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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师尊又要去作死完本——by张毓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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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同一个人......
他此刻处于崩溃状态。
洛飞鸟正在懵逼,一旁的岑清酒也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是做了什么,亦是一惊。
“洛......”他不确定自己刚才的行为是不是把他惹恼了。
“那个,”洛飞鸟突然抬起头来,除了微红的脸颊,其他表情一切正常。抖开手心里被捏成一团还被冷汗浸湿的符纸,在岑清酒面前晃晃,“这符咒,是用来干嘛的啊?你知道么?”
莫不是疯了??
不可能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吧?!
岑清酒看看他,看看那张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符,很诚恳地摇了摇头。
转身离开,岑清酒顺便用一种微不可查的方式加了速。
不一会儿,他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洛飞鸟的视线范围之内。
洛飞鸟就这么失魂落魄地往回走,拉了拉滑下手臂的披肩,半天还是没反应过来,方才是什么情况。
他就这么从布玄文面前走过去,进了自己屋。布玄文看他从那方回来,还这幅表情,也是疑惑。
晚上,三人在院子里吃饭。布玄文年轻些的时候就辟过谷,是不吃的,便坐在那里迎着月光看书,顺带看着旁边炉子上架着的壶,里面熬着草药汤,是拿来给洛飞鸟喝的。
另外两个,各端着个饭碗面对面坐着,相顾无言,拿着双筷子在菜盘子里搅来搅去,偶尔夹起一口伴着米饭吃掉。布玄文看着这俩在这儿赌气一般的模样,憋得难受,想着这俩莫不是又吵架了?
洛飞鸟忽而放下碗筷离席,吃了半天总算是吃完了。他一点也不想和岑清酒同时出现,尴尬。
“你小子,把这汤药拿过去,给他喝了。”岑清酒抬头看着洛飞鸟离开,进了屋,却被布玄文塞了个干净碗,往里面倒了那些汤药。
“去给他好好道歉,你俩总在吵,一吵就没好事儿。搞好关系好把你们该做的事儿都给做了,不还有个曾竹溪在外头逍遥法外嘛。”
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推过去了。
洛飞鸟坐在桌边,照着以前的书本研究那张符纸。下午的事情对他来说太震撼了,以至于都忘了去问师父这是什么,现在又不大想去,一去就会看见岑清酒,那自己的离开就没有意义了。
好不容易是静下心来了,看着这一排排的符咒,内心沉重。
早知道当年好好学,现在什么都看不懂......
门忽然被人推开了,进来一道青绿色的身影。他已经很熟悉了,是岑清酒不会有错的。
“洛飞鸟,把这个喝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冷冷地,却生硬得不行。
“哦,放下吧。”洛飞鸟看也不看他,仍是盯着书,思绪却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岑清酒想退出去,却犹豫了一番,转了回来。
“那个......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再信我一回,真的!”他指了指洛飞鸟手上那张符。
洛飞鸟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不知是何意思:“你们为何成日想着要瞒我些什么?”
“没......”岑清酒急着想辩解,可半天,他还是叹口气:“罢了,无论我说什么你也是不会听的,若是你能信我......要知道,我不会骗你,更不会害你。”眼神是相当诚恳,就这么看着洛飞鸟。
“那还真是谢谢您了。”洛飞鸟刚想抬头再讲两句,旁边已经没人了,门关得死死的。若不是那碗冒着热气的药,仿佛方才就没有人来过。
稍微犹豫一番,他终是端了起来,一口喝下去。有些烫,但还能忍受;只是,这药苦得很。
看了一夜的书,洛飞鸟也没从书里找出一点儿有用的东西,甚至连这符咒相关信息的都没有,更别说什么知道其具体作用了。可这符咒为何又在自己身上?难道是自己身上有什么需要封印起来的东西?
他想了半天,也只有不知何时会发作的尸毒了。
不过还有令他觉得可疑的。
自己为何会晕过去。
已经不知道几次了,上次在富阳罗家的屠杀那次也是,记忆就在与那些恶鬼战斗的时候就终止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完全都想不起来。等自己醒来,已经过去了许多天的样子,因为岑丹生,何药温和那一干弟子已经全数返回了各自宗门,他俩会来只是临时叫来的。
在他们回去的这数日内,自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毫无意识。
这样的感觉相当熟悉,却想不起来除了这么两次,还有什么时候也遇见过。
自己记忆的断层,太难找了。
然而上次尸毒发作如此厉害,自己也没有如何。所以不可能是尸毒。
他摊在书桌上,隐隐有一丝困意。窗外的朝阳已经升起来,书桌上的烛台已经可以灭了。朝阳的暖光与暗影布满了这个房间,许多看得见的,除开来,又是大片的黑暗。
目之所及全是童年的回忆。
自己小时候不大爱读书,对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师父也相当不尊重,经常被罚饭。连着几顿不吃,还要被逼着练剑读书,经常饿到要昏过去。每每这时,都是岑清酒偷偷找他哥去要点饭菜来给他送来。
这样几次,记得有一回终于是露馅儿了,两个人一齐被师父抓了,罚了好几天的饭。自己当时还骂他笨,这样也能被抓到。
洛飞鸟想着想着,忽然笑了。他可不是一直在帮自己么?可是现在的自己为什么不信他了呢?说实话,他又有哪次骗过自己?
他不愿再想这些,却忽而又想起来,自己这师父着实是来的莫名其妙。
他不过是睡了一觉,早上一起,他们住的破庙之中便多了这个人,让自己喊他师父。问岑清酒和岑清决,二人皆是不答。
又是一觉醒来。
想了半天,他根本想不出自己睡前是发生了什么。
事件过去已经相当久远了,自己当时年岁也小,根本记不得什么。想了半天,与其自己在这里抓破脑袋,还不如去问师父。
他溜出房间。本以为这么早他老人家还没起,结果就看到布玄文已经在院子里练剑了,岑清酒刚从山上下来,还是背着昨天那个筐子,里面装满了药草。
看到他,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洛飞鸟轻咳一声,径直朝着步轩问道方向走过去。
躲过了他的剑锋,他抬手作势要挡下,却在离他手还有些距离处停了下来。
“咋了,小子?”
洛飞鸟神情严肃:“师父,这符咒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有什么在瞒着我?”
见他突然这样称呼自己,布玄文还慌了一下,收了手上招式,同样正色道:“你,没有必要知道。这是对你好。”
跟岑清酒同样的回答。他已经厌烦了。
他轻笑,眼神里是冷冷的光:“若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了,你们这么想要封印的东西,我可控制不了。”
瞧他这么一副子威胁的口气,布玄文倒是不慌,让到一旁继续练剑:“那可说不准,若是你知道了,万一还让这发作的更容易。我怎么能说呢?”
看来是真的在瞒他了。
“跟你讲了,又能如何?你能阻止你自己么?”布玄文收了招,深呼吸一口。眼睛再睁开,只是这么同样冰冷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我写的好艰难啧啧啧...
第22章 表白
洛飞鸟见布玄文是这幅子态度,也不再多说了。独自一人默默转身回了房间,收拾了行装,然后离开。
下山的山路走了一半,后头追上来个人。
“跟着我干嘛?”
“看着你。”岑清酒答得直接,不去管他如何想,“剩的你去作死。”
洛飞鸟不大乐意去跟他搭话,万一说多了,刺激到他脑子了,又做出昨天那种出格事来,那他可招架不住,难道自己不要面子的啊!
昨晚喝了那汤药,现在觉得甚是怪异,感觉灵脉淤堵,灵力有些运转不过来。怕是这汤药跟那符咒一样是配套的,专门用来封印他体内的什么的。
所以他们究竟在担心什么?
总不能自己是魔族吧?洛飞鸟心里头暗笑。
他下定决心,既然他们一个个都不肯说,那他就自己去查,总有人能知道。
下了山,洛飞鸟去了最近的镇子里,修整一下。
他想试着御剑,可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剑没了踪影。回想半天,收拾行李之时也未曾见过。他想问问岑清酒自己的剑在何处,想了想,不是很乐意跟他搭话。那御剑便不能用了,这一路只能靠自己脚走的了。
点了点自己身上的盘缠,若是省着用的话,在这两三天的路上应是够的。他出了镇子就往南边儿走,后边岑清酒一直默默地在后头不远不近之处跟着,谁也不说话,洛飞鸟也就当他是死的。
跟着走了一路,岑清酒总算觉得不对劲了:“你往南边走作甚?你们落霞不在东边儿?”
“对啊,去你们南山啊。”洛飞鸟随意答答,后边岑清酒倒还一头雾水。
洛飞鸟想起,当时在场的,除了那两个打死不肯说的,还有岑清决。这南山派的副门主,当然是要去南山派找。
两人就这么闷头走了一整天,进了个叫“金城”的小镇子,偏远得很,里面的人烟都相当稀少,真不知为何要叫“城”。
此地乃三大城交界之处,近海,百姓多靠渔业为生,这一点同他们落霞相似。可这打渔是个力气活儿,他俩在城中转了一圈找今夜下榻之所,看了半天,除了几个风烛残年的老头,竟是没瞧见任何别的男性。多是些老弱妇孺,不知是何缘故。
这金城地势偏高,站在稍微高的地方便可眺望见那边的海。岸边停了几条小渔船,破败了,不知是多少年没有使用过。
暂且先不去研究其中缘故,光是这住处就是极为难找的了。好歹也是个镇子,竟就这么一家小小的客栈,位置藏得还挺深,三间房刚刚好就剩了这么两间。日头已经落下了,终于是安顿了下来。
各要了一间房。客栈虽小,但收拾得算干净。二人收拾好各自行李后出来吃饭。这家店没有厅堂,饭桌子是就这么放在院子里的。方才收钱给房门钥匙的那人在那儿忙忙活活地布置桌子。
洛飞鸟挑了张最边上的一桌就这么坐下,后来的岑清酒也挨了过去坐他对面。洛飞鸟抬眼看看他,一语不发地挪到旁边一桌。看着他这么明显地躲着自己,岑清酒也不厚着脸皮再蹭上去。
见洛飞鸟二人从房里出来落座,那小二就这么凑到二人中间问道:“二位客官,可要点些什么?莫要看着我们这地方小,该有的什么都有。海鲜是盛的。”
洛飞鸟想了半天,想想自己不多的盘缠,正想点菜,却听岑清酒道:“小二,你们这边所有的海鲜,我全包了。”
那人笑容就这么僵在脸上:“客官,我就是这儿老板。”
......
所以洛飞鸟相当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纠结这个,然后顺便吐槽了一下岑清酒,这人脑子没病吧,有钱点这么多海产还不如多剩点,万一自己钱不够了好借点儿给自己。
想想又有什么不对的。
且不说这些,各自都点好了菜。半晌,饭菜是都上来了。
洛飞鸟这边吃得清淡,旁边岑清酒倒是一堆海鲜要了个齐活,什么鱼啊虾啊蟹啊的,满满一大桌。虽然算不上很多,但也让人完全不觉得他一个人能够吃的完。
洛飞鸟还想着他会否分自己一些,然后自己如何能够冷漠的拒绝都已经想好了。目光一瞥,就见那厢很自然地撬开一只螃蟹,卸下几条修长的腿,自顾自在那儿吃了起来。
好的,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不知是住了什么人的最后那间房里,这时也出来个人。大晚上的一袭黑衣,头上顶个斗笠,长长的黑纱幕挂在斗笠上垂下,遮了一圈。如同那些未出阁的姑娘出门一般,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看这身形,高大健壮,像是个男人。手上还持了把长剑,看不出是什么名号,落座时就这么轻轻放在桌上。手一抬,那店家就这么过来招呼了。
整个人气场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没有杀气,却有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那老板也不大想同他在一块儿的感觉,点了菜便速速退下了。
这人就这么在那儿正坐。似是察觉到这边两道赤果裸的目光,他偏过头来,可能是看了二人一眼。岑清酒倒不大好意思再看下去,继续把注意力放在自己面前几盘菜上。洛飞鸟倒不很在意这些,开口就问:“这位阁下也是至此地来游玩的?”
这问题问得相当微妙,洛飞鸟自己也觉得,但也没什么好去纠结的。就见那人转过头来,也不说话,微微点了点头,倒也没什么别的举动。
洛飞鸟一懵,刚才的问题就已经是憋了半天问出来的,这下他不说话,空气里的尴尬就更浓了啊!他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突然就听见后院那边突然传来人的惊叫。
这僵局是破了,但好像是又陷入了别的麻烦当中。
一个没拦住,洛飞鸟又跑了。
那店家就这么翻着白眼,口吐白沫,里边还混着血,张牙舞爪地倒在厨房门口。洛飞鸟上前查看,探探脉搏,已经死了。清开口中白沫,其中已经空了,舌头已经被人连根拔下,不知何处。
洛飞鸟一听叫喊就冲了过来,期间,这犯人还拔了他的舌头再走,定还未跑远。刚要动身去追,身后有一人问道:“洛宗主,是何事?”
“这店家死了。凶手还未跑远,先去追。”他也未看清来人是谁,一道黑影就这么一跃而起,跳上旁边那颗大槐树的树顶,张望片刻,朝着一个方向就这么跃了出去,倒也是轻功了得。
有人去追了洛飞鸟自然是不用再去,再者说,自己现在灵力运转不周,去了也没用,不如留在此处调查,说不定还能有什么别的发现。
又是一个人在他身后喊他:“洛飞鸟,怎么?这店家怎么躺在此处?”稍停一会儿,又惊叫道:“这......这是死了?!”
这声音听着不对,竟是岑清酒,那方才那人是谁?洛飞鸟猛一个回头,看向那黑影远去的方向,是方才那黑衣人么?不过一面之缘,为何他会知道自己是谁?
岑清酒单膝跪在尸体旁边。看这店家倒着的方位,像是要去厨房之时遇害。看似是被吓死的,实则是因经脉全部爆裂;颈部一9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道被狠狠掐住过的红痕,有灵力的残留,像是魔气,但是过于微弱而不能分辨是什么人留下的。
“又是曾竹溪?”洛飞鸟问岑清酒。
“不确定。”他起身,看向门大开的厨房,“修魔道的又不止他一个。”然后大步迈了进去。
洛飞鸟站在院内思考,半晌,见岑清酒从那房间里出来,端了碗药,递到他面前:“喝了。”
洛飞鸟眉头一皱,甚是烦躁,推开:“这东西喝了又能如何,你们也不告诉我是要作甚,一句为我好又能如何?锁了我的灵力等会儿打起来我毫无还手之力。”他也不再讲下去,转身离开。
“我会护着你的,你先喝了。”岑清酒语气相当强硬地说了这样的话,洛飞鸟确定他是疯了。鄙夷地看了他两眼,夺过碗来仰头喝了。仍旧是那么苦。
“烦死了!”空碗就这么被塞了回去,岑清酒一个没拿稳,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这店家的尸体就这么被晾在这儿。二人各自回了屋。
洛飞鸟仍是在纠结这黑衣人是如何知晓自己身份的,然后开始怀疑此人身份不单纯。就在他细细思索只是,却被人敲开了房门。洛飞鸟相当警惕地问了门外人一声是谁,无人应答。
提剑已经准备好攻击时,门就这么被人推开了。洛飞鸟动作敏捷,瞬间出剑,却一剑扎在了一层纱布上。
是那个可疑的黑衣人。
被用剑这样指着,对方也一句话也不说。这便轮到洛飞鸟先来开口了:“你究竟是何人?”
“霜降。”
这应该是他名字。
“犯人,没找到。舌头,季繁森。”他又道,惜字如金。
洛飞鸟叹口气,他是说,这拔舌头的作案手法,像那个江湖著名大盗季繁森。暂且先不管那些。洛飞鸟仍是用剑指着他,语气也依旧警惕:“你是为何知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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