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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河山完本——by天际驱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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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请恕小人斗胆,若是瑞王爷要对风公子那样呢?
打断他们!这一句贺月说得斩钉截铁,之后又轻轻叹道:朕许你们小心行事,不可打草惊蛇。想来这一路行去,瑞王爷身边,也必定高手如云,暗卫环伺,你们兄弟须当谨慎,不可轻举妄动,朕会派暗部与你们随时联络,具体如何行动策应,到时听朕安排。
吩咐完了,贺月看着他们离开,心下有些不舍,心里暗暗祝福:但愿你们都能平安回来。
这十个暗卫是打小就被选出来要守卫贺月的人,幼小时他们曾与贺月一起玩耍嘻戏,识字习武,培养了他们对贺月的感情和忠诚,他们虽未做官,但与贺月的关系介于兄弟主仆之间,这样的护卫,死一个就少一个,再也培养不出来了。贺月舍不得他们死伤,一直希望将来天下大定之后,他们能与他一起,共享繁华盛世。
贺月把这样的十个暗卫,悉数调到了风染身边!
贺月自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夺位之路虽然艰辛,他还是成功上位了,掌政之后,慢慢收拾群臣,一步一步实施着他的宏伟蓝图,这一切,贺月都做得游刃有余,如鱼得水,然而,贺锋和风染却联手给了他一记迎头痛击!
心头越痛,贺月便越加的暗下狠心,一定要尽快抢回风染!不但要抢回风染,他更要彻底铲除贺锋,让那个胆敢挑衅胁迫自己的人彻底消失!
这是你自找的!贺月暗道。他本来只想把贺锋远远流放去封地就罢了,不想贺锋非要这么逼他,让他忍无可忍。
出乎意外,风染钻进车里,看见一个比自己还壮实的身影,给他弹了弹坐位,让在一边,同时咧嘴笑道:风少爷。
小远?你怎么回来了?难道将要服侍他北上的是小远?他早就把身契赏给了小远,小远也早就被打发回家了,怎么会又回来了呢?莫非是小远家太穷,又一次被卖进太子府了?
小远呵呵地笑着说道:少爷把身契赏给小远,待小远恩同再造,昨天陛下召见小远,说少爷要远行,跟前需得跟个可靠的人。小远就来了。
贺月这是找个人盯着他吧?风染淡淡道:我不需要你服侍了。一会儿到了瑞王府门口,下了车,你就回去吧。他是准备找个机会逃出索云国,并不是要回成化城,逃跑时怎么能带着小远?若是单单留下小远,只怕小远会被贺锋移怒,遭受池鱼之秧。
不。小远说道:陛下叫小远要一直跟着少爷,直到把少爷护送回都城。
风染没有再说话,他性子淡薄,劝过一回就算了,听不听劝在别人,他不会多劝强求。只是贺月为了他,会把小远又找回来,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其实,瑞王府距离风园相当远,一在城中,一在城西。再怎么远,在午夜之前,风染的车子还是在限定的时辰前到了瑞王府,被引导着从侧门进了王府。风染从车上下来,重重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刚才又被贺月非礼强吻了,他都分明打算送自己离开了,还要抓住机会占自己便宜!现在满嘴的贺月味道,让他恶心难受,想着进了王府,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赶紧找水好生漱个口!
风染是男宠,没有资格从正门进出的。进了王府,也没有任何王府的主子来接洽他,只有个后宅的小掌事,引着风染去了个偏僻的院落暂歇。
风染早已经习惯了在陌生的地方随遇而安,神色平淡,波澜不惊,只要把屋子打扫干净就好了。只是他挂念着郑修年,在那掌事离开之前恳求道:大人,请转告王爷王爷,风染求见。
大约贺锋是听闻过风染的洁癖症,供风染暂时歇息一晚的屋子也打扫布置得很清洁,床帏被褥,全是簇新的,看着觉得舒服。只是风染一直等到丑末寅初,也没见贺锋的影子,在小远劝说下,又想着来日将要面临的艰难,蓄养足精力才好行事,便先上床睡了。
风染睡眠一向很浅,在睡梦想,一感觉有人接近自己,顿时警醒,一睁眼,看见一个物件距离自己面门不过数寸,立即挥右手扫了过去,想要把那东西扫开,但是自己的手在将要扫到那东西时,感觉被什么牢牢扼制住了,只是指尖带着一扫的余势,在那物件上划过。
哼。那物件轻哼了一声,从风染面门前倏然退开了数寸,紧跟着,风染的右手被狠狠压制回床上,那物件一退又进,再度逼近风染的面门,近得不过相距寸许,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你要清楚,你现在是本王的男宠,又在本王府上,本王想怎么你,贺月那厮也管不着!
趁那物件一退一进之间,风染才从睡意朦胧中完全清醒了过来,看清楚距离自己面门那么近的物件竟是贺锋的脑袋。贺锋正趁着自己熟睡之时,弯着腰,低下头,极近地打量着自己。这么近的距离,贺锋的气息直喷到风染脸上,风染怕激怒了贺锋,不敢侧过脸去,尽力屏住呼吸,尽力忍下恶心,说道:风染见过大王爷,大王爷万福金安。
贺锋就那么压制着风染,在昏暗的灯烛下,瞪了风染一会儿,方才脸色阴沉地放开手,直起身,从床边退了开去。看着风染从床上坐起来,说道:把衣服脱了。
风染顿时僵住了。他刚进王府,贺锋便这么迫不及待想上他了?尽管风染从知道贺锋向贺月讨要自己时起,就知道贺锋对自己不怀好意,但是贺锋好歹也是王爷,总得有些风度气派,哪曾想到贺锋对他这么急色?启程赴封当天凌晨,跑到他暂住的房里便想上了他!
风染本来猜想,便是到了王府,有王妃和世子们在,自己又只在王府住一晚,贺锋不会拿他怎么样。次日出发,一路山高水长,舟车劳顿,旅途艰辛,人来人往,自是不便做这种事,要做么,也要等着到了封地安顿下来之后了。这其间,他应该能把握住机会逃走,他更不会给贺锋玷污自己的机会!
贺锋看风染不动,加重了语气说道:本王叫你脱衣服!你没听见?
眼看逃避不过去,风染下了床,跪到贺锋面前,叩了个头,说道:只要大王爷放过风染的朋友,风染无不从命。
贺锋忽然阴冷地笑了起来,说道:哦,他是你朋友?什么朋友?为了那个刺客,你肯委身给贺月,为了郑修年,你也肯委身给本王,本王想知道,你是不是本来就喜欢这一口?风染二殿下!

第93章 欠下的脱衣债

贺锋一席话,把风染的心撕剥得血淋淋的,一股怒气激荡于心胸:他会落到这般田地,还不是贺氏所逼?还不是索云国所逼?居然还能倒打一钉耙,冤枉他喜欢这一口,哪个正常男人愿意在别人的身下承欢?风染猛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瞪视着贺锋,脑子里急剧地翻腾着各种念头,想着如何能扭转颓势。
贺锋看着风染生气的模样,有些心软,说道:本王就奇怪了,我皇弟原本是不好色的人,怎么忽然对个一个男宠上心?本王更好奇,能让贺月动心的男人会是怎样一个人?本王见过你之后,回头把你们仔仔细细调查了一遍,原来是我们凤梦大陆大名鼎鼎的风染二皇子呀!而我皇弟,那么一个薄情寡恩的人,竟然能对二殿下三年来痴心不改,这大半年,皇帝陛下对二殿下的恩宠更是盛极一时,别说宫里头放着的两位嫔妃娘娘远不及你,只怕将来娶了皇后,他也未必会象宠你一样宠她。只可惜,他便在你身上浇再多的雨露,也不能开花结果。
风染不理贺锋的冷嘲热讽,贺月爱宠谁宠谁去,最好别宠他,他才不稀罕贺月的宠爱!风染在心头盘算着,要对贺锋动手么?他制出贺锋的机率有多大?除夕之夜,他是亲眼见识过贺锋武功的,就算这大半年,贺锋的武功未有寸进,可是风染自身的功力也还微弱之极,仅仅只能抑制住体毒暂不发作,要直接动手,肯定不是对手。出其不意么?贺锋显然对他深具戒心,他怎么能够出其不意?他现在武功高,功力弱,想制住贺锋,必须要一招制死,不能给贺锋一丝一毫的反击机会。贺锋只要逮住机会用内力反击,风染便要功亏一匮。贺锋并不知道他已经从毫无内力的状态变成了具有浅浅内力的状态,出其不意的机会只有一次,这一次机会要用来做什么?是挟制贺锋叫他放了郑修年?还是暂且虚与委蛇,等贺锋放了郑修年之后,自己忽然逃走?
贺锋继续说道:既然皇帝陛下那么宝贝你,本王若不善加利用,就太对不起自己了。风公子,你猜,你的皇帝陛下,会不会为了想你,追到本王的封地来?或是叫本王带着你三天两头回都城省亲?从成化城到南枣郡,这一路危机四伏,本王要带着二殿下,才觉得安心。
贺锋是害怕贺月在他前赴封地时,在半道中下手狙杀么?以他们彼此针锋相对的局面,这一点倒是极有可能。同样是亲王前赴封地,宣亲王贺艺是贺月的一母同胞,贺月断不会对自己胞弟动手。另两位亲王,本就无关紧要,自不会对他们动手。但贺锋不同,他的瑞王府平时守卫警戒得跟铁桶似的,贺锋外出则护卫簇拥环伺,沿路清场,暗桩密布,很难找到下手机会,将贺锋驱离都城,赶赴封地,遥远的路途中,人员复杂流动,地势地形陌生,防守相对薄弱,倒是个下手的机会。
看来贺锋用郑修年要挟贺月把自己赏给他,并不单止对他的身体觎觊,更是出于多种考虑。终究,他与郑修年逃不脱成为贺氏兄弟用来争权夺位的两枚棋子的命运。
贺锋看风染一直冷冷地看着自己,不言不动,命令道:脱衣服吧,别让本王久等,还是说,要本王替你脱?
风染道:我说过了,放了郑修年,我便依从王爷。吸了口气,加重语气:否则,风染唯死而已!
胁威本王?
是。风染不能用死要胁贺月,是因为他没有要胁贺月的资本和可能,他可以要挟贺锋,是因为贺锋想把他拿来当护身符用。他若被贺锋逼死,贺月更是不会放过贺锋,贺锋现在尚不能与贺月正面冲突,若是逼死贺月宠爱之人,那护身符就要变成催命符。
郑兄么,二殿下尽管放心。本王一直以礼相待,断不敢怠慢了。只要二殿下能陪同本王平安到达封地,本王自会差人回来,放了你表兄。在此之前,本王会好生款待着。
风染道:风染想在启程前,见他一面,知道他平安。他们心灵默契的表兄弟,见个面,除了说话,还可以传递很多消息。
贺锋哪会不明白风染心里这点小算盘?说道:本王可以让你看他一眼,知道他安好。见面就不必了!
枉我表兄拿王爷当个朋友,共谋图事,王爷翻脸无情,拿朋友来要胁于我!
贺锋冷冷道:咱们,谁跟谁是朋友了?你们连真实的姓名和身份都不透露给本王,几时当本王是朋友了?说什么共谋图事,大家不过是相互利用。少说这些没用的,脱衣服!
是了,刚才疏忽了,贺锋怎么会知道他们的身份?郑修年一直跟贺锋说的是,他们是阴国商人,贺锋怎么会知道他二皇子的身份?王爷对我表兄用刑了?
本王说过了,本王好吃好喝待着他呢。
王爷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世上,哪有如风染一般雍容孤高,冷清淡雅又桀骜不驯的男宠?贺锋是见过风染之后,就想去查风染的身世,这一查,真把他惊到了。风染问,贺锋淡淡应道:不用对你表兄用刑,二殿下大名鼎鼎,只要随便查一查就知道了。风染本以为用自己去交换陆绯卿,自己活不了多久,因此从来没有刻意隐瞒过自己的行踪,他杀进太子府求见贺月,当时有很多人都看见了。
贺锋再次催促道:快脱衣服!别跟个娘们似的推三阻四,东拉西扯!这是你欠本王的,本王今日便要讨回来。
欠的?他欠他一次脱衣服?
大约看出了风染的疑惑,贺锋又是冷冷一哼:除夕那夜,你答应过本王什么事?这才半年,你就忘了?呵呵,也是,可能你还得意着,能够耍弄本王!贺锋这么一说,风染才想起来,除夕那夜,贺锋对他心怀不轨,用强相逼,他拼命反抗,贺锋便换了一种方法,他想要风染的身体,他想套贺锋的话,便达成说一件秘事脱一件衣服的协议。结果,风染只脱了套在最外面的紫云裘,把话套完了,就高喊救命,本想吓走贺锋,但却被四个蒙面高手堵在了房里。
贺锋逼视着风染:该说的,已经说了。脱吧,不要等本王动手。哼!以为本王是那么好戏弄的?
是虚与委蛇,还是起而反抗?两个念头在风染脑子里争执不下,风染不动也不语,暂且先用拖字诀,这一刻,能拖一时是一时。
静谧中,远远传来五声鼓响,随后是四记钟鸣,五更四点了(古制,一点等于二十四分钟,五更四点是北京时间早上四点三十六分,当然古代是不会使用北京时间的,而是由东向西,逐渐后移,五更四点在不同时区换算成北京时间是不同的。),再有一点,就将更尽天亮,每到这个时辰,贺月便要上朝了。贺锋虽然不用上朝,但他马上就该启程了,临行之前,王府里多少大大小小的事等着他处置,贺锋哪有时间跟自己久耗?
风染还待继续拖延时刻,贺锋已然逼了上来,冷然道:你真是要不见棺材不落泪!手掌轻出,内力一发,重重拍在风染胸膛上,不算深厚的内力也把风染拍得血气翻涌,胸间一痛,几欲呕血,风染的人向后退去,贺锋大步逼上来,直把风染逼得靠到墙上,贺锋更不说话,扯过风染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一只手挟制住,另一只手便去解风染的衣带:你要敢乱动,本王就点了你穴道。
因为等了大半夜,贺锋未来,以为贺锋歇下了不会来了,风染便放心地脱了衣服睡下,此时,风染就穿着一套薄绢做的亵衣和底裤,这么被贺锋一摸,便觉得恶心,再加上翻涌的血气,顿时便想呕吐,不由得呕了一声。
贺锋一听,顿时变色,飞快地放开风染,身形退到屋中的八仙桌边:你要敢再吐到本王身上,本王要你好看!时至今日,除夕夜,被风染把污物吐在他胸口的感觉仍那么鲜明,温热而难闻的气味深入脑海,思之便觉恶心。贺月下意识地捂着口鼻说道:自己把衣服脱了!
风染喘息着,捂着嘴,把呕吐之意忍下去:既是欠王爷的,风染自当偿还。天快亮了吧,风染都听见屋外有仆役说话来往,赶着准备服侍自家主子起床的声音,既然逃不过,又不是反击的时机,他就只有暂且顺从了,大不了,就当作又被另一只狗咬了!贺月拿着他的弱点胁迫他,他不能把贺月怎么着,但是等他功力再恢复一些了,他一定要把贺锋这只狗宰了。
只需几个动作,风染的衣服便委顿于地,在昏暗的灯烛橙光下,在即将黎明的朦朦天色下,贺锋盯着风染的身躯,目光游曳不定,脸色阴晴变幻,半晌不言不动,然后笑了起来道:贺月那小子懂得怜香惜玉了,都舍不得在你身上留点痕迹,把你当女人一样疼惜!

第94章 浇了一壶冷茶

贺锋不喜男色,只是在刚成年时尝试过。但他知道,男人跟男人办事,相当狂野粗暴,情动之时,只想把男宠揉碎掰开了吃进自己肚里,难免不会在身体上留下痕迹。贺锋便时常看见男宠身上留下的欢爱痕迹。想不到风染的身体便如玉雕一样通透光滑,半个印迹都没有,只当贺月疼惜风染,竟然疼惜到这种程度!
贺月哪点疼惜他了?对他又打又骂,拳打脚踢,掌掴鞭抽,差点要了他的命。他身上没有痕迹,只是贺月这半年都没有临幸过他而已。再说,他稀罕贺月的疼惜?他需要贺月的疼惜?他从来都是自己,贺锋还真把他当成贺月的男宠了。
风染木然地站着,任由着贺锋乱猜。只是贺锋为什么光是看,一点没有动手的意思?风染从来没觉得自己倾国倾城,更不会认为自己有吸引男人女人对自己扑上来的魅力,但是贺锋既然一再的逼着他脱衣服,总是想上他,他把衣服脱了,贺锋却没了动静,这太不合常理了!太不正常了!
贺锋说完笑完,又是目光在风染身上四处游曳,探究的目光直看得风染心里阵阵发毛。
自己身上有什么,贺锋身上也有,用得着这么看么?贺锋的眼神和脸色都那般复杂,复杂到风染也无法看清,只是风染觉得,贺锋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并没有多少欲望,更多的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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