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瞧着你活好完本——by是兔不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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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起手指,在浑圆饱满的龟头上弹了一下。
“呜…”
陆潜川立刻后仰着勃颈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像是羞赧了似的,用手背紧紧地遮住了眼睛。
醉酒后的陆潜川,肢体的行动诚实且主动。全凭着感觉走,不加遮掩的坦荡。
而剥离出的星点理智,又让他羞涩难平。
他像是掉进了温水里,水锅下是热烈的火,温度渐渐升高,危机无处可藏,他却甘之如饴,逃脱不得,简直要溺毙在着热切的折磨里去了。
浑身的热量散不出去,周冽的手,唇,游走到哪,哪里就像是要被点燃了似的,理智让他快把自己藏起来,本能却驱使着身子进一步地向对方打开,他把双脚踩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借力向上轻轻地挺腰。
周冽不慌不忙,任溢出腺液的铃口戳弄着自己的嘴唇。
“我也想尝尝,陆总给不给…”
陆潜川猫儿似的露出一点眼睛,眼睛里三分委屈七分娇嗔,骚浪的格外的纯情。
“给的…”他把目光偏到了别处,哑声却不满地催促,“你快…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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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冽一勾唇,大手一撑,把对方的腿打开到极致,张嘴就把那硬物吞到了底。
他一边吞吐,一边寻到床缝里掏出塞在里面的润滑剂,熟练的挤出一点,手指便戳进了饥渴的后`穴里,浅浅地在穴口转圈搔刮了两下,就深深地插到了深处。
他摒弃了平日里吊足胃口的挑逗手法,哪里敏感往那里弄,哪里舒服往哪里送。
陆潜川被他弄的思绪迷离,放浪的叫`床声回荡在半空中。
“别这么弄…要…要出来了…”
后`穴一吸一吸地缩紧,绞着肆虐着的手指。
他本就被撩拨的快要射了,酒精作用下,触觉又敏感的吓人,没多久,就尽数交代在了周冽舒服到要命的口腔里。
陆潜川瘫软在被褥上,指尖轻轻地颤动了几下。
周冽干脆地脱下了裤子,用沾满黏液的手指撸了一把硬`挺的肉棒,直接就对上了翕动的穴口。
“陆总你哪里都好。”他浅浅地撞了两下,引的身下的人不住地抽气。
“就是…太紧了。”
话音刚落,他便一举顶了进去。
陆潜川受不住似的攀住了他的背,周冽顺势环住了他的腰,胸口相贴,激烈的相互摩擦。
“陆潜川…”
“你今天叫了我几声?嗯?”
陆潜川只能回以不明意义地呜咽和小声的告饶。
“我现在都还给你…”
“陆总…”
“陆潜川…”
“陆潜川…”
……
他每顶弄一次就沉沉地咬着对方的耳朵唤上一声,那声音透着缠绵的狠劲,像是要把这三个字,嚼碎了,咽进骨血里。
恍惚间,音节像是偷溜进了陆潜川身体里,小腹阵阵发紧,蚀骨的酥麻感从丹田里顺着筋脉爬了出来,流经四肢百骸,像被数万只蚂蚁的触角点过。
陌生的悸动感充斥了整个大脑,激得陆潜川片体泛出异样的潮红。
周冽顶弄了一会,就把陆潜川捞了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往下按。
平日里要是想换个花样玩骑乘,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陆潜川不喜欢,硬弄了就要翻脸。
而此刻,金主只是呜呜咽咽地趴在他的身上任他弄,顶的深了反而叫的更为勾人。
周冽心里没由来的满足,他侧着去吻陆潜川的脖子,肩膀和圆润的肩头,抚着对方的脖子与自己交换唾液。
最后他是把人翻身压在床上狠狠操弄了好一会,才射在了对方的背上。
陆潜川的脊背尤其好看,白`皙切富有美感,精液沾在上面显得特别的淫靡不堪,看得人性致大起,提枪再战。
但陆潜川显然是不太能受的住,他趴在被子上直喘粗气,眼角红红,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周冽没在折腾他,擦干净脊背后,就伸手想把他塞进被子里。
手刚碰到陆潜川的手臂,就被对方嫌?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赝瓶?br /> 周冽好笑道:“搞搞清楚,我们俩谁才是醉鬼?”
“别闹,给你塞被子里去,要不你虚的生病又要赖我。”
他不由分说,直接被子掀开搂着人滚了进去。
刚要闭眼睛睡过去,忽然一想,又坐了起来。
勾长了手,从地上捞过来外裤,掏出了里面剩下的钱。
他今天带了1000块现金,不多,但他压根没想到跟着金主出门还要自己掏钱的。
一天耗下来,现在只剩下些零头。
“不洗澡睡觉罚一百,不自觉睡陆总的床罚…一百…”
“两百…”
周冽一边念念自叨,一边数着钱。
一百六十五块。
周冽想了想,又掏出了电影卡压在了上面。
连卡费带余额一起压在那一把零钱上,应该是超过了两百一点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掐了一把金主的脸。
“陆总,你又赚到了…”
“算过节费,祝老板您中秋吉祥,多给点钱。”
陆潜川像是睡着了,背对着他没有出声。
周冽无所谓地一耸肩,被子一扯,卷着被子,仰躺在了柔软的蚕丝枕上了。
偏头向外望去。
身边是陆潜川轻柔绵长的呼吸声,除此之外,一片寂静无声。
云团散去,圆月当空。
悄然泄下一隅盈辉。
挺好看的。
周冽忽然冒出个念头,
这么多年头一次,正儿八经过了个节想想还挺激动。
他收回了目光,把人扒拉进自己怀里,心里头涨涨的,有点爽。
他吧唧亲了一口陆潜川的后脑勺,陆潜川呓语似的咕哝了一声,周冽扯唇笑了笑,抵着对方的颈窝,沉沉地睡了过去。
————
自从周冽被强制地规范了言行之后。
陆潜川开始越来越满意自己的生活。
各个方面都是。
两人相处的模式大体上和谐不说,
周冽对他的态度似乎也好了那么微妙的一点。
就比如性事上,对方会适当顾及自己的承受力。
事后,清洗,上药,一条龙服务。
虽然潦草,但聊胜于无。
平时偶尔还是会犯浑,但都是可以容忍的,实在看不过眼,咬咬牙,闭闭眼,罚罚钱,这事也就过去了。
就连他一向不愿意与别人同睡的习惯,都被周冽一而再,再而三死皮赖脸的留宿行为给掰扯的差不多习惯了。
毕竟,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陆潜川有时候会想,自己对于周冽的容忍力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他被周冽压在书房的桌子上干的神魂颠倒时,理智上是拒绝的。
但完事后,被对方抱坐在皮椅上玩弄乳`头时,他累得连指尖都抬不起来,更加提不起力气生气了。
转念一想,小情儿,不就是用来宠的么。
慢慢教吧,
反正来日方长。
他噙着餍足的笑意淡淡的想。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可能是养了一只不太听话的大型犬。
还好不掉毛。
用手指扒拉了两下周冽微微汗湿的发梢。周冽正拱在他胸口吻着他的乳珠。
周冽的工作态度渐好,狗脾气也知道收敛。
他的改变,陆潜川看在眼里。
除此之外。
什么顺杆往上爬,得寸进尺,给脸还要钱。
他就假装自己瞎了,没看见。
转身就让Evan给对方加了十万块钱。
——
天气转凉了一点的时候,周冽不知去哪里跟人飙车,被人黑了一把。
车头撞到了路标上,索性人没什么事,车子算是报废了。
陆潜川大晚上亲自开车去的警察局把人从一干不三不四的小青年里面捞了出来。
齐越留在警局善后,陆潜川带着人先去了医院。
折腾到半夜才回到了房子里。
陆潜川单手松了松领带结,有些疲倦地仰靠在沙发上,偏过一点头看向一边周冽。
“撞的?”
他的声音没什么波澜,听不出什么情绪。
周冽只受了点皮外伤,就是在医院被包扎的太结实,看起来有些严重。
他还处在打架亢奋的余韵中没有荡出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打架打得。个王八蛋敢阴我!还敢冲老子的脸动手,操他妈的。”
“别说脏话。”陆潜川簇着眉头伸手揉了揉鼻根。
“怎么?要罚钱?”周冽一脸的似笑非笑。
陆潜川没理会他的揶揄:“你很缺钱?赌车?”
周冽擦了一把红肿的嘴角,眼神不屑道:“就朋友间玩儿,刺激。你们中老年人懂个屁。”
“周冽!”陆潜川的语气咬出了几分很劲,“我是不懂你们什么狗屁朋友一言不合就聚众斗殴。但是,没有下次了。在这屋里,你要怎么跟我闹腾我都可以试着原谅你,但是!出了这个屋子,希望你不要给我惹麻烦。”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
“我明天还要上班,没时间给你当奶妈子,外面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自己把屁股擦擦干净。我希望你能尽快明白,一个人的容忍力,是有限度的。”
说完,起身就要走。
周冽却在他身后吹了个轻佻的口哨。
“陆总,不来一炮?”
陆潜川站住了,却没回头,嗤笑一声后:“你是不是还搞不清楚自己现在什么个清楚。”
“怎样?”周冽一挑眉,摸了一把手臂上缠着的绷带,“干你足够了。”
“要不要试试?”
陆潜川的眸子向后方滑了一下,继续迈开了停下来的脚步,向楼上走去。
“我没兴趣,你大概还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药味有多恶心。”
“今晚别上我的床,滚回去睡。”
话刚说完,房门就被砰的一声带上了。
说归说,等周冽的伤势稍稍好转了一些,陆潜川就丢给了他一把新的车钥匙。
一辆安全性更高一筹的跑车。
周冽坐在沙发上拿着钥匙把玩了一会。
嘴角挂上了得意的笑。
口是心非,他想。
陆潜川根本离不开他,也就会嘴上逞逞能了。
似曾相识的满足感被他掂量在手心,手指曲起,他慢慢握紧了手里的钥匙。
像是把陆潜川的整个人都牢牢地圈在自己的领地里。
如同孙悟空跳不出的五指山。
自己和陆潜川,他才是掌控的一方。
毋庸置疑。
——
不得不承认,
时间有时候像是沿途略过重峦叠嶂的山峰,一座又一座,看似相似却全然不同。
你以为的停驻不前,其实早已被最初的相似甩的老远去了。
别犹豫,别徘徊,别回头。
这大概就是循环往复喋喋不休的生活。
一季度的时光在磕磕绊绊里,在大事不多,小事不断的磨合里被抛掷在脑后。
初冬时分,迎来了陆潜川二十七岁的生日。
他自己倒是忘记了,接到方缙的电话时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被对方哈哈大笑嘲笑了好一通。
“你还是当我没想起来吧,这么多年没过过了,就是个普通日子,亏你每年提醒我一次,我还是记不住,不过了不过了。”
“丫的白眼狼脸怎么这么大。”方缙没好气地在电话另一头吼了他一嗓子,“谁要给你过生日啊?你长得帅还是怎么的?”
方缙一向咋咋唬唬,这么多年陆潜川早就习惯了,他哼笑了一下,接口道:“那又说给我生日组局,又说要买蛋糕的是谁啊?得得!你最帅,放过我行不,我晚上还有一个会,下班就想直接回去躺着过,我生日听我的行么?”
电话那头配合着笑了一下,忽然收了声。
停了几秒,方缙换了一副正经的腔调沉声道:“弈恒回来了。”
“前几天刚从美国飞回来,他嘴硬没说什么,但时间赶的这么巧,我猜八成是赶着回来给你过生日的。”
陈弈恒回来了。
这个久违的消息不可谓不让人在意。
像颗小石子,扑通一声砸进平静的小河里,泛起的涟漪很快就会消失不见,却还是吓人一跳。
“……”好半晌陆潜川才重新想起电话另一头还有一个人,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你嗯一声是什么意思啊?”方缙有些急了,“刚跟你开玩笑的啊,就是要给大寿星你过生日啊,蛋糕我都订好了!双层的奶油蛋糕!顺便哥几个聚聚,大学毕业后就没正儿八经聚过了,弈恒还跑国外去了,这么多年没见了,别说不来啊,主角。我就怕你给我找理由都不敢给你透底,直接逮你个现行。就当给我个面子,我岁数大了,念旧。”
“知道了,我去。”陆潜川这次没什么犹豫。
“真的啊?别反悔啊,就你小子懒,放我几次鸽子了。”
“我那是忙。”陆潜川笑了笑,“地址发给我,晚点我回去换身衣服。”
“行勒。”方缙高兴的声音上飘了几个度,“对了,你把张力叫上啊,其他人我来叫。”
“好。”
“身边有什么人也带上吧,一起玩玩,热闹。
“好。”
“还有…你别怪弈恒回来没通知你啊。他也是想给你个惊喜,到我这倒好,我直接拿他当杀手锏使了,你可别把我卖了啊。”
陆潜川没忍住,轻哼了一声,“知道了,不卖。”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在陆潜川疑惑对方是否挂断了时,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唉声。
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
“我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这个大老粗能每年死磕着你生日不忘啊。”
陆潜川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是弈恒每年提醒我给你说的。”
“从他走的那年开始,一年都没落。”
“他还不让我说,反正他也回来了,我也不憋了。”
“要说你俩真是逗,都tm死倔的,没的救了。”
……
是么,他没忘记么?
陆潜川不知什么时候把电话挂断了,摩挲着屏幕发了好一会愣。
可是我忘了啊,他想。
那些日子,真的别再来了。
怪烦人的,
走了,
就别再来了…
————
内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陆潜川这才把放鱼线似的游魂打着圈地收了回来。
他定了定神,按下了接听键。
Evan:“陆总,十分钟后18楼会议室一个会。”
“嗯,知道了,你先去准备吧。”
陆潜川点了两下挂断键,忽然又说:
“等一下Evan,晚上五点的会议取消掉,改到明天五点。”
Evan:“好的。陆总,还有什么需要吩咐么?”
“暂时没有,你去忙吧。”
挂断了电话,陆潜川理了理桌子上的几份文件,又看了眼时间,估计时间不太够,便给张力去了个信息,放下手机,带上了桌子上的几页文件往会议室那边去了。
临时会议时间不长,开了半个小时多一点就结束了。
陆潜川若有所思地琢磨着会议上的几点问题,Evan紧跟在他身后几度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说。”
Evan一抬头,就看见自家老板一脸严肃地盯着自己。
他慌了一下神,立马又镇静道:
“抱歉陆总!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我还是觉得该请示您一下…”
他又看了一眼陆潜川的脸,陆潜川抬了下眉角,无声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Evan清了下喉咙,道:“今年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好些人知道老板您今天生日,从早上开始我这边拦下了好几波要给您祝贺的人了…今年比以往几年都要多的多,能推的我都尽量给您推了,有几个实在拗不过的就先放我那了,我想着一会再寻个说辞给他们送回去。剩下几个董事送的礼物硬塞在我那…看样子都挺贵重的,我不太好把握…就想问问您的意思…”
他说到最后,眼神就飘了,不敢再直视自个老板的尊容了。
陆潜川看了他一会,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对方的手臂,语气尽量温和道:“我知道前几年你是一直跟着冯姐干的,打打下手,但也算单独跟了我一年时间有了,你处理事情细心周到知道分寸这点做的很好,就是性子还有些优柔寡断,不过这也算不上什么大毛病,你还年轻,还可以慢慢历练几年。以后有事直说,你不能指着我天天猜你的心思是不是?”