我要把你加入来宾黑名单了。”
冯乐业垂下眼帘:“其实,我来这里,是想求你......可以烦请那个医生回去,咱们再另找更好的办法好不好?”
于重镇一下站起来:“没门!”
冯乐业垂死挣扎道:“真的找不到一开始给蒋战北做人格分离的那个医生了?”
“第二人格已经没时间等了!”于重镇道,“出去吧!”
“不,我问过第一人格,他说第二人格在体内暂时是安全的——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再找找那个医生呢?”
“我就没有找过吗?”于重镇指着窗外,面向冯乐业大声道,“我找那个医生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所有的准备,都尽量做到最完美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梳理一下:
蒋战北童年(5岁)时有人格分裂,有两个人格。
蒋翎听了一位医生的话,造了一具身体,将第二人格提取了出来。
这两个人格,在不同的地方长大。
第一人格,在帝都长大,是战斗人才。
第二人格,性格较为温和,被送到红杨村,给张婶抚养。
三年前,蒋翎让于重镇带走第二人格。
没想到,于重镇和第二人格相爱了。
第二人格和于重镇刚确定恋爱关系不久,蒋翎在于重镇不知道的情况下,强行带走第二人格,进行与第一人格的人格融合。
于重镇失恋了。
所以他想要回自己的爱人。
他一点点查过往的事情。
蒋翎为了防止人格有再次分离的动作。蒋战北不被允许去蒋翎的宅邸,因为蒋翎怕他拿身体。蒋战北和蒋翎之间,多通过大伯蒋瑁联系。
后来,冯乐业进入了军队,故事正式拉开序幕。
☆、第二十章 池树启
冯乐业情绪也不受控:“第三人格一心选择消亡暂且不提他……可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第一人格死?就算他平时让你不高兴,你也不能这样对他!”
于重镇狠狠一拍桌子:“闭嘴!”
没等冯乐业作出下一步动作,于重镇就几步跨到冯乐业面前,凤眼凌厉,眼底满是血丝。
他低头瞪着冯乐业,一把揪住他的领口。
冯乐业身体处于劣势,被于重镇提溜着堪堪踮起脚尖站稳,但他也眼神倔强地回蹬对方,从牙缝里挤出来:“于将军......你太自私了。”
于重镇火冒三丈,跟他鼻尖对着鼻尖:“你如此有勇气地过来跟我争辩,就是来言传身教让我做一个胸襟宽阔慈悲为怀的人吗?”
他又将冯乐业的领口收紧了些,冯乐业脸涨得通红,喘气艰难,一时无力反驳。
于重镇狠狠瞪着他:“别用你的价值观来随意评判我。难道你就高尚吗,你就无私了吗,口口声声说着喜欢第二人格的你,却在生死之际,在害他!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冯乐业根本说不上话。
“上次在战场,第二人格就已经说过,那恐怕是最后一次见他的机会了。而你,却听信蒋战北的胡话,让我放弃。
可你为什么就不好好想一想,当时在战场上,第二人格如果不是走到绝境,为什么要说那样绝望的话呢?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就该更相信他,而不是对第一人格马首是瞻!“
说完这些,情绪有些失控的于重镇抬手将冯乐业向前一推。
冯乐业连退数步,腰重重撞在房间柜子的坚硬拐角处。
他疼得龇牙咧嘴,微微弯下腰减缓疼痛,抬头看着于重镇,他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你是说,第一人格,在骗我?”
于重镇冷漠道:“没有。第一人格只是能力强,其他所知甚少。他不了解人格分离手术,甚至连自己重要的童年经历也忘了。
蒋翎曾对我说过,第一人格是没有人性的,他有的只有本能——战斗的本能,性的本能,一定程度上,他只是人格分离的残次品!”
“不是这样的!”冯乐业坚信,他看到的蒋战北,绝不是于重镇口中的那种人!
“信不信由你,就凭他那些本能,他对你才会是那样的表现。我知道,他经常调戏你,不过很遗憾,只是本能。”
冯乐业急赤白脸地喊:“他在保护我,他在努力做着改变,你们都没有发现!”
“所以你就要让第二人格去死?”于重镇重新拉回话题,“你的慈悲之心,留给了一个人,就要用另一个人的死亡作为代价?”
“我没有想过那么多......”冯乐业跌坐在地,“本来我只是想保全任何一方……”
于重镇又说:“我现在只想问,你,有没有反省过自己——
自欺欺人地说着喜欢第二人格,却并不相信他,甚至将生存的筹码投给了另一方,你忘了那十年在红杨村,他是怎么照顾着你的吗?把你当亲弟弟一样,直到最后那场大火,他都不忘救你!你还有良心吗!”
红杨村的那场大火......冯乐业怎么会不记得。那时候,蒋战北第二人格明明和张婶已经爬上山躲进了安全地带,可当他发现身后再无任何同村的人跟来时,发了疯地要跑回去找冯乐业,要救他。那时候冯乐业其实已经出来了,可是第二人格却不知情,不管不顾地冲回村子,从此被随后赶到的帝都军队强行带走,杳无音讯。
看到冯乐业愣神,于重镇继续道:“事到如今,你为了一个不懂人情味的人格,竟然忘了当初第二人格对你施与了多大的恩惠,那么现在,你觉得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到底是你绝情还是我绝情?”
冯乐业几近哀求地看着对方:“别再说了......明天的事我退出,你们......你们自己把握吧。是我自以为是,我以为,自己可以有能力救下任何一方....."
他的声音弱了下来,脑袋耷拉着。
于重镇看他这样,也叹了口气:“我扶你出去吧。”
冯乐业踉踉跄跄站起来:“不麻烦了,我、我自己回去。”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门口,突然转过头,用发红的两眼回看于重镇:“那你,你和第二人格......你们是不是……”
“我和他在一起不久,他就被蒋翎强行带走,融合了人格。三年了,我一直想让他回来。”
于重镇撇过头看向另一侧,“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冯乐业抿抿嘴:“明白了……我先回去了,再见。”
说完他就回头,慢慢走出了会议室。
刚走出去,身后传来于重镇的声音:“明明和他已经在一起了,我却利用你的感情,让你跟我合作偷人。这一点,我要郑重道歉。”
“……”冯乐业没有回头没有停顿,就离开了。
这一夜,不止一人失眠。
第二天,天边刚翻出鱼肚白,冯乐业就醒了。事实上昨晚他才睡两三小时,早上似乎被一个噩梦惊醒,醒来忘了是什么,可能是跟人格提取有关的事。
默默无言,随便点了两片面包,他就背上包,出了宿舍门。
穿过浓郁的树林,晨鸟的叫声颇有几分悲凉之感,像是在挽留着什么。
他丧失了所有表情,挎着包,没有去机甲修理间,而是直直向着军队的大门口走去。
门卫看到了他:“起这么早啊,干什么去?”
冯乐业面容憔悴:“可以出去转一转吗?保证上班时间之前就回来。”
门卫认出,眼前这人就是在异星战场大放异彩的那个omega,于是他象征性地说了两句黑暗联盟在临、外面不安全的话,最终还是放行了。
随便搭了一辆小飞的,来到帝都最繁华的街道。
天边此时只有些微光,深蓝的天幕上,惨白的月亮仍然明晰,大街上最多能碰上一两个人,而路边的小巷里则都是一片漆黑。
他顺着马路边的人行道,一步步朝前方走,漫无目的。
正当他路过一个幽黑小巷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微弱的声音。
有点警觉,冯乐业小心翼翼地靠在墙边,细细听了听。
似乎是,一个人的……呻/吟声。
冯乐业:“……”考验内心纯洁度的时候到了。
小巷位于两座高楼的夹缝之中,抬头望去,只能看见渺远的晨光在头顶上空悬着,但是那些光并不能透过高楼之间的缝隙,它们被楼与楼之间的阴影所覆盖。
冯乐业本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他靠着墙仔细听了一阵子,确定,发声的只有一人。
“你好——”冯乐业站在巷口,对着里面试探着轻唤到,“请问,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微弱的呻/吟声停了停,巷子里那人似乎支吾着说了句“头痛”。
冯乐业这才大着胆子走进小巷。
巷子里一片漆黑,隐隐能看见一些废品的轮廓,仿佛是黑暗中潜行的猛兽。
呻/吟声再次响起,冯乐业循着声音,一步步向里面走去。
那人的位置离巷口并不远,冯乐业很容易就发现了他。
他有一头在黑暗中都很醒目的金色短发,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侧躺着蜷缩在推挤成山的纸壳子一角,他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长外套,白色带绒的领子,裤子是......
没有裤子!
冯乐业倒退两步:“!!”这个金发男的墨绿色长外套之下,是光的!
他警觉起来,刚想转身离开,突然,那个男人哼哼两声,迷迷糊糊地张开眼。
他声音沙哑:“......这是哪里?”
“市中心的一条小巷。你怎么了?”冯乐业盯着这人的眼睛看,那是一双略带轻佻的眼睛,黑暗中看不清真正颜色,不过,双眼皮很好看。
男人迷迷糊糊地:“昨晚喝醉以后,剩下的事情就都忘了,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他一手扶着太阳穴,另一只手撑在墙上,慢慢站起来。
冯乐业的脖颈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一点点改变角度,直到对方完全站直,他感觉自己脖子有点酸。
这个人很高,至少有一米九,算是alpha里面比较高的了。
他对冯乐业说:“谢谢你叫醒我,我叫池树启。”说完伸出手,无所顾忌地想跟他握手。
冯乐业:“.....,”
他根本无法直视对方,眼神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大兄弟,你能穿好裤子再说话吗......
池树启:“???”
随后,他突然感觉胯/下一阵清凉。
池树启:“.....”
他裹紧长风衣,嚎叫:“我的衣服呢?!!”
冯乐业:“......”
“完了完了,”池树启低头,在周围翻找,将废品堆翻得烟尘滚滚,最后抓狂到,“包也不见了!”
冯乐业:“你想想昨天发生了什么。”
池树启拉好长外套的拉链,只露出毛发旺盛的小腿:“昨天喝断片了......靠!屁/股也好他妈痛!”
冯乐业:“......看来你失去的,不止有自己的包。”
“......”池树启崩溃了,作为一个alpha,屁/股是他最后的倔强!
冯乐业:“我带了钱,可以暂时支援你,去买条裤子。”
“里面的上衣也没有!”眼前这个金发男俨然已经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小omega,我虚拟账户里是有钱的,到时候转给你,先借我现钱点应个急!”
冯乐业:“......”本来就心情低落的自己,为什么突然要多管闲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我更新时间很不稳定。
那就暂时定在中午三点半之前吧。明天起,中午三点半前更新。
话说,突然有个很不正经的脑洞。
悟空成佛后,那如意金箍棒便被好生供了起来,久而久之,竟有了灵性,化而成形,某日趁人不备,偷偷溜下凡界。
路遇一白嫩小道士,正被人欺负。金箍棒道:“放开那男孩!我手里的大棒早已蠢蠢欲动!”遂发大招,变出原身救下那小道士。
小道士并不怕他,道:“咦,你这大棒好神奇,可弯可直,可粗可细。”
金箍棒得意道:“你有不知,此棒亦可长可短。”
小道士:“如此……咦嘻嘻嘻。”
金箍棒:“???”不过他发现,这小道士真好看,他突然也好想欺负欺负对方。
小道士对金箍棒说:“京城生意好做,我俩可结伴,去么?”
金箍棒在还是一根大棒时,对人间毫无记忆,心生好奇,便用人形与小道士一同赶路。
路遇妖魔,两人合作,收之。小道士很高兴,这是他的第一单,于是,他转头亲了金箍棒一口。
金箍棒不知怎的,涨红脸:“你这样很gay里gay气的知道吗?”
小道士很坦然:“我就是gay啊,你别说你不是。”
金箍棒回想到自己在天庭时,悟空和唐僧在隔壁嗯嗯啊啊的那些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